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顶着刺眼的阳光起床后,我便牵着自己的克隆姐妹去商场疯狂购物。哎,真烦人!一路上,她就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对四周的事物布满了好奇与求知欲,不断地向我问这问那,有时她的话能把人气得半死,有时又逗得人捧腹大笑。心里觉得有了克隆姐妹,把我的生活装点的真是缤纷绚丽,笑料不断!正在这时,迎面走来一群记者,都在向我俩微笑着。还没容我回过神来,他们便蜂拥而至,团团包围了我们,争先恐后的问:“您对克隆人有什么看法?两位忙中抽闲来我的节目做客吧!”……当时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只是我没想到是通过这种途径。总之,我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很棒!
每次回国,我常看到以下情景:年轻的父母带着四五岁的孩子出来聚会,孩子完全不理会在场的人,到处乱跑,大声喧哗,父母对我讪讪一笑:“我们现在也学欧美国家,让孩子自由发展,少点儿规矩,多点儿个性。”
这种论调让我很困惑,从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身上,我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看到,谈何素质呢?
欧洲是一个非常重视社交礼仪的地方。在家庭聚会上,孩子被教导要积极参与和融入交流,而当着大人的面不管不顾地玩手机是不被允许的。
我先生的家庭是个大家族,孩子众多。每次家庭聚会时,我们会给孩子们安排他们的活动空间和时间,在绝大多数时间,孩子们都必须参与亲人之间的互动。自由活动时间没到或大人没有允许,他们不能做自己的事情。
上次先生的表哥一家4口从美国回荷兰探亲,家庭聚会被安排在一家自助餐厅。表哥的大儿子,14岁的Brahim当晚想看美国队在世界杯的比赛,他爸爸却拒绝了:“我也很想看比赛,可是大家更希望和我们聊天。你可以每隔15分钟起身去看一下比分,两分钟内必须回来。”Brahim没有讨价还价,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还站起身给大家幽默地声明:“我在以后的30分钟内,身心全是大家的,可是之后,我每15分钟会去看一下美国足球队的赛况,如果谁对比分感兴趣,举手,我负责给你们更新。”
我的对面刚好是Brahim10岁的弟弟Armin,还没等我开口,孩子说话了:“蔻蔻,你更喜欢用哪种语言交流?我知道你肯定更想说中文,可是抱歉,我只会用中文说几个菜名。”接着我们用荷兰语交流,姨妈、表舅和两个姨婆开始聊宗教发展与变革对欧洲现在政体的影响。没想到Armin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提一两个问题,再讲讲美国的宗教情况。
后来我和表嫂聊天:“你们在美国住那么大的`房子,家务一定很多吧?”她说:“前几年有点儿累,不过4年前,他俩一个6岁、一个10岁的时候,就好了。他们的衣服都是自己洗、自己叠,每周一人打扫一天卫生,一人做两顿晚餐,所以一点儿也不累,因为大家都在共同分担。”
这种教养,其实是对自律和公众责任感的培养,也是一种对形式感的尊重。想想看,在一个社交场合,最重要的不就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自我约束力吗?而这种能力是从耳濡目染的家教和社会环境里一点一滴学到的。
所以,如果你的孩子不具备一些基本的礼仪和约束力,不要再说“那是欧美的自由和素质”。把放纵当自由,把任性当个性,这在任何地方都不是素质教育。
每当看着自己的老师整天被许许多多的差生烦的无精打采,每当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为我的学习,生活所烦的头上有多长了几根白头发,我的心总会十分心痛。毕竟老师和父母都对我们有恩呀!于是我便想多克隆几个自己去做老师的得力的小帮手,去做不让父母操心的乖儿子。
我说到做到,让传说中的多来A梦帮我克隆了几个基因更良好的,IQ更高,自理能力更强的我。第二天,一大早我的几个克隆人和我便来到了学校,已来到学校,就见英语老师董老师,站在教室里,大声喝道:“你——怎么搞的,昨天晚上又没写作业,你是不是懒病又犯了?”董老师边喝道边睁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盯着那个差生。只见那人不慌不忙的说了句:“谁说的?我不过就是把E,F部分默成了E,H部分而已。”“而已?那你在默之前有没有按到要求先背后默呀?”老师生气地说。“这个好像没有?”那个同学蛮不在乎地说。“啊!我要被你们这帮人气死啦!”老师气呼呼的回到了办公室。我和我的几个克隆人迅速行动起来,一个克隆人去办公室叫老师不要生气,另一个克隆人去督促那位同学写作业,最后再由我本人把作业交给老师,老师看了作业本后欣慰的笑了一下。
结束了一天的学习,放了晚自习回家后。看见妈妈正在家里做家务。我便又让我的克隆人去帮助妈妈做家务——只见,一个克隆人从我妈妈的手中拿过拖把,站在那儿,来回拖地,不一会儿,便把地给拖得跟镜子一样亮了;另一个克隆人拿来了扫帚,把拖地拖出来的灰全部扫走了;还有一个克隆人走到了卫生间,拿来了抹布,把家里彻底擦了一遍。整个家就像是翻新了一遍一样,变得更加明亮整洁了。
哈,我的克隆人的任务还要再继续下去,还要让社会上更多的人也能够减少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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