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例一
在洁白的医院的走廊里,一位医生大步流星地走过一间病房,床上躺着一位脸色苍白、手脚无力,几乎全身都叉着管子,宣告着这位病人的生命已走到尽头,医生却坐在他旁边握着病人的手,微笑着说:“别担心,其实这病并不难治,只要有信心,战胜病魔,你会好起来的。”几个月后,这个病人却奇迹般地康复了。与之前病病疚疚的判若两人。试想一下,如果医生不鼓励病人,而是满怀惭愧地对病人说,病已无法医治,那么绝望的病人会怎么样呢?有时,换一种说话方式比医药都重要。
事例二
餐厅里,一位客人点了一份热牛奶与一杯柠檬汁,当他把柠檬汁倒进热牛奶里,准备饮用时,却发现牛奶结成块。他愤怒的把服务员叫来,大声质问她:“你们服务员是怎么当的?牛奶都变质了,我要求换一份!”服务员没有生气,而是微笑地端起一杯热牛奶说:“柠檬汁加热牛奶会发生化学反应,我建议您分开喝。”这个事例中的服务员并没有错,却还是陪着笑www.99zuowen.com了给顾客换了一杯热牛奶。如果我是事例中的服务员,也许早已与顾客大吵。结果又会怎么样呢?服务员可能会被炒鱿鱼,而把顾客惹的一腔怒火。可见,换一种说话方式多么重要。
同学们,当你们之间发生矛盾时,为什么不把咒骂的话变为道歉,矛盾瞬间就被分解,我们也不必为这而不理睬对方,世界也会多一点快乐,少一点不和谐,只需要付出一点点,何乐而不为呢?
身未动,心已远。
去远方吧!这仿佛一声来自远方的呼唤,轻轻撩拨你的心弦;又似是一句来自灵魂的催促,柔柔拉升渴望远方的.目光。可红尘的纷繁便同十丈软丝,轻易缚住你的身,阻隔着远方的梦。
那又如何,总有一种方式,让我们远行。
困住一个人的方式,无疑是残疾和病痛。无论是史铁生困于轮椅之间,还是力克、胡哲自出生便四肢全无,他们都仿佛是上帝的造弄者,承受着超于常人数百倍的痛苦。可身体又怎能禁锢一个人渴望远方的心?就这样,力克打开他“不设限的人生”,史铁生也在文学上找到精神升华之路。记得史铁生曾给他的偶像——美国短跑名将刘易斯寄去自己的一本书,刘易斯回赠他一双跑鞋。后来刘易斯来到中国,第一件事是拜访史铁生。史铁生笑说:“你送给我的鞋我也穿不了啊。”刘易斯则回道:“你送给我的书我也读不懂啊。”便记录道:《铁生穿不了的鞋,刘易斯读不懂的书》。如果缺陷即意味着不完美,那哪一个人不是被缺陷束缚?我们要像史铁生一样,即使被各种不利所禁锢,也要寻一种方式,让灵魂远行。
正如那棵飞不动走不得的树,一粒种子,能让“我”到达远方。
铜墙铁壁,无法囚着一颗渴望远行的心。前苏联飞行机设计师图波列夫囚于监狱,可他在狱中仍孜孜不倦地设计。终于,他的飞机翱翔于天地,护祖国一方净土。逝世不久的前南非总统曼德拉身在狱中,即使这般田地,他也未放弃争取种族平等的斗争,甚至对着看守他的狱卒还进行反种族歧视的演讲。二十七年岁月,在他出狱那天,黑人也迎来光明。
远行,无拘形式,只因心向远方。
我身处之地,青灯重叠,绿水环绕,仿佛与世外喧嚣隔离,俨然一派世外桃源。可这也无疑是一种禁锢。远方的繁荣、绚烂,像是一个耀眼的梦。可又有多少人,可以任性地“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你听,考场上纸笔相磨的沙沙声。你看,每个人眼中镇静又严谨的目光。是啊,我们正在用这种方式。让我们走出这座小城,走向美好的远方。
如果繁杂迷了你的眼,冗长囚禁你的身,你换一种方式运行,只因心灵已飘然而去。
流水清冽,风声缓缓,宫殿巍峨,街市庭台。
去吧,去吧,它们就在远方,等你到来。
一杆桅,刚降下暮春的轻烟残月,又升起了霜秋的白荻劲风……
岁月在轮回,人生在飘逝,我们驾一叶扁舟于江渚之上,寻觅所谓的幸福。
茫茫中华史,从未忘记幸福的存在。有过去、有现在、还有未来。刘邦是幸福的,因为他胜利了;武则天是幸福的,因为她执政了;杨国忠是幸福的,因为他有权了。然而,项羽是痛苦的,因为他失去了;李氏宗族是痛苦的,因为它遭弃了;李白是痛苦的,因为朝野乱了,于是,时间在追问历史:“何为幸福?”我追着时间在后现代的荒原上呐喊:“幸福在于自己的心!”
世界万象,无所不有。幸福,只有用心而且懂得去接受的人才能幸福。有些事,就像哈哈镜与玉面镜的结合,从这面看,很好看,另一面,丑死了。给一个选择的机会,你是选好看的一面还是丑的一面?幸福在于自己的把握,或者,你对着丑的.一面时万般痛苦,忘记了翻过来,于是,幸福与你只是一镜之隔,却隔若汪洋。有些人注定是幸福的,因为他们看这样的镜子会翻看不同的一面,于是,幸福属于了他们。
贝多芬就是一位懂得看镜子的人。当有人问他:是否为失聪而痛苦,他说:“没有,我很幸福!因为我仅仅失去六分之一!”除了耳,我们还有眼、鼻、嘴、手、脚,六分之一,这就是贝多芬幸福的概念。
幸福,只是“塞翁失马”,要懂“焉知非福”的道理。
求幸福,就要有阿Q的精神。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是一个极具讽刺意义的人。然而,今天的我们,为求幸福,把阿Q作为一种榜样。原来,阿Q也是幸福的。
面对已知的死亡,我们是恐惧,还是坦然?尼克松在知晓自己得癌症以后,他对死的定义是:酒吧打烂时我就离开!这也是一个“阿Q”,一个美国版“阿Q”。所以,在余留的生命中,他依然很幸福。
幸福,不能定义,幸福与快乐就是一种思维方式。选择了正确的思维方式,你就选择了幸福快乐。
千年的余辉摇曳那些花季,飘落那些雨季。我们不妨把或深或浅的记忆放进日记,把或多或少的往事交给岁月。选择一种正确的思维方式,不再因外界的风声鹤唳而瑟瑟发抖,不再因世间的荣辱得失而锱铢必较,不再因生命的瞬忽飘逝而惆怅莫名——人生因此快乐、因此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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