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说,我知道你会是个很好的朋友。
落花说,我们之间没有隔阂。
落花说,流水有意,微风拂情。
怎么说呢,爱恨情仇一场空,经历了又如何,是遗憾,抑或是留恋?没经历又如何,是不甘,抑或是不屑?没有绝对,所有的绝对都是相对,没有误解,所有的误解都只是看法与观点的不同而已;怎么看呢,古今中外一样同,失去了又如何,是悔恨,抑或是自责?没失去有如何,是欣慰,抑或是庆幸?没有永恒,所有的永恒都是瞬间,没有不变,所有的不变都只是时间与空间的相似而已;怎么写呢,嬉笑怒骂皆文章,精华了又如何,是扬眉,抑或是吐气?糟粕了又如何,是失落,抑或是迷茫?没有更好,所有的更好都是最好,没有更差,所有的更差都只是角度与层次的不同而已;怎么过呢,琴棋书画皆真情,风光了又如何,是流芳,抑或是被褒?邋遢了又如何,是遗臭,抑或是被贬?没有过客,所有的过客都是主人,没有你我,所有的你我都只是天地与日月的相似而已。
那些被蜜泡过的山楂,愈发香甜。——题记
小时候住在外婆家,那里的人都称那叫“沟子里”,因为实在太偏僻了。像别的农村孩子一样,小时候的我也常赤脚遍山地跑。
和伙伴们最爱做的事,便是在树林里,找陈山楂。
现在已经找不到陈山楂了,那和别的山楂果儿不一样,陈山楂的味道是又苦又甜的,生活的味道。树林里的枯桠很多,那后面常常有陈山楂,稚嫩的皮肤常常被划破很多口子。但依然想摘,那红滴滴的陈山楂。伙伴们喜欢捡地上的,那种熟透了的,薄薄的果皮有些蔫了的,因为那样的果儿比较不苦。而我,喜欢把手伸进枝桠的最里处,摘那些鲜红饱满的陈山楂,那样的果儿才苦。
我并不是喜欢尝这苦,而是外婆的手能把这苦,变得愈发香甜。
我和外婆住在一间下瓦房里,房间很小,只有简单的家具和一个神奇的灶台,让陈山楂变得香甜的灶台。
我看外婆炒过陈山楂。她先用刀片把果皮刮掉,然后小心地去籽。然后用蜜泡一段时间就可以炒了,边炒的时候边放糖水,直到把糖水变成稠稠的糖浆就可以吃了。
那大概是我最开心的时候吧。神奇的灶台把苦涩的陈山楂变得香甜。伴着蜜的滋润和外婆的爱,我的小时候,愈发香甜。
长大后回到城里,再也没吃到陈山楂。外婆有次来看我,带来了。我无意中发现,外婆皱纹满布的手上有一道道的割伤。我知道,她是到林子里,到枯桠之间,帮我带来的,这香甜。外婆说,陈山楂变少了,难找啊。外婆笑着,我却哭了。陈山楂的味道没变,我知道,外婆的爱也从来没变。
外婆去世的那天,我又进了那间小瓦房,一样的摆设,只是那个灶台上布满了灰,泡陈山楂的小铁桶也生了锈。看着墙角挂着的一瓶蜂蜜,原来在很久以前,外婆就教会了我人生的道理。
人生,不就像陈山楂那样吗?
山楂果儿很甜,可是,陈山楂是很苦的。但它比普通的山楂果儿香,很香很香,便觉得甜了。
城市里找不到陈山楂,我想现在的“沟子里”也早没了吧。就算有,少了外婆的爱,也没办法变得香甜了吧。
人生,是一段很漫长的旅程,也许像陈山楂那样,苦多于甜。但人生也没什么可畏惧的,因为泡过蜜的陈山楂,很香甜。
也许果汁很甜,但我相信,香不过陈山楂。
我们的人生如陈山楂般,在枝桠的最里处发光。总要受点伤,才能显露那鲜艳。也正是有父母亲爱的浸泡,才让我们愈发香甜。
人生的路上我不再觉得苦涩,因为外婆一直活在我的心里,滋润着我。
愿能在山间的小道寻到那陈山楂,童年里最让我愉悦的果儿。
多加点糖块咖啡便不苦了。多加点糖水矿泉水也甜了。多加点爱,人生便不苦了。
愈发香甜的陈山楂,因为在外婆的爱里浸泡过,便不苦了。——尾记
一年结束了,在除夕夜是团圆夜,家家户户都张灯结彩的,庆祝一年平安结束,新的一年好的开始。
在除夕这天,家家都忙着贴春联,我们家也不例外,而且每年家里的对联还是由我来贴的。其实这贴对联的学问也蛮大的,你去年时只要一看这对联你就会知道这一家人在新的一年里的希望和打算,也会知道在过去一年里这家人家里发生了什么喜事,你看这对联神不神呀。
在这一天最高兴的还是小朋友们,他们早早地就叫着让大人接年了,因为接完年之后就可以放烟花了。放烟花时,几个小孩子在旁边叫着,跳着,那高兴劲就甭提了,就连大人也都被他们感染了跟着叫起来。放完烟花一家人围在桌前吃团圆饭,最有趣的就是吃饺子了,而且这吃饺子还能吃到钱,谁吃到钱了那谁在新的一年里的运气将是最好的,所以大家都争着吃,看谁也抢到那个有钱的饺子,但是不管吃到的也好,没吃到的也好,这种抢着吃饺子的气氛是最难忘的…
除夕夜是最难忘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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