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把这些植物刚浇完水的时候,他们便开始争论起来了,争论的是什么呢?答案就是他们争论自己的好处有多少。
绿萝说:“我可以净化甲醛时主人们可以快速住进新家。″芦荟说:“这个谁不会?我还会净化二氧化碳呢!″茉莉花说:″切,你们只有一种两种,我有三种呢!我的第一点是可以做茶,第二点是我的花香非常的好闻,第三是我还可以做糕饼香飘十里呢!这时一株小草发言了“我觉得你们没有必要争个高低,因为谁都有谁的好处吗!你看我,我只有净化二氧化碳这一个功能。
小草还没说完,就被茉莉花打断了。“旁观者不要多管闲事。″小草不听茉莉花说的接着说“你们看外面那一棵桂花树,他可比你们粗壮多啦!开的花也是一大串一大串的,对人们的好处也很多,可是,他参与到你们的争论了吗?没有!因为他默默无闻,无私奉献。他们三个听完小草说的话,都羞红了脸,便不再争论了。
其实社会上也有很多。光只要面子而对别人没有贡献的人,也有那种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人,请问你们想做哪种人呢?
课间,小赵同学突然神秘地问我:“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看着他那张坏透了的脸,我心说:“我要是说先有鸡,你就会说没有鸡哪来的蛋?我要是说先有蛋,你就会说没有蛋哪来的鸡?哈,这种鬼把戏,能瞒得过谁!”正迟疑着,他露出得意的微笑,说:“‘大学问家’也有答不出来的时候,嘻嘻……”一个“激将法”,我果然中招,脱口而出:“先有蛋。”果不其然,他也说了我预料的话。
于是我俩争论起来,这场争论如风展水面,涟漪层层。不久,越来越多的同学加入到我俩的争论中,分成了“先鸡派”和“先蛋派”。先鸡派的观点:根据达尔文的进化论,人是由草履虫逐渐演变来的,那么鸡很可能是一个低级物种进化来的;先蛋派的观点:鸡的老祖先是恐龙,而恐龙是卵生的,所以先有蛋。双方各执一词,争论不休,周围空气变化也很快,刚才还紧张热烈,倏忽间陡然降到冰点。有人不紧不慢,呈胸有成竹状;有人旁征博引,使出浑身解数;有人手舞足蹈,用尽洪荒之力;有人瞪大眼睛,面露无可奈何……
就在争论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方一名队员突然叛变,他成立了“同时存在”这一派系,说既然双方观点都是对的,两种观点可能同时存在。这一观点居然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倒戈之人越来越多,好一场争论啊!人人都有观点在手,人人都有“法宝”无穷,教室就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霎时,便觉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隐隐约约间,不知谁在那儿信口雌黄,不知谁在那儿滔滔不绝,也不知谁在那儿面红耳赤……教室里人声鼎沸,大家都为这莫名其妙的争论唇枪舌战着。
上课铃声响起的刹那,争论戛然而止。我还在回味刚才之种种,不觉莞尔,其实这个千年争论,谁对谁错有什么重要呢,重要的是这个问题可以持续激发我们去探索生命与宇宙起源的浓厚兴趣,可以不断提升我们的独立思考、自主探究、语言表达和逻辑思维的能力。这种校园小事不也很美好吗!随手记之。
那还是在上小学的时候,我们班要“竞选”(说是竞选,但我们没有投票权)班干部。学习不错的我信心满满地以为自己一定会胜任“班长”,但不知为什么,老师却将这个职位任于全年级组赫赫有名的“赵小欠”。下课之后,他竟然当同学的面儿嘲笑我“学习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我拿下了!”从此,我们便有了不愉快。后来我是抓住机会就讽刺他,抓到把柄就挖苦他,殊不知,他竟然学会了诬陷。
一次音乐课,老师让我们自习,我正写着数学作业,谁知前桌突然传给我一支钢笔,我以为是谁掉的,就放在了桌角。没想到“巡逻”的“赵小欠”几个箭步就冲过来,抓起那只笔,怪声怪气道:“这支笔是谁的?”我感觉有点不好,回了一句:“我的,怎么啦?”他却直接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我也丢了一支笔,里面夹着纸防止钢笔漏油。”说着就打开了笔套,果然有一张纸!他喊道:“你竟然偷了我的笔!”我见他愤怒的眼神中竟还夹杂着一丝得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就说是我偷的,你有证据吗?”“你刚说这笔是你的,却有我说的纸条!”我感到如临大敌,随口一说的话竟然变成了一个把柄,此时我看着他怒目圆睁的样子,说不定他的心里正在窃喜呢!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降低音量,用较小却有力的声音说出了一句话,使他愣在了原地,并通过敲桌子的声音成功吸引了在走廊“散步”的老师。“我四周的同学都可以证明,这支笔并不是我偷的,而是某人故意把它送来的!”他皱了皱眉,看起来是想反驳,与此同时老师也急忙赶来,吼了他一句:“这么大声干什么呢?别的班就不上课啦?”只见他攥着这支笔,灰溜溜地说:“没事儿,老师,我的笔刚刚掉出去了。”
从这以后他再也没有招惹我,我也不再讥讽他。令我意外是,小学毕业时他竟单独找我合了影,这张照片我一直留在了手机中。
星期天的晚上,我和爸爸妈妈展开了一个“关于多长时间回一次老家”的话题。
其实每个星期天爸爸妈妈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回家看望爷爷、奶奶,陪他们说说话呀,吃吃饭呀。可是妈妈发现我的功课随着年级的升高作业也多了,检查很费脑筋了,等从奶奶家回来,功课都做到很晚,还要检查,搞得第二天精神很不好。于是妈妈想隔一周再回一次老家。我和爸爸也开始抢着发表意见,爸爸说:“必须每周回去一次,我妈多辛苦,需要照顾啊!就这么样了!儿子,你说呢?”听爸爸说话的口气没有商量的余地,我刚才的气势也烟消云散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说:“我同意妈妈的意见。”爸爸用更坚定的口气说:“就得每周回去一次。”我们各说各的,意见不同。最后我说:“我们还是举手表决吧。”结果是二票胜一票,我和妈妈达成一致,爸爸很无奈,可是规则一旦定 了,就很难收回了,爸爸只好同意了。
我们从小学的就是要尊敬老人,关爱老人,爸爸妈妈给我做了一个好榜样。
为了正确的认识真理,我们首先必须怀疑它,并同它争论。
争论,自古至今,中外名人无时无刻不在为了真理而争论,它们就像是海岸上的一朵朵浪花,拍打在一起,同理,争论也如人与人之间心灵的碰撞、
回到战国,我身着蓑笠,手中拿着长长的浆,不停地向后推动着水,站在那轻浮在水流上的木船上,船上坐着一位盘着腿,穿着浅薄衣裳的人,在平时很少停靠的濠水桥下,那位看似“文人墨客”的儒士下了船。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看到桥上站着另一位儒士,他笑了笑。说:“惠子为何至此之晚乎?”那位船客看着他,也提起嘴角,说道:“庄子就等了。”我听着,心里一动,听这一说,莫非是庄子和惠施——两位大名鼎鼎的
正想着,庄子盯着水中的白鯈鱼,感叹道:“你看这水中的游鱼啊,游得多么悠闲自在啊,这不就是鱼儿的快乐嘛!”然而,惠子却驳回一句:“你又不是这水中的鱼,怎知它的快乐呢?”庄子看着他,思索了一会儿,摸摸胡子说道:“你也不是我呀,那么你又是为何认为我不知道鱼儿的快乐呢?”
空气沉静下来,似是要结束这场争论了,我也准备送我的船客走了,忽地,耳边又传来惠子的声音:“我不是你,固然不知道你的快乐;而你也不是鱼,所以不知道鱼的快乐,这是肯定的。”话音未落,他又想补充说什么,可刚一张口,庄子便接上去:“顺着先前的话来说,你说’你怎知鱼的快乐’来看,就是表示我已经知道鱼儿快乐了,而我则是在濠水的桥上知道鱼儿快乐的。”说完后,两人互相看看对方,伴随着明朗的笑声,我眼前的两位儒士走下了桥。
而我——一个船夫,划动我的桨,向远方漂去,一路上,我思索着:那么这究竟谁更有道理呢?我想着,思着,始终不知究竟……
哲学家们对于生命的眷恋或冷淡,只不过是他们自爱的口味不同,我们也会争论那石间的味觉或色调,只是有自己的思考,但没人能真正认识真理,只能接近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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