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是一棵青青的小草,沐浴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雨露;亲情是一朵开不败的鲜花,照耀它的是充满着爱的阳光;亲情是一棵常青树,浇灌它的是出自心田的清泉。
我的外婆是一个地道的农村人。乌黑的头发中间夹杂着几根银丝,显得格外的精神。一道道深深的代表着岁月痕迹的皱纹悄悄地爬上了外婆那土黄色的脸上。那微方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闪出慈祥的目光。一双粗糙的手上长满了厚厚的老茧,用小刀在茧上轻轻一划,她还不觉得疼哩!
我的外婆是一个普通、平凡、和蔼可亲的人,她对我可好了。
外婆十分勤劳。在农村时,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不是到田里去锄杂草就是在家喂鸡。
虽然她老了,但是每次他到城里来,就成天帮我们洗衣服,煮饭,洗碗!这导致妈妈变懒……家里的活她都包了,使我们轻松许多。她很关心我的作业,我的性格有一点点丢东落西,外婆怕我找不到就帮我把可能需要的书或者工具放到书桌上,生怕我找不到,上学被老师骂……有时我语文考到95分以上,妈妈不在家,我就告诉外婆了,外婆高兴的说:“吴双加油啊!下次考到100分,我就要奖励你!”
外婆很爱笑,我小时候只要听到她的笑声便会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旁,依偎着她也跟着咯咯地笑起来。因为外婆的笑是那么爽朗,笑容那么慈祥。
外婆的手,手掌有点儿方,手指略粗,指头有一层又黄又硬的茧皮,指甲盖儿又坚硬又厚,剪都很难剪,手背上的骨节和青筋都突了出来,手上的皮肤也起了皱纹。但这双手无论是干粗活还是细活,都是干净利索。每次吃完饭,厨房里响起了“锅碗盆勺”进行曲。你瞧,外婆正在洗碗池边刷碗筷,她熟练地把一个个满身油迹和残渣的碗、盘拿在手里,用浅蓝色的抹布里里外外地冲擦,手腕不停摆动,所有的动作那么协调。眨眼工夫,一摞碗洗得干干净净,哈哈,还能照出隐隐约约的人影来呢!
在外婆无微不至地关怀下,我健康快乐地成长着,真幸福!我爱我的外婆!
每当我唱起《外婆的澎湖湾》这首歌,外婆那和蔼可亲的样子就在我的脑海里翻滚。她在我的成长中陪伴我了九年。自从我在妈妈肚子起,外婆就在照顾我了,在我最难过时,她在安慰我;在我最无助时,她在鼓励我;在我跌倒时,她扶我起来。总而言之,我觉得我的外婆是天底下最伟大、最好的外婆。
记得在我初次学骑自行车时,她在车后帮我扶着。突然,不知怎么摔了一跤,外婆赶紧扶起我,用她那粗糙但又无比温暖的手在我的伤口轻轻的摸了摸,说:“来,继续。”我说:“不,疼得很。”说着,我又去摸摸我那伤口。外婆只好把我扶着回家,她拿出创口贴,帮我敷好伤口后,又带着我去骑车。我骑着骑着,车头摆了摆,我摔倒了,外婆也摔倒了,我一股脑爬起来把外婆扶上了椅子,外婆将我推开说:“没事,再来。”就这样,一个坚强而又坚持的外婆教会了我骑自行车,使我难以忘怀。
还有一次,是我在6岁时,和外婆吵了一架。外婆那天做好饭,叫我去吃饭。我那时在拼积木,就不耐烦的说:“你先出去。”外婆说:“你快出去,不出去我就下楼,再不理你了。”我说:“走就走!”我那时不知道严重性。门开了,我听到外婆下楼去了,我就光着脚丫子,飞一般冲下楼去。我看见外婆,一边使劲地哭着喊:“外婆,对不起”,一边坐在地上拼命的蹬脚。外婆回头跑过来后,我抱紧外婆,感觉无比的幸福。我哭着问:“外婆,你能一直带我到大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外婆也哭着回答道。
外婆,现在已经去看我表妹钰钰了,也很少来一次了。现在我多么想回到我那纯洁而又快乐的童年啊!
外婆快回来吧!我真得很想你,和你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特别想回到我的童年,去寻找我和外婆的足迹啊,外婆我想你!想继续和你睡一起!
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感谢的人,我也不例外,我的心里也需要感谢许多人,感谢老师教给我知识,教会我懂得感恩;感谢医生为我解除病痛,给我健康快乐。但是,我最感谢的人还是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外公外婆每天早晨5点多就准时起床为我烧早饭,6:30准时叫我起床,等我吃完早饭后再送我上学,而他们却总是在送我上学后再吃早饭。那你们知道,我在上学时他们都在干什么吗?他们在做家务:拖地板、擦桌子、洗衣服、买菜……家务事似乎做也做不完,外公每天下午还早早地去学校接我,从没让我等过他。外婆就在家烧晚饭,晚上还要洗衣服……
上面这些事,只是他们每天做的普通事,而下面这件事,足可以证明他们对我的爱有多深:
今年暑假,外公外婆去了新疆玩儿,新疆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他们的老战友和亲戚、朋友,本来他们打算在新疆多玩几天,可是,临近9月1日,我快要开学了,他们为了回来接送我,急忙去火车站买票,可是,回来的卧铺票已经卖完了,外公为了我,居然说:“就是坐硬座,也要在9月1日之前赶回来!”要知道,坐火车从新疆到常州要整整两天两夜啊!就算是普通年轻人,也会坐得腰酸背疼的,更何况他们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幸好后来,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他们买到了卧铺票,在8月31日赶了回来。外公外婆带回了许多新疆特产:新鲜的葡萄、葡萄干、哈密瓜等,这些沉重的东西在外公肩上勒出了深深的伤痕。按理来说,这些千里迢迢千辛万苦从新疆带回来的特产本来都应该给他们吃,或大多数给他们吃,可外公外婆却舍不得吃,大多数都给了我……
在这里,我一定要对外公外婆说:“你们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你们辛苦了!我一定要谢谢你们,长大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外婆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原本身体硬朗的她是那样充满生命的青春气息。每天她总是笑嘻嘻地面对生活,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就算是萍水相逢的人,她也视为深交,真有些‘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情壮志。自然别人对她也是‘肝胆相照’。以至于后来大家在半夜里为她奋不顾身力斗歹徒。虽然当时并没有什么收获,但却意外地送给外婆一份充满人情味的厚礼----加深了外婆与邻里的和谐关系。已至于后来这个老人被迫搬出老家时,对老家和老家的事与人是那样恋恋不舍。一个老人在那时所表现出来的‘儿女情长’更是令人闻之伤怀,这时候的外婆仿佛面临的不只是搬家那样的变更,更是一次有如与家人分离的那种不舍,不忍与悲痛。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会在那时候流露出这样的真情,但是随着岁月的推移,我逐渐有所感触并深为外婆与其挚友之情感所感动。一个老人她到生命的末程,除了要享有子女所给予的最后的幸福和安慰之外,还需要来自朋友亲挚的爱。从这一方面来说,我认为其实老年人和我们一样,她们不仅仅是要追求往日有劳动能力的丰衣足食,还要和我们一样拥有朋友,拥有短暂而一闪即逝的‘青春’。他们要一个富有诗意的夕阳红。
现在,外婆总算摆脱了当日与挚友分别的痛楚,又步一个花香鸟语的,充满友好氛围的‘新时代’。但是一个新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该如何丰富老年人的晚年生活。
我外婆,是个在普通不过的人,留着一头白白的短发,经常都要我帮她修理“要剪的短短的,留那么长浪费洗头水啊!”外婆总是这样对我说,外婆很廋,我的手都有她腿粗,我总是心疼的说“哪天刮大风,你就危险咯~”外婆很节约,每次我给她买的糖,总是等到快融化了才拿出来给外公吃。
外公五十多岁就半瘫痪了,外婆每天都要很细心的照顾他,因为外公的不便,外婆哪都不能去,就算是买菜,也要匆匆的去,匆匆的回,我和外婆住了一年,外婆总是会抱怨“要不是那死老头,我就能好好享福了。”
虽然外婆这样说,但是我知道,外婆很爱外公,每天外婆都会扶着外公到外面走走,也许,她在幻想外公有一天能好起来吧!有一次,外公突然病发进了医院,外婆担心得一天没吃东西,我去探班时,听见外婆在外公床边说“死老头,叫你死你就真的去死,也好,死了一了百了,我也省心了!”说完就在床边大哭了起来,其实外婆并不孤单,因为有外公陪着她…
前几天我去看外婆的时候,外公已经不能走路了,只能坐在轮椅上,外公还有老年痴呆,我去到时,他已经不认得我是谁了,我想,也许除了外婆,他谁也记不得了吧!这样,外婆也更难照顾外公了,有时外婆喂外公吃药时,外公不愿意吃还把外婆给抓伤了!外婆就会说“该死的老头,快点去死好了,只会折磨我!”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个老人,外婆跟我说“你外公就好嘞!什么也不懂了!
什么也不会想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对啊!外公解脱了,可外婆呢,每天和一个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的人在一起,可外婆还是总是和外公说话,即使是每天骂他,也许,外婆是害怕外公连她也给忘记了吧!外婆跟我说“有一天,这个死老头会把我也给忘记的!”我想,外婆说的没一句话,外公都能听懂,只是他无法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
外公不会那么残忍的,不会把每天陪在他身边,每天照顾他的人给忘记的!
外婆对外公的爱,是无私的爱,挚真的爱,永存的爱!
“外婆!煤气公司派人来装煤气灶了!”我放开嗓门呼唤正在屋里看报的外婆。外婆听到喊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快步来到厨房间,一看,果然是煤气公司来的工人师傅,便笑着说:“噢,老师傅是来装煤气灶的,那太好了!快请进屋里先歇一歇。”工人师傅忙说:“谢谢你,我们还是快点把煤气灶装好,让你们早点用吧。”说着,他们拿出工具器材,就干了起来。
只见他们一会儿拨弄煤气管的接头,一会儿又丁丁当当敲打着什么,真是忙得不开交。我的外婆更是忙个不停,你瞧,她一会给工人师傅递茶水,一会儿送毛巾给他们擦汗。外婆一边忙,一边还一个劲儿地笑,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嗨,装煤气灶这喜事怎能不使外婆高兴呢?
前几年,我家刚从上海市区搬到效县嘉定,新住房宽敞明亮,空气清新,样样都好,可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用上煤气。烧水做饭,只得临时用煤饼炉,这下可苦死了外婆。
每天大清早,当我还在暖被窝里做梦时,外婆早已起床了。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捅煤炉。她稀哩哗啦一捅炉子,我们屋里就灌满了灰尘和煤烟气味,呛得大家直咳嗽,外婆更是满脸烟灰,气喘吁吁。每天晚上,外婆还得封煤饼炉,这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先要加好煤饼,再把煤灰抠掉,然后把炉膛底口封住。有时封得不好,到第二天早晨拨开炉门一看,不是煤饼烧光了便是新煤饼没烧着,外婆只得重新引炉子。
这可是件苦差使,先要准备好木花和废纸,再要劈好木柴,一点上火,浓烟直冒,总是熏得人直淌泪水。所以,每烧一顿饭,“伺侯”一次煤饼炉,外婆总要“哭”一次,唠叨一阵:何年何月才能用上煤气呀!
如今,我家真的用上煤气了,外婆从心底里笑出来。当天,外婆就用煤气灶做晚饭。她一边抚摸着崭新闪亮的煤气灶,一边端详着像莲花瓣一样的火苗,甜密地笑着说:“嘉定也能用煤气烧饭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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