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四里修了火车站,当地居民迁走了好多,外婆的房子也扒了几间,三间瓦房仍然留着。几十年生活惯了的老屋,她不愿离开。
我二妗家的房子被十几个民工租用了。每天清晨民工们上工,总要从外婆的房子前经过。他们总是有意无意地往外婆的瓦房上望望,也许是触景生情,想起他们故乡的老家了吧。有时他们会感慨地说:“这瓦房恐怕是村上唯一的旧式房子了。”说这些话时声音颤抖。长期在外的人呀,思乡之情总会油然而生。
外婆六十来岁,耳不聋,眼不花,平时总在门口做针线活。民工们来往时,总和她热情地打招呼,关系处得很融洽。后来他们看到外婆在做鞋垫子,便常常来买,慢慢熟了,晚上没事也来坐坐,拉拉家常。外婆知道他们是四川来的,生活艰苦,为了一家人的生计不得不外出打工。他们中有的已经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因为来回一趟路费太高,几乎需要一个月的工钱。有的民工说:“大娘,看见你住的屋,就想起家里的情况,看见你白发苍苍,就想起家里年迈的老娘……”每当他们说到这些话时,眼中总闪着泪花。
外婆对民工们关心爱护,不但为他们补补洗洗,谁有病了,还专门去护理。外婆家中有什么活儿,民工们也抢着做,劈柴提水,包括地里的农活,也抽空替外婆干。不了解情况的人,也真把外婆当作他们当中某个人的妈了。
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小青年叫松子,因为父亲有病,初中没毕业,就跟叔叔伯伯们出来挣钱。外婆对他更加疼爱,常常问他累不累,嘱咐他不要累坏了身体,不行了歇两天。
有一天,松子对外婆说他要到洛阳干几天活。他说着低下头,眼红红的。外婆问:“还回来吗?”松子点点头说:“只干六七天。”外婆交代他要注意身体。
一星期后,松子回来了,放下行李就来看望外婆,而且买回一筒高钙奶粉。外婆看见他回来,高兴地紧紧拉住他的手,还埋怨他:“花那钱干啥?”说着进屋拿出十几双手套,说:“天冷了,你们赤手干活要冻手哩,这手套是我缝的,不美观,可耐用。”松子替大家谢谢外婆,外婆乐得脸上的皱纹像朵花。
世上真情最可贵,外婆与民工们之间,不是亲情胜似亲情
汉末,黄巾事起,天下大乱,曹操坐据朝廷,孙权拥兵东吴,汉宗室豫州牧刘备听徐庶(三国时豫州长社人,为著名谋土和司马徽(三国时豫洲阳翟人,也是著名谋士说诸葛亮很有学识,又有才能,就和关羽、张飞带着礼物到隆中(现今湖北襄阳县卧龙岗去请诸葛亮出来帮助他替国家做事。恰巧诸葛亮这天出去了,刘备只得失望地转回去。不久,刘备又和关羽、张飞冒看大风雪第二次去请。不料诸葛亮又出外闲游去了。张飞本不愿意再来,见诸葛亮不在家,就催着要回去。刘备只得留下一封信,表达自己对诸葛亮的敬佩和请他出来帮助自己挽救国家危险局面的意思。
过了一些时候,刘备吃了三天素,准备再去请诸葛亮。关羽说诸葛亮也许是徒有一个虚名,未必有真此才实学,不用去了。张飞却主张由他一个人去叫,如他不来,就用绳子把地捆来。刘备把张飞责备了一顿,又和他俩第三次访诸葛亮。到时,诸葛亮正在睡觉。刘备不敢惊动他,一直站到诸葛亮自己醒来,才彼此坐下谈话。
诸葛亮见到刘备有志替国家做事,而且诚恳地请他帮助,就出来全力帮助刘备建立蜀汉皇朝。三国演义把刘备三次亲自敦请诸葛亮的这件事情,叫做三顾茅庐。成语三顾茅庐由此而来,比喻访贤求才,真心诚意地邀请别人。
我外婆有着极其普通的外表,说话轻轻缓缓,做事慢慢悠悠,从小对我呵护有加,是我可以随意“欺负”的人,可是,随着我渐渐地长大,有了是非判断力,目睹了一件事后,却彻底地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是一个很炎热的中午,我俩正在在家中避暑看电视。突然窗口传来一声“哐啷当”震耳欲聋,接着是碎玻璃撒向地面的零星声。我家的窗户就沿着青春路,外婆连忙打开窗一看。原来是六楼的玻璃窗防护铁架都掉了下来,掉在骑车道上。我刚想叫她关窗继续看电视,却见她干脆坐在窗边,把窗开得大大的,头大半个伸出窗外。“喂,小伙子,下车下车,前面有碎玻璃。”“喂,大姐……”她不停地大声叫着,持续了十几分钟。那些行人都绕过了碎玻璃地,一直到警察叔叔来。我看见,在舒适的空调下,汗水竟然湿透了她的背心。我问外婆:“他们自己应该会看见的,你犯得着这样吗?”外婆沙哑地回答:“你不懂,碎玻璃是白色的,而且又小,就算很近也发现不了,如果别人的车被弄破了还不要紧,如果摔倒在地,哪块肉有玻璃硬呢?我哪怕喉咙喊破了,可那些人总安全了吧!”
普普通通的外婆,却有着如此高尚的思想。在突发事件前,用她生活的知识,尽她最大的力量去帮助那些和她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不值得人敬佩吗?当天晚上,这件事被“1818黄金眼”报道了。播音员反复提醒老小区的家庭要更换液化气的管子,并没有提到外婆一句。可我,却在那熟悉的场景中,看见外婆平凡却无比美丽的脸……
我的外婆今年六十三岁,古铜色的脸上嵌着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头斑白的头发,走起路来挺有精神。她待人很和蔼,我特别喜欢我的外婆。
记得有一次,我和妹妹正在绘画,突然外婆过来了,她和蔼地对我说:“旭玉,就要考试了,去复习一下语文吧!”听外婆这一说,我知道又要听写生字了,于是我不情愿地走进书房,拿出语文课本读起书来。过了一会儿,外婆来到我身边,说:“来,我报生字你听写吧!”我不服气地说:“外婆,你能不能帮我理解一下课文?”外婆沮伤着脸说:“孩子,你不知道外婆没读书吗?外婆认识的几个字都是自学的,没有读书多痛苦呀!希望你好好学习,现在没有文化可不行啊!”外婆说着眼泪似乎快要掉下来了。我望着外婆忧郁的神情,仿佛看到了外婆对我的希望,我激动地说:“外婆快报听写吧!”外婆接过我的课本,开始报听写了,我认真听着仔细写着,好象有一条无形的皮鞭在抽打着我,我把每一个字写得那么工整,写完后,外婆一检查,我一个字都没写错。外婆看着我,抚摩着我的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外婆不但在学习上对我十分关心,而且在生活对我的关怀更是无微不至。
那是一个冬天的晚上,寒风呼呼地刮着,当人们都钻进被窝里睡觉的时候,只见外婆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悄悄推开房门,只见外婆正坐在床头聚精会神地织着一件毛衣,“这件毛衣给谁织的呢?”我心里暗暗地想。“旭玉怎么还不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噢,我这就去睡。”我钻进被窝里,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当我穿衣服的时候,发现床边多了一件毛衣,这不是外婆昨晚织的那件毛衣吗?噢,我明白了,原来外婆怕我冷晚上在给我织毛衣。我用手扶摸着外婆织的毛衣,两行热泪不禁夺眶而出。我穿好毛衣,来到客厅,只见外婆眼圈黑黑的,手上还起了几个泡泡,我一下扑倒在外婆的怀里,嘴里喊道:“外婆!你真是我的好外婆!”外婆亲着我的脸说:“好孩子,听外婆的话好好学习!”我从外婆的怀里挣开,背上书包踏上了上学的路途。
一路上寒风凛冽,但我的身上却暖烘烘的!我仰起头,迎着寒风,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前走去!
记忆里,外婆家的厨房是一个黑漆漆、不怎么透光的小屋子,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灶台,而柴火则放在布满蜘蛛网的角落。
每次外婆煮饭时,我总会坐在那把椅子上,将一根又一根柴火放在土灶里,红红的火焰映照着我红嘟嘟的小脸蛋……
记得那时外婆家的厨房非常潮湿,用水泥筑的灶台约有半人高,灶台上放着一口大铁锅,外公在另一边依墙搭了张桌子,用来放东西。厨房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安装的电灯泡也是瓦数很低的那种节能灯泡,所以,房子里一直很昏暗。
我在外婆家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跟外婆去小黑屋,外婆做饭,我在旁边看着。外婆看到我一如既往地跟了过来,便将我按到椅子上,然后才开始生火,我就配合她添柴火。
火渐渐地旺起来,外婆便开始炒菜了。当油达到一定温度时,外婆一手拿起旁邊已经洗好的干净小菜,而另一只手则把我拦在身后,生怕我被烫到。
一碗又一碗炒好的菜从大锅里诞生,香气扑鼻。吃完饭后,我又跟着外婆进了厨房,陪着她洗碗。外婆老了,洗碗的速度明显变慢了。
哪怕是不做饭时,我也会常常待在小黑屋里,正午时分,我会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门前或有或无的光亮,那淡淡的光束会随着时间的变化而移动。那时候我像发现了大秘密一样无比兴奋。
小黑屋里发生的那些事儿,大多我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翻修了小黑屋,又在前面新搭了一个厨房。于是,小黑屋便很少有人再去,可我无聊时还是会时常光顾那间小黑屋,看看那里面已经落了灰的木椅子,还有布满蜘蛛网的灶台、大锅和旁边的桌子,我看看这个,又摸摸那个,一段又一段的回忆不断涌现……
“外婆!煤气公司派人来装煤气灶了!”我放开嗓门呼唤正在屋里看报的外婆。外婆听到喊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快步来到厨房间,一看,果然是煤气公司来的工人师傅,便笑着说:“噢,老师傅是来装煤气灶的,那太好了!快请进屋里先歇一歇。”工人师傅忙说:“谢谢你,我们还是快点把煤气灶装好,让你们早点用吧。”说着,他们拿出工具器材,就干了起来。
只见他们一会儿拨弄煤气管的接头,一会儿又丁丁当当敲打着什么,真是忙得不开交。我的外婆更是忙个不停,你瞧,她一会给工人师傅递茶水,一会儿送毛巾给他们擦汗。外婆一边忙,一边还一个劲儿地笑,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嗨,装煤气灶这喜事怎能不使外婆高兴呢?
前几年,我家刚从上海市区搬到效县嘉定,新住房宽敞明亮,空气清新,样样都好,可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用上煤气。烧水做饭,只得临时用煤饼炉,这下可苦死了外婆。
每天大清早,当我还在暖被窝里做梦时,外婆早已起床了。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捅煤炉。她稀哩哗啦一捅炉子,我们屋里就灌满了灰尘和煤烟气味,呛得大家直咳嗽,外婆更是满脸烟灰,气喘吁吁。每天晚上,外婆还得封煤饼炉,这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先要加好煤饼,再把煤灰抠掉,然后把炉膛底口封住。有时封得不好,到第二天早晨拨开炉门一看,不是煤饼烧光了便是新煤饼没烧着,外婆只得重新引炉子。
这可是件苦差使,先要准备好木花和废纸,再要劈好木柴,一点上火,浓烟直冒,总是熏得人直淌泪水。所以,每烧一顿饭,“伺侯”一次煤饼炉,外婆总要“哭”一次,唠叨一阵:何年何月才能用上煤气呀!
如今,我家真的用上煤气了,外婆从心底里笑出来。当天,外婆就用煤气灶做晚饭。她一边抚摸着崭新闪亮的煤气灶,一边端详着像莲花瓣一样的火苗,甜密地笑着说:“嘉定也能用煤气烧饭了!哈哈哈……”
小院总是参差地洒落着斑驳的光圈,披散在那树下藤椅上外婆的腿上,叶决然的飞扬更是剪碎了匀称的光束…。远远地注视,那是一种淡淡的温暖感充斥心间。
很久没见过了外婆了,记忆中她一直是一位温婉美丽的女子,即使岁月流逝已在她的面庞上挥印下深刻沉重的印记,可是却依旧掩盖不了外公谈及年轻时外婆样子时眼中那种毫无装饰的赞美之意。每每这时我便会笑着点头,之后便是外婆不自然的倒茶聊天。唯有我和外公小声的在一旁“咬耳朵”,聊着外婆不为人知的故事经历…那时的我是最快乐的吧。因为有一股名为“亲人”的光晕将我包裹,令我心生温暖,而那种感觉就像是故乡午后的阳光一般…淡淡的,暖暖的。
午后的阳光总会挑起人嗜睡的***,在小院中我想外婆应该又在进行午后小憩了吧。我不知道人老了以后是否都会想要午后小憩,但外婆却是执着于这一习惯。而这一执着便是十年,十年如一日。外婆最爱躺在外公亲手制作的红木藤椅上,红红的藤椅边上镌刻着模糊不清的草书,具体的字便不了了之了。藤椅之上的外婆在此时才是最放松的,而我也会偷偷的蹲在一旁观望着熟睡中的外婆。
记得有一日午后,轻柔的和风夹杂着几丝热,撩挑着那几丝不经意滑落耳际的发丝,然后肆意飞扬,最终乖巧的贴合在外婆纤细的双肩之上,却不显一丝凌乱之感。而那细腻柔滑的脸庞已不再白皙丰满,相反被憔悴苍白所替代。细若柳叶的眉宇之间此刻却充斥着化不开淡不去的愁。
是为何原因呢?稚嫩的我无法给予回应,只得呆呆傻傻的用白胖的小手去拨开外婆那紧皱着的眉。外婆总会用纤弱粗糙的双手轻轻的拉下我的手放在手中摩挲着,嘴角噙着微微的笑意,喑哑的声音便在我耳畔讲述着“往事回忆”。我静静地听着,倚着那藤椅的一角,最终沉沉睡去…
睡梦中,外婆的手似乎抚了抚我的额,动作轻而柔。身上的暖令我慵懒不适,缓慢地睁开眼,不远处那老树下外婆静静地轻靠在藤椅上闭目着…黄昏的晕携带着红的霞跃入院中,流连树梢,悄然萦绕在那一抹身影上,那红木藤椅之上。最终缓缓蕴荡开去。意外的竟是让人心境平静下来。
无论是那已残破不堪的藤椅,亦或是外婆的温婉…至今甚至是永远都会是我记忆中最美好的画面…永远…
评语:
文笔优美,画面感很强,充满诗情画意。而且细节描写细腻恰当,主题鲜明。读后令人回味无穷。
“宁静的夏天,天空中繁星点点,心里头有些思念,思念着你的脸……”每当月夜里天空中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向我招手时,我总会哼起这首《宁夏》,因为有一个人总让我无法忘怀,她就是我的外婆。
外婆已年过半百了,可是头发一根也不白,那乌黑的短发显得外婆格外年轻。外婆没有钱,小时候外婆家穷,所以外婆没有上过学。表弟每次见到外婆总会说:“外婆,你不学习现在没钱真丢人。”
那时候弟弟还小对于不懂事的他外婆总说:“是啊!外婆没有上学,既没文化又没钱,你们姐弟俩可要好好学习,别像外婆这样。”对于外婆的教导我总是铭记在心,虽然外婆没文化,可我不觉得她丢人,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么和蔼可亲。
小时候太婆还在世,所以一直都是太婆照顾我,外婆则照顾表弟。我跟外婆没机会见面,所以我和外婆话很少,而外婆却非常关心我。8岁时父亲去世了,9岁时太婆也去世了,短短的一年里我失去了两个至爱的人,当然外婆也不好受。渐渐的,外婆和我变得话多了起来,我喜欢把一些不想跟妈妈说的事告诉外婆,外婆成了我童年里的好朋友。
10岁的时候我又多了一个小表弟,外婆便去医院照顾舅妈和小表弟,这个小表弟是外婆唯一的孙子,所以外公和外婆特别疼爱他,我和表弟觉得外婆不喜欢我们了,就嚷着要离开医院,还说外婆不好。
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幼稚,哪个长辈不爱自己的外孙、外孙女呢?何况小表弟还小,我和表弟小时候不也照样被大家疼爱吗?后来我和表弟向外婆道了歉,本以为外婆会很生气不原谅我们,可外婆却没有怪我们。现在我和表弟都很喜欢这个小表弟,因为他太可爱了。有时我会看见外婆一个人偷偷地在流泪,那是她对太婆深深的思念。
现在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学习不认真了,甚至上课会走神,任凭妈妈怎么说我都会顶嘴,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吧。外婆知道我的成绩下降后语重心长的告诉我要好好学习,现在正是黄金时期,一步跟不上就步步跟不上。
我真的很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学习,外婆却一直对我说:“我相信你一定会变回去的,你要记得让你爸爸和太婆在九泉之下不会因你而难过!”听了这番话我深深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学习。“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在我心里面,宁静的夏天……”外婆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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