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打架的母鸡
为了争占母鸡,两只母鸡打了起来,其中一只把另一只打跑了。那只被打败的只好躲进有遮盖的地方,那只打胜的却飞到高墙上大喊大叫。这时一只鹰猛飞过来,将他抓了去。这以后,那只被打败的母鸡平平安安地占有了那些母鸡。
这故事说明,傲慢给人带来危害,谦卑给人恩惠。
口渴的乌鸦
乌鸦口渴得要命,飞到一只大纯净水罐旁,纯净水罐里没有很多纯净水,他想尽了办法,仍喝不到。
于是,他就使出全身力气去推,想把罐推倒,倒出纯净水来,而大纯净水罐却推也推不动。这时,乌鸦想起了他以前使用的办法,用口叼着石子投到纯净水罐里,随着石子的增多,罐里的纯净水也就逐渐地升高了。最后,乌鸦高兴地喝到了纯净水,解了口渴。
这故事说明,智慧往往胜过力气。
风与太阳
北风与太阳两方为谁的能量大相互争论不休。他们决定,谁能使得行人脱下衣服,谁就胜利了。北风一开始就猛烈地刮,街上的行人紧紧裹住自我的衣服,风见此,刮得更猛。行人冷得发抖,便添加更多衣服。风刮疲倦了,便让位给太阳。太阳最初把温和的阳光洒向行人,行人脱掉了添加的衣服,太阳之后把强烈阳光射向大地,行人们开始汗流浃背,渐渐地忍受不了,脱光了衣服,跳到了旁边的河里去洗澡。
这故事说明,劝说往往比强迫更为有效。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一只眼睛的鹿
有头瞎了一只眼的鹿,来到海边吃草,他用那只好的眼睛注视着陆地,防备猎人的攻击,而用瞎了的那只眼对着大海,他认为海那边不会发生什么危险。不料有人乘船从海上经过那里,看见了这头鹿,一箭就把他射倒了。他将要咽气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我真是不幸,我防范着陆地那面,而我所信赖的海这面却给我带来了灾难。”
这故事是说,事实常常与我们的预料相反,以为是危险的事情却倒很安全,相信是安全的却更危险。
恋爱的狮子与农夫
狮子爱上了农夫的女儿,向她求婚。农夫不忍将女儿许配给野兽,但又惧怕狮子,一时无法拒绝,于是他急中生智,心生一计。狮子再次来请求农夫时,他便说,他认为狮子娶自我的`女儿很适合,但狮子务必先拔去牙齿,剁掉爪子,否则不能把女儿嫁给他,因为姑娘惧怕这些东西。狮子利令智昏,色迷心窍,很轻易地理解了农夫的要求。从此,那农夫就瞧不起狮子,毫不惧怕他。狮子再来时,农夫就用棍子打他,把他绑起来。
这故事说明,有些人轻易相信别人的话,抛弃自我特有的长处,结果,轻而易举地被原先恐惧他们的人击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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