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让你委屈过吗?你让别人委屈过吗?我就曾经受过委屈。
那是一年暑假,我刚上完绘画课回来,正累得很。刚到家,妈妈就站在厨房大吼:“金妍,回来了,回来了休息一会儿就去帮我买瓶酱油!”“哦!”我边说边往沙发上躺。“姐姐,陪我玩一会儿!”“好。”于是我就跟弟弟玩了起来。买酱油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气呼呼地走过来:“金妍,你不打算去买酱油了?还有,我给你买酱油的二十元钱呢?”二十元钱?我见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我很迷惑。妈妈拉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了餐桌前用力拍拍桌子说:“就放在这里的二十元钱,你给我弄哪儿去了?”
“我……我……我没动!”虽然我已经有妈妈那么高了,但妈妈的狮子吼我还是会怕上三分的。我的目光向妈妈身后望去,看见了弟弟那贼兮兮的笑容,我一下子都明白了。“是弟弟!”我对妈妈说:“你看不是我,是弟弟!”妈妈向后看,弟弟立马换了一脸委屈的面貌。什么嘛!你委屈?我才委屈!
妈妈愤怒地看着我,抄起棍子就打:“你胆子不小啊!把罪名推到弟弟的身上了!”我疼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妈妈也不再管我了。她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失踪的钱。最后,妈妈抱着一丝希望,终于在弟弟的上衣口袋中找到了那二十元钱。
真相水落石出,果然是弟弟故意把那二十元钱藏起来了。可妈妈却只是骂了弟弟两三句,然后把弟弟拉进房间做了半个小时的思想教育。他没伤到一根毫毛,可我却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
呜呜,我好委屈呀!直到现今天,妈妈还欠我一个道歉。
在小时候,委屈的事可是不少,有一件特别难忘。
一个周日的早上,我和妈妈去超市买东西。在食品区挑了许多东西,都是平时我最爱吃的。
到家后,我按照平常的惯例,把东西分成三份,弟弟妹妹和我各占一份。拿到零食后,各自都回到各自的“岗位”,开始“大扫光”!我拿着书边看边吃了起来。
不到一会功夫,弟弟跑了过来,盯着我的零食,嘴巴不停念叨:“哥哥我要你的!”
“惨了,鬼子来扫荡了,我跑。”我带上零食,赶紧逃出了房间。
弟弟可不是吃素的,他使出了绝招,开始在那死缠烂打,还边哭边在地上打滚,地上的凳子啊玩具啊,让他这么一折腾真的是七零八乱啊。动静那么大,自然把在一旁忙家务的妈妈招来了。
老妈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就是一顿骂。此时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诉呀,明明是弟弟的无赖,怎么就变成了我的`不是?眼看着妈妈生气的样子,我忍痛割爱--把零食分给了弟弟!
虽然照顾弟弟是应该的,可这是多么委屈的事啊!
从小到大,记忆中最多的就是偏爱这个字眼,每回想起鼻子都是辛酸无比,但是没有一次会像那一次一样辛酸无比,委屈极了。
我的弟弟和妹妹,并没有孔融让梨的品质,而是一种霸势。做为老大的我都不得不让他们。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买了两本相对花哨的本子做笔记,没过几分钟,就不翼而飞了。飞到妹妹的书包里,我冲上去大声责骂,怪她拿了我的本子,没想到,她头也没抬一下只说了一句:“我喜欢,又能怎样,你去和妈妈说,妈妈还不是给我?”我气极了,拿起本子就往地上摔。“你还摔我的本子”!走过去就踢了我一脚,我并没有还手。她看我不理她直接走过来,扭我的手,我使劲一松,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站起来,往我手上一咬,我一巴掌过去,心里还不解恨,手里充满了幸辣。
忽然门开了,妈妈进来了,妹妹一看妈妈进来就哇哇大哭,“妈妈你看,姐……姐欺负我。”妈妈一听火冒三丈,来气了大声呵斥到:“你怎么能对妹妹这样!她比你更小,你还这样!”我顶了一句:“不是我***,她还抢我本子!”还强词夺理,不是你说人家,她会说你吗?不分青红皂白地就骂了我一顿。
我委屈极了,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一颗向下落,我哭了,在寂静的房间蹲着,那一刻,真委屈!
就在上个月,我被我的爸妈给委屈死了。
那天的天气不错,我的心情非常好,作业也都做完了,而且自我感觉还非常的棒。不久之前,爸爸妈妈都出去散步了,我在家里闲着没意思,就打开钢琴,准备练琴。毕竟自己的事情要自己来做,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让父母督促我了。
我弹着愉快的《小步舞曲》,一边晃着脑袋,一边想着开心的事情,仿佛乐谱中的音符像一个个小精灵,在我的周围配合着我的《小步舞曲》在跳着优美的舞蹈。我心里想:这次我主动练琴,一定能让爸爸妈妈高兴,可以更合理安排我的时间,这样我就可以不受爸爸妈妈的唠叨,安心地玩了。
不知不觉,一小时过去了,我停下手中的琴,想休息一下,便坐到了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准备打开电视。电视刚打开,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便是钥匙打开门锁的响声。
爸爸妈妈回来了。当看见我坐着看电视的时候,瞬间还谈笑风生的他们立刻变得很不开心,甚至有点愤怒,大声地说:“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这看电视,是不是想把你眼睛看瞎了?”我听了爸爸的话焦急地辩解:“我已经练了一个小时的钢琴啦!”“就你,有那么自觉?”妈妈的脸上布满了不相信,一边收拾衣服一边问我。“嗯,我很自觉的。”“行了,别废话,赶紧练琴去,快点。”妈妈的眼睛都不看我一下,就沉声下了命令,而我的心则由刚刚的欢喜变成了极度的委屈。
听着爸爸妈妈埋怨而且不理解我的唠叨,我无精打采地来到钢琴前,又练了一小时琴,但是在弹琴的时候我再也体会不到那种音符与灵魂共鸣共舞的快乐了,取而代之的是他们对我不信任的委屈。一个小时过得很快,但是我却是含着泪水度过的。整整一个晚上,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心里总是无法释然。
唉!我真委屈!
以前有人在我的日记下评论说,我就是他们眼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可我想说的是,我最不想听见这几个字,因为这几个字,我的生活都变成了黑白色。
天天不是听家人说这个孩子好就是谁家的谁好,反正我也不像我,在他们眼中可能我就是最糟糕的那个。
我作文写得好,要登书了,他们跟我说单单作文好不行,要学习成绩好才行。我单元考试考好啦,他们跟我说单元考好了又怎样?不能侥幸,要看期末考的好不好。只好我期末考好了,他们又说,一次期末能代表什么,有本事次次都能考好。
这种话我听到心烦,听到抓狂,可哭了又算怎样?他们又会说我,看啊,那个谁家的孩子特别坚强,从来不哭。这样活在别人家的孩子的阴影下,真是够了。不论我们多努力,家长就是看不见,我一定会让自己变的更强大,让你们后悔自己今天说的话。
同学们,你们受过委屈吗?我就受过委屈。
事情还要从昨天说起,那天下午,我班的一位同学脸色沉沉地问我:“你是不是偷了我的东西?”“我什么时候偷了你的东西?”我一脸尴尬。“你别在装了,说,是不是你偷的?”他又提高声音。“不是,绝对不是我偷的。”我坚定地说道。过了五分钟,上课了,“下课再找你。”他依旧不依不饶地说道。
又到了下课时间,他把我拉到了教室外面,他数着:“三、二、一,开打!”这可把我吓了一跳,他拉着我耳朵,我也拉着他耳朵,我们俩都不甘示弱。过了一会儿,他的同桌来了,好奇地问:“怎么了?”他才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话音刚落,他的同桌就喊了起来:“你错怪王皓轩了,是我借了你的笔忘记还了。”这下我们才知道“凶手”是谁。
“对不起,王皓轩,是我误会了你。”他不好意思地说。“没关系,我也不应该骂你。”看他伸出友好的手,我也连忙递出了友好的“橄榄枝”。我们俩互相道了歉,我们又成了好朋友。
窗外下着小雨,我的心仿佛也像小雨一般,从一开始的伤心失望,转换到现在的轻松、愉快。
在二年级还是三年级的时侯,我记得我的同桌是欧诺铃,我的前面一个是吴晋辉。
一次星期四的下午,三节语文课。肖老师要我们写一篇作文,《我的妈妈》,我带来学校一枝3百多元人民币的纯钢的钢笔,吴晋辉说送我一枝塑料钢笔,只要我借他一下我的纯钢钢笔,写完这篇作文。我爽快的答应了。好事还没好,一个问题又出现了。这枝笔是枝没有墨水的笔。可是吴晋辉好像知道这枝笔没有墨了。他马上给了我一瓶黑墨汁。还说这一瓶墨汁也送给我,我马上打开盖子取墨。可是这枝笔不知怎么的,是不是有问题,怎么也吸不上墨。欧诺铃说她帮我吸墨。她也怎么吸也吸不上。我要也把墨和笔还给我。她怎么也不给我。我就只能抢笔和墨。可是一没搞好墨水瓶被我和欧诺铃给打碎了。塑料钢笔也被欧诺铃给拆了。墨水搞是我的黄裤子满裤都黑了。我最喜欢的白色上衣也染黑了。我刚要拿抹布。吴晋辉又告诉我,我的纯钢钢笔尖弯了。我正在给吴晋辉说的时侯,肖老师又以为我先找吴晋辉讲话的,就又叫我站在教室后面。
我边站边想,今天我真惨啊。我的一枝纯钢钢笔,那枝塑料塑料钢笔和墨水,还有我最喜爱的衣服和裤子全都坏了。我还回到寝室睡觉的暑假偷偷地哭了,还对吴晋辉、肖老师、欧诺铃发生了恨意。
如果那是在我现在的话,我将会以一颗宽容的心去面对,去挑战。不是以一个窄小的心去面对。我从此学会了该怎么样面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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