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两个姑娘从早忙到晚,不停地纺线,连节日也没有休闲。姑娘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可是老太婆仍然不让她们喘喘气。头天纺线直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得起床。那时邻居们都尚在睡眠,如果不是那只讨厌的公鸡,老太婆也许还能晚起一回。只要公鸡一叫,老太婆立即起床,披上皮袄,戴上帽子,吹旺炉火,嘟嘟囔囔地来到姑娘们的屋里,把她们叫醒。先是用手推,后来用杖敲,把她们的好梦打的`无影无踪。可怜的姑娘皱眉、眯眼、还打着哈欠,不情愿地从温暖的床上爬起来。
第二天,鸡一叫,又是如此这番。两个姑娘抱怨公鸡:“啊,你这个魔鬼!你要是不打鸣,我们也许还能多睡一会,真恨不得一刀宰了你!”
有一次,她俩瞅准机会,毫不怜悯,把鸡***了,以为以后可以不用那么早起了。
然而事情完全出乎意料,公鸡的确不再啼叫催起床,但老太婆却生怕耽误时间。总是她们刚睡下几乎还没有合眼,便早早地把她们叫起,比那鸡鸣的时间更糟。两个姑娘这才明白:才脱龙潭,又入虎穴。
人生常常如此坎坷,本来满心希望把灾难解脱,没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从前有个小牧童,由于别人无论问什么,他都能给出个聪明的回答,因而名声远扬。
那国的国王听说了,不相信他有这么厉害,便把牧童招进了宫。国王对他说:“如果你能回答我所提出的三个问题,我就认你做我的儿子,让你和我一起住在宫里。”
牧童问:“是什么问题呢?”
国王说:“第一个是:大海里有多少滴水?”
小牧童回答:“我尊敬的陛下,请你下令把世界上所有的河流都堵起来,不让一滴水流进大海,一直等我数完他才放水,我将告诉你大海里有多少滴水珠。”
国王又说:“第二个问题是:天上有多少星星?”
牧童回答:“给我一张大白纸。”
于是他用笔在上面戳了许多细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更无法数清。任何人要盯着看,准会眼花缭乱。随后牧童说:“天上的星星跟我这纸上的点儿一样多,请数数吧。”但无人能数得清。
国王只好又问:“第三个问题是:永恒有多少秒钟?”
牧童回答:“在后波美拉尼亚有座钻石山,这座山有两英里高,两英里宽,两英里深;每隔一百年有一只鸟飞来,用它的嘴来啄山,等整个山都被啄掉时,永恒的第一秒就结束了。”
国王说:“你像智者一样解答了我的三个问题,从今以后,你可以住在宫中了,我会像亲生儿子一样来待你的。”
一天,商人甲带着随从去野外游玩,不巧被一只恶狼盯上了,恶狼非常凶狠,扑向商人甲,商人甲大声的呼喊着救命,可是身边的随从没有一个人上去救他,随从们都被这只凶狠的恶狼给吓跑了。
商人甲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恶狼吃掉,就在这时,一声枪响,打在了恶狼的腿上,恶狼拖着受伤的腿逃进了森林里去,商人甲从地上爬起,发现救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商人乙,商人甲十分感谢商人乙。
商人甲对商人乙说:为什么别人都因怕这恶狼而逃走,你反而却还要救我。
商人乙说:那些人逃走是因为被恶狼抓住的\'不是他们的朋友,而我不惧怕恶狼是因为恶狼要吃掉的是我的朋友。
当商人乙说到这的时候,商人甲早已泪流满面,甲乙双方再次和好如初。真正的朋友永远是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的那个人。
一个天使说:“这几天你在干些什么?给你什么任务没有?”另一个回答说:“委派我去监护一个住在山谷里的坏人,他作恶多端,自甘堕落。我郑重告诉你,这是一件重要的任务,我干得很卖力。”
第一个天使说:“你的任务大省心了。我对罪犯了如指掌,也常去做他们的监护。可是如今却派我去监护一个善良的圣人,他就住在那边的林荫小屋里。我郑重告诉你,这是一件特别棘手的任务,十分微妙。”另一个天使说:“这仅是你的.假设而已。监护圣者怎么可能比监护罪人更困难呢?”
第一个说,“真太无礼了,居然说我是假设!我说的完全是事实,依我看,你才是在胡想呢。”两个天使先是斗嘴,继而动手,对骂之后,拳头、翅翼打成一团。
正打得不可开交时,天使长走过,他制止了这场争斗,说道:“为什么打架?究竟为了什么?知不知道监护天使在城门边打架是最失礼的?告诉我,你们在争什么?”
两个天使同时张口,每人都申述自己领受的任务更艰巨些,更应受赞誉。天使长摇摇头清醒了一下脑子,然后说:“我的朋友,我目前还无法判断你们谁更有权要求荣誉和报酬。但只要我手里还有权,也为了和平和更好地履行监护的职责,我把你们的职务对调一下,因为你们谁都坚持对方的工作比自己的更容易。好吧,现在高高兴兴去上任吧。”
两个天使就这样奉命上路了。但她们每一个都恨恨地回头看天使长,每个人心里都在说:“唉,这帮天使长!他们一天比一天让人难以活下去,对我们天使则更凶狠。”
天使长站在那里,再一次暗暗提醒自己:“我真应当多加小心,对我们的监护天使要严加管束。”
风刮了整整一天,傍晚的时候下起了鹅毛大雪。他和她是两只狐狸,他曾经是个狐狸王,在狐狸中个子很大,很结实,目光锐利而有神,牙爪坚硬有力,她个子小巧,嘴巴黑的,眼睛始终是眯笑着。他的风格是山的样子,她的风格像水。他们在一起相依为命,共同生活了八年。
在他看来,他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他和她在一起就是一种幸福。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他们想尽快弄到裹腹的食物。森林里转悠了好长时间,雪把一切变得洁白,大地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棉被,他们没有找到任何食物,只得朝灯火依稀的村子走去。走着走着,突然“轰”地一声闷响从他们的脚下传来。她发现他在她的视线中消失了,她的眼前呈现出一个洞。他有一刻是昏厥过去了,但他很快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弄清了自己的处境。他发现他只不过掉进了一个枯井里,他发出一声长叫,示意她不要往前走。她听见井底传来一声他信心十足的深呼吸,然后听见由近及远的两道尖锐的刮挠声,随即是一种东西重重的跌落的声音。他刚才那一跃,跃出了有一丈多高,但是离井口还差老大一截呢。她趴在井沿上,先啜泣,继而是呜咽。她想为他弄点吃的,那样,也许他力量增加了会冲上来。她离开台,消失在森林中。与此同时,他在紧张地忙碌着,把井壁上的冻土一爪一爪地抠下来,把它们收集起来,垫在脚下,把它们踩实,他想这也许是他出去的惟一的办法。他的10只爪子已经完全劈开了,不断的淌出鲜血来。但是就在这时,猎人循着雪地上的脚印发现了他们,发现了井底正忙着的、怀揣憧憬的亿,然后朝他的腿上放了一枪。他一下就跌倒了,再也站不起来。猎人没想打死他,因为猎人知道,给他留口气,他能发出声音,他的同伴还会回来的,那样,他会有双重收获。她是在太阳落山之后才回到这里的。但是她没有走近井台就听见他在井底嗥叫。他在警告她,远远离开他,她也嗥叫着,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猎人在井边不远处守着,他弄不明白,两只狐狸叫着,只有声,为什么看不到另一只狐狸的\'影子?但是猎人的凝惑没有延续多久,她就出现了,她说不清哪来的力量,跑的速度像飞一样,她没等猎人反应过来,就把衔着的一只小松鼠扔进井底,飞也似地离开,她想她不能死,只要她还活着他就有希望。枪声响了,可她早已消失在茫茫的森林中。枪响的时候,他在枯井里发出长长的一声嗥叫。这是愤怒的嗥叫,撕心裂肺的嗥叫。天亮的时候猎人熬不住了,打了一个盹。这时她出现在井边,尖声的呜咽着,她要他坚持下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她就会把他丛这口该死的井里救出来。
猎人醒了。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一直在与猎人周旋着,猎人向她射击了九次都没有射中她。但是第四天的早上,他们的嗥叫突然消失了。猎人丛井下望去,那只受伤的公狐狸已经死在那里了。他是撞死的,头歪在井壁上,头颅粉碎,脑浆流了一地。他想:他们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死于猎人的枪口下,如果自己死了,她就不会再出现了,那样她可以继续返回森林深处。他的死就为了这个。猎人想:那只活着的狐狸不会再出现了,他想回村子拿绳子把这只狐狸弄上来,可没走多远就站住了。她站在那里,全身披着金黄色的皮毛,满身是血,伤痕累累;她精疲力竭,身心俱毁,皮毛被除数风吹动着,给人一种飘逸的感觉,仿佛是森林中最具古典性的精灵。她微微的仰起她的下颌,似乎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她朝井这边轻快的奔过来。枪声响过,她顺势滑落到了井底。
猎人想等到第二天早晨风雪停了之后再去控囊取物,可这一夜,狂风卷着大雪早已填平了枯井,第二天清早,大地一片结白,猎人无论如何再也找不到那口枯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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