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身躯笨重,它们没有用来攀爬的前臂,也没有用来飞翔的翅膀,但它们上岸时却能像离弦的`箭一样跃出水面,这是为何呢?
水下摄像机的镜头揭开了这个疑问:一只企鹅划动鳍状的前肢,向水面浮去,浮出水面后直接向岸边划去。当它挨近冰岸的时候,只见它猛地一低头,从海面扎入了水中,然后拼力向下沉潜。一直下沉到10米左右的样子,企鹅突然一个翻转,头迅速朝上,快速地摆动短小的双足,迅猛向上冲去,跃出水面,那笨拙的尾部跟着一摆,身体向岸边一倾斜,就稳稳地落在了岸上。
原来它的沉潜是为了更好地浮起。没有沉下去的过程,就不会有浮上来的惊喜。没有沉潜的积蓄,就没有爆发的力度。
有时,胜利就蕴含在沉潜中。
从前有一只猫结识了一只老鼠。猫一再说它多么爱老鼠,愿意跟它做朋友。老鼠终于同意和它往在一间屋里,共同生活。“我们应当准备冬季的食物了;不然,我们会挨饿的。”猫说,“亲爱的老鼠,你不要到处乱闯,我怕你最后会落到精鼠器里去。”听从猫的忠告,它们买来了一罐猪油。但它们不知道该把罐子放到哪里好。考虑了好久,猫说:“藏猪油的地方,没有比教堂更好的了;谁也不敢到那里拿东西。把罐子藏到祭坛下面、我们不到需要的时候,不要去动它。”
罐子总算藏到安全的地方了。但是没过多久,猫想吃猪油了,它对老鼠说:“我想对你讲件事,亲爱的老鼠,我的表妹生了个宝贝儿子,要请我去做干爹。这只小雄猫一身白绒毛,带有褐色花斑,我得抱它去受洗礼。我今天去一下,你独自把家照管好。”
“行,行。”老鼠回答说,“去吧.上帝保佑你!你要是吃到什么好东西,可别忘了我;我挺喜欢喝一点产妇喝的红甜酒。”但是这一切都是假的,猫既没有表妹,也没有人请它去做干爹。它径直到教堂去了,它偷偷地溜到那罐猪油旁边,开始舔油吃了。它舔去了油上面的一层表皮,然后它在市区的屋顶上散了一会步,接着找了个场所,便在太阳下舒舒服服地躺下来休息。它只要一想到那罐猪油,就馋得直舔胡须。直到傍晚,它才回家。“呵,你回来啦。”老鼠说,“你一定快快活活过了一天。”
“过得很好。”猫回答说。
“那孩子叫什么名字?”老鼠问道。 “叫‘去了皮’。”猫冷冰冰地回答。“‘去了皮’?”老鼠叫道,“这可是一个奇怪而少见的名字。你们常用这个名字吗?”
“这有什么稀奇?”猫说,“它不比你们的干爹们叫‘偷面包屑的,坏呀。”
没有多久,猫的嘴又馋起来。它对老鼠说:“你得帮帮我的忙,再单独看一次家;又有人家请我去做干爹了,由于那个孩子脖子上有一道白圈,所以我不能推辞。”善良的老鼠同意了。猫却悄悄地从城墙后面走到教堂里,把罐子里面的猪油吃了一半。它说:“再也没有比自己单独吃东西的味道更好了。”它心满意足地回家了。到家后,老鼠问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
“叫‘去了一半’。”猫回答说。 “‘去了一半’?你在说什么呀,这种名字我平生还没听见过。我敢打赌,历书上都没有这个名字。” 不久,猫又对那美味的猪油垂涎三尺了。它对老鼠说:“好事必成三,我又要去做干爹了。那孩子浑身乌黑,唯有爪子是白的,除此,全身没有一根白毛。这可是几年才碰到一次的事,你让我去吗?”
“‘去了皮,!‘去了一半’!”老鼠说,“都是些非常奇怪的名字,这真叫我费解。”
“你吁,穿着深灰色粗绒外套,拖着长辫子,整天坐在家里,心情自然会郁闷,那是因为白天不出门的缘故吁!”
猫走后,老鼠便打扫房屋,把家里弄得很整洁。那只馋嘴猫却把一罐猪油吃光了。它自言自语他说:“统统吃完,也就安心了。”直到夜里,它才吃得饱饱的,胀鼓鼓地回到家里。老鼠马上间第三十孩子的名字。“你可能也是下会喜欢的。”猫说,“它叫‘一扫光’。”
“‘一扫光’?”老鼠叫了起来,“这是一个很难理解的名字,我在书上还没有看见过。”一扫光’,这尺什么意思?”它摇摇头,蜷起身子,躺下睡觉了。
从此以后,再没有人请猫去做干爹!。冬天到了,外面找不到半点吃的东西,老鼠想到它们储存的东西,便说:“走吧,猫,我们去吃储存的那罐诸油吧,那东西一定很好吃。”
“是的,”猫答道,“一定合你的口味,就像你把伶俐的舌头伸到窗外去喝西北风的滋味一样。”它们动身上路。到了那里,罐子尽管还在原来的地方,但早已空空的了。“哎呀,”老鼠恍然大悟,“现在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啦,如今可真相大白了,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你假装去做什么干爹,却把猪油全都吃光了:先是吃皮,然后吃了一半,以后就??”
“你给我住口!”猫叫道,“再说一个字,我就吃掉你!”但是“一扫光”几个字已经到了可怜的老鼠嘴边。话刚一出口,猫就跳过去,一把抓住它,把它吞吃了。
你看,天下的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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