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年级还是三年级的时侯,我记得我的同桌是欧诺铃,我的前面一个是吴晋辉。
一次星期四的下午,三节语文课。肖老师要我们写一篇作文,《我的妈妈》,我带来学校一枝3百多元人民币的纯钢的钢笔,吴晋辉说送我一枝塑料钢笔,只要我借他一下我的纯钢钢笔,写完这篇作文。我爽快的答应了。好事还没好,一个问题又出现了。这枝笔是枝没有墨水的笔。可是吴晋辉好像知道这枝笔没有墨了。他马上给了我一瓶黑墨汁。还说这一瓶墨汁也送给我,我马上打开盖子取墨。可是这枝笔不知怎么的,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也吸不上墨。欧诺铃说她帮我吸墨。她也怎么吸也吸不上。我要也把墨和笔还给我。她怎么也不给我。我就只能抢笔和墨。可是一没搞好墨水瓶被我和欧诺铃给打碎了。塑料钢笔也被欧诺铃给拆了。墨水搞是我的黄裤子满裤都黑了。我最喜欢的白色上衣也染黑了。我刚要拿抹布。吴晋辉又告诉我,我的纯钢钢笔尖弯了。我正在给吴晋辉说的时侯,肖老师又以为我先找吴晋辉讲话的,就又叫我站在教室后面。
我边站边想,今天我真惨啊。我的一枝纯钢钢笔,那枝塑料塑料钢笔和墨水,还有我最喜爱的衣服和裤子全都坏了。我还回到寝室睡觉的暑假偷偷地哭了,还对吴晋辉、肖老师、欧诺铃发生了恨意。
如果那是在我现在的话,我将会以一颗宽容的心去面对,去挑战。不是以一个窄小的心去面对。我从此学会了该怎么样面对委屈。
自己前昨天的时候不是去门卫室拿了妈妈给自己带来的东西吗?其实班主任跟自己说可以下去拿妈妈给自己带的东西的时候,刚好自己的.同桌的妈妈也给她送来东西了,然后我们两个人真的是形成了生命的对比,因为同桌她的妈妈给她带了很多好吃的东西,有泡面有面包,有牛奶,真的是一大整袋,但是自己的话就只有三颗巧克力。
而且还有一罐药,其实真的就是拿到那一个东西的时候,感觉特别的委屈,觉得他没有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一下,没有想一下我的食量,就在一个星期过后肯定是要笑,是带劲的,真的就是会被我消灭掉的,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而且就只是给自己拿了三个巧克力,而且是好不容易来看自己一回了,所以真的就是会觉得很委屈,而且上课的时候想着想着就红了眼圈。
包括今天虽然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但是这次参观的时候还是会觉得特别的委屈,觉得自己没有被宠溺着,就觉得如果自己是妈妈的话,自己一定会特别的理解自己的女儿行为,特别的车身属地的去着想,去为自己的女儿的处境着想,而且会心疼自己的女儿,但是妈妈她好像没有这一种境况,而且自己觉得可能是自己真的就是这种身体条件的话,让人不会有那么多的怜悯之心嘛,就觉得好像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我们是不需要被保护的,说理所当然的,觉得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但其实真的很心酸,真的很委屈。
后来朋友也有跟自己说,自己应该觉得很庆幸了,应该觉得很幸运很幸福了,因为他的妈妈都没有来看他,其实自己真的很喜欢这样子的朋友,他可以让自己更加的快乐的生活,可以让自己更开放的更开心的去看待一些让自己很纠结很烦恼的问题。
从小到大,记忆中最多的就是偏爱这个字眼,每回想起鼻子都是辛酸无比,但是没有一次会像那一次一样辛酸无比,委屈极了。
我的弟弟和妹妹,并没有孔融让梨的品质,而是一种霸势。做为老大的我都不得不让他们。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买了两本相对花哨的本子做笔记,没过几分钟,就不翼而飞了。飞到妹妹的书包里,我冲上去大声责骂,怪她拿了我的本子,没想到,她头也没抬一下只说了一句:“我喜欢,又能怎样,你去和妈妈说,妈妈还不是给我?”我气极了,拿起本子就往地上摔。“你还摔我的本子”!走过去就踢了我一脚,我并没有还手。她看我不理她直接走过来,扭我的手,我使劲一松,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站起来,往我手上一咬,我一巴掌过去,心里还不解恨,手里充满了幸辣。
忽然门开了,妈妈进来了,妹妹一看妈妈进来就哇哇大哭,“妈妈你看,姐……姐欺负我。”妈妈一听火冒三丈,来气了大声呵斥到:“你怎么能对妹妹这样!她比你更小,你还这样!”我顶了一句:“不是我***,她还抢我本子!”还强词夺理,不是你说人家,她会说你吗?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骂了我一顿。
我委屈极了,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向下落,我哭了,在寂静的房间蹲着,那一刻,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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