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一位农民,他非常的勤快,能吃苦耐劳,还乐于助人,一位仙女渐渐喜欢上了他,便变成凡人,嫁给了他。 一天晚上,那位农民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的妻子给了他一颗种子,并对他说:“把这颗种子种了,等种子开花结果的时候,你就会得到意外的惊喜。”他并没有把这话当真,可起来后,却发现在床头边真的有一粒种子,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种子,他马上去种了那颗种子。
那颗种子发芽的`快极了,早上刚种完,晚上就发芽了,没过几天,就开花结果了,那些果子都是金色的金果子,农民赶紧摘下金果子,卖了出去。这下农民可发财喽,土地大了很多,不愁吃不愁穿。又过了几天,结出了一颗很大的果子,它一点点变化,最后变成了一个婴儿,农民高兴的不得了,抱着婴儿不放,并叫她露菊。 露菊从小就心灵手巧,惹人喜爱,还长的很漂亮,她喜欢织布,做一些漂亮的衣服。有几次,她还偷偷的跑出去,向做衣服的人学习。
有了金果子树,他不再勤劳了,而是每天到大城市里去享乐,丢下妻子孩子不管,还常拿她们当出气筒,终于有一天,他的妻子实在是忍不住了,砍下了金果子树,带着女儿离开了,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发现了砍倒的金果子树,于是他抱着倒下的金果子树大哭了起来,他正想找妻子算账去,却发现房子里空空如也,这时才知道妻子已经离去了,他不习惯艰苦的日子了,几天后,农民饿死了。
我的爸爸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平时不休边幅,很不注意照料自己的生活。他的头发总是乱蓬蓬的,鼻尖上还沾着几点污灰什么的,衣服也总是脏兮兮的,有时衣服上还沾点泥,袜子上、鞋上同样也沾着一点泥巴,浑身上下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脏。
爸爸整天干活,也难怪他脏了。早上,每当我刚起床,爸爸已经从地里回来了,吃完早饭就又去上班了。中午他还常常不回家吃饭,傍晚,他一回家就又急忙到地里给菜浇水去了。一天从早忙到晚,他那双粗糙的手上长满了老茧,天气一转冷,手上还有许多裂缝呢。
爸爸虽然又忙又累,可为了丰富我们的生活,除了菜还种了许多瓜果,春天有草莓、黄瓜、西红柿,夏天有西瓜、香瓜,秋天有葡萄、橘子。爸爸还常说:“咱们家买不起营养品,这些自己种的东西就多吃点。”家里的瓜果、好菜,他总要留给我们,自己却总舍不得吃。记得有一次,妈妈心疼爸爸那么辛苦,就给他***了一只鸡,让爸爸补补身子,可爸爸却只吃了一点就让给我和姐姐吃了。不管家里是买鱼或买肉,爸爸总是让给我们姐妹吃,自己只吃蔬菜,他总说:“看你们姐妹俩,长得这么瘦,鱼、肉营养好,多吃点,吃饱了才能有精神读书。”
爸爸不光关心我们的`生活,还关心我们的学习,他不愿我们像他那样没文化。每天晚上,他总要过问一下我们的作业;每次前后,他总要再三叮嘱我们,认真答卷,考完后还要询问我们的成绩。记得我三年级那年数学考试由于不认真,考砸了,爸爸气得几天没跟我说话。
爸爸啊,爸爸,你虽然没什么文化,手头也不怎么富有,但你忙里忙外,省吃俭用,全身心地爱着我们,我们怎么能不因为有了你而感到幸福呢?
成年后,外公那勤劳、正直、善良的为人处事风格,这在我们乡里可是家喻户晓的。有人想帮个忙啊,指导种地啊,他总是十分乐意,从不拒绝。他对家里请的帮工也是关心备至,我从未听说过他苛刻帮工的传说。他对长工王叔高就有亲如手足的关系,不像我从书本上看到的那种压迫与剥削的关系。王叔高结婚时由于没有聘礼,我外公毫不犹豫的拿出钱来,风风光光地主持了王的婚礼;土改以后,王叔高逢年过节还带上礼物去探望我外公,我不止一次的听王叔高说起:“你的外公——我过去的东家,他是一个大好人,他太善良了,太能吃苦了,平时都是他领着我们干活,锄地、插秧他总是冲在前头;青黄不济的时候,宁可自己吃红薯饭,也要让我们吃上米饭;他家的田地也是两亩、三亩买下来的,历经二、三十年才置下那份家业”。
在他的家庭中兴的岁月里,他始终坚持早睡早起,忙前忙后,农闲时总是天还未亮就挑着蔬菜上街去卖,直到七、八点钟才挑着空担子抑或卖剩的几把菜回家。白天他要么到防洪堤上的树林里扫落叶,有时带把镰刀,割点枯柴以供做饭抑或取暖;要么带一把拾粪铲,背上背篼去牲口密集的地方拾粪。他的家人和帮工一样,各有分工,也都十分勤劳肯干。只有家里来了客人时,我外公才会停下活计,陪着客人坐在晒谷坪上,在暖暖的阳光下,掏出那支陪伴他多年的旱烟管来吞云吐雾,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在生活中所承受到的压力、挫折这才随着那烟雾四处飘散,童年、少年时愉快的生活,青年、壮年时期创业发家的故事,才会慢慢的回荡在他的脑海,让他有意或无意的露出惬意的神韵。
据说外公还是一位有名的\'“庄稼痴”,早晚总要到田间地头去嗅一嗅,说是看着这绿如绸缎的稻田,就能嗅出米饭的香甜,抚摸着庄稼就象爱抚充满希望的新生儿。他守望着他的田地,盼望着土地上能收获更多的粮食。地里产的稻谷吃不完的,他就拿来酿酒,他在家里开起了作坊,他家制作的谷酒,慢慢地开始装点着当地农民的偷生之乐。到了上世纪四十年代,外公的农业生产已经初具规模,加上他接受新生事物快,使他的耕作方法、农作物品种的选择,给当地农民起到了较好的示范作用。同时,他的家底也日渐丰厚,他用他的智慧、坚韧、果敢,终于在下柴市这块曾经芦苇丛生的土地上创下了自己的家业,名下有了一百多亩土地,建成了一栋200多平方米的木结构瓦屋。
由于我外公家境殷实、知书达礼,让他有能力、有条件也有兴趣倡导舞龙灯,唱大戏等文化娱乐活动,举凡村子里一切需要财物的公益事业,他都带头发起、热情赞助并充当出钱出力的主力。由于他办事公道,主持正义,便顺理成章的被推举为各种社会活动的领头人,村子里有什么难解的纠纷,人们就会请他调停,哪家两口子吵架了,他一调解就没事了;听老人们说,叫化子到外公家讨水喝,外公总把他们叫到屋里喝水、一起用餐;哪家小孩读书家里缺钱时,他也是经常接济。?所有这些,为我外公的人生写下了博爱和奉献的浓浓一笔,他以其财富、品德、学识和声望,在他生活的周围成了稳定社会、丰富农民生活的中流砥柱。
我外公虽然乐善好施、热心助人,但他对自己和家人却是俭朴到了苛刻的程度,他十分珍惜那乱世荒年中积累下来的财富。田里的稻穗他舍不得留下一根,晒谷场上洒落的稻谷,他也要小心翼翼地拾起,饭碗里的饭粒总是一颗不剩,菜碗里粘着的菜蔬,他也要舔得干干净净。他身上穿的衣服也大多是我外婆亲手缝制的粗布衣衫,他穿的内衣、鞋袜也总是补了又补。他对两个儿媳也非常苛刻,所有家人都有打补丁的衣服;我母亲曾多次跟我讲起我外婆悭吝的故事:我大舅相亲那天,客人已经到了我外公家,而我外婆还在啃一块猪头骨,由于舍不得丢弃,于是,她便躲藏起来,直到啃完那块猪头骨才出来招呼客人。让我外公始料不及的是,他和家人用血汗、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财富,后来让他和他的家人因福得祸。
在上世纪五十年代那场土地改革的大潮中,我外公的田产被分了,而且因为家庭成分不好,还经常被人叫去训斥批斗,过着半饥半饱而且充满恐惧的生活。从此,一个玩派头、讲排场、逞阔气的农民精英,就再也没有兴趣提起自己创业时的那些豪气冲天的旧事了,他用沉默来维护他的尊严,用隐忍来埋藏他的耻辱,用压抑来遗忘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风风雨雨之中,我外婆患上了老年痴呆,不久就离世了,二舅因劳累过度死于田间。我二舅过世后不久,我二舅母由于不堪承受“地主婆”的打击,抛儿弃女改嫁给一个上无片瓦、下无寸土的老贫农,加上我大舅早已过继给我大外公做继子。从此,只留下我外公和我二舅的儿子一起生活。逢年过节,外公家便再也见不到宾客满堂的热闹场面了。
1975年5月,他无疾而终,驾鹤仙游,享年91岁。我外公的的一生是风光的也是悲惨的,是那个动荡年代里中国农民的苦难史、奋斗史的缩影。从我外公的故事里,让我了解到了一个旧时代富裕农民的宽厚、慈爱、义气,他们是善于经营的“田秀才”,同时又是勤俭致富的典范。他们的这种品质也正是中华民族吃苦耐劳、克勤克俭的典型代表,我们国家的强大和富裕实在有赖于千千万万象他们这样的农民人。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我就向班主任请假,直奔外公家。看见外公的灵柩静静的躺在堂屋前,许多的亲戚都来为外公上香送行,母亲在一旁哭得一塌糊涂,看见我回来,把我领进了堂屋,递给我三炷香,说:“乖仔仔,去给你外公上几箸香吧!”我缓缓地接过香,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机械的举了三个躬,慢慢地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向前移动,将香插进了盛满了香灰的陶瓷钵中。在眼中酝酿了许久的泪水还是泻了出来,我扑到母亲的怀里,任泪水肆意的\'流着,母亲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肩…… 走进外公居住过几十年的房间,和煦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打在房间里,空气中隐约地可以看见一些细小的灰尘在摇坠,这间我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房间如今变得面目全非,房间里大多数的东西母亲都已整理好准备拿去焚化,说是怕外公在天堂的那边住不习惯,把他用过的东西送去。 外公的墓地是我帮外公选得,它的周围是早已衰败的草地,还有一颗青松守卫着。我知道,等到春天来临时外公那边早已是绿草如茵了。 在我回学校的路上,我再次遥望山头外公静静躺着德者的那块墓地,那面山坡是如此的美丽,因为那里有我静静的躺着的外公…… 传说死后的人们都会住到一个名叫lucky—star的星球上,在那里有一个通关密码,当我们对着lucky—star比划那个通关密码时,住在那上面的人就会听到你的声音,如果他能得到祝福,那么他就会永远幸福快乐…… 外公,你在那过得好吗?能听到我对您的祝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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