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那只小白兔是爸爸在大年初二的时候给我买的,由于它白白的,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小白”。
小白很可爱,它毛茸茸的,浑身雪白,耳朵长长的,摸起来很舒服,里面是粉红色的,只要听到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就会立刻竖起来,当确定无危险后,便耷拉下耳朵,继续津津有味地吃起它的青菜。它的眼睛像两颗红宝石,但并非大红色,而是淡一些,像粉红色,它的鼻子呈粉红色的三角形,两旁边还各长了三根白胡须,三瓣嘴总是动个不停,四条有力的腿总是蹦来蹦去,可爱极了。
这家伙的脾气可不小,只要把它一关进小笼子,它就会乱蹦乱跳,只有把它放进大箱子里,才会安歇。又过了一会儿,它张了张嘴,或许是饿了吧!这时,戏弄它的时机来了。我拿了一根胡萝卜在它眼前晃一晃,等它上钩了,就上升到箱子的顶部。这时,它会努力地向上爬,并用后面两条腿像人一样站起来,用前面两条腿使劲地够着,终于够到了,它使劲抓住萝卜,拼命往下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萝卜拖下来。接着,它就开始享受美味了,只见它用两只前爪把萝卜抱紧,生怕被别人抢走似的,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萝卜啃个精光。
以后,它只要看见我就迫不及待地迎上来,妈妈总是打趣道:“知道只有你给它吃的,所以最欢迎你了!”我们都笑起来。
我喜欢我的小白,你呢?
圣甲虫是食粪甲虫中个儿最大、最有名气的一种,它的身材小巧玲珑的,穿着黑色的铠甲。
古埃及人对它尊重备至,把它视为长生不老的像征。
在一个牧场上,一坨新鲜的牛粪上围满了食粪虫。
他们成千上万的跑来跑去,大大小小,形状各异,品种齐全,全都乱糟糟的滚来爬去,准备在这个"大蛋糕"上为自己大大的占上一份。
他们有的在白天干活,在表层搜刮;有的一头钻进厚厚的牛粪堆里,挖出地道猎取好的矿脉﹔有的从底层下手,将挖好的财宝立即埋进地里﹔那些小而无力的则只能待在一旁可怜兮兮地捡捡那些身强力壮的小伙伴们掉下的渣渣屑屑了。
看,那个因为迟到去参加盛宴而一路小跑的是哪一个?这位美食家就是圣甲虫,它那长长的爪子僵硬而笨拙地捣腾着,好像它腹部下面装着一个涌动机,在不停的推动着似的,它的那对棕红色小触角肆意的张开着,透着垂涎欲滴的焦躁不安。
它不一会儿就做好了自己的“蛋糕”,正在搬运回家呢!过了一会儿,它终于到家了,圣甲虫把粪球搬进客厅的餐桌上,一整个粪球就把整个客厅给塞满了,这位美食家坐了下来,开始闷头干饭。
他整整吃了12个小时都没停过嘴,始终一动不动地待在餐桌前一直在吃。
圣甲虫的嘴不停吃着,后头则不断的排泄那些已不再含营养的成分。
排泄物连成一条细细的黑线,宛如一条条头发丝,边吃边排泄,可见它的消化速度之快。
那根头发丝从头连到尾,没有出现一丝断裂,一直挂在排泄口上,先排出的部分则都盘成一堆,只要没有干透,展开来就像是动画片里长发公主的长发一般,只是颜色不一样罢了。
怪不得法布尔说圣甲虫很勤奋,因为圣甲虫排泄出的排泄物是可以做成肥料,让植物变得更加健康。
圣甲虫不仅是美食家,还是大自然的奉献者呢!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爱吃萝卜爱吃菜,蹦蹦跳跳真可爱。”亲爱的同学们,相信你们都唱过这支儿歌吧。你们喜欢小白兔吗?今年的夏天,我去了乡下的姥姥家,姥姥家就有一只可爱的小白兔。
小白兔穿着一件雪白的衣裳,就像一个小雪球,眼睛红红的,像是两颗宝石。嘴巴是三瓣的,吃东西的时候咯咯直响,特别有意思。是一个帅气十足的兔小弟。
这位兔小弟不但长得好看,还是一位美食家呢,它喜欢吃新鲜的胡萝卜和白菜,这些都是姥姥菜地里种的,没有施加化肥和农药,都是很有营养的。每当我喂它的时候,小白兔就像一个小孩一样,用两只前爪捧着,三瓣嘴一动一动的,连胡子都跟着颤动,吃得津津有味。
小白兔的邻居是姥姥养的几只母鸡,它们通常很友好,和平共处,偶尔,也会闹些小矛盾。就是姥姥喂鸡食的时候,小白兔也赶过来凑热闹,母鸡大婶们很生气。一起啄它,小白兔就机灵的躲开,可过不了多一会儿,就又悄悄地潜伏回来,扒着鸡槽边,探出头去抢吃鸡食,这样,又难免被啄一通。小白兔就又“逃走”。这样来回几次,看起来像是开玩笑,做游戏。母鸡们吃几口,就到旁边找水喝,这是,小白兔趁机飞速的跑过去,大吃几口,等母鸡大婶们发现,咕咕叫着,拍打着翅膀,奔跑回来护食的时候,小白兔已经吃饱,心满意足的溜回树荫底下,舒服地趴在地上,要美美的睡上一觉了。说道这里,你们知道小白兔是怎么睡觉的吗?绝不像你在图画书上看到的那么优雅,它和小猪一样,把四条腿伸开,像是伸懒腰,如果是热天,它还会把地面上的干土扒到一边,躺在露出的有湿气的细土上,一只耳朵贴着地,像是随时准备逃跑似的躺下,其实,如果没有什么动静,它会躺到你叫它起来吃晚餐呢。哼,是个“小懒虫”。
在姥姥家的日子里,我天天拿菜叶萝卜喂它,它吃得饱饱的,就不用再去抢食物被啄了。小白兔也跟我越来越熟了,一见到我,就一蹦一跳的过来,就像是我的朋友。
现在,我虽然离开了姥姥家,但我会经常想起它,打电话给姥姥,不要卖掉它,要好好养着它,明年我还会去看它,希望它每天都快乐!
前几天,爷爷在市场上买了一只小黑猪,墨黑发亮,爷爷笑呵呵地说:“这只小黑猪是那窝小猪里最大的最肥的,食欲一定会好的。”
刚刚开始,我把刷锅水倒在桶里给它喝,它看也不看我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两只大耳朵盖住眼睛,以为它怕陌生,便走了过去,然后,躲到一棵大樟树后偷偷摸摸的看着它有没有吃,它见我一走,就吧嗒吧嗒的喝起来,不到一分钟,就把我给它的刷锅水喝的一滴都不剩了,我自言自语地说:“哎!这头小黑猪,是我见世界上最会吃的小猪了,真不愧是猪八戒的后代。”
几天后,小黑见我不再陌生了,每天听到奶奶刷锅声就冲到奶奶门口,要起了它那“6”字型的尾巴来问奶奶要吃的。有一次,小黑猪欣掉猪圈的门在偷吃邻居的大白菜,被发现赶了回来,爷爷气坏了一脚踢小黑猪屁股说:“在家里吃的饱饱,又跑到邻居家偷菜吃,中午一定让你饿肚子。”小黑猪好想听懂了爷爷的责骂。回到猪圈里,用大耳朵盖住眼睛,一声不响的趴着。奶奶见它可怜,拿来几片菜叶扔到猪圈,小黑猪见有吃的,把刚才的事全忘光了。
这就是我奶奶家的小黑猪。
豺狼虎豹,都是凶猛的物种。
虽然很少见到豺,但人们对这种动物却从无好感。
豺狼当道,豺狼横行,豺在人类心里几乎是罪恶的化身。
因为人们的偏见,对豺的大肆屠***,所以豺的数量逐渐减少。
豺分为十一个亚种,毛色大多数是棕红色的,身体比狗瘦一大圈,几乎可以见到一根根突出的肋骨。
别看豺的毛色是不显眼的棕红色,但豺背上的毛色可是五彩缤纷的呢!黑背豺、紫背豺、金背豺、银背……最名贵的就要算银背豺了,仅产于西伯利亚。
一条白丝带从颈部一直延伸到尾根,就像披着一条华丽的银带。
豺的耳朵较小,但听力十分敏锐,四肢也比较短,尾巴比狼尾大,但没有狐尾蓬松,尾长45—50厘米,体重15—32千克,吻较狼短而头衣宽。
豺虽然同狗、狼一样也是犬科动物,但是另成一属。
毛色是狗与狼都没有的红色,叫声拉长、凄凉。
可以说,最不像犬科类动物了。
豺作为一种十分神秘的动物,也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比如苦豺制度,如果豺群去村庄捕食羊羔时有猎人和猎狗把守,这时,地位最高的豺王就会挑出牙口八到九岁的老豺或残疾豺做为“苦豺”把猎人猎狗引开,为什么会选它们呢?因为人八九岁时少年郎,豺八九岁时豆腐渣,老豺和残疾豺没有捕猎的用处后,就成了豺群的牺牲品。
等猎人和猎狗拖着苦豺的尸体回来时,羊群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豺群里一般有三十多只豺,最少的也有二十多只。
这么大的群体,睡觉排位可是个大事。
不用说,豺群的首领豺王占据洞内最温暖舒适的位置,旁边是豺母,也就是豺群中的王后,然后是捕猎优秀的四岁大公豺,母豺和幼豺……睡在洞口的,往往是老豺苦豺。
豺社会里没有尊老爱幼这一说,你老了,你没用了,你再等个一两年就去见豺阎王了,还不如在洞口为豺群遮风挡雨呢!也就是所谓的末位淘汰制。
豺的噬咬力是有限的,对付兔子、松鼠之类的动物当然不成问题,对付菜牛、野马之类的庞然大物,要用上别的动物都不具备的特殊的技能——抠肛门。
这听起来很不雅,却真实存在。
但这种捕猎方法只有豺王和三到四岁的黄金龄大公豺才可用。
如果面对一头牯子牛,牛皮厚而硬,牛头上张着锋利的尖角,可以刺破豺腰。
这时,几头大公豺在牯子牛面前或左右纠缠住牛,而另一只经验丰富的大公豺会跃上牛的背背,将一只豺爪从牯子牛的肛门里伸进去,在胃里摸到牛肠,用锋利如钩的爪子钩住牛肠,使劲一拉,热乎乎的牛肠被扯了出来。
再厉害的动物,肠子被扯出来,也只好成了任豺宰割的肉。
为因豺有这样残暴的捕猎方式,就连孟加拉虎遇见豺群,也会识趣地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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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人类的偏见,豺一向不受人们喜欢。
几千年来人类把豺看作魔鬼,或"四足动物中的乌鸦”,几乎什么不沾边的词全用上了。
由于人类的大量捕***,豺的数量大量减少,西伯利亚珍贵银背豺,上世纪七十年代还有约三千只,到了20xx年,仅剩不到四百只了。
二十世纪初期,愚昧的人类才突然省悟过来,开始保护豺这种神秘的动物了。
很多矛盾,很多流血***戮,都是由于人类的偏见而造成的。
人这类智慧动物,不该被偏见蒙蔽双眼,消除偏见,保护动物,会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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