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是高四的我,望着那些纯真的笑脸和那些真实美丽的梦,那些在体内蕴藏已久的液体终于痛快地流淌出来。
曾那么痴爱着风筝,痴爱着天空,风筝的梦注定在天上,朵朵白云是它的翅膀,活在自己的梦里就是飞翔。
我渴望那种与风追逐,与风纠缠的自由,我宁愿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飞翔,所以我选择了孤傲、偏执、只相信自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的,我只看到了翩翩的风筝,却忽视了那根柔弱却柔韧的线。
朋友无数次地给与我笑脸,无数次的忍让,无数次的安慰,只为换取我的知心,我的真诚地接受,但都被我的漠视扔在风中的道口,一次次的劝说和建议,都被我的偏执遗忘在耳旁。最终,朋友离我远去,我看到那固执的迎风而上的'风筝猛地晃了晃,虚弱不堪。
父母苦口婆心的教导,丝丝柔情的感化,大发雷霆的怒脸,还有夜半无人的哭泣……一切都不能将我改变,我喜欢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他们的教诲被我遗忘,我沉迷于小说,徜徉于网吧,满足于一次次虚无的自我陶醉。
友情,我舍弃过,又渴望过。
亲情,我厌烦过,又珍惜过。
我生命中的阳光就这样失去,因为我的不信任而苍白、无力,那载着梦想的风筝远逝了,因为线断了。这是生命的一次华丽的放逐。
那看是柔弱的线实际上维系的是自我与他人。不可不信己,也不可不信人。
我失败过,我猛醒了,坐在高四的教室里重新再来,用一份别样的成熟重新打量生活,为自己生活,也为他人生活。
虚幻的梦想已随自我的风筝远去,可我把握的还有理想,更现实的未来。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一路采撷他人的鲜果琼浆,未来的天空会更加广阔与明朗。
曾那么痴爱着风筝,痴爱着天空,风筝的梦注定在天上,朵朵白云是它的翅膀,活在自己的梦里就是飞翔。
我渴望那种与风追逐,与风纠缠的自由,我宁愿只在自己的世界里飞翔,所以我选择了孤傲、偏执、只相信自己,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的,我只看到了翩翩的风筝,却忽视了那根柔弱却柔韧的线。
朋友无数次地给与我笑脸,无数次的忍让,无数次的安慰,只为换取我的知心,我的真诚地接受,但都被我的漠视扔在风中的道口,一次次的劝说和建议,都被我的偏执遗忘在耳旁。最终,朋友离我远去,我看到那固执的迎风而上的风筝猛地晃了晃,虚弱不堪。
父母苦口婆心的教导,丝丝柔情的感化,大发雷霆的怒脸,还有夜半无人的哭泣......一切都不能将我改变,我喜欢那句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他们的`教诲被我遗忘,我沉迷于小说,徜徉于网吧,满足于一次次虚无的自我陶醉。
友情,我舍弃过,又渴望过。
亲情,我厌烦过,又珍惜过。
我生命中的阳光就这样失去,因为我的不信任而苍白、无力,那载着梦想的风筝远逝了,因为线断了。这是生命的一次华丽的放逐。
那看是柔弱的线实际上维系的是自我与他人。不可不信己,也不可不信人。
我失败过,我猛醒了,坐在高四的教室里重新再来,用一份别样的成熟重新打量生活,为自己生活,也为他人生活。
虚幻的梦想已随自我的风筝远去,可我把握的还有理想,更现实的未来。选择适合自己的道路,一路采撷他人的鲜果琼浆,未来的天空会更加广阔与明朗。
外婆、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但不知为什么,并没有特别的忧伤。
小时候在外婆家短住过,只记得古老的黑色的木屋子,房间很多。外婆曾经用剪刀把肥肉剪碎来喂我。其他的,太模糊了。
爷爷奶奶家,我玩的'不多,虽然老房子都是连在一起的。他们当然更喜欢孙子而非孙女。妈妈很多次流着眼泪对我们三姐妹说:“你们一定要争气,只有读书这一条路。”妈妈说三间茅屋,几个碗,几只鸡就分家了。生了儿子的叔叔们分到的家产当然多很多。
这种身为女儿和孙女的自卑感和羞辱感从懂事起到现在自然都没有忘记。尤其作为最小的女儿,我更是不能忘。我为什么不是男孩呢?或者我根本不应该出生?并且还这么调皮不懂事,数学成绩还这么差。我是被诅咒的孩子吗?
几天前回到老家喝酒。坐在后山的草地上,满眼都是绿树鲜花,灿烂得像海。这些野花早已叫不上名字了,但那杜鹃花怎么也不可能忘记。小时候摘它来做零食吃,酸酸甜甜的,饿的时候感觉它很好吃。现在杜鹃花围在了坟前。外婆、爷爷、奶奶的坟隔得不远。三块灰白的墓碑在红色的杜鹃花中寒碜而冷清。
清风徐徐吹来,我感觉有些疲惫,夕阳把青山染成了金色,我慢慢地走下了山坡。
没有了熟悉的亲人,找不到熟悉的朋友,连乡音听来都有些陌生,离开故乡时我还是看了一眼后山……
我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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