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阿前一棵石榴树,阿嫩阿葱绿的刚出芽……”每每听见这歌,我也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一只蜗牛来。
那时一天夜里,我还在做数学暑假作业的全过程中,忽然碰到一个难题,咬牙切齿,瞎折腾了好多遍,也没有解出来。烦闷中,我随便仰头一看,忽然一只蜗牛进入我的.眼前,那只蜗牛正勤奋的从窗上往上爬。即然如今那么无趣,那么就看一看蜗牛是如何往上爬了吧!我细心地看见它的姿势,它踏着那厚重的脚步一步步地为往上爬,一次才爬一个手指甲的五分之一长吧,但是它還是那般难除地往上爬。
時间一点一点地过去了,我发现了它才爬了约两厘米长,内心很厌烦:“要爬一个世纪,很有可能都爬不完吧!”。我缓缓的用手指托着蜗牛,举过窗户上边,但就在我松掉的那一刻,蜗牛却摔了出来,落入窗沿上。但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蜗牛又再次爬到窗户,仿佛沒有一切的悲伤,再次“上道”了。即然不可以帮它弄上来,那麼就要它自身爬吧。我也离开小书房,到大客厅打开电视机,寻找我最喜欢的电视栏目《自然》,津津乐道地看上去。
不经意间中,四十分钟時间过去了,我又想到那只蜗牛,想看看它到底爬了多久“路”。出乎意料的是,蜗牛早已爬来到阳台上边,只剩余最后一步摆脱窗子。我诧异地盯住它,但见它渐渐地爬墙上沿,一步一步地勤奋着,最终稳稳当当抵达墙根。
我忽然觉得内心发烫,不知道为什么赶快返回了桌椅上,再次拿行笔,满怀信心,要稳扎稳打,破译那道难题。翻过一个个流程,绕过一道道坎,来到最后一步被卡住了,试着了很多方法都于事无补。此刻,我眼下晃过那只蜗牛往上爬行的模样,又将头埋下去科学研究了。此次我就用了一种超过小学课程范畴的公式计算--彻底平方和公式来做,总算攻破了最后一关,轻轻松松地解决了这道难题。我高兴地自言自语道:走上金字塔式的,你苍鹰能,可蜗牛也行呀!
“蜗牛身背那沉沉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这歌真有异味!
当给予帮助在全世界绽放,那么世界就盈满绚丽。
当给予帮助在全世界凋零,那么世界就充斥枯黄。
因为我懂得给予帮助是幸福。
冬末,裹着厚重的大衣,在外踽踽前行。天灰沉沉的,偶尔透出几丝光线。低下头,瞳孔中穿过一人反射的光线,那是一个大概是年过四十的男生,身上披着一件单薄的,千疮百洞的衣服,而身子下面只垫着一张薄薄的瓦龙纸。他费力地摇着手中仅有的一个碗,全身在哆嗦着。
风继续在街上呼啸,而它轻轻拂过我的面庞,却又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脏。或许他的亲人正在家中苦苦等求他的归来,等求那不到五两的粗米;抑或他的亲人正在露宿街头,他的妻子正用那冻得不能动弹的手竭力护住她的孩子;更或许他的妻儿早已在冬末与世远离,在天堂边缘轻轻呼唤着他。
风是无情的,他将树干吹得干枯;风是冰冷的,他将街道吹得人烟稀少;风是冷漠的,他将一个人吹得妻离子散。此时,又是一片枯黄的落叶飘零,掉在这个男生的身旁。
那个男生还是竭力地摇晃着他手中的碗,凹陷的眼球深深注视着行人,盈满泪光,透过光线,看到的是悲哀、无奈、思念。
凌乱的发丝像一把干涸的拖把,顶在头顶,几根粗糙的发丝随微风轻拂他的脸庞。他一直低着头颅,不敢抬头见人,也许那是维护一个男生应有的尊严。可生活的无奈,又不得不……
我的心被消逝了,形成的液体在轻轻荡漾,泛起的涟漪,触碰神经。我的手在口袋里摸索着,仅有褶皱的五元纸币触碰手掌。我将这五元的纸币整好,放入他手中只有几个硬币的碗中,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他赶忙对我合了合手,送来祝福说:“谢谢啊,好人一定会有好抱的。”
我回首,对他笑了笑,就款步向前。
在想如果每个人给一元,那么他一定是个富翁,那么世界就是幸福的代名词。
幸福是什么?是温情的帮助。
幸福不是什么?不是冷漠的寒风。
突然很想写封信。
父亲,我一直很不懂你。你长得胖胖的,没有什么特别;你时常挂着笑容,黑着脸时却严肃得要命;你不曾打我,可我更惧怕你无声的表情;你一着说不会在意我的成绩,我却时时感到压抑。都说:父爱如山,伟岸淳厚。我确实能感到你的威严和难以亲近。我一直认为你是不大喜欢我的,而我也与你拉开了许多心与心的距离。可是在我需要钱的时候您都会毫不犹豫,甚至不问原因、会在冷天问我穿得暖不暖,眼中饱含关心。父亲,我突然懂了您。
母亲,该怎么来形容你。岁月已经在你身上留下了抹不平的痕迹,你额头的细细皱纹和根根白发便是最好的证明。你脸上常常有化不开的笑意,可是太多都朝向妹妹,我真的有些羡慕与不开心。妹妹做错了事,你总会轻描淡写的一句:没关系。但我也知道,您肯定是关心我的':忘不了灯光下您陪我的身影;忘不了您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帮我扯扯白发;忘不了您日渐憔悴的面容、更忘不了您看我时的眼睛。母亲,爱,是不能来形容的,对吗?
该怎么来结束这封信,言语总是那样苍白无力。可我此时最想说:
我的——父亲、母亲。
您们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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