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逸四海的猛志已然在岁月的洗涤中,一点点如同褪色的青衣,模糊不清了。留下的只有深深的`倦怠。
隐约记得那个幼小不经世的自己盼望着像自己的父辈们一样满腹诗书,胸怀天下,那才是一个男子汉肩负的使命,我多么努力地朝着自己心中的方向,因为我总是坚信着,即使有过犹豫还是坚信着:只要跋涉过河,对岸就会是我所憧憬已久的。可是,当我信心满满;来到江州刺史王凝之门下,人们不问名字只问姓氏,若是个大户姓氏,人家是满脸媚笑,若是个庶族,别人自是一问即过。我深感屈辱,好歹我的曾祖父也是开国元勋,这些人怎能如此待我。不日自解归。
我知道自己的心里那股火焰是不会就此而熄的,路途劳顿到了荆州,诚心投到桓玄门下,终于可以为苍生做些事了,谁知那桓玄奸贼想的竟是夺这江山,我怎能为他这小人卖命。枉我道察不明,遥遥至西荆。谁想他竟真得逞,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将愤怒撒在这锄头和土地上。我恨自己如此无能,所以随从刘裕,他的性格才干我自然是佩服之至的。谁知他为剪除异己,***害了讨桓玄有功的刁逵全家和无罪的王愉父子,反而把桓玄的心腹任为尚书事领扬州刺史这样的要职。
我终于明白,只要落入了世俗的笼子里,是永远都不会有我想要的正义,落入了世俗笼子里的人也不再是人了,是比禽兽还不如的禽兽。在那个世界里,我永远都不能做我自己。我的心已厌倦了,再没有力气像年轻时候那样战斗了,我深知,心里滔天的火焰已被世俗这泥浆抹得一滴不剩了。我只想找个地方,没有人的地方,以地作席,以天为被。待明朝醒来,乐琴书以消忧,从此天地间逍遥:
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
误落尘网中,一去三十年。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开荒南野际,守拙归园田。
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薄雾缭山野,朝露待日曦。清晨的南山分外美丽、清幽。
透过薄暮依稀可见一个破旧但不杂乱的小茅屋中走出一个青袍隐士。没有人作陪,只有与还在云雾中的朝露相依。
他荷着锄,一手还攥着一本书,一只指头上还勾着一壶酒。长发和青袍一同在随着风在锄上乱舞,脚上的步伐零碎而轻盈,在狭窄并泥泞的小道上留下一串脚印。此时小道旁丛生的草木上的露水被青袍打到。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在一块田地边停了下来。田中杂草众多,盖过了豆苗。到树下放下书与美酒后,他便挽起双袖,开始清理田中杂草。他抿着嘴唇,似乎带着一丝倔强。那么专注、认真。
也许是累了吧,后来他时而清理杂草,时而向远处眺望。望着山中翠竹,看着朝日一点点跳出云端,他又笑了,是闲适,也有满足。后来,他干脆不干了,躺在了田中。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青袍被泥土弄脏,反倒是喜欢上了泥土那淡淡的香气。看着太阳在云边嬉戏,听着小鸟清脆的叫声,不觉中,月已快上柳梢头,暮色照大地。
该回去了。他告诉自己。扛起锄,攥起书,拎起酒壶,回家了。月色皎洁,他的脸被月色笼罩。青袍又不小心被沾湿,可他依旧高兴,并不为此惋惜。他觉得这样远离官场,可以不被名利所拖累,这是莫大的幸福。只要这样他就满足了。
一架木琴,一壶浊酒,一支毛笔,一方砚台,一块农田。
——题记
明月高悬如明镜高挂,照亮意愿高飞无违。
独自徘徊在林间小路上,杂草丛生,但却无法杂乱我的心境。早上,半露晨曦时,便出门打理,到了现在,才扛锄而归。
我并不觉得累,尽管每日上山种豆却种出了杂草丛生,尽管每天天刚亮就要上山劳作。因为这样总比在官场上为五斗米折腰强。看天空,澄澈,明亮。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
狭窄的道路上,杂草疯长,笑盈盈的月光下,人归抗锄。这却也不非是一幅绮丽的田园风光图。晚露映着月光,晶莹剔透,调皮而多情的`跳到了我的衣服上,像是对劳作了一天的我的温柔的抚慰。我想,衣服打湿了又算什么,只要自己的意愿不违背就好了。
官场如后宫,勾心斗角;田园般的生活,自得其乐。我爱田园。爱她“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的景象,爱她“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乐趣,爱她“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的宁静与寂然。
独守一架木琴,饱,优雅情调;独饮一壶浊酒,抒,思绪万千;独勾一支毛笔,画,田中美景;独磨一方砚台,写,诗篇无数。
看那窗外高升的太阳,承载希望,听那清脆的鸟鸣,唱,悲寥无双。远望,月之明,山之空,田之静,愿之——不为五斗米折腰。
不想在污浊的现实世界中迷失自我,不愿在阴险的官场上频频折腰。不是逃避,却又不得不承认是逃避,我只愿像菊花一样,做一个隐士,每日上山劳作,带月而归,自给自足,洁身自好,安贫乐道,就够了。
我思绪万千,拿出一支毛笔,蘸上一方砚台在一张白纸上独自勾画我的思绪遇闲情。
——完——
愿之纯净,愿之无违,惟愿,愿之愿,如火鸟般高飞。
——后记
我在屋前的南山脚下种下黄豆,杂草长得茂盛,豆子的幼苗却无精打采。
老王的菜园,远远望去,绿油油的一片。油菜花全开了,招来成群结队的`蜜蜂和蝴蝶,嬉笑打闹,好不热闹。而我的菜园相比老王家的菜园,显得十分荒凉。
早上,我去田间清除杂草,每次都能拔下好几捆。烈日炎炎下,我辛苦地耕作着,留下的汗珠一滴一滴落到土壤里,慢慢渗透下去。晚上,在月亮婆婆的帮助下,在萤火虫的照耀下,在徐徐晚风的温抚下,扛着锄头,行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旁有一家的灯还在亮着,走近一看,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一个蹒跚学步的儿童正在吃饭,其乐融融,而我,身在异乡,甚至没有一个懂我的人,幸福美好的生活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道路狭窄,草木丛生,傍晚的露水沾湿了我的衣服。
衣服沾湿了又算什么呢?一会就干了。只要不违背自己的意愿就行了。
我的生活虽然贫苦,但仍然是逍遥自得,无忧无虑。
薄雾缭山野,朝露待日曦。清晨的南山分外美丽、清幽。
透过薄暮依稀可见一个破旧但不杂乱的小茅屋中走出一个青袍隐士。没有人作陪,只有与还在云雾中的朝露相依。
他荷着锄,一手还攥着一本书,一只指头上还勾着一壶酒。长发和青袍一同在随着风在锄上乱舞,脚上的步伐零碎而轻盈,在狭窄并泥泞的小道上留下一串脚印。此时小道旁丛生的草木上的露水被青袍打到。他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在一块田地边停了下来。田中杂草众多,盖过了豆苗。到树下放下书与美酒后,他便挽起双袖,开始清理田中杂草。他抿着嘴唇,似乎带着一丝倔强。那么专注、认真。
也许是累了吧,后来他时而清理杂草,时而向远处眺望。望着山中翠竹,看着朝日一点点跳出云端,他又笑了,是闲适,也有满足。后来,他干脆不干了,躺在了田中。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青袍被泥土弄脏,反倒是喜欢上了泥土那淡淡的香气。看着太阳在云边嬉戏,听着小鸟清脆的叫声,不觉中,月已快上柳梢头,暮色照大地。
该回去了。他告诉自己。扛起锄,攥起书,拎起酒壶,回家了。月色皎洁,他的脸被月色笼罩。青袍又不小心被沾湿,可他依旧高兴,并不为此惋惜。他觉得这样远离官场,可以不被名利所拖累,这是莫大的幸福。只要这样他就满足了。
那天早早起床,在南山坡下有我的豆地,杂草丛生,豆苗长得也很稀疏。清晨,月亮仍嵌在天空中,我便起来除草。哎,星***,夕阳已去,我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阵风从我身边走过,把我的心头吹的暖暖的,它可能是想从我身边无声无迹的走过,可却留下了一丝丝的足迹,草木覆盖了狭窄的归路,连一朵花的踪影都没有,路边的露水,染湿了我用粗麻做成的衣服,但又何妨?只愿能安适地度过余生,不与官员同流合污,不与污史狼狈为奸,祸害百姓,此生足矣。
那天早早起床,在南山坡下有我的豆地,杂草丛生,豆苗长得也很稀疏。清晨,月亮仍嵌在天空中,我便起来除草。哎,星***,夕阳已去,我扛着锄头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阵风从我身边走过,把我的心头吹的暖暖的,它可能是想从我身边无声无迹的走过,可却留下了一丝丝的足迹,草木覆盖了狭窄的'归路,连一朵花的踪影都没有,路边的露水,染湿了我用粗麻做成的衣服,但又何妨?只愿能安适地度过余生,不与污吏狼狈为奸,祸害百姓,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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