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光渐渐将灰暗的窗棂镀成了金色,刺眼的白光穿过疏疏密密的玻璃后,把清晨清新自然的空气传遍了屋中每个角落。又一个美好的早晨。是窗,带给了我们最及时的信息。
眼珠从一条缝中慢慢露出来,懒散的倚在窗前,瞅着窗外的风景,慢慢的褪去沉重的身心,窗外的每一幕都牵出内心的一片思绪。
喷泉中水争先升空又急速坠下,发出敲击钢琴般柔和的声音。微微的风轻轻的掀起水的裙摆,把细密的水珠洒给周围的花朵,在空气中氤氲出水的纯洁,水的自然。几只狗悠闲的在草地上追逐,使这极寂静的清晨平添了一些运动的优美。也许开窗可以把整个大自然拥入房间,隔窗看到的,也许不是真正的好景,却是最触动你心的风景。
绿叶上的露珠顺着叶脉滑下,休息一晚上的花儿又重新怒放,花草树木永远有最敏锐的感觉,它们的一举一动都映射出大自然的风姿,贪婪的凑近窗户,却依然看不到最自然的画面,窗只给你一个平台,给人一种似隔非隔的感觉,悄无声息的联系着人和大自然,使身处喧嚣的人们也能偶尔触碰神奇的大自然。人类社会与自然之间不需要高高的围墙,只要一扇窗,便可使人欣赏好景,抵御风沙。
从小小的窗口中,窥探的不仅仅是自然的奇妙,也可饱览人间百态。
窗,也是反映每个平凡人生活的最好工具,昏暗灯光下的苦读,清晨锻炼的身姿及窗边色彩各异的花朵,都折射出户户平凡人家的生活片段,推开窗户,更可以使原来的隔膜消失,几句寒暄,一声问候,除了邻里的和睦,更多的,是内心的暖意与亲切和一幕幕精彩的演出。
窗的存在,更激发出人们出门的***,窗毕竟不能让你看见一切,但如果没有窗,你将闭塞在狭小的屋内,不知要错过多少美轮美奂的风景。出门去吧,让你自由的心灵在广阔的大自然中飞翔,让隔窗的好景变成亲身经历的快乐。
耳旁虽听不到一丝轻微的声响,却难得能享受片刻的静谧。窗,也许就是用这种方式给人以独立思考的空间,让人们在欣赏隔窗好景的同时内心回引发别样的感触。
窗能折射阳光,也能给人浮躁的内心送去一丝凉意。
一大群旅客聚集在路边车站,焦急地张望公路两端。
没有汽车,甚至连过往的行人也很少见。只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坐在车站对面的一块空地上,闭目养神。
“真不该来这个鬼地方!”一位卷发女郎对身边一位蓄着八字胡的先生抱怨道,“咱们上了导游的当!”
八字胡看了看手表,眉头皱了皱,没吭声。
“耐心等待吧。”一位大肚皮的男人说道。“奇迹会出现的!”另一位秃脑门的先生点头附和。
天上一丝云彩也没有,知了在路边的大树上焦躁地鸣着。
终于,一辆泛着蓝紫色光彩的轿车从公路的一端开来,停在了旅客面前。这车形状怪异,看上去像是一条没有尾巴和腿的蜥蜴。
旅客们立刻振奋起来。
八字胡走上前问道:“这车开往哪儿?”
车门“嵫”地一声开了,售票员小姐从车窗内探出脑袋,答道:“极乐镇。”
“太好了,这正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八字胡忙拉住那位卷发女郎,就往车上挤。大肚皮和秃脑门紧跟在他们身后。
“请问极乐镇在什么地方?”一位戴玳瑁眼镜的先生过来问道,他手里拿着一张旅游地图。
“不用问在什么地方,跟我们上车吧。”大肚皮男人回头瞧了瞧眼镜说道。
“可是地图上怎么也找不到?”玳瑁眼镜摊开地图,脸上露出迷惘的神情。
“地图上能找到就不足为奇了!”大肚皮扔下这句话,便挤上了车。
“那是一个秘密的去处,”秃脑门见眼镜还在犹疑,便凑近他低声说道,“据说,不管你想要得到什么,到了那儿都能如愿以偿……别错过这个机会了,快上车吧!”
秃脑门的话激起了眼镜的极大好奇,他跟在他们身后上了车。
随后车身启动,朝那个充满诱惑力的地方驶去。
我坐在窗前,窗外下着雨。
雨落在窗玻璃上,溅出的不是水花,而是一种灰白色的雾气。无数雨点趴在窗子中,玻璃压扁了它们的脸庞。雨水与窗子的较量在一种高亢的旋律中进行着,无法分辨谁是受伤害的一方。雨花是一层白雾,盖住了一切绿色的生机。我坐在窗前看风景,雨水却把我的风景夺走了。潮气、雾气从墙角里,屋垣里一点点地渗进了屋子里。这种正在弥漫的湿潮是我无法忍受的。
我撑起伞,决定走出去。
绕到自家的窗户前时,却惊讶地发现在窗外看雨与窗子的较量是完全不一样的。准确地说,那并不是一场较量。肉眼看到的现实是雨洗涤了窗子上的灰土,那些很久未清洗的窗台、屋檐的瓦楞也重新焕发了年轻时的光彩。杨万里有“二月春风似剪刀”的奇想,我却猛然觉得此时雨点似琴手,我目睹了雨水在窗户上制造音乐的过程。
往外走,窗外的一切与窗内的所有都不同。听听,这雨;看看,这雨:嗅嗅、闻闻,这雨,甚至,伸出舌头,舔舔吧,我的身心都融入了这雨中。若是在屋内,无论我听得多投入,我和雨始终属于两个世界。我感知到了,这雨,抚摸着我的发梢,雨气空潆而迷幻,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还有一种,那一种草和树沐浴后发出的特有的淡淡的土腥气,一切的一切,都氤氲在涵盖一切的空气里。我第一次发现,窗外的雨景竟是这样的美丽动人。
智利诗人聂鲁达是个爱雨的人,他说,雨是一种敏感、恐怖的力量。我猜想聂鲁达说这句话时一定在屋子里,如果他走进窗外的世界,他应该说,雨是一种神秘、美好的力量吧!
啊!这窗外的世界。
窗外,有一个与窗内完全不同的世界。虽然,窗户是透明的,隔着玻璃,你可以在窗内看到窗外,但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平面,而这个世界,是立体的。
所以,请不要迷恋窗内的世界,否则,你只是个窗内之人——所谓窗内之人,就相当于井底之蛙。你的天空只有窗口那么大,你的世界只有房间这么阔,你的视野,也就不过是房间里那个会播放的铁盒子那么大了,这样,你就感受不到真实的瑰丽。
所以,试着走进窗外的世界,“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窗内读了万卷书,不如到窗外走万里路。去看九曲连环的黄河,万里绵延的长城,瑰丽雄阔的敦煌莫高窟,甚至是巴黎圣母院、伦敦泰晤士河,一切尽在窗外的世界。
一扇小巧玲珑的窗户嵌在我小房的东墙上。上面挂着一层淡粉色的、轻纱似的窗帘。
每天早上,当我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拉开窗帘时,一股太阳光就会钻进我的身子里,舒服极了。
每当春暖花开,我的闹钟就成了众鸟。因为住在了三楼,所以我看得见院子里的桃树。桃花大部分开了,只有少数的花儿含苞欲放。柔软的春风抚过我的脸颊,几片粉嫩的桃花瓣也随之缓缓飘落。真像下了一场桃花雨呢!
酷暑难当,而窗户向阳。我不得不拉上窗帘,以免晒伤我的眼睛。尽管我拉上了窗帘,但窗外的景色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绿树成荫,许多来往的行人坐在树荫底下的长椅上歇凉,还不停地摇着手中的扇子。
秋天的景色更是美不胜收。金黄色的落叶随风舞蹈,最后落在地上铺成了地毯。这样的天气不冷不热,是游玩的好时候。老人们带着自己孙子,学生们和同学一起玩,真欢乐!
寒风呼啸,小雪下了。一点一点,像极了白色的飞沙。孩子们打雪仗,一个个大大的雪球,从我的眼前飞过来,飞过去。
这么美的景,这么充满欢乐的世界,我们也欢乐地生活着。
深夜的天空已被厚重的黑色所布满,云缝中,几颗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此时,我正在梦乡中遨游,忽然被一场噩梦所惊扰,满身冷汗地惊醒过来。抓过闹钟一看,已是凌晨三点。房内冰凉的冷气吹到我身上,我已是睡意全无。“呼呼”的冷气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甚是惊悚,好似一个魔鬼沉重的呼吸,我赶紧关了空调,打开窗子。
一阵清风裹着大自然的芳香气息扑面而来,使我顿觉心旷神怡。与此同时,我听见了窗外美妙的声音。自然的晚风擦过树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比冷气声悦耳多了;“吁——吁——”的虫声传遍整个夜空,声音清脆柔美;偶尔有晚归的人开着“轰轰”响的摩托车或汽车奔入小区,平时我特讨厌这种机械声,可现在听起来宛如一面大鼓的鼓声,气势十足,霸气侧漏。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下起了微雨。微雨不像暴雨一般发出“哗啦啦”的粗暴的声音,像要撕裂大地似的,而是“沙沙沙”的,温柔动听。微雨是一位慈爱的母亲,带着满满的爱意温柔地亲吻、抚摸着大地万物;微雨是清洁工,轻柔地给建筑物与树木洗刷身上的灰尘与污渍,洗刷得一尘不染,甚至透出好看的光亮;微雨是音乐家修长灵巧的手指,落到哪处都发出不同的美妙声音,大自然成了奇妙无比的琴键。微雨轻柔的“咝咝”声就好似歌者随心的吟唱,虫子的“吁吁”声则像伴奏的葫芦丝,风的“呼呼”声是歌曲的和声,车子的“轰轰”声是铿锵有力的军鼓。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实在是一首天籁之音。
听着美妙的“天籁之音”,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雪,是那样纯洁、美好,片片雪花飘落下来,使世界变得洁白,没有一丝污渍。
两条小狗开心地叫着,一条和雪一样白,一条像大地般的黄,这给宁静的洁白世界增添了不少生气。两条小狗你追我赶,互相打闹,快活极了。
小黄狗常常在外游荡,身上早已布满泥土,雨水,它时常在大街上行走,在小区中奔跑。它是一条命苦的流浪狗。它多么想有一个小伙伴陪伴它度过这寒冷、令它瑟瑟发抖的严冬。在这时,一条活泼可爱的小白狗跑来了,小黄狗忘记了痛苦,小白狗忘记了严厉的主人,它们开心地玩耍着。
小白狗的主人走来了,他见到小白狗和一条流浪狗在玩耍,他发怒了,他不许小白狗和没人要的流浪狗玩耍。
主人抓住小白狗背后的皮,就那样,拎着小白狗回家了。
小白狗“嗷~嗷~”地叫着,它怕它的主人,可又舍不得它的伙伴——小黄狗。小黄狗追随着小白狗,它不想失去它的好朋友,它几乎想扑上去将小白狗抢下来,可是,它知道这样只会害了小白狗。于是,它追着小白狗,直到小白狗回到了家。
我趴在窗台上,感叹着小黄狗对小白狗的友情,那,是真实的。在这世界上,还有多少像小黄狗这样的朋友呢?
窗外的雪还在下,似乎在平复小黄狗和小白狗悲伤的心,又似乎在为它们哭泣。忽然间,变得好安静,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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