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现在,我还在为那次不小心的疏忽而后悔,后悔我不该把手放在门缝上,后悔我不该那么重地关门,后悔我不该把小鸟放在阳台上,后悔……那次疏忽,留给我的是永久的教训。
那天是2002年8月5日,那时我才八岁半,我家飞进了一只小鸟,爸爸帮我把小鸟逮到笼子里了,我想仔细观察几天后就把它放了。一会儿,我的一个小伙伴来我家玩。我看到小鸟老在用嘴啄笼子的铁丝,我就把它放到阳台上,马上把阳台上的门和窗户关上了。一次,我去观察小鸟,当我走到阳台时,我怕小鸟飞出阳台,赶紧关门。可就在关门的那一刹那,我右手的中指就被门夹住了,钻心地疼。那时我家用的是木门,虽说没夹断,可也已流出了很多血,不过还没有夹到骨头。我轻轻地摸了摸,疼痛与担心交织在一起,我害怕极了。等到我爸爸下班回家,爸爸连忙把我送到了中心医院的骨科做手术,妈妈也赶到了。我问骨科的医生:“阿姨,做手术疼不疼?”阿姨说:“打麻药的时候有点儿疼,缝针的时候就不怎么疼了。”听阿姨说“不怎么疼”我才放下了心。可我心里还是有一些害怕,于是,做手术的时候,我咬紧牙,闭紧眼睛。手术做完了,我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
手术做完后,我每天都要去骨科换药。8月15日,是我的中指拆线的日子。我手伤的10天里,爸爸妈妈一直都陪着我,而且,我的手不能沾水,每天晚上都是妈妈给我洗的澡,我可感谢他们了!
直到现在,我右手中指还留着两道伤痕,那伤痕似乎在告戒我――做事不要慌张,要注意安全。
我和妈妈来到了买书的地方,我先走到我喜欢的书摊前,妈妈也跟了过来在一边看她自己的书。过了一会儿,我就走出了买书的地方,妈妈没有注意,我一直走到一个练运动的游戏机旁,但一看上面居然没有开机,白忙了。忽然我往后一看,妈妈不见了。开始我还以为妈妈已经在通往二楼的电梯口等我,等我走到那边才发现妈妈竟然不在那边。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万一遇到坏人可怎么办啊?但是我转而一想,那我来个守株待兔,先在原地等妈妈来找我吧,如果过了一会儿妈妈还是没来找我,我再回到买书的'地方看看。
于是,我先在那儿坐了一会儿,看着一群又一群的人们来来往往,心里可着急了,怎么妈妈还没来找我呢?突然我站了起来,快速跑回了买书的地方,果然妈妈在我原先看书的地方不停地踱步,四处不停地张望。我兴高采烈地喊:“妈妈,我在这儿呢。”妈妈看见了我一把抱住了我,生气地问:“你跑哪儿去了?”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妈妈。
这次的经历让我明白了在外面要注意安全,不要乱走,必须要在大人同意以后才能独自行动。
微风轻轻荡漾着,小鸟在枝头清脆地叫着,我们相互站着没有说话。在此之前有人说过我们生疏了?我没有信,怎么可能相信?明明是那么要好的人啊?可是,真的如她们说的一样,关系淡了,就是回不去了。
思绪又回到那天晚上,本来是很和谐的氛围却被你硬生生的拽到别处 ,你坐在床头梳着头发问我:我觉得你这几天都没理我。你不是疑问句不是在询问我是一种责问更像是在审问罪犯,我哑然失笑低垂着头,又像是回答你又像是自言自语:是吗?我感觉我挺孤独的。而你却又像众星捧月,你丝毫没有估计我的失落吧,任然说着,我独自唱着:当孤单成为我朋友,又何以牵绊你自由。。。。。。
你犹如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喋喋不休,你说这几天的不开心,可你又怎么知道我很心?你可知道我的心里也是一团乱?终于我爆发了,我好比苏醒了的猛兽一般死死盯着你的眼睛:你有关心过别人吗?明明讨厌和他们说话却还是死皮赖脸凑上去。周围乱糟糟的',你被我吓到了,一时回不过神。又说:你根本没有把人当朋友,就是一个玩偶罢了。明明说了我们那么多坏话,还装作无辜的样子。你看着我说:我不知道。
以后的以后,你牵着别人衣袖。那次过后,我们是真的生疏了。
简单点说话的方式简单的。后来我们成了点头之交,记得上次我借你钱?你是怎么对别人说的?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人讲的,只是听别人说你说我很多坏话,我猜想跟你对我说别人差不多。
心里一直有个小人再问我说:你心里少了东西。我想我丢了什么?我想不通直到你从我身边走过去我才知道我丢了友情。
回忆比记忆,哪个长?
过了冗长的夏天,那段麦子偷偷拔节的阳光。墙角泼墨的誓言,悄悄地,沉淀着。
走了,转身带走一个城市的雨水,在某个异乡偷偷地萌绿。
向前,向后。却永远再看不到他的身影。
犹记得那抹嫣红,在马路中间静静地绽放,似一幅生动的水墨画。世界瞬时安静了下来,灰尘簌簌地下落,她的眼中,灰色的马路,穿梭的命运,她的世界,失真地定格。在他手里弥散的生命线中,回忆,离散;记忆,搁浅。
一整个城市的香樟又开始向摇散的阳光里飘洒温和的香气,江南的小巷,懒洋洋地昏昏欲睡,折射到空气,夹杂着一丝绝望的空白。失焦的眼神在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捕捉着什么,一无所获。
感觉他还在,从未离开。只是空气中再也没有了他的气息。随着浅薄的呼吸,早已淡去。他在笑吗?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眼睛的余光溢出一抹美丽。淡淡的,如同他的人一样。他在哪个世界,哪个角落,拥有哪种满足,安静地望着她笑呢?
香樟摇晃出零碎的青春和残缺的誓言,寂寞在回忆的空隙中来回的穿梭,似一个个凄绝的音符。
相遇的时候,是在哪一片蓝天呢?眼中被强行注入的影象,细索的阳光在他的发稍轻轻地跳跃着,嘴角浅浅的弧度勾出一段并不明媚的青春。潮湿的雨季,偷偷地滋长,细密而完整的融进了她的发丝。
阳光下她的长发晕出的极小的光圈,反射出一份不可思议的焦急。她举步向前,狠心逃脱他的追逐。眼泪不停的流下来,她拼命捂着,不让悲伤发出声音来。
尖锐的刹车声,身体被撞击的声音,透过无数轻微或者沉重的灰尘和阳光冲入她的耳膜。回头,灰色的马路,长长的刹车印记,车前,一个疲惫的身体。他看着她,嘴角仍是浅浅的微笑,安静,详和。一大朵嫣红的雪莲,悄然绽放。
她的眼神在虚无的空气中一顿,光彩尽失。回忆比记忆,哪个更为真实?
逃离出那个充满消毒水气味的世界,小巷中还是热闹得冷清。她缓缓地看着什么,似乎身体所有的活动全聚集到了一双毫无神采的眼眸上。
绿灯,她站在人行道的一边,安静地看着热闹的灵魂来来回回。许久,终于停住。一阵阵被挤压的风迎面吹来,夹杂着漫天的灰尘,还有喧嚣的喇叭。
她笑了,似很飘渺的声线,若有似无。闭上眼睛,坚定地向前迈步。
马路上静静地开放出一大朵美丽的嫣红的雪莲,似一幅生动的水墨画。她浅浅地笑了。眼神中的满足清晰浮现。
一片温暖的朝阳,缓缓升起。
遇见你,是最幸福的美丽,能够再次与你相遇,是最美丽的意外。
李航是我们班的长跑健将。每次运动会,男子400米冠军非他莫属。这次秋季运动会,他照例参加了该项目的比赛。
运动员们经过短暂的热身后,比赛开始了。冲在前面的当然是我们班的李航,接着是二班的刘洋与三班的高个子男生,然后是四班的'同学,最后是五班的男生。我们班的同学大声叫喊:“李航加油,李航加油……”
李航一路领先,比赛进入了紧张的环节。不知为什么,李航一下落到了四班男生的后面。李航汗流浃背,牙齿紧紧咬住嘴唇。我们班的男生不以为然,对女生说:“瞧!李航可真会装,想保存一些实力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做戏给我们看干吗?”原来李航是想学我们班女生,耍小手腕骗运动员。女生明白了便说:“装得可真像,不如到电视里客串一下,那里的钱才多呢!”果然,李航又一次拼命地往前冲,与二班的刘洋齐头并进。
冲刺时刻到了,刘洋和四班的男生冲到了李航的前面。李航为什么还不往前冲呢?男生像解说员一样又说:“看!又来了不是,他呀是想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们这些单纯的少女可别让他骗了,他骗人是不偿命的呦!”“切!又骗人,无聊。”一个女生说。我火了,心想:“好你个李航,亏我还为你和我们班的荣誉担心,你竟敢骗我,看我怎么整你!”
400米终于跑完了,李航只得了第三名。我们班个个火冒三丈,有的同学像审犯人一样质问他,他却不言不语。这时,我们班的一位同学过来了,我们听到了一句话,这句话犹如火炉一样温暖我的心。
那个同学说:“其实李航也有苦衷,他跑了第三并不是他跑不过别人,也不是故意让我们班难堪,而是他的脚受伤了。难道你们没有看见他痛苦地咬住嘴唇的样子?”
什么?原来李航是受了伤!就在那一刹那,我们看着李航,他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湿润了,他泪眼朦胧地抽泣着说:“算了,别说了……对不起……我……”
“对不起……”我们都低下了头。
李航笑了,我们也笑了。
这件事,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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