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着手中的书,品着香茗,品着成长,心中默念:阅读不仅仅是享乐。
凭栏眺望,夜雨飘摇,端一杯香茗,静坐。也许是领悟了阅读不仅仅是享乐,我感到眼前的书是那么亲切。清逸隽美的文字,让我如痴如醉。
学业繁重的我,经常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品茶、阅读。那时的我,只是将阅读看成享乐的工具,因为它可以给我带来愉悦。仅此而已,别无他求。
然而,彻底改变我的观念的,是那一本《欧·亨利短篇小说选》。
一天下午,父亲把它送给我,我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才看完一篇,我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本书。因为我太喜欢它的小说结局了。每次都让我意料不到,但细细品味却仿佛又在情理之中。这让我想起了福尔摩斯,结局也总会让我大吃一惊,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刺激。
就这样,时间在不经意间流淌,一转
眼,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将我和书镶成金黄色,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详。
不一会儿,父亲风尘仆仆地回来了,而我却丝毫没有察觉。直至他走进我的房间,问我:“喜欢欧·亨利的作品吗?”我才回过神来,答道:“特别喜欢,尤其是它的结尾,引人入胜,幽默风趣。”
“是啊,那你每次都能提前猜到它的结局吗?”
“当然不能。”
“嗯,人生就像一部欧·亨利的小说啊!”父亲感叹道。我却愣在那里,许久才恍然大悟。原来父亲是想告诉我,我不可能猜到小说的结局,也就不可能猜到我人生的结局。所以,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放弃,也许会“柳暗花明又一村”,成就一片新的天地呢?
父亲或许猜到我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赞许地看着我,说:“阅读不仅仅是享乐,更要沉下心用心思考,体会生活的真谛。一步步褪去锋芒,褪去浮躁的心,走向成熟。”我边听边郑重地点点头。
摩挲着手中的书,品着香茗,品着成长,心中默念:阅读不仅仅是享乐。
我们这里所说的“日常生活”主要指“衣食住行”,即最基本最日常的生活。其他如婚丧嫁娶等虽很重要但非“日常”,目前不在我们的研究范围内。
韩愈“障百川而东之,回狂澜于既倒”,是唐代振兴儒学的重要人物。在那篇重新归纳提炼儒家学说的名篇《原道》中,韩愈除举出儒家在仁、义、道、德、文、法、民、位几方面的规定外,又指出“先王之教”,“其服麻丝,其居宫室,其食粟米果蔬鱼肉”,将衣食住纳入了儒家学说范畴,或者反过来说他认为儒家学说应该包括衣食住等内容,儒家思想应该贯彻到日常生活中去。由此可见韩愈对衣食住行的重视。所以韩愈在反对佛道二家时,也主张恢复僧侣道士的宗教生活为儒家提倡的正常的日常生活,所谓“庐其居”、所谓“使吏卒脱道士冠,给冠带”即是如此。韩愈甚至说,即使“佛”本人真的来到唐朝,皇帝对他也“不过宣政一见、礼宾一设、赐衣一袭、卫而出之于境”,待遇与对一般外国宾客相同,而这待遇实际就是朝廷礼仪在衣食住行方面的表现。
从儒家观点出发,韩愈主张生活上遵循常理,反对神鬼禁忌。比如在饮食方面,他批评那些相信服食的人,说“五谷三牲,盐醯果蔬,人所常御。人相厚勉,必曰强食。今惑者皆曰,五谷令人夭,不能无食,当务减节。盐醯以济百味,豚鱼鸡三者,古以养老。反曰是皆***人,不可食。一筵之馔,禁忌十常不食二三。不信常道,而务鬼神”。他又拿自己和伯兄相比较,说“伯兄德行高,晓方药,食必视《本草》,年止于四十二。某疏愚,食不择禁忌,位为侍郎,年出伯兄十五岁矣”,表现了一种务实不务怪的生活态度。
一般而言,韩愈不太追求物质享受。这一点有别于其他文人型官员。在韩愈看来,只要日常能够度日,妻子儿女能够不受贫寒就可以了。比起生活的舒适来,他更追求自己志向的实现。他曾在《与卫中行书》中说自己在徐州的日子,“比之前时,丰约百倍。足下视吾饮食衣服亦有异乎?然则仆之心或不为此汲汲也。其所不忘于仕进者,亦将小行乎其志耳”。这种生活态度使韩愈不去追求钱财的积累,而宁愿拿出一二十万钱去资助学生或捐款修庙。与此相对应,韩愈很看不惯豪家子弟的生活方式,对学官中的“豪家子”和长安的“众富儿”都表示过不满(详后),对“刮磨豪习”的宗室则予以表彰。这种生活态度甚至影响了他的交友。于是我们看到,韩愈最好的朋友都是一些能文然而比较贫穷的人。
韩愈对生活总的说又取一种比较严谨的态度,对他人对家庭也都比较负责任。元和十五年(820年)韩愈量移袁州。袁州属江南西道,在治所南昌有一座名闻遐迩的滕王阁。韩愈年青时就“闻江南多临观之美,而滕王阁独为第一”。这次成为江南西道治内的一州刺史,本来完全可以找个理由去南昌一趟,看看这一名楼,但由于“吾州乃无一事可假而行者,又安得舍己所事以勤馆人?则滕王阁又无因而至焉矣”。这就是韩愈的一种不以私利而破公制和不假公事以遂私愿的态度。韩愈还特别反对那些不愿为他人为家庭负责的人。他曾经碰到过一个“圬者王承福”。此人不肯娶妻生子,嫌这样做太劳心劳力。韩愈批评他是“其自为也过多,其为人也过少”,说“夫人以有家为劳心,不肯一动其心,以畜其妻子,其肯劳其心以为人乎哉”。韩愈不仅对家庭负责,就是对自己的亲戚朋友,也常常给予许多真诚的帮助。所以皇甫湜在《韩文公神道碑》中说韩愈“内外茕弱悉抚之,一亲以仁。使男有官,女有从,而不啻于己生。交于人,已而我负终不计,死则庀其家,均食剖资与人,故虽微弱,待之如贤戚。人诟笑之,愈笃”。这种生活态度是韩愈真诚助人性情的体现,但同时也使他的生活总是处于一种相对较低的水平。
看了电影《百鸟朝凤》观后感就是:沉重、压抑、无奈。
电影最后,游天鸣一个人站在焦三爷坟头吹奏《百鸟朝凤》的情节,我实在是没忍住,哭了。影片结束后,发现居然有四分之三的人没有立即起身离场,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来看这部电影的观众,年龄多是80后、90初的观众,女性观众占60%,男性观众占40%,一半以上的女性观众都还沉浸在电影情绪中没回过神,抹着眼泪,一半的男性面露沉重,看着抹着眼泪的女生。个人认为能生出这样的情绪来的大多都是有过类似亲身体验和感触的人。
我生长在四川农村,白事在中国农村是一件特别浓重的事,在我们老家也一样,哪家有丧事就会请到“道士”到家里做“度亡道场”。四川那种民间“道士”并不是真正的道士,(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一门手艺是一种佛、道、巫(地方民间信仰崇拜融合的产物。这些“道士”确切来说是术士,正真的僧、道(出家他们是要遵守清规戒律的,并且长住寺庙、道观中…这些术士在民间多是家族、师徒相传、无任何清规戒律…佛道的金典多数人是一无所知。他们主要的工作内容就是念经超度,同时兼乐手,受到川剧的影响,伴奏乐器也都是川剧里常用的几种乐器:小鼓、堂鼓、大锣、大钹、小锣,唢呐。其中打鼓的是指挥,其他人演奏完全看他的手势。道场,是四川人对死者奠祭规格的量度。《百鸟朝凤》里讲的陕西一带丧事操办分为4台、八台和最高级别《百鸟朝凤》,和电影里一样,我们老家道场也分类,分类标准主要是看价钱,由价钱来制定相应的“套餐”。一般百姓,做一天道场算是尽了孝子的心;有钱人家老人归天,做三日、五日、七日的道场是常有的。
除了请道士到家来做道场,丧事中还有一个仪式感特别强的环节,就是“抬棺”,农村流行土葬,我们川渝一带丘陵土坡,道路难行,由八个壮汉将棺材架起来,必须通过喊号子来统一节奏,丧葬号子节奏缓慢、旋律悲伤,八个人前后呼应,声音却能响彻山谷。让所有送葬的人们无一不为之动容的。
还有一种号子,仅存在我的儿时记忆当中,十岁以后就再也没听到过了。离我家不远的山头上有个石场,平常在院子里玩耍都能听到石场里传出的号子声,按照我们川渝一带号子的分类,这个应该是石工号子。石工号子铿锵有力,节奏轻快,旋律简单,琅琅上口!
以上三种文化,如今在我们老家呈现三种不同的状态。
“道士”这个职业得到的很好的传承和发展,我的爷爷奶奶外婆都在大前年前年去年相继离世,我亲自参与了三次丧事。大前年爷爷的道场和去年外婆的道场上就有了很大的发展。加入了很多新鲜的项目,还引进了一些先进设备。我在他们空闲的时候做了一些了解,他们多是家族继承、师徒相传。首先是传承:第一:经文;他们要熟背丧葬里会用到的所有经文,我也大致翻看了一下,大约五经书,每本约150页左右,要求吐字清晰,语速要快。第二、乐器;小鼓、堂鼓、大锣、大钹、小锣,唢呐这几种常用的乐器必须熟练,二胡、笛、箫、笙等也必须会吹弹那几首丧葬上常用到的曲子。第三、毛笔字;帮丧家抄写经文,一手好字代表了他们“道士”的职业基本素养,我亲眼看到一位“道士”随身携带《王羲之兰亭序毛笔字帖》,空余的时候便拿出来逐字逐笔的研究着,十分刻苦,而他的学历仅仅只是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第四:写祭文;“道士”根据丧家家属提供亡人的生辰八字,一生经历,写一篇感天动地的祭文,要求极高,我觉得我们如今的高考高分作文也未见得比他们写的出彩。由于他们这个行业是没有固定团队的,所以以上四点要求非常严格,你必须全部掌握甚至精通,过程和《百鸟朝凤》里一样,基础功的学习是严苛而枯燥乏味的,当你学成之后,你的师傅觉得你可以出师另立门户的时候,也会搞个仪式,师傅会请到当地所有的道士以及德高望重的老人来进行考核,众人来评定你是否够格出师。其次是发展,他们会到各地进行学习观摩,还有四川一带的丧葬从业者每年都会约定俗成的相聚青城山,进行行业探讨,互相学习进步。所以“道士”这个职业在我们老家发展的很好,个个收入不菲,这两年不断看到有年轻面孔出现在这个行业当中,总归让人看起来是有希望的。
“抬棺”不容乐观,抬棺材的人我们称之为“抬棺匠”,他们不像“道士”一样是职业的,“抬棺匠”一般都是乡邻来进行帮忙的。如今年轻人基本都外出打工了,农村只留下老人和小孩,已经没有了劳动力,大前年我爷爷下葬的时候,只请到六位会喊号子的“抬棺匠”,平均年龄应该有五六十岁了吧,抬棺必须是8个人以上,还差两个怎么办,四处找人,好不容易找到两个看起来比较壮实大爷,还不会喊号子,现教现学!去年外婆下葬的时候,由于外婆住在镇上,坟修在二十里外的村子里,道路遥远,8个“抬棺匠”肯定是抬不到的,所以就想着找两拨人换着来抬,这就需要16个“抬棺匠”,想法自然是好的,可是想想爷爷下葬凑齐8个人都那么难,何况16个人的队伍,因为这个事儿家里还闹出了些许的不愉快,甚至商量着要去另一个县城请一拨“抬棺匠”来帮忙。“抬棺匠”他是义务的,农村人向来都爱相互帮忙,为自己今后谋善谋德。但是这“抬棺匠”没有收益便没人继承。那抬棺的大梁都已被老人们拱了起来,那悲凉的“抬棺号子”更是无人传唱。
“石工号子”已经绝唱!我家附近的石场早已树木繁盛,没人在开采石头,即便需要开采石头,也无“石工号子”的用武之地!
“抬棺号子”和“石工号子”应该算是我最早接触的音乐方式。而如今我只能模糊的记得旋律,那个旋律在我听来是动人的,想要再次听到却是太难!在我学习音乐之后就不曾停止想要将他们记录保存下来,但是这却也不是一样容易的事情,心不甘情不愿却也无可奈何!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