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春姑娘又回到了我们的身边,万物复苏,江河解冻,大地出现一派生机。我们趁着风和日丽,阳光明媚的日子,要出门踏春去。
我们坐车来到了市区的北方泺口,穿过北绕城高速,爬上黄河大坝,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广阔的天地。这就是中华民族的摇篮—黄河。黄河不愧是一条悬河啊!这时我就想起了“黄河之水天上来”的诗句。听爸爸说,就黄河的河床就比市区高出许多。是因为黄河的泥沙不断淤积,经过漫长的岁月,河床在不断地抬高。
河坝上的柳树也抽出了嫩芽,迎春花早就开出了一串串的金黄色的花朵,仿佛在告诉人们,春天真的已经来到了我们的身边,青青河边草也长得很高了。往远处看,河的对岸是黄河森林公园,由于树木都吐绿的缘故吧,远远望去一片绿油油的,一群小鸟也在叽叽喳喳的在树林上空飞来飞去。往左边看是一座浮桥,过往的车辆和行人在桥上随波沉浮。再往右看,是一座古老的铁路桥,听说是二战时德国人建造的,至今经过修缮还能继续使用,这时有一列火车鸣着长笛呼哨而过,我真佩服德国的建造技术的先进。黄河河床的宽度大约有一公里左右,河水并没有那么宽,河边泊着一艘大船和一艘气垫船。浑浊的河水打着漩涡让人生畏,爸爸说里面有危险,不要下河。也有比较“勇敢”的人,在河里撒网打渔。
我们来到河床上,卷起裤脚,脱掉鞋子,光着脚丫踩在并不很软的沙子上,感觉有些滑腻,由于沙子很细里面又含有黄土,湿的沙子就会结成硬块,所以有些硬的感觉。还有好多人,我们一起在河边戏水、团沙球、“挖井、建水库”,玩的非常高兴。
看到黄河的泥沙,我想起了黄土高原的水土流失严重。我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我要为国家治理黄土高原贡献。
西沉的红日,将丝丝忧虑涂满天空:皎洁的月光,将缕缕哀伤充斥心间:幽静的小道,在她们的照耀下更加迷离,全世界都静止了,唯独我心灵的哭泣。
心灵在遭受挫折后会更加鲜活,我不否定,但这次考试后,我的心灵留了止不住的血,也就快要渐渐死去了。
走在这样幽静的小道上,我可以听清楚任何一个声音,无论多么嘈杂。可我的心灵却什么也听不见,听不见乐观的'凯旋。
夕阳和月光对峙着,久别的和谐却在生活中渐渐淡去,只因为阳光不能在照耀大地。远处的火烧云是那么的红,却不能点燃我冰冷的心:宁静安详的月光,却不能让我的心灵平静。在这片美丽的照耀下,我却只能诉说着我心中的悲伤。
何为堕落?我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我悲伤,为了父母期盼的深情:我惆怅,为了老师眼中的失望:我悲痛,更为了自己无地自容的成绩。
月光渐渐逼近,夕阳缓缓退缩,澎湃的海浪在逐渐退潮,岸边的花儿在缓缓凋谢。少了鱼儿,大海便没有了生机:少了月光,月亮就变得毫无意义:少了绯红,夕阳就不够悲伤:少了心灵,便只剩下空虚的躯壳。我的心灵仍然是那么的飘渺,只乞求找到一丝希望。
一阵秋风袭来,并不能代表什么,却给了我心灵莫大的安慰,可她也无法完全带走我心中的悲伤。我想雨后见太阳,我想暗后见阳光,我也想见到彩虹,可是我办不到,我再也没有勇气走出这一步了。
感谢上苍对我的眷顾,我的心灵还是永远那么沉重,只是,还剩下一丝徐徐清风。
终于,月光笼罩了大地,但我却走了,走向了不为人知的地方。因为我知道,那里会升起我心中的太阳。
眼前并非野塘,也无落花可让林黛玉们去葬,清明的脚步声却从心灵深处幽幽地飘出,沉沉地笼罩在本就不是野塘的镜湖,前几日穿过小树林看到桃花飘落时脑海中也曾飘过“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杯净土掩风流。”“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小老儿当时对自己冒出的念头窃笑了一下……
然而,清明节的沉沉之气好象渗满了这人间。
残阳如血,乌鸦哀鸣,遥望这世界到处都有混沌空蒙或浓或淡的血色,苍茫大地就熔化在这血色里。
我此时在学校镜湖旁独自无语久伫,突然远处飘来张国荣的经典成名曲《风继续吹》,我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我喜欢这很有散文诗感的歌名,但我久伫在镜湖边不是因为张国荣,而是因为清明将重新引起我对生命的思考。
残阳继续落,风继续吹,清明来了!清明又来了!
我一向很讨厌清明这个我很敏感的时节到来,它总惹起我对逝去的亲人,惹起我对有着菩萨心肠的外婆;对极有个性,傲骨铮铮,横枪立马的父亲的痛苦思念,它总使我回忆到我曾几次经历过的“死”,它总使我想到“生命,生与死”这个不尽折磨式炼狱我灵魂的问题。我十分讨厌它的来临,却使尽全力,耗尽心血也阻挡不住它无情的脚步。它明明是个蛮不讲理的人,有时候象个超级隐形***手一样那么突然那么不可思议地袭到,有时候却又施施然吟哦着“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以显示是知识阶级的诗句踱着步子来了。
清明节“红了樱桃,黄了琵琶,绿了芭蕉”这客观现实的功绩我倒是有意无意地忘了,却只记得前面那一句“春光容易把人抛”。晏殊半醉徘徊红径,无可奈何地轻叹“无可奈何花落去”。李煜跌落酒杯,仰天悔怨“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我呢?刚与曹孟德煮酒论英雄,在滚滚东去的大江上,清洌的晚风中横槊赋诗,高歌一曲豪放悲壮苍凉的《短歌行》,又和苏轼一起纵声旷达不羁里深蕴着沧桑凄凉的.大笑。
快哉!快哉!转过身来,却独怆然而涕下。
残阳将下,心中涌出的悲凄。我不禁“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突然间脑海中想出一个歪理来:生命的悲哀莫过于还没有大觉大悟便死去了,生命的痛苦莫过于对生命有了大觉大悟却仍要死去。真正的大觉大悟我现在也不知道,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它就象真理一样永远只能无限接近而不能触极瞑瞑深处的东西。
糊涂一点吧,明天的朝霞依然;愚钝一点吧,智慧的光芒在招手。
冬日复临,迥异往昔。阴霾罩天,隐日月星辰;寒风而作,惊草木花叶。
旦起,窗雾朦胧,不知所向。常至湖畔,晴则时时大雾,素白一片,咫尺不见,漫于林中,恐怖益增,山雀惊鸣,若鬼幽泣,揪心断肠,坐立不安,悚然惧行,绝类“鬼林”。
虽然无雾,日起亦迟,阴云覆天,乾坤失色,空余死水一潭,波平无涟,荒无人迹,孤独无何。南国风光,终异北国!无冰霜之清雅,无素白之覆松。寒风起,触而似刀劈剑刺,凌利无情,见隙而入,浑然颤抖。故人行甚微,皆缩首缓行。未闻枝间雀舞莺鸣,惟天际孤鹤一痕,观之,戚然泪落矣。
至若雨作,乱珠打叶,哗然一阵,零星枝头益微,似冰雪之冻,甚凉,急行则溅泥,而无所顾,遂至具湿,则心有所失,茫然耳。
冬景甚恶!
噫!斯是无异,何谓之迥异欤?心乱耳!春风之时,风雨悦耳,雷鸣电华;失意之时,锦簇似讥,莺歌嘈哳。夫范公登岳阳楼,春和景明,则心旷神怡;阴风怒号,而忧谗畏讥。公明之,云:“不以物喜,不以已悲。”余非范公之士,悲则恶景,宜乎常也。
身于低壑,志在凌霄。太史公辱而书史;岳鄂王贫而报国。故云:岁寒,知松柏后凋;境逆,晓寒门奋学。心志不定,风雪载途途亦倾;精神不灭,千钧压志志俱扬。冬日风光亦有妙哉。残山剩水,就绝世佳画;心境阔然,成千古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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