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小年,吃着香喷喷的祭灶饼、甜滋滋的芝麻糖,听着附近此起彼伏的鞭炮声,——该过年了!还别说,这年味儿也越来越浓了。
不记得从哪天开始,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大人们,小孩儿们,一个个玩得欢天喜地。放寒假了,要过年了,谁不高兴呢?你听,“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声音传过来,引得过路人也驻足观看。
走在大街上,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抬头一看,突然发现马路上面挂满了彩色的霓虹灯和红色的小灯笼,笔直的马上一眼望不到边都是一片红。从远处看,在那蓝色的天空中,这些彩色的霓虹灯就如同繁星点点,闪闪烁烁的镶嵌在空中,而那大红灯笼,挂在那里,别提有多么引人注目了。瞧,一排又一排,排列的整齐美观,使我目不暇接,新年,已向我们走来。
走在马路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冷清了,现在真是人来人往,一个接一个的临时商铺开业了,卖的都是春联、鞭炮,糖果,一家挨着一家,看了这家,忍不住又跑到那家。过新年,家家户户都要贴春联,我便兴高采烈的的挑选了一副。而人群聚集地的十字路口,则有勤劳的商贩摆上包装精美的水果、饮料等礼品,更方便了人们的购买。
走在超市里,人们的叫喊声,谈话声震耳欲聋,看什么瓜子、花生、礼品盒,红彤彤的一大片,大多数都围绕着“红”这个字,真是红红火火迎新年。而人们购买食品礼品时,也不像平时货比三家,看好了东西直接就放入购物篮,看,每一个人的购物篮都堆得像一座小山。
在家中,我们也闲不了,全家齐动手,开始了一次迎新春大扫除。我负责把我的小屋收拾的干干净净——书整齐地放到书架上,废旧的东西放到垃圾桶里,书桌擦拭得干干净净,OK!望着那干净整洁的小屋,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高兴——开开心心迎新年了!
年味越来越浓了,新年正向我们走来!
又到一年春节。
街头巷尾,张灯结彩,陆续出现在大门上的“倒福”提醒着人们这个只属于中国人的节日又将来临。
年,对于每个人来说都不一样。
对于无法归家的游子,年是苦的,混合着牵挂与思念,难以下咽。
对于辗转千里终于回家的行人,年,是甜的。混合着温暖与亲切,令人迷醉。
对于历尽坎坷的探索者,年,是咸的。交杂着过去一年里受过的委屈,忍受的痛苦和对未来的美好的憧憬与祝愿,神秘,复杂,刺激着味蕾。
春节,新年,不能明白道来它在我心中的份量,但隐约感觉它所承载的情义与感情不可估量。
在我们家,一年到头来,最忙的`要数婆婆,炸藕夹,炸圆子,蒸豆腐圆子,晒腊肉,小小的空间里堆满了婆婆为家人准备的年货。婆婆已经接近80岁了,爸爸劝婆婆休息,让她不要再忙碌。婆婆有时也生气地骂咧:“都要吃,又都不学着做,真是累死了,明年再也不做了。”可是每一个“明年”婆婆都拿着锅铲重操旧业,又骂咧下一个“明年”,不再做了。我从来不劝婆婆休息,因为我知道一个就这么忙碌了大半辈子的人,只能以这种方式,在羊的最末,表达对子女们的关心。不劝,因为劝不动。
初中三年,高中三年,因为在外,所以每半年才能回一次我在“城中村”的家。我总是开玩笑说,人家都是省际大春运,我是城内小春运。放寒假,对很多人来说都没什么,但对我来说它意味着回家,意味着炸圆子,意味着“年”。圆子我只吃婆婆做的,一如今年从英国回来的哥哥,见到婆婆问的第一句话便是:“做了粉蒸排骨吗?”
于我而言,年,没有久别重逢的热泪盈眶,相聚有时又何必故作伤感?也不是爸爸一直教育我的“传统”,“家庭”,那好像有点沉重了。它很简单,就是婆婆炸圆子的味道。重油,精廋,酥软,咬下一口,那种嘴巴和心都被填满的充实是独属于“年”的味道,也是这世间不可多得的美妙味道。
吃了十多年的圆子,只好这一口,是真的好吃。
人的记忆很有意思,那些在脑海了顽固盘踞的东西都连接着一段段不可替代的经历或者事件。正如我,贪念圆子的味道,无非也是贪念那些过去的记忆。五岁,十岁,十五岁,吃着圆子,我数着年岁不断成长。很多东西都在不断剥落,外表渐渐模糊褪色,不再记忆。只有这玩意,与婆婆,与家人,与年,与希望融为一体,成为一年又一年里,只属于我的牵挂,只属于我的年味。
去年年饭时,哥哥在英国,和我们人人都在电话里拜了年,可是人没到,不能叫团圆。今年年饭,他回来,反而是我因为高三,最后回家。上桌时发现第一个菜就是他的粉蒸排骨,第二个就是我的炸圆子。
婆婆坐在一边傻乐,她什么都记得,一个不落。
酒过三巡,兴致正高,大家纷纷站起举杯。特别热闹。声声祝福里,人人欢快的饮下各自杯中,那无法言说的,美妙的,年味。
对于孩子,新年是高兴的。新年意味着新衣服,压岁钱,鞭炮,还有热闹的年夜,这些在我小的时候都曾是我期盼的。小时候我能感受到的是一种强烈的年味,身边的每个人的感觉应该都是如此,而这些,似乎也只是现在能够用来怀念的对于童年的回忆。
从前的新年固然是没如今这么充满着现代味道,却失去了本来的年味的形式。从前那些简单的、温馨的心情也已被我们淡忘。再看着晚会,吃着饺子,却总也不是从前的那种年的气氛,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也许是成长改变了心境,也许只是新年的这些对我已不足够有吸引力。
也许对于从前,最值得怀念的是年夜的热闹。年夜,我总是习惯早早地睡着,然后在午夜被外面的鞭炮声叫醒,然后还要堵着耳朵去看外面亮丽的烟火光。这种感觉是非常矛盾的高兴,我不喜欢刺耳的鞭炮声,也许还有些害怕,但是却喜欢着那种热闹的气氛,那种在火光中感受着来自人们的欢乐。
这种欢乐是多方面的,有对于一个新的开始的期盼,有对于过去一年的美好的怀念。人们吃着一年来最丰盛的一顿晚饭,享受着一年来最团圆的家庭幸福。这种感觉是一种真正的过年,新的一年,带着美好的憧憬去迎接。孩子们也享受着他们的高兴,拿着长辈给的压岁钱,盘算着该买些什么;点着一串鞭炮,听着那清脆,激昂的声音,庆祝着自己的成长。
然而到了今天,我突然发现这些都已失去了。
年夜,家里仍然是准备着一顿充满年味的晚饭,一家三口坐在桌前包着饺子,聊着高兴的事情;晚会依旧在那一点钟开始,带来欢声笑语。但似乎年味总还是淡了,我始终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发生了改变。年夜饭,它没改变,也许是这一顿饭在我们的生活中已变得平常,不再那样有期待。春节晚会,它是在进步着的,一年比一年更精致华丽,也许是人们的心态变了,要求高了,对于这样的晚会已习以为常。
而我自己,似乎已不再从心里觉得这是一个新年,一切只是还有着表面的形式而已。新年,除夕,还意味着什么?也许仅仅是接受来自朋友亲人已机械化的祝福;吃着饺子,看看已不富年味的晚会。于是自己也寻找着新的方式,对着电脑,机械地收发新年的祝福。
这种已形式化的新年还有值得在意的必要吗?我想没人愿意让自己的时间空耗在这样的一种形式上,于是,非常多人开始不看春晚,非常多人开始不再庆祝新年。这些恐怕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悲哀,也是传统文化衰落的一层表现。
最近几年,人们一直在强调着民族文化的重要性,甚至有人要改春节名为元旦,以强调中国新年。然而人们忽略了更重要的:心境改变了,生活方式改变了,这些改变让无论何种停留在表面的强调都不再有一丝效果,人们需要的,是一种发自心底对于新年的追求与渴望。
也许人们该放弃些什么,珍惜些什么,还要保留一些自然之情……
对于城市里朝九晚五的人们来说,年味是饭店里上下半场的火速年夜饭,是原来天空中璀璨的烟花,现在闪烁的星夜,是微信的红包,群发的短信……
而对于离开城市,下到乡村的我,年味是脚踩的泥土,是抢占露天茅坑、臭美的鸭子,是皱纹爬上眉梢,步覆蹒跚的爷爷,是叔叔自卖自夸的年夜饭。褪去了城市的缤纷与繁华,离开了水泥地,高楼大厦,老家的年味是,是一年一度的“盛宴”。
出嫁日。乔迁喜。满月宴。
老家过年,不仅仅是年三十的年饭与跨年的春节晚会,更是各种宴席扎堆的时间。于乡里人而言,一年到头都在外打工,非常难有机会合家团圆,也非常难有机会使乡里乡亲聚在一起。
于是过年前后,娇美的新娘在暖冬时,披上圣洁的嫁衣;人们举起红酒白干恭喜在外打拼的朋友终于赚足了立户金,迁入新居;可爱的宝宝借着喜庆的时节办上一个满月酒,见见他忙碌的叔叔阿姨们。
这时的年味不再是辞旧迎新,不再是“总把新桃换旧符”,而是所有喜庆的总和,所有幸福的积累。它使独居老人开怀,使亲朋好友举杯共酌。
粉蒸肉。观赏鱼。老卤味。
没有松鼠桂鱼,没有鲍鱼鼎汤,没有剁椒鱼头,有的是赵家村自制粉,用来蒸鱼、蒸肉还可以蒸菜。乡里人的餐桌上,都是自家的乡土秘菜,老卤味是隔壁家三爷爷做的,一身深蓝色的制服,是原先三爷爷帮人掌勺时的`统一服装,指头夹着一根烟就干活了,揉面、切菜、切肉、成团、浸油、下锅,自有一番年味。
再就是那观赏鱼了,虽不吃,但够看,红的、黄的、绿的佐料让人觉得年年不仅有余,更有五彩的生活。
回乡人。乡里人。一家人。
老家的房子,门户相对,总是开敞着的,过年时,东家借米,西家借炭,像是一家人。
叔叔总打发弟弟向别家借材料,弟弟则自称专业跑脚的。
到了人家家,别人就问:“你是哪个屋里的啊?”弟弟便说:“去就会军屋的。”
别人就懂了,马上拿上自家特色,抱给弟弟,还让弟弟带上些其它吃食。
回乡后,我听到最多的是:
“璇璇,你回来过年了,来,带上鸡蛋回武汉。”
乡里乡间的年味是有着泥土芳香的,伴着最幸福的味道。
年味在大街小巷散逸,沁入我的血液,正不自觉地在胸膛里高兴地跳动。——题记
年味,一个惬心的字眼。年味是什么呢?我细细地去品味着,感受她那浓厚的乡间气息。年味是王安石的“千门万户??日,总把新桃换旧符”万象更新的景象;年味是林伯渠的“通宵灯火人如织,一派歌声喜欲狂”热闹非凡的气氛;年味是范成大的“除夕更阑人不睡,厌禳钝滞迫新岁”其乐融融的气息……
也许,这就叫年味吧!在年的开端,人人都会为这喜庆的佳节书写下一个校标题,给自己生命的崭新日子一份心灵的承诺。一家人都团聚在家中,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大家边品尝着旧年里靠自己的双手取得的果实,边辞旧迎新。大人们总是有讲不完的话茬,小孩们总有吃不完的美味。
而我也按奈不住内心的喜悦,多么希望用自己的眼睛,更重要的是一颗诚恳的心去发现年味儿,感受年味儿!走在熙熙攘攘的五马街,望着络绎不绝的人,我略有所思。走进一家别具特色的饺子馆,店内座无虚席。一股股浓厚的饺子香味扑面而来,孤身坐在空余的一桌。不一会儿,热情的店员端上一盘热腾腾的饺子,旁边有些醋、香油等美味的佐料。店员还精心介绍道“饺子象征着团聚合欢,也有‘招财进宝’的含义……”,隔桌的吃客也津津有味地品味着,似乎饺子里包含着对来年的一种美好期盼。老老少少脸上笑意盎然,无忧无虑地感受着年味。
最令我感动的是,他们还向我问了声“新年好”,那种友好的感觉让人感到如此的温馨,真可谓是“良言一句三冬暖”呀!但心中又有些无法讲述的悲伤与苍凉在心中回荡着,情不自禁地想起刚刚瘫倒在路边的乞丐,没有人来关心他,只有成群的苍蝇陪伴着他。
新年之际人人都是合家团圆,而他只能把此当作一种“奢侈的***”,并不是因为他心中年味越来越淡,他心里是非常想过年但找不着年味儿。因此,我觉得春节渐渐质变为一种具有内涵文化,但应让每个人都能得到享受,这样年的意蕴与风味才会遍布于社会!若这也是一种年味,那么它只让我感到丝毫的落寞与凄凉。
走出饺子馆,映入眼帘的是一家家的热闹店面。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贴着洋气的年画海报,给温州平添了许多兴旺欢乐的喜庆气氛。一些店面已开始紧张不絮地打扫,到处洋溢着欢喜的气氛。一些人也在购买新的衣裳,热情井喷。
古语说的好:人靠衣装马靠鞍。人人都想让自己看上去更精神、生机。这样的话,新年的初一,人们都早早起来,穿上经买好最漂亮的衣服,打扮得整整齐齐,出门去走亲访友,相互拜年,恭祝来年大吉大利。让我们告别过去,面向未来,感受年味儿!那浓浓的年味你感受到了吗?
春节将至,小时过年的景象都会在夜深人静时闯入我的梦中。虽然今年的年过得有些不一样,但过年的景象却愈发清蜥、明亮。
小时的年,是充满着鞭炮声响的。寒假刚开始,爷爷奶奶就开始张罗着腌腊鱼腊肉,打糍粑也是必不可少的。粘手的糍粑下了锅就变成金灿灿的甜点,再伴上些许糖,就是过年开始的号角。不过,打糍粑可是个技术活,用力太大,一会儿手臂就没劲了,用力太小,糍粑的粘稠又表现不出来。儿时还不及桌子高的我笨拙地举起锤子,每次却都是在锤子的重力作用下无奈地看成着它砸向别处。引得大人们一阵欢笑。
楼底下的鞭炮声伴着春节临近,一天天越发响亮起来。非常小的时候曾看见别人在江滩举办各种庆祝会,有舞狮子的、舞龙的,还有放烟火的。“嗖”的一声,一颗爆竹冲了上天,绽开最亮的花朵。男孩子喜欢玩甩鞭,一不留神,他就在大人们面前丢一个小鞭,虽说最后一定少不了一阵批评,但没有谁会因为大人的训斥而停止玩鞭炮。
临近除夕,家家户户都开始了迎新活动——吃年饭。这时家中的晚辈都要热热闹闹地给长辈拜个喜庆年,再拿着红包来到小伙伴面前炫耀。还有蹒跚学步的弟弟不甘落后,有模有样地向长辈作揖,逗得老人们笑得白发乱颤。吃年饭无疑是最热闹的,饭桌上,大家把酒言欢,相互祝福。一年的辛劳终于在此时停下了脚步,大家疲惫的脸上挂满了会心的笑容。孩子们也会为见到许久不见的小伙伴们而惊喜好久。
到了除夕,一到早上便开始家中的大扫除,你擦窗子,我拖地,大家有条不紊的抹去旧年,迫不及待地想穿上新装。擦窗子无疑是最好玩的,冬天的雾气模糊了玻璃,可却能看见路过窗户的家人的信笔涂鸦,有写祝福的话语的,也有画呆萌的卡通,而我,一直都是抽象派画作,没有人能看懂,却也不显突兀。
接近12点,当电视里熟悉的零点倒数传来,爸爸总要下楼去点响家中最亮最响的鞭炮,为新年开个好头。12点一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唤醒了大地,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虽然从去年起就已禁鞭,但儿时放鞭的欢快景象总会在梦中出现。为了信守诺言,每次我都立志要守一个完整的岁,但刚过一两点我的眼皮就开始打架,实在抵不过睡虫的诱惑,我就扒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不过,家中的灯一直会亮到天明。
最期待的还是新年拉开窗帘,发现外面白皑皑一片,虽然经非常久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我还是对新年的雪充满期待,红装素裹才应该是新年最亮的色彩。
新的一年,又闻你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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