在无尽灰色的死亡之海里,万物静寂,沉默无声,只有你的金发依旧夺目。
潮汐无声拍打海岸,你站在海水之中,宽大的白色裙裾随着海水的涌动沉浮。风拂乱了你的金色长发,天光在你瞳孔中流转,染上翠色的绿。亡灵低声在耳边呢喃,你垂下眼睫,倾听世界的秘密。
万年时光的罅隙里,只有来去如潮的亡灵与你作伴,你用沉默的眼注视着它们登上通往天国的列车,寂寞染上嘴角,你用鲜红的唇品尝它苦涩的滋味。
你知晓,这只是暂时的,你所倾听的世界的秘密告诉你——救赎你的那个人正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与你仰望同一片天空。
几阵爽风过后,春天就披着一件嫩绿的衣裙悄然归来了。野地里的树生机勃发,枝头的花接连不断地开:桃花妖娆,瓣瓣都是薄命的红颜;梨花是暗恋红颜的多情公子,在红颜老去后著一身素服前来祭奠;被贬谪的梧桐花虽然历经了磨难,但依然身披一件贵族的紫衣默视着眼前的一切,脸上既没有多少欢乐也没有多少忧伤……禁锢了一冬的柳絮又要开始出来顽皮了,它们乘着风的秋千四处游荡。这些生生不息的精灵,全是岁月伸向我们的手啊!
我常常被那些千年老树感动。每当看到它们,我都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把脸贴上去。我能听见它们的脚步声,那种从遥远的时空里传过来的声音不疾不徐,合着岁月的节奏,就像岁月的婴儿紧紧地拉着岁月的手,不浮躁也不懒散,无论何时都与岁月迈着相同的步幅,并在随缘任运中得以永生。还有那些长寿的老人,他们就像千年古树一样令人肃然起敬。虽然他们无法破解岁月的密码,但他们的生活一定暗合了岁月运行的规律,他们最懂得“天人合一”的道理,是与岁月磨合得最好的人。如果缺少了他们,人世间会变得多么浅薄啊!
无论贫富穷达,你都不要跟岁月赌气,即使你觉得她慢怠了你。请相信,这种怠慢绝对不是有意的。有那么多人等着她去关爱呢,她怎么能考虑得那么周全呢?其实,岁月从来就没有忘记过你,当你把自己关在屋里的时候,她依然在你的窗外无限爱怜地注视你。某些辗转难眠的夜里,你一定偎在窗边仰望过那一轮明月吧。它是那么温柔、那么默默含情!它就是岁月凝视你的眼睛啊!
时光飞逝,我们都在一天天老去。我们的双脚会越来越没有力量,总有一天,我们会跟不上岁月的脚步;我们的手会苍老得再也抬不起来,再也无法握住岁月的手。不过,到那时岁月仍然不会抛弃我们,她会细心地呵护着我们和我们一天天长大的孩子。即使在我们作别人世后,我们的坟头上也会有一朵朵苦菜花在迎风绽放。那些忍俊不禁香气馥郁的花瓣,全是岁月不忍弃我们而去的手啊!她做着手势,告诉墓地里的我们:寒冬已经过去,外面又是春天了!
镰刀斧头的旗帜似曾相识,但今日招展在加尔各答的贫民窟里,总觉着带有几分噱闹和滑稽。
在全球一体化的21世纪,不知是经典的革命误导了善良民众?还是贱民们的\'善良亵渎了神圣的革命?也许今天不兴暴力解放,应该推崇议会斗争。也许天下的无产者们要有足够的定力和体力,一俟资本家在毁灭性的经济危机中掘完了他们的坟墓,美好的大同社会才会姗姗到来。也许经过小康中康大康的万年煎熬后,才有彻底消灭私有制的全民安康。也许觉悟的老板和忏悔的穷鬼们,终于不计前嫌,握手言欢,为拯救高温下日益变暖的地球,一同商讨如何开创伟大的低碳生活,合屋抱暖,共渡时艰。也许还有更好的社会模式有待张克思、王克思们发现,以飨人类的美好未来。也许井蛙思云外,杞人忧天倾,这一切都不过然是一厢情愿的的枉然。也许复也许,也许何其多,而今赋也许,只为革命歌。
呜呼!亏了这辈子没投胎在加尔各答。
其实,俺只是个胸鸣虫鸟的遛远闲客,偶然路经此地,既无救人于水火的回天之力,也没有看同类受苦受难的“嗜痂之癖”。只是觉得浑身上下沾满了黏糊糊的臭汗,恨不得插翅高飞,飞离加尔各答的火狱,飞越广袤浩阔的塔尔沙漠,飞到清波送爽的恒河边,向瓦列纳西的大神们,问一声好。
为了不耽误取行李上路,匆匆告别“加尔各答的革命阵营”后,连名闻遐迩的维多利亚纪念馆都没来得及拜访,便抽身返回了火车站。
我的家乡地处黔西北,这里的春天总是迟迟地到来,迟到得让人有些焦虑、有些心慌、有些着急……
──—题记
风 筝
最早带来春天的气息,除了那渐渐温暖的阳光,自然就数风筝了。
春节过后,操场的上空、街道的上空、田野的上空、草原的上空,凡是风能够吹到的地方,都能见到风筝的身影。
春 水
当我们收回手中的风筝线时,春就随着风筝将春姑娘的微笑带到大地,在三四月间就融化成了春水。
小 草
春风吹拂着大自然,春雨滋润着田地。一株株嫩绿的小草就争先恐后地探出头来,这时,家乡的春天太美了。
小 树
不知不觉中,房前屋后的小树都脱去了往日的冬衣,僵硬的身体一下变得柔软起来,并在轻风细雨中飘舞着。
鸟 鸣
在我的家乡,第一声鸟儿的啼叫,就宣告了春天的到来。接着,成群结队的鸟儿便从你头顶飞过,此时,家乡的春天就更加闹热了。
我家乡的春天就是这样,她给人们几分惊讶、几分陶醉、几分眷恋之情。
谁的歌声,在岁月的上游顺水而下,让青春的思绪逆流而上?那弯弯的睫毛,已在星光下凝成深邃的\'语言,汩汩地流进我无尽的思念,仿佛被阳光剔透的枝叶,在蓝天和白云之间,斑驳了沾满青苔的记忆。
多少次伫立在忆乡的渡口,多少次又在梦中眺望远方?为何,飞翔的诗句总是被黎明的晨露一次次打湿,让浓浓的乡情,如扯不断的牵挂,永远蓬勃在脆弱的心田。
无论此刻的言辞如何表达,最真的梦和游子的歌,总会一如既往地徘徊在多舛的海面,让来自季节深处的涛声,拔节了被风风雨雨弹拨的一曲曲忧伤……
在渴望中沉淀的历史,已经无法印证曾经的贫穷与沧桑,宛如生生不息的梦想,总在亦真亦幻频频回首中徘徊,让我无数次感受到母亲的柔情与慈爱,感受到父亲的伟岸和坚强。
打开生命的门扉,金戈铁马血雨腥风的日子,谁能征服这黑夜的神圣,让我感受到你的歌声是如此的动人,你的呼吸是如此的滚烫。
生命的灵感,在流动的琴弦上踮起的脚尖,站成,是谁以一种迎接阳光的姿势,让那淡远怡静的风景成为一种想象?只此一回首,一尾来回游动的鱼,便跨越了千山万水,深情地落在飘着油菜花馨香的土地上。
尽情的歌唱鸟哟,不知你能否捎去对故乡的那份思念?让家乡的风,把麦子阵阵的清香,递进我朝阳的窗口,让我感受在童谣中远逝的那份呢喃,那份亲切。
说不清的缠绵思绪,道不尽的燃烧激情,依旧茂盛在生命的四季,让我始终走不出古老的乡村,那片土地上生长的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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