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吃好饭,奶奶对我说:“嘉慧,奶奶准备做豆腐,你要不要去帮忙呀?”听了奶奶这句话,我很好奇,说:“奶奶,奶奶,当然想啦!我还从来没见过自己也能做豆腐呢?”我跟着奶奶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看见一个大桶里装着好多黄豆,黄豆被浸泡在水里,我问奶奶:“黄豆为什么泡在水里呢?”奶奶回答:“只有把黄豆泡在水里,泡胀变软后,才能磨成豆浆,变成豆腐。”接着奶奶交给我了一个任务,把桶里又硬又小的豆子拣出来。“为什么要拣呢?”我问。“因为这些豆子是“死豆”像石头一样硬,机器不能把它磨碎,会影响豆浆的质量。”奶奶回答。接着,我就按照奶奶的要求拣豆子。
捡好之后,爸爸挑着我们拣好的黄豆,跟着奶奶去村子里另外一个老奶奶家磨豆子,那个老奶奶打开机器,听到“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机器的一边马上流出了白里带黄的豆浆,另一边出来的是豆腐渣。我问:“奶奶,这豆浆现在就可以喝吗?”奶奶说:“还不能,要烧开后再加一些调料,才可以喝。”
豆浆拿到家里,奶奶把一大桶豆浆倒到大锅里,爷爷开始烧柴,把整个柴炉烧得很旺很旺,很快豆浆就烧好了。奶奶给我盛了一碗,我往里面加上白糖,一闻,香气扑鼻;一喝,真是爽啊!我可从来没喝过那么好喝的豆浆啊!我一口气就把这碗豆浆喝完了,奶奶又给我盛了一碗,我很快又喝完了。妈妈说:“你吃了那么多豆浆,就等于吃了一大块豆腐呢!”
奶奶开始往豆浆里面倒卤冰,一边倒卤冰,一边用一个大勺子慢慢搅动。过了一会,奶奶用一根筷子插在豆浆中间,等筷子不动了,就是说卤冰已经够了。大概过了十分钟,奶奶拿来了一个正方形的木框,把大纱布放在木框里,奶奶就往里倒豆腐花,倒好之后,用纱布把豆腐花包了起来。最后用一块很重的木板压在上面。压好之后,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奶奶把纱布打开,哇!这就是豆腐,这么大的一块豆腐,能吃一个月呢!
原来做豆腐也有那么多的学问。
天气渐渐变凉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换上了棉袄。眼看着日历一张一张地少掉,年也越来越近了!在我的家乡有一种习俗,过年前每家每户都要做豆腐,所以这天晚上,外婆就提议说:“明天我们把豆腐做起来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着明天既可以做豆腐又可以吃豆腐了,连忙用滑稽的土话说:“好的!特别好!”妈妈和舅舅也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好的,我们明天早点起来。”咦?外公呢?原来外公去拿豆子和木头了。
“好起床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外婆的叫声叫醒了,我懒洋洋地翻了一个身,问妈妈:“几点了啊?”身子还躲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妈妈伸了一个懒腰说道:“五点半了,今天要做豆腐,所以要早点起床!”等我磨磨蹭蹭地下楼时,天才刚刚蒙蒙亮。外面寒风刺骨,到处都静悄悄的,唯独我们家却有种热腾腾的感觉。
开始了。我负责把豆放进石磨的小洞里,外公负责的是磨石,看那个石磨的气场就知道是个“重量级人物”。外婆负责做豆腐和接豆水,舅舅呢则是要把火烧旺,让锅沸腾起来等等。妈妈干什么呢?好吧,妈妈只能帮助我们端一下盘子或抓一个白布纱。
我一手拿着一个热水袋,一手握着一个小铁勺,每当外公转完了三、四圈时,就在用清水泡着的豆盘里装半勺豆,让它们滑入那个小洞洞里。外公说:“越是好吃的豆腐越要这么精细地打磨。”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有时外公会很吃力,推着一个大约有10公斤重的石磨,旋转着,就像老驴推磨一般。外婆可忙了,在这边接好豆水,还要倒在另外一个盆子里,上面还要架着一个细沙网上面铺着白纱布,过滤过的水则送去烧,不对是“蒸成块状凉菜豆腐”,被扣留在白纱布上的脏东西就被外婆精心挑去,再被白纱布包成小块块,又被搬到蒸笼上形成一个豆糊!最悠闲的要数妈妈了,由于外婆怕她会累就不叫她拿了,她只是有时帮我引入小豆豆进洞或去烧一会儿火。
我喜欢做豆腐,更喜欢一家人一起通过劳动感受生活的美好。
我的老家在千岛湖,听爸爸说过去每到腊月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到现在还有这个习俗。说这是为来年讨个好彩头,取“锦衣玉食”之意,因为细润莹白的玉为玉中佳品,与豆腐的颜色相似,于是豆腐就顺理成章代表了“锦衣玉食”中的“玉食”,这样一来做豆腐自然是“奔小康”之举了。
爸爸说做豆腐是很辛苦的活,过去每到腊月做豆腐的日子,奶奶便天不亮就起床,在昏暗的灯光下独自推着沉重的石磨,把前一天浸泡好的黄豆边走边动边往磨眼里倒,然后还不时往里添水,这种用石磨磨出的豆浆味比机器磨出的豆浆味道要纯正,旋转的石磨不停地转动,洁白的豆浆从磨缝中汩汩流出,又顺着磨盘流到地上的木桶里。一桶豆浆磨好后奶奶还要把其中的豆渣分离出来。别看它是渣,但把它给猪吃也是有营养的,下一步是煮浆点浆,奶奶把生豆浆倒入锅内煮沸,边煮边舀去面上的泡沫做豆腐最关键的是点浆,要控制好火候,等火候到了,奶奶将卤水倒入刚从锅内舀出的热腾腾的豆浆里,用勺子轻轻搅匀,数分钟后,豆腐凝结成了豆腐花。奶奶用布将豆腐花包起,盖上板压半天,豆腐就做出来了。
鲜豆腐腊月里吃不完,就把它切成一片一片,或切成小块,然后用油炸,变成了油豆腐,能放到开春都不变质。有人还把它做成腐乳,总之白豆腐能变出五花八门的花样来。
如今,市场上豆制品供应十分丰富,有嫩豆腐,有老豆腐,还有豆腐丝等等。让人目不暇接,再加上生活节奏快,过年事物繁杂,腊月做豆腐这个习俗虽然还在,但磨豆浆这个环节很多人已经改用现代化磨浆机了,因为这样会轻松很多。现在走进奶奶家,那曾经留下汗马功劳的石磨,已经闲置多年了,磨盘上沉积了不少岁月的灰尘,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盼啊,盼啊!终于迎来了去“青山基地”的活动日。随着老师一声令下,我们全体同学浩浩荡荡出发了。
来到基地,这里让我们大开眼界。想知道我们此行的活动内容吗?嘿嘿,不卖关子了,我来告诉你,今天第一项任务就是学做豆腐。豆腐大家都吃过,生活中必不可少的食物,绿色健康食品,老幼皆宜。可大家伙吃过,却没做过,今天就要亲自去体验一下。
首先要磨豆子,豆子指的是黄豆,要洗干净,用清水浸泡一定的时间, 然后用泡好的豆子,一次10—13颗放入石磨的小口里,加一小勺清水,用力顺时针旋转石磨,一股乳白色的豆沫和豆浆从石磨下的小口流出,瞬间一股清香钻入我的鼻口,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左手放黄豆和水,右手旋转,其乐融融,陶醉在田园生活中。不一会儿一桶豆浆磨出。紧接着,捞出豆浆中的豆沫,把豆浆在石磨里磨上第二遍。 最后把磨好的豆浆倒入特制的布袋中过滤,两手各抓住布袋的一边,上下摆动,豆浆流入锅中。点火煮开锅中的豆浆,沸腾的豆浆“咕噜咕噜”冒泡泡,你挨着我,我挤着你,都想往外跳。关火,放入卤水,轻轻搅一搅,慢慢等待。时钟在“滴答滴答”转动,此时大家伙都在静静观察。奇迹出现了,豆浆神奇般地凝结成白花花的豆脑。再把热乎乎的豆脑装入特制的布袋里,用工具把豆脑中的水分挤压出来,时候差不多了,打开布袋一看,哇!一大块豆腐做成了,同学们欢呼拍掌。
望着大家伙齐心协力共同做出的豆腐,心中无比自豪。同学们围坐在一起品尝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你一口,我一口,多么开心。
初一早晨起来,客人们都悄悄地回家了,看着客厅这个大“战场”,一片狼藉。我想今天家里这么乱,爸爸妈妈又很累,还在睡觉,还是我来打扫吧!
于是,我洗漱完毕,轻轻地把爸爸妈妈卧室的门关上,就在客厅里忙活起来。
首先,我把用过的纸杯和水果皮扔进了垃圾桶,再用笤帚打扫地上的瓜子皮和其它一些杂物,然后,把杯子、盘子冲洗干净。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我已经干了一个多小时了!这时的我早已累得满头大汗了。但我咬牙没休息,接下来,该把麻将桌搬回原来的`地方。你们不知道,这桌子对于我来说,好像有千斤重。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把它搬到了阳台。“哎呀,我的妈呀!”原来,桌子腿把我的脚压痛了。
还有最后一项工作---拖地。在我快要拖完地时,妈妈起床了,看着干干净净的客厅,妈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疑惑地问是不是我打扫的,我自豪地点了点头。妈妈高兴地摸了摸我满是大汗的头,又激动又心疼地说:“宝贝儿子,你把客厅收拾得这么干净,妈妈真是太开心了!”
随后,妈妈数不清的“甜言蜜语”使我听得“头昏眼花”。我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说句实话:做家务真辛苦!
想必大家都吃过香嫩可口吧,可是,你们可知道怎么做豆腐吗?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吧!
快过年了,老家的人家家户户都要做豆腐,我家也不例外。爷爷一大早就去镇上了,奶奶就让我帮她做豆腐。
做豆腐前,要打豆浆。奶奶搬出磨浆机,把一篮泡了两天两夜的黄豆提了出来,当然不别忘记准备两桶水。趁奶奶提豆浆和水的时候,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磨浆机。这机器一共有3个口。一个是倒豆子、水的入口,一个是出豆浆口,一个是出豆腐渣的口。
不一会儿,就开工了“呼呼呼——”磨浆机得呼呼作响。奶奶一边往里面对水,两出口处一边流出豆浆和豆渣。黄豆快没有了,我赶紧加了一瓢黄豆进去。就这样,奶奶加水,我加黄豆,不一会儿,就打好了第一批豆浆。
奶奶把豆浆倒进锅里,生火煮豆浆,而我呢?就把和了少许水的豆渣,用天然的木叉子搅拌。
过了10分钟左右,我们又开始打第二批豆浆了。这回可容易多了,直接把糊状的豆渣浆往入口里倒。这不,又打出了一盆豆浆,不过比行前那盆略稀一点;打豆渣,也更白一些。
豆浆打完了就要开始做豆腐啦!
首先,把豆浆煮开,倒入另一盆子里,不过,在移时要点石膏粉。舀一瓢豆浆在石膏粉上,然后迅速把点了石膏粉的豆浆倒进另一个盆子里。
接着,在锅上架两根木棍,放上筛子,铺一层干净的布,把半凝固的豆浆,也就是为人所爱的豆腐脑儿,一瓢一瓢地舀进去,让水漏掉。单单这样可不行,还要用布把豆腐脑儿包好,但不要让整块儿的嫩豆腐裂开,包紧后压上重物,这样才行。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稀稀的豆浆就魔术般地变成了美味的豆腐啦!
我觉得呀,这次的豆腐格外地香。爷爷说豆浆美容养颜;豆渣味道香,能喂猪;豆腐可口,有得健康。黄豆一身都是宝啊!
母亲在薄壳壳地点上黄豆子,待到秋天,能收上三五升黄豆子,这三五升黄豆子,母亲留着过年用——一升涨豆芽,两升用来做豆腐,在那个缺油少肉的年代,豆腐是最好的副食品,我们把它当肉吃。
母亲精心挑选豆子,浸泡在清水里,待豆子发胀,就可以磨豆腐了。院子头有一个手推磨,手推磨旁边是一个舂米的对窝,对窝边就是一个磨刀石,这三样子家什,一样都离不开,它们伴我走过童年,走向社会。
母亲负责摇磨子,我负责罐豆子,其他几个弟妹,圈在手磨周围,有的盯着手磨,有的看母亲的推杆子荡来荡去,有的出神地盼望豆浆溢出来。母亲摇着手磨,唱着山歌;手磨“咯咯吱吱”地叫,山歌悠悠地扬;随着歌声,雪白的豆浆从磨缝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这流出来,怎是豆浆呀?分明是一首纯洁、美丽的诗,分明是一首迷人、动听的歌。这豆浆,俞聚俞多,两股洁白的春潮,慢慢汇聚成一股瀑布,跌落在桶中,溅出一朵朵洁白的雪莲花。大妹子和二妹子爬在桶边“咯咯”笑。
过豆浆是个苦活,每过完一包豆浆,母亲都累得直喘气,但是,母亲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她的心里是甜甜的。过完的豆渣,也是我们的美食,母亲精心细作,将豆渣和着酸菜炒,吃起来满嘴的豆香,放在现在,豆渣只是猪的饲料。
等待做豆腐的时候到了,我们好开心呀——因为每年做豆腐,母亲都要赏赐给我们每人一碗豆腐脑,这是我们童年最美味的食物了。我负责添火,母亲负责搅动豆浆,弟妹们围在锅台边,随着母亲慢慢搅动,豆浆翻浪了,母亲一声令下:“断火”,我便迅速拍灭灶膛的火,只见母亲一边向锅里倒浆水,一边轻轻搅动,眼看一锅白花花的豆浆,慢慢地变成了一朵朵豆花,锅里的水清了,豆花宛如盛开的朵朵莲花,漂浮在水中央。我们佩服母亲的神奇,魔术般地将一锅豆浆,变成一锅豆花,我们啧啧称赞——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五个碗盛满了豆花,母亲放进一点盐、一勺醋、几滴香油,一碗香喷喷的豆腐脑成了,我们拿起小勺子,轻轻地舀,慢慢地吞,悠悠地品,不敢狼吞虎咽,想美味多在舌尖滞留一会。二妹吃完了,朝我的碗里瞅,我把剩下的全倒给二妹,二妹的脸,也成了一朵雪莲花。
今天妈妈突发奇想,要做豆腐,妈妈对我说:“快来和我一起做豆腐。”我说:“好。”
首先,拣黄豆。妈妈和我把有斑点的,腐烂的黄豆都挑了出来,确保大豆个个圆润饱满,这样作出的豆腐质量才有保证。之后,妈妈吧大豆淘洗干净,再根据比例加入适量的水。
然后,磨豆浆。妈妈按下豆浆机的开关,在“轰轰”的响声中,我舀起一盆黄豆倒入豆浆机上面的入口处。随着大豆缓缓下坠,豆浆机左边的罐子里流出浓白的豆浆,淌入下面的大盆里,右边的槽里则出豆渣,掉入另一个大盆中。我一次次地弯腰舀豆,挺腰添豆,大盆里的黄豆越来越少,大盆里的豆浆越来越多,而我越来越累。妈妈心疼地说“孩子,歇会儿吧!”我却固执地非干完不可。终于,添完最后一瓢都,我浑身如散了架似的,瘫坐在地上。,阿妈却没有关住机器,反而舀起豆渣来。见我迷惑不解。妈妈笑着说:“豆渣还得过两遍,才能碾干净。”
接着,我和妈妈把豆浆倒入大锅里,开始煮豆浆。金黄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豆浆沸腾了,锅里冒起了一团团白沫。妈妈不再烧锅了,进屋拿了一瓶葡萄糖溶液,往锅里边倒边对我说:“过去都是卤水点豆腐,那样做出的豆腐不仅发苦,而且对身体有害。现在人们都改用葡萄糖了。”“葡萄糖有什么作用呢?”我好奇地问。“起”凝结作用,可以让煮好的豆浆变成豆腐。“妈妈用棍搅拌着豆浆说。
最后,我和妈妈把豆浆舀出来,倒在大盆里晾凉,这时豆浆已经快变成白色的固体了。妈妈们又把他们舀在两个铺着布的长方形木框里,用布裹好,就做成豆腐了。
通过这次做豆腐,我深深感受到:有些食物,吃上去好吃,做成却很不容易,正所谓樱桃好吃树难载,豆腐好吃不好做,我们得到的每一样东西,都应该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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