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一块面包屑快速地移动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它被施了魔法不成?我定睛一瞧,哈哈!原来是一只蚂蚁正在搬着面包屑呢!蚂蚁对这里的环境已经非常熟悉,我跟随着它,来到了蚂蚁的乐土。
这些可爱的.小精灵们生活在草茎森林的边缘。背着面包屑的蚂蚁受到了蚂蚁村落的村民们的热烈欢迎。它们热情地迎上前,取下面包屑,放入了一个洞穴。也许,里面有一只即将产卵的母蚁吧!看来,蚂蚁很关心同伴!
看!一片空地上,几十只蚂蚁端端正正地坐在地上,目光紧紧地粘着另一只大蚂蚁,这应该就是蚂蚁学校吧!大蚂蚁把大地作为黑板,用脚在上面写写画画,真是一群勤奋好学的蚁族朋友啊!
蚂蚁的生活可真是有滋有味。一只小蚂蚁藏在草丛中,收缩着身体,想让草茎遮住它,一动也不敢动。另外一只小蚂蚁不断地扒开草丛,左顾右盼。眼见着另外一只小蚂蚁离自己越来越近,草丛中的小蚂蚁瞪大了眼睛,悄悄地往后退,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可是,另外一只小蚂蚁的听觉灵敏得很,听到了草叶发出的“沙沙”声,顺着声音找到了小蚂蚁。嘿,小蚂蚁也会玩捉迷藏!
再看看那边的一只蚂蚁,正在疯狂地甩动着步子,围绕着森林一圈又一圈地跑。它一定是在锻炼身体!
还有许多许多……
妈妈的叫声打断了正在专注观察的我。我找到了蚂蚁的乐土,我也收获了快乐与惊喜!
那其实算不上我的家乡,那只是我幼年生长的地方。但她比任何一个地方都令我留恋。偏僻的山村,广大的麦田,深深地苇荡构成了我童年的背景。
早晨和孩子们是一起降临到苇塘里的,在清晨的雾里,总能看见一些小小的身影在苇子里转来钻去。早饭是从来不用吃的,野果是遍地可见的零食,只要稍稍一扫便可以收获一大捧各色的野味。坐在渔船边上,听着渔家的长调,手指打着节拍,呼吸着带有咸腥味的空气,日光照不进苇子的深处,在密密的苇叶间却可以看见湛蓝色的天空。新生的苇芽一天一副模样,不几日就长得一人多高。待到整片苇塘里都是新生的芦苇时,苇塘外的鱼塘就开始捕鱼了,有经验的渔民们带着最好的.鹭鸶,驾着自家的船来到河上,口中轻轻发出吆喝的声音,用脚轻轻踏着水面,踩出不同的节奏,于是鹭鸶就随着节奏下水捕鱼。好的猎手能给鹭鸶扎出恰好松紧的“绑脖”让鹭鸶既不会窒息,也不至于把捉到的鱼吞进腹中。初夏的日子就可以挖芦根了,鲜嫩的芦根是乳白色的,柔软而有弹性。每天打过猪草的闲余时间还可以到苇荡的中心去,采上几捧莲叶,回家蒸荷叶粥喝,在夏天也不失为一种美味。等到母鱼的肚子大了,就到了采莲蓬的时候,早开的荷花已结出硕大的莲蓬。靠着日光和鱼肥的滋养,那些莲子无不饱满香甜,每个孩子可以分得几十棵莲蓬,但是家中却不许我们摘绝了其中的莲蓬,每每要留下许多给来年生长。苇塘边有高大的桑树,可以采集桑葚,每个人都吃得嘴唇紫黑紫黑的。
午后的时光是用来挥霍的,折了苇管和柳枝可以做成苇哨和柳笛;在浅泥滩里可以挖到螃蟹和蛤喇,有时运气好还可以找到水鸟的卵;水丛里的草极有韧性,手巧一些的就可以变成篮子、蚂蚱、小猫小狗,在船上打瞌睡的也不在少数。蝉鸣声声,微风吹在脸颊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在黄昏时,远远地就看见炊烟升起,看门的黄狗因为主人的回来撒着欢的跳着、叫着,水牛慢悠悠地一边往家走一边反刍,许多妇女站在自家院门前喊着孩子们的乳名回家吃饭了。于是“哄”的一声,聚在树下的孩子们散开了,赶集的人悠哉地骑着驴子回来了,铃铛叮叮当当的乱响……
可是终于都是过去了,我坐上了离开为苇塘的小船,就这样离我的童年渐行渐远。即使如此,我却依然时时想起那片苇塘想起那野性的年轻的鸬鹚,想那阳光下甩着尾巴的青色鲤鱼,想那密密匝匝的苇子。
在这里固然有现代繁华,可在那里,在另一方天地,有我的无尽幸福和快乐。
“糟了,怎么又下雨啦!”我心里暗暗发愁,“早知如此,就该听妈妈的话带一把伞,今天真够倒霉的,上一节课跟好友风吵了一架。”此时我已无心听老师讲课。
雨滴噼噼啪啪地在玻璃上交响,那声音一直在我脑海里回荡。
随着时间一分分的过去,外面的与越下越大几乎看不清人。我在心里暗暗埋怨“这夏季的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呢?开始还万里无云,怎么变的这么快呢?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
下课铃打响了,这声音跟雨声交杂在一起显得异常的刺耳。看着同学远去的'身影,我暗暗的焦急,“可悲啊,我又要成为‘落汤鸡’啦!”我自言自语道。
“你没有带伞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风,我为我们吵架的事没有跟他搭话。
“如果不嫌弃就跟我用一个伞吧!”那声音是那么的和顺。
“真是太感谢你了,”我迫不及待地钻进他的伞里。
那把伞给我们构建了雨中的一方晴天。我们慢慢地走着。“刚才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好意思地对风说。
“我们是好朋友吗,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风微笑地对我说。
看到他如此的宽容,我对他微笑,在心里暗下决心“我一定要珍惜这份友谊。”
在这暴雨下,我们这一方晴天显得那么宽广,那么温暖。
雨继续下着,雨滴在空中刻下了一道道美丽的音符,他们共同演奏着这音符,像市在欢庆我们共同分享的这一方晴天……
“蛤蟆溪”,初听这名字,可别想歪了,这条小溪并不像蛤蟆般的丑陋,它如同那癞蛤蟆永远尝不到的天鹅肉,纯洁、美丽。溪水很浅很浅,估计水位最高也只没到腰部,于是每逢夏天,有水时,我便连同一班小伙伴,一起光着脚丫在水中嬉戏。偶尔你把水泼向我,或我用报复心理再将水泼回去,一来一回,水珠似珍珠般飞溅着,闪着晶莹的光泽。累了,躺在旁边的草地上,仰视晴朗的天空,百般无聊地数着空中飞过的小鸟。
现在想想,还真的挺幼稚的,可当初,却为什么会觉得很有意思呢? 最有趣的还是冬天,不因为那条溪会结冰——因为即使是冬天,那边的温度还是很高。每到冬天,溪水一定会完全干涸,真正的乐趣才来临。 记得有一年冬天,我又与小伙伴们结队去小溪已经没了,我们便突发奇想地想来些“新意”。于是几个人挤在一起,唧唧喳喳地讨论了会儿,边各自忙开了。我和姐姐,与一个女生“驻守营地”,其余男生一齐搬来几块大石头,大家将石头东摆、西放,搞了好半天,才将“石头艺术”完成。我们搭了个石灶。没错!我们要当一会儿小小厨师。 七手八脚的,我们将拾来的柴火点燃,将早已切好的'菜放入“锅”——即一大铁盒中,姐姐很有家庭“煮”妇样子的用铲子用力地铲“锅”中的菜,我们在旁边拼命地吹火,生怕它灭了。当好不容易成功的食物出“锅”了,我夹起来一尝,皱着眉开口:“姐姐,菜怎么苦苦的?”“苦苦的?”小伙伴们惊奇地瞪大眼。“难不成……”一个小男孩开口,“我妈妈说要放点什么佐料的。”“对哦!哎,第一次做菜,失败!”大家垂下了头,难掩伤心。 算了,“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就“做菜不成欢乐在”。
我们又搭了几个石灶,在点火,比哪组点的火最大。浓烟滚滚,呛得大家有些受不了了,但为了胜利,大家都硬撑着。直到大人们来了,发现我们在玩火,气愤极了,将我们几个小毛头拎了回去,大肆教育我们千万别玩火。我朝姐姐、哥哥眨了眨眼,意思是:以后继续。他们也懂了,回了我一个讯号。大人们也拿我没办法,也只能任我们胡来。 如今,小溪已不复存在了,过去看时,只剩下堆堆的垃圾了。那美丽的笑颜,淙淙的流水,到哪里去了? 那童年时欢乐度过的岁月,到哪去了? 那片曾经纯净的乐土,又到哪去了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进什么圈子成什么人”。生活中,我们总是在人群中来回应酬,不觉已被形形色色的人群改变了本真。
起先,群居是为了互帮互助。我们的老祖宗生活在一起是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久而久之,后代便将这一精神传承了下来。但如果要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要将自己的个性融于共性之中。若为善也就罢了,若是行恶则天下不安。
宋神宗年间,就有那么一种人群,专门排挤有才之士。留名青史的却恰恰不是那群人,相反,恶名昭彰。“乌台诗案”便算是这“组织”的杰作之一了吧。朝中以王珪为首的文人嫉妒苏东坡的美名,将苏东坡所作诗集翻了个底朝天,将春日游水硬说成讽刺修水利,冠之以谋反罪名上报于皇上。若是打仗,这帮人不一定得利,可是煽风点火可谓是将人群的最大效益发挥了出来。于是,草草定案,文化大师锒铛入狱。由此可见,人群若是行恶,力量无疑是巨大的。当然,若想在人群中不显突兀,就只能折节而行了。所以历史也不会忘记沈括大师诬陷苏东坡的事实。
这也就是为什么有节之人选择退出“群”,或者离开某个圈子的原因了。疲于应酬倒是次要,担心自己被玷污才是主要原因。因此,若想保持自己的高尚节操,便不得不选择回避。
魏晋的'竹林七贤、隐居的陶潜、不羁的李白甚至是以死明志的文天祥,哪一个不是害怕受到世俗的玷污而选择回避?历史证明他们是明智的。鲁迅孤军奋战,舌战群儒;戴望舒痛斥内兄,忍受分居之痛,这些比比皆是的例子不都说明弃恶人之群的正确性?贤者有云“白沙在涅,与之俱黑。”选择什么样的人群不啻是一种处世态度,更是一种精神操守。风骨不会因时间而羸弱,但会因人群而被摧毁。
水土不服时,有人忍受了;有人易地了。我们不能否定忍受也是一种方法,但忍受只能扬汤止沸,不然,就得改变自己。而易地之人不仅使自己没变,而且彻底摆脱了困境。
先人早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告诫。但仍有人守着贫瘠的土地,视其为乐土。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