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个万花筒,多姿多彩、有声有色。在我身边就发生过这样一件有趣的事——飞鞋事件。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一个星期四的下午,放学后我和几个同学在教室门口踢起了圆滚滚的橡皮球玩。只听周肖家馨大声喊:“比赛开始!”我和对方球员开始互相追赶、抢球、射门……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只见同伴传来的球落到了我的脚下,我带球躲开了对方的防守,把球挑高,大力抽射。我突然感到脚上一凉,定睛一看,鞋居然不见了!此时,同学们异口同声地喊道:“啊!谁的鞋飞下去了,赶紧下去捡啊!”同学们一马当先,飞快地冲到了楼下,仔细寻找着我的鞋。我颓然地坐在地上,担心飞下去地鞋恰巧砸着一位老师,那可就糟了。
“鞋在树上呢!”有一位同学上来对我说,“要不我们请老师帮忙够吧。”我仿佛看到妈妈接到老师的电话后挥舞着双臂朝我打来,我仿佛听到老师的怒吼声响彻耳边。我立即想拉住同学阻止他去告诉老师,可惜为时已晚,他已经跑得不见踪影。
我远远地望见老师提着一只鞋走了过来,严厉地对我说:“你知不知道高空抛物是很危险的!”我惭愧地低下了头。我想,老师一定会打电话告诉妈妈的。可是老师并没有这么做。老师语重心长地说:“你不是故意的,所以这次原谅你,下次要注意。”我如释重负地点了点头。
有时,欢声笑语的同时,也会发生一些危险和意外。也许,这就是生活。
“太棒了!太棒了!我进决赛了!”在夜色的披风下,在点点繁星下,我得知了一个好消息,高兴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原来,我在龙华区中小学生朗诵比赛的300名选手中脱颖而出,入围决赛了!
当朗诵声响彻校园,几辆的士驶离了学校,直奔比赛目的地而去。过了几分钟,从的士上走下来十二名学生。其中,有一个身穿黑色披风,蓝色将军服,手握利剑的男生——那就是我。那时的我正全副武装,既紧张又兴奋,准备参加区的朗诵比赛。
我们很快来到了比赛现场,进行签到和候场。我环顾四周,咦?怎么只有几十人?不是全区比赛吗?张老师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有意无意地在我耳边说:“一个赛区就这么多人,五个赛区岂不得三百多人?”我一听,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时间过得很快,轮到我上台表演了。我深吸一口气,大跨步向前走,貌似一位大将军。没错,我要朗诵的曲目正是宋朝将军岳飞的词《满江红》。走到舞台中央时,铿锵有力的古筝音乐响起。我酝酿起了情绪,仿佛成了岳飞将军,正抬眼看着大好河山再次陷入敌人的手中,悲痛万分。“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只听见我的声音沉痛地在舞台中央响起来。但是,“我”不甘就此认输,更不甘心国家就此灭亡。“我”回想起自己的`战斗生涯,“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我渴望带领军队,***敌救国。于是,我拔出剑,托在胸前:“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话音刚落,我刷地把剑插入剑鞘,声音变得高亢急促起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我在半空中端起一个“酒杯”,一饮而尽,仿佛是在庆功。“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在越来越急促的音乐声中,我高高举起双臂,大声地喊出心中的誓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朗诵完毕,我向评委鞠躬,听到了一阵掌声。回到观众席,我继续观看其他选手的比赛。有的选手落落大方,有的娓娓道来,有的声情并茂。那抑扬顿挫的声音深深地吸引着我,令我陶醉……
听到我进入决赛的天空已经换了如墨水般的新衣,闪闪发亮的星星也躲进了云层里。永争第一的信念却留在了我的心底。是的,决赛,第一!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只差沟通,如果坐下来谈上一谈,你会发现原本的想法会因为一次谈话而改变,更深一步了解他人的想法和性格以及做事的风格。不知道你是否会不会因为他人的.说法而听信,对一个人产生偏见,许多时候,在面对新环境对周遭的人不够了解,总会有人会极其偏见去对待一个人,从而传递给人。但往往为了站队,为了不去得罪其他人,有些人总会随环境而为去罔顾自身的利益带偏见去对待一个人。
行影匆匆,一路灯影迷幻,耳机里播着的是近来的新歌,与这个世界阔别已久的一首歌。忽然间明白,面对生活的时候,你的实话实说在别人看来是一种借口,当没有能力去得到更好的层次之前,总要担负一些身心劳累要承受的事情,精神比身体更痛苦。无比坚定去做一件事,必然会带着动力和懈怠,想象比承受更难以承担。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星期日的早上,我正睡得香时,爸爸把我叫醒,说:“走。”我问去哪?爸爸没回答。
我穿上衣服,出去了。看见爸爸车开出来,我上了车,爸爸把车开到门口时停下来了,我看见爷爷在系鱼竿的线。爸爸和爷爷在说话,可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下车看了看之后,我就又上车了。爸爸开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目的地。
爸爸叫我下车站在这,我就站在这,看爸爸撒鱼食。他上岸之后到岸边的家里,我也到那,我进了厨房。爸爸正在说话,我心里想:他们认识我,可我不认识他们啊。
爸爸在手机买鱼竿,有些还是很长的呢,看完之后,爸爸到河边看了看,我就问:“还有多久才钓鱼啊?”爸爸依然没有回答我。
等了好久,爸爸才开始钓鱼,爸爸把蚯蚓穿在钩子上,抛向远方。
过了一上午,只钓上来几条鱼,妈妈来了,她问我:“作业写好没?”我回答:“没,还剩一项。”妈妈跟爸爸交谈了一下,妈妈把我带回家。
中午过去了,爸爸回来准备在家门口的河边钓鱼。我在家里打了几下篮球出去了。
我到河边发现爷爷也在,爷爷钓的鱼太多了,桶里已经有好多鱼了,但是爷爷要去挂水,所以我就在这钓鱼。
过了好久,我想把线过来点,结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一下子钓上来两条鱼。我又把鱼钩抛入河里,不到一会儿又钓上来一条。
下午时,我就没钓上鱼来。爸爸叫我把东西搬回家,我搬回家之后又回来,爸爸又叫我把其他东西搬回去。搬回东西后,我觉得太累了,就上床睡觉了。
在生活的万花筒里,有许许多多难忘的事情发生,我也遇过一件令我紧张而难忘的事。
一次周末,妈妈出去了,只剩我和弟弟在家里,阳光透进窗户,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我安然地躺在床上,哼着歌曲,十分惬意。突然,只听弟弟一声尖叫后,一阵清脆的破裂声响过耳边,我惊得立马赶到客厅,一瞧,地上那破裂的美丽花瓶不正是妈妈最喜爱的花瓶吗?我见花瓶还没有完全碎,我小心翼翼地捧起花瓶,我紧锁眉头,但是心一急,手颤动了一下,花瓶又落了下来,但也似乎落在了我的心上,它碎了。我大汗一直往下落,这时,开门声一响,妈妈进来了。她用严厉的目光盯着我们,冷冰冰地问:“谁***?”我僵住了,眼睛躲闪着,不敢看她一眼。
弟弟吓得急忙咽下了口水,异想天开地想瞒过妈妈,编了一个可笑的谎言:“花瓶……被鸟儿碰倒,碎了……”妈妈更加气愤,大声骂道:“说,谁***!”光听这声音都知道她万分生气。
我不安地扭动起来,汗流不止,像从海绵里溢出来了一样。我的心里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怎么也不肯安分下来。经过了一段时间后,气氛逐渐平静下来,弟弟却忍不了那么受骂,他大叫着:“不是我!”妈妈反驳道:“上次的杯子也是一样被你们打破的吧?”弟弟面红耳赤,急得像刚出炉的包子,他急着喊:“上次杯子不是我打破的,但这一次的事确实是我们***。”他一着急,口误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我被他气得火冒三丈,都怪弟弟,这会儿一定会被妈妈狠狠地骂一顿。
但此事也给了我一个提醒,做错事要勇于承担,不然会像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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