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了一整夜了。我从窗边眺望远方。
外面,绿树、白墙、红花和屋顶不见了,只剩下一片白色,将地面与天空连成一片,仿佛给地球穿上一件白棉袄。寒风呼呼地刮着,刮掉树叶,搬走了所有轻轻的东西。
想必昨晚下了很大的雪吧?雪抱在地上,银装素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寒意,足以令人瑟瑟发抖……漫天云朵,就是撒下这“面粉”的“厨师”,似乎也因为寒冷,动得极慢。松树傲立着,托起白雪,在风中沙沙地响:“让这雪下得更大些,我也不怕!”相比之下,山茶和芙蓉凋谢了,脱落了花瓣后,花茎只显得萧瑟、孤寂而荒凉。
那雪,反射着耀眼的光芒!大地就如一张白纸,将它见到的每个人每棵树,一点不落地涂鸦出来。
冬天,没有春天的浓妆,没有夏天的壮美,没有秋天的鲜艳,但它淡雅的模样让人喜爱。
清晨,大地上飘着薄雾,像给大地披上了一件轻纱。雾,总是千变万化的,像烟,像云,像纱,给人一种朦胧、迷茫的感觉。
我站在阳台上,伸出双手,想去感受它的存在,可它却像一个调皮的精灵躲开了,只有寒冷的风吹打着我的手。那乳白色的雾把窗外的所有景物的颜色都淡化了,仿佛一切都在雾中飘浮。
我好像站在大海中,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阻塞了交通,汽车前进得十分缓慢。慢慢移动的车流,就好像一只只大甲虫站着密集而又整齐的队伍在缓缓前进。整个城市都沉浸在乳白色的雾气之中。
东边的雾缓缓地动着,时而冉冉升起,时而慢慢下降,时而飘来浮去,时而轻轻飘散,时而泛滥迷离。接着,西边的雾也开始蠢蠢欲动,它们摇摇晃晃,仙袂飘飘,但又似动非动,真不知道它们到底是动了,还是没动?不久后,它们翻滚不休,一会儿滚成一团,一会又消散开去,一会又沉于大地。
时近中午,雾渐渐散去了,周围的事物又变得清晰了。阳光温暖地轻抚着每一个人的脸蛋,照得我心里暖洋洋的,却不再有雾中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了。
美丽的雾啊!为什么你来得无声无息,走得也这样匆忙呢?
风,总是神神秘秘,行踪莫测,它的.出现有时会给人们带来无穷的快乐,但也有时不能。
春天,微风缓缓地吹过田野,吹过山岭。嫩绿的小草在地里睡了一觉醒来,慢慢地把脑袋伸出地面,小树发芽了,它们随着风儿翩翩起舞。小鸟快活地在天空飞翔,在尽情地歌唱。风儿用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夏天到了,天气总是那么闷热,人们多么希望风儿快些到来。而风儿却变得格外的淘气,总在跟人们捉迷藏。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丝风,可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它又跑得无影无踪了,无论怎么都找不到它。嗨,真是拿它没办法!
在秋天来临之季,金风也赶来了。它带着丰收的喜悦,带着神奇的色彩,带着清爽的空气,拿着一支大画笔,把树叶染得黄黄的,把田野、果园染上了金黄色。一切都变得金灿灿的,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再加上风儿那优美的舞姿,更是让人快乐无比。
冬天很快就到了,金色世界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朔风毫不客气地蹿了来,它不像春天里的风那么温柔、贴切,而是来得又快又猛,像是一群饿急了的猛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它折断了一根根光秃秃的树枝。在北方,它将正在玩雪的孩子赶回了家。街上的行人穿得像棉花包似的,弓着身子,低着头,缩着脖子,艰难地行走。出门的人也不多,大家似乎都不敢再跟朔风会面了。不过我想,风儿也许并不是有意的,它可能是太心急,盼望着早日迎来新的春天吧!
风的神秘,尽管有时会给人带来一些不愉快,但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
记得一年级的冬天,一场大雪降落了。这是我第二次看到雪。
那天早晨,“嗨!下雪了!“妈妈用力推醒我,我揉了揉眼睛,“啊!太美了!”我不禁感叹。雪花漫天飞舞,给草坪盖上了一层棉袄,放佛在说:“快来玩啊!”我迫不及待地跑下了楼,向四周望去,只见凋零了树叶的枯树穿上“雪白外套”,但是松树依然苍翠,穿上了“绿白外套”。
我伸出手,把雪搓成一个球,摘下手套,放在手心中。啊!雪湿湿的,软软的,冰冷冷的,要是能保存到夏天就好了!
这时,一片雪花缓缓落在我的舌尖上,“啊!真爽啊!要是雪能甜一点就好了!”我笑着说。
我爱雪!你们喜欢雪吗?
阳光暖暖地照下来,照在正在睡懒觉的我身上,天空是那么晴朗,那么温暖。气温升高了,真是一派活泼景象。树叶一簇紧一簇松,斜斜地照下来,犹如一把剑,洞穿了树叶射在树叶下,懒洋洋的,有一种阳光的暖烘烘的气味。
“呼,呼;哗哗,哗哗!”狂风向我们袭来,使我们感到阵阵寒意,不禁打了好几个寒战。雷声也闻讯赶来,似乎与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使劲敲着鼓;这不,把雨也惊醒了,一个趔趄,她摔下来,人们可苦了,只好坐在家里。阴雨绵绵,雨伞也撑不住。
“呲啦,呲啦”天空痛苦地***着,闪电刹那间,亮出自己可怕的一面,撕扯着天空,不一会儿,云都被亮瞎了眼,迅速躲闪。冷空气蔓延着,人们抖抖索索,哥哥更缩头乌龟似的。
乌云密布,倾盆大雨,我气极了,只能坐在家中看着窗外,天空哭着,闹着,台风来安慰天空,那人们呢,大叫着,电线杆,花盆,树干……在空中胡乱飞舞,但也很无奈,天气能控制吗?
最近,风达到了6级,沙土被吹得“翩翩起舞“形成了沙尘暴,最可怕的是从沙漠里吹到马路上,睁不开眼,常常发生追尾事件,沙尘,实在太不乖了!
生物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包含着复制自身的全部信息,只是 除精卵细胞外的其他细胞中这些信息大都被关闭,这些细 胞都被特别化了,只能分裂成肝细胞、肾细胞或皮细胞等 。不过,一但这些信息被激发,任何一个细胞都能复制出 一个完整的个体,由於它的基因信息不变,它可不失真的 复制出原来的个体。1997年 2月23日,英国爱丁堡的罗斯 林研究所宣布了复制羊“波莉”的诞生。他们从一只雄性 绵羊身上抽取了乳腺细胞,将细胞核用显微手术植入一个 已用电击法除核的空卵泡内。在卵子环境中,该细胞核中 的遗传信习被唤醒,分裂成胚胎,再植入另一只母羊的子 宫,产出与原雄羊完全一样的复制体。主持该项研究的科 学家维尔穆特声称,如果去做的话,两年内可以培育出第 一个复制人。目前的复制技术,它需要卵细胞的环境来唤 醒细胞核,细胞核分裂成胚胎任需植入母体的子宫。但人 们早已认识到这些绝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一但复制人降 临这个世界,必将引起数不清的道德法律问题,人类的独 特性、神秘性,人类对自身生命的敬畏及宗教的信仰,将 澈底瓦解。 8.DNA的生命 另一个值得探讨的生命保存问题,就是电影《侏罗纪公园》中秘密的时空胶囊,故事虽是虚构,但并非是信口开河 。已经在地面消失的古生物,能够使它们在现代复活,这 并不是痴人说梦,现在愈来愈有可能实现这个梦想,其中 的关键就是封闭在琥珀中的化石,琥珀是松树等植物的树 脂所变成的化石。其中有些会含有昆虫等小生物,并保有 完好形态。科学家打算从这些生物取出DNA〔去氧核糖 核酸〕,DNA被称为生命的设计图,若能取得古代生物 的DNA,便有可能藉由日益发展的基因工程与生物科技 ,在不久的将来使它们再度复活。
科学家利用模拟宇宙环境的实验,得知如《枯草 菌》、《黑麴菌》、《芒氏梭菌》等微生物,能长时间生存於宇 宙中。荷兰来登大学以枯草 菌孢子实验,在照射相当於 1000年放射线剂量的紫外线,结果仍有0.1%的存活率。德 国的多赛博士发现某种微生物能在超真空环境中生存达数 月之久。在浩瀚的宇宙中,也许也有这些生命顽强的生物 ,正在随着宇宙灰尘或慧星等在太空四处流窜,也许是地 球的生物飘向宇宙深处,也许是外太空的生物已悄悄的降 临地球,有人说爱滋病的病毒可能就是从外太空来的。所 以美国太空总署对回返地球的太空船与人,都要实施太空 防疫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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