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因为要比赛了,训练强度特别大。一不留神,竟把脚给磨破了,这可让我够受的了。每次训练,都如同煎熬一般,痛苦不堪,就连走路都是十指连心的痛。请假吧,又怕到时候比赛拿不出好成绩。于是,我叫爸爸帮我去买了些药,自已涂着用。
一天晚上,做作业做完,已经很迟了——都快到九点多了。爷爷还在菜地里干活,可我却已经是睡眼朦胧了。我匆匆洗了个澡,就睡到床上去了,我心想——没关系的,一次不涂药没有关系的。于是在睡眠的催眠下,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只有淡淡的月光,我借着月亮的微光,看到床尾有一个人,我定睛一看,是爷爷。可是他来这儿干什么呢?我感觉脚上凉凉的,原来爷爷是一回来就来给我涂药的,生怕我不涂。于是就每天晚上再给我涂一次。
那一刻,我百感交加,有时候,我因为一两件小事就与他吵得天昏地暗,老是说他。可就算这样,爷爷仍然对我这么好,帮我涂药。
我屏住呼吸,生怕惊动爷爷。过了一会儿,爷爷走了,他帮我再一次把被子盖上,我的眼角多了几滴泪珠。
我的爷爷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他为我付出了许许多多的爱。学习上,他给我帮助;生活上,他对我百般的呵护和疼爱。
有一件事,至今让我难以忘怀。
记得那天,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一大早,我还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睡着觉,就被“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爸爸打开门,爷爷拿着奶奶给我新做的棉袄棉裤进来了。只见爷爷满身积雪,两耳冻得通红,嘴唇也有些发紫。爷爷见我醒了,立刻走上前,关心地对我说:“现在天气变冷了,一定要多穿衣服,多喝水,不然会感冒的。”一边说一边还在不停地搓着手。我穿上了新棉衣,心里高兴极了,一股暖流涌遍了全身。爷爷休息了一会儿,就急匆匆骑自行车走了。北风还在呼呼的刮着,大学还在不停地下着。望着爷爷远去的背影,我心想:爷爷为我付出的爱是多么无私,多么伟大啊!
忘不了那一天,忘不了那一刻,忘不了爷爷对我朴实而伟大的爱!
人间处处有真爱,有的是母爱,有的是父爱,但我觉得爷爷的爱是最伟大的。
每天,爷爷都会叫我整理好书包,把我要在学校里喝的水装好,拿上车送我上学。爷爷真是一位唠叨的老人,每次爷爷都再三嘱咐我:“带校徽了么?戴红领巾了吗?带水瓶了么?”我总觉的不胜其烦,却不知道这是爷爷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爱。爷爷是一位慈祥,有爱心的老人,一次,我没有听爷爷的话,把水瓶忘在了家里,体育课后,我感觉很渴,正当我要去书包里那水瓶喝水的时候,才发现水瓶忘在了家里,当我口干舌燥觉得难以忍受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学校有水管,我快要走到水管旁的时候,突然听到学校门口有人叫我,是爷爷,我跑到校门口,看到爷爷手里拿着水瓶,一阵暖流马上流进我的心中,这我才知道,爷爷对我的唠叨都是对我的爱啊!
爱,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我们的心田;爱,如同爷爷的手,抚摸着我们的脸颊。爷爷对我的爱我永远不会忘记,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孝敬爷爷!
我有一个爱养花的爷爷,他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爷爷头发稀稀疏疏的,就像被霜染过一样白;手又粗又大,像两把大挫刀似的,手心里的老茧像铜钱一样厚厚的、圆圆的。说了你也可能不相信,爷爷的手可不是种地种菜种成这样的,而是养花养成这样的。
爷爷非常喜欢养花,他还把屋后的院子开成了大花园,里面有芍药、玫瑰、迎春、白兰花……五颜六色、应有尽有。爷爷每天都会给花儿按时浇水,虽然觉得有点累,但看到花儿一天比一天长得美,心里依然很快乐。
有一天,烈日当头,太阳高照,花儿被太阳晒干了许多水分爷爷养花作文5篇爷爷养花作文5篇。爷爷连忙给花儿浇水,花儿得到充足的水分后,精神了不少;爷爷呢?却累得气喘吁吁。他想:“要是不出太阳该有多好啊!”太阳公公好像知道爷爷的心思似的,立刻躲进了云层中。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到了第二天,五雷轰顶,电似火龙,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大雨一下子就无情地打掉了好几盆花的花瓣,花儿无力的垂着头,显得更加弱不禁风、娇嫩无比。爷爷看见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搬起院子里的花盆就往家里跑。可是爷爷的花园里有三百多盆花,爷爷一时搬不过来,就连忙跑到我家,把爸爸、妈妈和我都带到花园里一起帮忙。经过我们四人的齐心协力,终于把所有的花盆都搬回了爷爷的`家。虽然我们都已经汗流浃背,但看到爷爷开心的笑脸,我们浑身的酸痛也都随着爷爷的快乐一起跑道九霄云外去了。
由于爷爷对花儿的细心呵护,花儿长得十分美丽,发出的香味也比邻居家的花香一百倍。所以,不管一年四季,爷爷的花园里的花都有成群结对的蝴蝶来做客。看到花园里翩翩起舞的蝴蝶,爷爷也更加开心了!
在哥本哈根东街离皇家新市场①不远的一幢房子里,有人开了一个盛大的晚会,因为如果一个人想被回请的话,他自己也得偶尔请请客才成呀。有一半的客人已经坐在桌子旁玩扑克牌,另一半的客人们却在等待女主人布置下一步的消遣:“唔,我们现在想点什么来玩玩吧!”他们的晚会只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尽可能地聊天。在许多话题中间,他们忽然谈到“中世纪”这个题目上来。有人认为那个时代比我们这个时代要好得多。是的,司法官克那卜热烈地赞成这个意见,女主人也马上随声附和。他们两人竭力地反对奥尔斯德特在《年鉴》上发表的一篇论古代和近代的文章。
这篇文章基本上称赞现代。但司法官却认为汉斯②王朝是一个最可爱、最幸福的时代。
谈话既然走向两个极端,除了有人送来一份内容不值一读的报纸以外,没有什么东西打断它——我们暂且到放外套、手杖、雨伞和套鞋的前房去看一下吧。这儿坐着两个女仆人——一个年轻,一个年老。你很可能以为她们是来接她们的女主人——一位老小姐或一位寡妇——回家的。不过,假如你仔细看一下的话,你马上会发现她们并不是普通的佣人:她们的手很娇嫩,行动举止很大方。她们的确是这样;她们的衣服的式样也很特别。她们原来是两个仙女。年轻的这个并不是幸运女神本人,而是替女神传送幸运小礼物的一个女仆。年长的那个的外表非常庄严——她是忧虑女神。无论做什么事情,她总是亲自出马,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放心。 ①这是哥本哈根市中心的一个大广场,非常热闹。
②汉斯(Hans,1455—1513是丹麦的国王,1481~1513年兼做瑞典的国王。
她们谈着她们这天到一些什么地方去过。幸运女神的女仆只做了几件不太重要的事情,例如:她从一阵骤雨中救出了一顶崭新的女帽,使一个老实人从一个地位很高的糊涂蛋那里得到一声问候,以及其他类似的事情。不过她马上就要做的一件事情却很不平常。
“我还得告诉你,”她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庆祝这个日子,我奉命把一双幸运的套鞋送到人间去。这双套鞋有一种特性:凡是穿着它的人马上就可以到他最喜欢的地方和时代里去,他对于时间或地方所作的一切希望,都能得到满足;因此下边的凡人也可以得到一次幸福!”
“请相信我,”忧虑女神说,“他一定会感到苦恼。当他一脱下这双套鞋时,他一定会说谢天谢地!”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对方说。“我现在要把这双套鞋放在门口。谁要是错穿了它,就会变得幸福!”
这就是她们的对话。
我的爷爷,六十多岁了,胡子、头发全白了,如 银丝一般,闪着晶莹的白光。爷爷退休以后,就喜欢上养花。爷爷一来到花店看见稀奇古怪的花朵,就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有一次,爷爷看到自己喜欢的花,双脚就像被勾子勾住了一样,寸步难移。夏天的一个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爷爷的花儿们弄得都无精打采了,抬不起头了。
爷爷拿来了电风扇给花儿门扇了扇,挡不住太阳的炎热,爷爷心疼,所以把花儿们搬到空调房里,就算爷爷已经汗流浃背了,但是爷爷一点都不热。爷爷辛辛苦苦的中了金黄的郁金香、邪恶白的百合花、粉红艳丽的杜鹃花、高压不凡的君子兰、绽放的牡丹花。
爷爷真爱养花!
前几天,我把《陪伴孩子快乐成长的100个亲子童话》这本书看完了,我对其中《丫妮和外婆下棋》这个童话故事十分感兴趣,印象十分深刻。
丫妮和外婆下的是斗兽棋,但是每次外婆翻的棋子比丫妮大的时候,丫妮都会找出各种理由来赖皮,让自己的棋子比外婆的大。比如外婆翻的是猫,而丫妮翻的是老鼠,外婆说:“哈哈,我的是猫,猫是吃老鼠,所以我要吃掉你的老鼠了。”但是丫妮不想输,就跟外婆说:“外婆,你的猫是只小猫,而我的是一只大老鼠,小猫没有吃大老鼠的`胆量。”于是吃掉了外婆的猫,外婆只是笑笑说:“好、好。”
我从故事中看出外婆对丫妮的深深的爱。不论丫妮怎么赖皮,外婆都一笑而过。这让我想起了我与爷爷下象棋的情形,每次我在放假时与爷爷下棋,开始时爷爷就说:“我让你一马、一炮,怎么样!”我却充满自信地回答:“不用,我的技术比爷爷好,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于是下棋过程中,我每次都可以吃掉爷爷的棋子,赢了后,我就开心地大喊:“我赢了,哈哈哈……。”一次在和同学下棋过程中,我一直输,回家后哭着告诉妈妈,“我和爷爷下棋每次都赢,为什么我赢不过同学?”妈妈却笑着摸着我的头说:“傻孩子,爷爷那是让你呢!每次都是故意让你赢的!”
从那以后,我每次和爷爷下棋时都要说声:“爷爷,你不许让我,你要是再让我,我就不再和你下棋了!”爷爷笑着回答道:“好好……我不让你,输了你可别哭鼻子。”“不会的”,我笑着说。爷爷奶奶对我们那么好,我们也应该用实际行动让他们开心,让他们安享晚年的幸福。
时间已经不早了。醉心于汉斯的朝代的司法官克那卜想要回家去。事情凑巧得很:他没有穿上自己的套鞋,而穿上了幸运的套鞋。他向东街走去。不过,这双套鞋的魔力使他回到三百年前国王汉斯的朝代里去了,因此他的脚就踩着了街上的泥泞和水坑,因为在那个时代里,街道是没有铺石的。
“这真是可怕——脏极了!”司法官说。“所有的铺道全不见了,路灯也没有了!”
月亮出来还没有多久,空气也相当沉闷,因此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变成漆黑一团。在最近的一个街角里,有一盏灯在圣母像面前照着,不过灯光可以说是有名无实:他只有走到灯下面去才能注意到它,才能看见抱着孩子的圣母画像。
“这可能是一个美术馆,”他想,“而人们却忘记把它的招牌拿进去。”
有一两个人穿着那个时代的服装在他身边走过去了。
“他们的样子真有些古怪,”他说。“他们一定是刚刚参加过一个化装跳舞会。”
这时忽然有一阵鼓声和笛声飘来,也有火把在闪耀着。司法官停下步子,看到一个奇怪的游行行列走过去了,前面一整排鼓手,熟练地敲着鼓。后面跟着来的是一群拿着长弓和横弓的卫士。行列的带队人是一位教会的首长。惊奇的司法官不禁要问,这场面究竟是为了什么,这个人究竟是谁?
“这是西兰①的主教!”
①丹麦全国分做三大区,西兰(Sjaelland是其中的一区。
“老天爷!主教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儿要这样做?”司法官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不可能是主教!
司法官思索着这个问题,眼睛也不向左右看;他一直走过东街,走到高桥广场。通到宫前广场的那座桥已经不见了,他只模糊地看到一条很长的溪流。最后他遇见两个人,坐在一条船里。
“您先生是不是摆渡到霍尔姆去?”他们问。
“到霍尔姆去?”司法官说。他完全不知道他在一个什么时代里走路。“我要到克利斯仙码头、到小市场去呀!”
那两个人呆呆地望着他。
“请告诉我桥在什么地方?”他说。“这儿连路灯也没有,真是说不过去。而且遍地泥泞,使人觉得好像是在沼泽地里走路似的!”
的确他跟这两个船夫越谈越糊涂。
“我不懂得你们波尔霍尔姆的土话!”他最后生气地说,而且还把背掉向他们。他找不到那座桥,甚至连桥栏杆也没有了。
“这里的情形太不像话!”他说。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时代会像今晚这样悲惨。
“我想我还是叫一辆马车吧!”他想。可是马车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一辆也看不见。“我看我还是回到皇家新市场去吧,那儿停着许多马车;不然的话,我恐怕永远走不到克利斯仙码头了。”
现在他向东街走去。当他快要走完的时候,月亮忽然出来了。
“我的天,他们在这儿搭了一个什么架子?”他看到东门的时候说。东门在那时代恰恰是在东街的尽头。
最后他找到一个门。穿过这个门,他就来到我们的新市场,不过那时它是一片广大的草地,草地上有几簇灌木丛,还有一条很宽的运河或溪流在中间流过去。对面岸上有几座不像样的木栅,它们是专为荷兰来的船长们搭起来的,因此这地方也叫做荷兰草地。
“要么我现在看到了大家所谓的虚无乡,要么我大概是喝醉了,”司法官叹了口气说。“这到底是什么呢?这到底是什么呢?”
他往回走,心中想自己一定是病了。他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更仔细地看看街上的房子。这大多数都是木房子,有许多还盖着草顶。
“不成,我病了!”他叹了一口气。“我不过只喝了一杯混合酒!不过这已经够使我醉了;此外拿热鲑鱼给我们下酒也的确太糟糕。我要向女主人——事务官的太太抗议!不过,假如我回去,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那也有点可笑,而且他们有没有起床还是问题。”
他寻找这家公馆,可是没有办法找到。
“这真可怕极了!”他叫起来。“我连东街都不认识了。一个店铺也没有。我只能看到一些可怜的破屋子,好像我是在罗斯基尔特或林斯德特一样!哎呀,我病了!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可是事务官的公馆在什么地方呢?它已经完全变了样子;不过里面还有人没睡。哎呀,我是病了!”
他走到一扇半开的门前,灯光从一个隙缝里射出来。这是那时的`一个酒店——一种啤酒店。里面的房间很像荷尔斯泰因的前房①。有一堆人,包括水手、哥本哈根的居民和一两个学者坐在里面。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他们对于这位新来的客人一点也不在意。
①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teswigHolstein是德国北部的一个州。荷尔斯泰因的前房是一种宽大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全是些粗大的家具、箱子和柜子等。
“请您原谅,”司法官对着向他走来的老板娘说,“我有点不舒服!您能不能替我雇一辆马车,把我送到克利斯仙码头去?”
老板娘看了他一眼,摇摇头,然后用德文和他讲话。
司法官猜想她大概不会讲丹麦文,因此把他的要求又用德文讲了一遍。他的口音和他的装束使得老板娘相信他是一个外国人。她马上懂得了他有些不舒服,因此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水很咸,因为那是从外边井里取来的。
司法官用手支着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思索着在他周围所发生的一些怪事情。
“这是今天的日历吗?”当他看到老板娘把一大张纸撕掉的时候,为了要打破沉寂,他说。
她不懂得他的意思,不过她把这张纸递给了他。这是一张描绘诃龙城上空所常见的一种幻象的木刻。
“这是一张非常老的东西呀!”司法官说。他看到这件古物,感到非常高兴。“您怎样弄到这张稀有的古画的?虽然它代表一个寓言,但是它是非常有趣的!现在人们把这些常见的幻象解释成为北极光;可能它是由电光所形成的!”
坐在他身旁和听他讲话的人,都莫明其妙地望着他。其中有一位站起来,恭恭敬敬地摘下帽子,做出一种很庄严的表情,说:
“先生,足下一定是当代的一位大学者!”
“哦,岂敢!”司法官回答说,“我所了解的只不过是一知半解,事实上这些事情大家都应该知道的!”
“Modestia①是一种美德!”这人说。“不过我对于您的说法很觉得Mihisecusvidetur②;但我很希望能不下这个judici-um③。”
“请问我现在很荣幸地得以交谈的这位先生是作何贵干?”司法官问。
“敝人是一个神学学士。”这人回答说。
①拉丁文,“谦虚”的意思。
②拉丁文,“不以为然”的意思。
③拉丁文,“判断”的意思。
这句回答对于司法官说来已经够了,他的头衔与他的服装很相称。他想,这一定是一个老乡村教师——一位像我们在尤兰①还能碰得见的怪物。
“此地的确并不是locusdocendi②,”这人说。“但我希望足下多发表一点意见来启发我们。足下的古典书籍一定读得不少。”
“唔,不错,”司法官说。“我是喜欢读有用的古典著作的;不过我也喜欢读近代的著作——只是《每日故事集》③是一本例外;老实讲,这类书我们太多了。”
“《每日故事集》?”我们的学士问。
“是的,我指的是一般的流行小说。”
“原来如此!”这人微笑了一下,“这些书写得很聪明,宫里的人都喜欢读。皇上特别喜欢读关于伊文及哥甸先生的传奇。这书描写亚瑟王及其圆桌骑士的故事。他常常跟大臣们把这故事作为谈笑的资料④。”
“这本书我倒还没有读过!”司法官说,“这一定是海贝尔格所出版的一本新书了。”
①尤兰(Jutland是丹麦的一个省份。
②拉丁文,“文教地区”的意思。
③《每日故事集》(Hverdagshistorierne是丹麦作家GyllembourgEhrensvürd的第一部小说。
④亚瑟王的圆桌骑士是在欧洲流传很广的关于一群骑士的冒险故事。这儿是指丹麦国王汉斯与他的一个喜欢读这故事的朝臣奥托·路德的一段对话。国王汉斯说:“这本书里所描写的伊文和哥甸先生真是了不起的骑士,像这样的骑士现在再也找不到了!”奥托·路德回答说:“如果还有像亚瑟王那样的国王,当然可以找到像伊文和哥甸那样的骑士的!’(见丹麦作家荷尔堡著《丹麦王国史》
“不对,”学士说,“这书并不是由海贝尔格出版的,而是由高得夫里·冯·格曼①出版的。”
①这是汉斯王朝的丹麦第一个印刷匠。他在1495年出版的《丹麦诗韵》(DenDanskeRimkronike是第一部用丹麦文印的书。
“真的?他就是作者本人吗?”司法官问。“这是一个很老的名字!这不也是丹麦第一个印刷所的名字吗?”
“是的,他是我国印刷业的始祖。”这人回答说。
谈话一直进行得还不坏。这时另外有一位开始谈到从前流行过一两年的瘟疫:他指的是1484年的那次瘟疫。司法官以为他是在谈霍乱病,所以他们的谈话还勉强可以进行下去。
1490年的海寇战争离那时还没有多久,因此他们自然也要谈到这个题目。他们说:英国的海盗居然从船坞里把船都抢走了。司法官亲身经历过1801年的事件,因此他也理直气壮地提出反英的意见。除此以外,谈话进行得可不太好:每一分钟总有一次抬杠。那位了不起的学士不禁有些糊涂起来:司法官的最简单的话语在他听来不是显得太粗鲁,就是太荒唐。他们互相呆望着。事情一僵的时候,学士就讲起拉丁文来。他以为这样别人就可以懂得他的话了;不过事实上这一点用也没有。
“现在您的感觉怎样?”老板娘问,把司法官的袖子拉了一下。
现在他恢复了记忆力:在他刚才谈话的时候,他把先前所发生的事情完全忘记了。
“我的天!我是在什么地方?”他说。他一想起这个问题就觉得头昏。
“我得喝点红葡萄酒!蜜酒和卜列门啤酒也好。”有一位客人说,“请您也来跟我们一起喝吧。”
这时两个女孩子走进来了,其中一个戴着一顶有两种颜色的帽子。她们倒出酒来,行了曲膝礼。司法官的背上冷了半截。“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说。但是他不得不和他们一起喝酒。他们对这位好先生非常客气,弄得他简直不晓得怎样办才好。有一个人说他醉了,他对这句话没有丝毫的怀疑,他要求他们替他喊一辆“德洛西基”①来。于是大家就以为他在讲莫斯科方言了。
①“德洛西基”(drosahky是过去俄国的一种马车。
他从来没有跟这样一群粗鲁和庸俗的人混在一起过。
他想:这真叫人相信这个国家退化到野蛮时代了。“这真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
不过,在这同时,他的灵机一动,想要钻进桌子底下,偷偷地爬到门那儿溜出去。但是当他刚刚一爬到门口的时候,别人就发现了他的活动。大家抱住他的双脚。这时,也算是他的运气,他的一双套鞋被拉掉了——因此整个的幻景也就消逝了。
司法官现在清楚地看见他面前点着一盏很亮的灯,灯后面有一幢大房子。他认识这房子和它周围的别的房子。这就是我们大家所知道的东街。他躺在地上,双脚正对着大门。看门人坐在他对面,在打盹。
“我的天!难道我一直是躺在街上做梦么?”他说。“是的,这是东街!真是光明快乐,丰富多采!可怕得很,那杯混合酒居然把我弄得那样醉!”
两分钟以后,他坐进了一辆马车,向克利斯仙码头驰去。
他把他刚才经历过的不安和苦恼思索了一下,他不禁衷心地称赞幸福的现实——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我们这个时代虽然缺点不少,比起他刚才进入的那个时代究竟好得多。
你看,司法官的想法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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