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校园里的景色可真美啊!春天到了,花儿在百花争艳,而我们也在拼搏着,但有一个人没有勇气去“浴血奋战”,那就是我。
我十分迷茫,每天就像一个傀儡被人玩弄。我想蒸蒸日上,取得好成绩去报答父母的心血,说我长大了,可就在前我才如梦初醒,因为我想起了以前的学习态度,一想就知道不会好到哪去,但是我真的有点不想学习,我该怎么办?于是我开始心灰意冷。
其实我在家里不是在玩,而是对着窗户外面发呆,因为我在欣赏着我家周围的环境。天空依旧那么蓝,小草依旧那么绿,花儿依旧那么艳,多年以来一直没变。我一见到此景真想变成一只蝴蝶在蓝天下自由飞翔,没有学习的烦恼,没有写作的忙碌,真好。我已经没脸面对我那年老体弱的父母了,我开始自暴自弃,心中犹如冬天里的一棵小草被大雪覆盖着,还有那狂风摧残着我的生命,我到底该怎么办?此时的我多么想要春天的到来,帮我指点迷津。
我知道考试没考好难免会有些人抱怨我,我只能任由他去。回到家里我哭丧着脸回到家,趴在桌子上眼泪使劲的逃窜着。妈妈敲了下门,我立即把眼泪快速抹去,装作没事。“今天吃什么菜?”我只是随口说了声随便,后来妈妈好像知道了发生什么事,轻悄悄地把门关上。深夜了我将要睡觉时妈妈走了进来说:“我知道的你又没考好,看你的脸我就知道了,我对你说成绩不好也不能怪你,关键是你有没有努力,只要努力的就行,我们真的不会怪你的。”说完就走了,我想了想妈妈说的对,只要努力了就行,而且我听见了,我听见了春天太呼唤我,我的春天即将到来,我会努力的。
如果不是我妈妈给我的那一抹春色,也许我将“冻死”在冬天里,我知道了,那一抹春色虽然很小但是它照亮了整个春天,世上没有什么比它更美!
再一次坐在学校大榕树下,身边空落落的,回想起你,仿佛你依然坐在我身边,鼻间仿佛还有你身上的淡淡茉莉花清香,你坚韧的笑,刻在了我心中。——题记
在那遥远的地方,你还好吗?你可还记得,我们相伴时的那幸福时光?在绿地上,我们一起嬉闹时充满欢声笑语;在课室里,我们一起探究问题时抓腮挠耳……
我还记得!记得你的那一抹抹最美的微笑!
那天,身体从小就不好的你倔强地要跑800米,到终点时,你终于熬不住,倒在了地上,膝盖上磨破了一层皮,血不停地流出来,看着就让人揪心,当我们急切地问你痛不痛时,“不痛。”这便是你脆生生的回答。你可知道,你这样更让我们揪心,心痛。
放学后,我陪着你坐在学校那棵大榕树下,仰望天空,等待太阳下山。当时,我问你,真的不痛吗?不要骗我。你笑着对我说,我没事,你们不要担心我,我真的没事。你的那一抹微笑分明是一种对我的宽慰。
后来,当我们得到你病重的消息时,我们哭了,到医院去看你,你依然笑着对我们说,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你的那一抹微笑分明是一种坚强。
你可知道,医生说,你脑子里长了个恶性肿瘤,压着神经腺,而且如果这个恶性肿瘤爆发的话,你将会……你知道吗?作为和你从小玩到大的好姐妹,我为此晕了过去。但我固执地相信你会好起来,你会健康无恙地站在我们面前。
可是,不久之后,关于你的消息再次传来,你,去世了。在泪眼模糊中我忆念起人缘好、性格豪爽的你,忆念起倔强的你对命运的抗争,忆念爱笑的你,以及你笑起来那会眯成月牙的眼睛……
我不会忘记你!我还记得,我们坐在学校那棵大榕树下看着夕阳,你笑着对我说的那一段话——痛,并不是说出来就不痛了,假如你说痛,只会让别人担心,我们何必要这样呢?不如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我不想让别人为我担心。你的那一抹微笑分明是一种体贴。
是啊!这就是你,一个懂得体贴别人的你,一个坚强的你,以及,爱笑的你……
每次回想起你,你的那一抹微笑就像绽放在我眼前的最美的花朵!
我想,世界凝聚了每个人的色彩,我们都不该活得像一张白纸,虽洁白无瑕,却单调乏味。揭开心头的纱,随意勾勒的一两笔彩色线条,竟也成了生命中最美的风景。
我家的角落,有一架钢琴。凝重的黑色和笨重的外表是我对它的最初印象。说起学钢琴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我觉得新鲜好玩而兴致大发,或许这随便的开始早已决定了最终的不了了之。练习生活的枯燥无味与意志的消沉让它成了我的负担,想要放弃,但想到对父母承诺一定好好练琴的宣言,却欲言又止,周而复始。曾经引以为傲的钢琴最终成了备受冷落的无用之物。承诺,原来这么容易背弃。
磕磕绊绊地,这架黑色的钢琴与我相伴了五年,暗淡无光。
对这黑色钢琴的厌倦止于一个朋友的拜访,她望见这醒目的钢琴,欣喜万分,要求我弹。我自然不好推脱,但此时已有一年未碰琴,心中有些久违的激动与忐忑,坐上琴凳,双手附上琴键,生疏,但又隐隐的熟悉,一首曲子断断续续地流淌出来,虽较完整,但美感与意境已在一次次的停顿与错误中消磨尽无了。我有些窘迫,抬头望她,她好似陶醉其中。她说:“你弹得真好,我也想学钢琴。”
令我诧异的是,她的眼瞳里闪烁着彩色的光亮。
“感受音乐的色彩啊!”她临走前神秘地对我说,我不解,低头审视那琴,仍然是无趣的黑色,但冥冥之中,又有什么变了呢?我轻轻敲击琴键,一个清澈的音符笑着蹦了出来。钢琴它总是如此,无论我是否真心喜爱它,用心演奏它,它的音色总能穿透人心。着魔般坐下,如以往一般弹奏起来。为什么放弃?最后会厌倦当初又为何开始?五年的陪伴难道不能体会到钢琴的乐趣吗?一串串音符好似在质问我,我无话可答,只觉得心中有些东西在渐渐瓦解,或许,是我与琴之间的隔膜吧。再回神时,忽然发现,那旋律,那音符,那黑白琴键,那钢琴,流光溢彩,散发着迷人的色彩,原来它们早已被上帝赋予了最鲜艳的色彩,只是迟钝的我,如今才发觉。
玛利翁说:“声音是听得见的色彩,色彩是看得见的声音。”一曲终了,我终于发现,与我相伴五年的,是这“彩色”的钢琴。
只是随意地涂抹,最终竟也成了一幅美丽的画卷。有那样一抹名为“钢琴”的色彩,点缀了我的人生。
春的韵味、爱情的曼妙浓郁的.晕染着我懵懂的年华,在一份春暖花开的情怀里,轻轻的送一段祝福,话一段情思,放飞在有你的阳光下,让它灿烂着这个温暖的春天。再掬一束阳光,拈一抹微笑,恬静的依偎在春温暖的怀抱里,任心儿与之轻轻地呢喃细语。此时,有风吹过,飘逸的发丝也随着一同轻轻飞舞,在静谧的时光中又带着另一种灵动,给了我一种说不出的心境。渐渐地,我融入到这春色阑珊的意境里,任幸福的感觉在心间倾情的蔓延开来……
春天,像一位画师,把春描绘成一幅精美的画卷。春天,像一位诗人,把春吟诵成一首动听的歌谣。 此时,投入春的怀抱,恍惚看到百花已经盛开。一阵风拂过,又似闻到了一缕浓浓的花香。抬眼,看着透出浅浅绿色的枝条随着风儿婆娑舞动,暖暖的阳光从枝蔓的隙缝里轻柔的洒落,静静的将幸福的时光晕染开来。那如诗情画意般唯美的画面印入眼底,宛如是你的爱填满了我的心海。这时,空中一只青鸟滑过我的眼眸,想来,定是衔着我一脉熏香的情思穿过时空的隧道送到你的春天里。
因为爱,这个春天,我醉了,醉在那一抹春色里!
喧闹,嘈杂,摇摇晃晃的霓虹灯。
穿行在城市之间,以我为中心的圆圈,避开一切世俗的纷扰。那是一道彩色的虹桥,沟通看人们心灵的柔软,转而弃了浮华的外壳。
我不惧怕未来,因为有一条彩色的光,由一件事,通向未来的远方。
回首前尘,那是一个雾霾天的傍晚。城市间是灰白世界的领地,白色口罩,灰色的目光,毫不留情地将光明与色彩斑斓赶尽***绝。“吱呀……”车轮摩擦地面,我登上公交车,硬币落下,我坐在窗边,看那苍白无力的灯火。环顾了周围,公交车上挤得满满的,已经没有了空座,在车内,仅剩下手机的苍白光线,了无生气地映入人眼。
车子过了几站,终于迎来一个新乘客。是一个老年人,头发花白,但精神却很好,柔和的双眼闪出两道睿智的光。他提着一个袋子,用手攀住了斑斑锈迹的杆子……没有人让座。
呵,是啊!霾都进到人的心里去了!我暗自微微地讽刺着,走上前,低声道:“您坐这儿吧。我马上下车。”
我按着礼仪的套路,似乎应该如此,他先推辞,我便要好言好语,把他带到座位上,坐下然后便要礼貌地微笑。说什么我也不能再坐回去,我身上还穿着校服,还有说明我身份的校卡。不,不行,就像物理老师说的,要有素质。
“啊,不用,谢谢。”他果真不答应了!我尽力微笑,并想伸手去扶他。“我明白你想让我坐下。”他笑了,拍拍我的肩,“但是……你们才放学吧,你们要在学校上了一天课,还要背着这个大书包回家。其实你们真的,比我要累很多啊。”
“换了他们让座,我也不会坐的。”他看了看那几个靠着公文包打盹的年轻人,“他们上了一天班,也很累了吧,我却比他们清闲得多。”他看了看我,说:“其实这不是一个礼仪问题吧,我们不能总是让别人迁就自己啊。”
我为自己的伪善哑口无言,车厢里的光渐渐暗了,人们重新抬起头。似乎是这样的吧,他们眼里的灰色漠然,已经被彩色的晶莹代替。
这种对他人的体谅是无关礼仪的,善行不是为了得到褒奖而为,而应是发自内心的。对他人的体谅,除去了自己应有的权利,只为了让他人能够更加得益,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善行?在我眼中,一片体谅与心勾成的彩色环,正蔓延开来,连接着同处一个世界的彼此。
雾霾天,我已不再恐惧着无力。那一抹色彩,已永久地驱散了我心的阴霾。
哈哈哈……我仰头自嘲地笑着。是的,我黯淡无光,即使可以发亮,那也是像流星一样稍纵即这样的我也配得到友谊?真悲哀!
乔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子,她的活泼,她的可爱,她的好成绩理所当然地成为她自信以及好人缘的资本。在我的世界里,却刚刚好相反。对于这种待遇,我是不敢奢望的。只是,那天,幸运地,乔耀眼的光芒照射到了我。善解人意的她过来安慰失落的我,当然,我们成为了朋友,甚至发展到了好朋友。
每次跟乔走在一起,周围就会有伤人的目光和刺耳的嘲笑传过来,但我不在乎,无论别人怎么看待我们的友情,真的,我都不在乎,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至于乔,我相信她!依然手拉手走出了校门……
一段时间下来,我发现乔变了,变得好陌生。一起的生活已经被新的习惯所代替。她开始跟一群流里流气扥女孩子玩在一起,她开始穿那些所谓流行的“露背装”了。
那天,无意中在路上碰到了乔,她正和几个脸上抹着浓妆,耳朵带了几个大环的女孩在一起。我朝她打了个招呼,她和几个女孩子转过头来,其中一个个子较矮的女生上下打量了一下皮肤黝黑,穿着一套运动装的我,嫌恶地说了句:“乔姐,你认识她啊?不是吧?”乔很不自然地把手插进“超短裤”的大口袋里,眼底满是嘲笑地说:“不,我怎么会认识这种土不拉几的女的嘛!”然后一群人嬉笑着走了,留下了只有一颗被践踏了了自尊心的我站在原地傻愣。透过厚厚的镜片,看到乔远远地对我露出了一个满是讽刺,满是看不起的“微笑”。这弧度我熟,但这内容我比任何人都要陌生。不知觉,两行可恶的液体自眼角悄悄滑落。朦胧之中,我又看见了以前那个穿着一件白T恤和一条黑色牛仔裤的乔,正在对我甜甜的笑着……
“怎么又没考进年级前五十?”
你永远无法到,那种空洞,那种迷茫,仿佛被挂在匕首似的月弯上,无法飞起,更不敢跃下。我在黑暗中彷徨地寻找着,偶尔抓住了一丝光亮,却发现那只是其他星星遗下的影子。
我一直苦苦追寻着我心中的光彩,却一直只是陪衬着皓月的星点。直到我收到了那个消息,那个重燃我心中无限星火的消息……
我开始了繁琐、忙碌的准备工作,不停写稿,推翻,重写,推翻……为的,只是在那盏闪耀的灯光下绽放出我的色彩……元旦晚会!
我的搭档和我一样,在不影响学习的前提下,不停地挤出零散的时间,毕竟,月考和期末考的气浪,正在马不停蹄,咄咄逼人地袭来!在这三重压力之下,我相信我永远也忘不了他在萧瑟的寒风中,踩着沿路僵硬的枯枝败叶,风尘仆仆地,赶到体育场的场景。
时间会无情地在人的脸上刻下一道道岁月的痕迹,更会随着凛冽的风,飘散到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日历日渐变薄,寒风日益冰凉,不知不觉中,演出的时间就要到了,我们表演的一切准备也基本完成。
我闲散地躺在床上,月光轻柔地抚摸着阳台的窗棱,风拂在窗上,传出唦唦的.乐声。什么月考?什么期末考?我经历了这么多次,岂会被你们吓倒?就算在你们看来,这个时候准备表演的确是影响学习,但我就是有这个信心,在你们眼皮底下耍刀弄枪!
我暗自嘲笑自己太过自大,又很欣慰自己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安闲自得。在双眼一睁一闭之间,是时候上战场了!
实话实说,在我们之前的节目确实也不怎么样。正当我庆幸之际,该我们上场了。
我迅速打理了一下衣着,突然发现自己开始有点紧张了。我暗自告诉自己,没什么可紧张的,同时我走进了那个小小的房间。突如其来的暖风使我怔了一下,窗户在***中瑟瑟发抖,墙上脏乱的字迹使我有些眩晕,仿佛那是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正怒目圆睁地盯着我。几滴汗珠从我额头泛出,我慌张地拭去,生怕评委看出我的破绽。我深吸了一口气,在一阵唏嘘声中,开始了表演……
“我觉得他们表演得很不错!”这句话,惊天动地地砸在我的心中。当时,我几乎忍不住尖叫起来。我感叹着:一点星光也许不及旭日皓月的耀眼,但当你拨开云层,仔细观赏时,你会发现:原来,它竟有那样的一抹色彩!
这时,月考的钟声又轰鸣的响起了,我暗自笑了,我定是那手握日月亲摘星辰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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