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进行“最美家庭”的评选,我想这里面也该牵涉到许多繁琐的评价指标吧,诸如夫妻,婆媳,邻里关系是否和谐,家庭成员是否文明守法,儿女教育是否出色,庭院布局是否别具匠心?可是等到评选结果揭晓,在电视台一亮相,我不禁大跌眼镜。我们村的“最美家庭”花落谁家呢?一个给了村里的\'计生主任——村里最显赫的女人;另一个给了曾经做过村里首富的儿媳妇。最美的内涵被我们的乡镇干部简单解读了:美和金钱还有权贵站在了一起。(原创投稿
做班主任的时候,每年评选贫困寄宿生,除掉单亲,父母有大病,本人有残疾,父母离异等特殊情况之外,剩下写申请的学生家庭情况往往大同小异,不是“父母务农,上学人口多,”就是“父母年迈,家庭贫困”。谁在前,哪个在后,如何做到不厚此薄彼,做到相对的公平公正,颇费踌躇。学校让成立班级评审小组,调查写申请的学生,排除那些有违纪行为的学生,甚至还要深入村里进行实地走访。我请教一个效率很高,早就搞掂的邻班班主任,他回答得很轻松“费那个劲呢!你把最近一次成绩单拿来,按名次由高到低排队,不就完了。谁没选上,就怪他们成绩差,怨不得别人”。
诸如此类的评选,一旦指标简化到就剩下数字,就剩下名次,再棘手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我的问题是,这样处理问题,我们算不算懒政呢?
一个懒国王有三个儿子,他同样爱他们,不知道自己死后叫哪一个做国王。他要死的时候喊他们到床前面说:”亲爱的孩子们,我想做一件事情,我要向你们说:你们哪个最懒,哪个就在我死后做国王。”
大儿子说:“爸爸,国家是我的,因为我非常懒,如果我躺着要睡觉,有一点水滴到我眼睛里,我也懒得睁睁眼好让自己安稳睡觉。”
二儿子说:“爸爸,国家是我的,因为我非常懒,如果我坐在人边烤火,我宁愿烧伤脚后跟,也不愿意把腿缩回来。”
小儿子说:“爸爸,国家是我的,因为我非常懒,如果我被吊起来,绳子已经绕着了我的脖子,一个人递一把快刀到我手里,叫我把绳子割断,我宁愿吊死,也不愿把手伸到绳子上去。”父亲听到了这句后,说“你懒得最到家,你应该做国王。”
企鹅身躯笨重,它们没有用来攀爬的前臂,也没有用来飞翔的翅膀,但它们上岸时却能像离弦的`箭一样跃出水面,这是为何呢?
水下摄像机的镜头揭开了这个疑问:一只企鹅划动鳍状的前肢,向水面浮去,浮出水面后直接向岸边划去。当它挨近冰岸的时候,只见它猛地一低头,从海面扎入了水中,然后拼力向下沉潜。一直下沉到10米左右的样子,企鹅突然一个翻转,头迅速朝上,快速地摆动短小的双足,迅猛向上冲去,跃出水面,那笨拙的尾部跟着一摆,身体向岸边一倾斜,就稳稳地落在了岸上。
原来它的沉潜是为了更好地浮起。没有沉下去的过程,就不会有浮上来的惊喜。没有沉潜的积蓄,就没有爆发的力度。
有时,胜利就蕴含在沉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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