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读寥寥数页,因此对于上述言论一概不负责任。
虽然字里行间掩藏不住的精致令人生叹,但还是流露出些许属于夏目漱石的、有趣的灵魂。
比如,他将诗与睡眠一同归并为二十世纪的宝物,是当时世界所需要的。由此引发一个假想:关于我的睡眠问题,症结也许在于我不会写含有“出世意味”的诗作。
说到写诗,漱石先生如是言:“恋爱是美的,孝行是美的,忠君爱国也是好的`。然而,如果自已是当事者,也会卷入利害的旋风之中,被这些美的事物和好的事物弄得眼花缭乱。自己也不知道,诗究竟在哪里。”即站在第三方的立场上,永远与世俗“隔三尺”,方能成诗。
由此我想到耿占春先生对于的看法:诗,即是寻找一种隐喻,来调和世界与荒诞之间的关系。因此他得出了“世界荒诞如诗”的结论。这与漱石先生的“超然物外”表面大相径庭,但实则都承认了诗歌即是探索世界本源的手段。
人们通过写诗,来聆听创世之神的话语。
不过,在长篇大论之后,“我”不幸遭遇一场大雨,本想借“忘却身形”来寻求慰藉,后只能悲哀地承认:雨这种“非人情”的事物实在太过分了。
另:不知为何读此书时,脑海中总浮现着:郁达夫郁达夫郁达夫……郁达夫x10。于是特地又翻了翻郁达夫的散文,然此二人风格并没有什么共同点……可能我潜意识里认为“郁达夫”这个名字非常“超然物外”。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