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绵绵细雨,秋天的雨也别有一番滋味,于是我默默地站在窗前细赏。在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时候,我总爱这样去享受这份天赐的宁静。
雨一直下着,很细很细,像蚕丝在微风中飘絮,缭绕着周围的一切,这意境犹如小说中的移花宫奇幻神妙。小路边的野花为了迎合这场细雨,也摆弄着各种姿势,展现出了从未有过的袅娜,而路旁的魁梧大树则充当了“护花使者”的角色,以它庞大的阴影跟地面上冒出的雾气,一同建造娇花们竞争的表演舞台。忽然间,我于舞台中,跟这班可爱的小精灵一同欢乐。
雨一直下着,由蚕丝状变成了小珍珠般晶莹剔透,折射着四周青山的翠绿,又像墨尔本的翡翠。我不禁叹服,诡秘的天堂亦果真有如此精巧细腻的珍宝,丰富得要赏赐些许给大地。这下大地可尝到“久旱逢甘露”的滋味了,舒展开来,尽情地享受着天水的洗礼。
雨一直下着。它是天然的作曲家。它散落在池塘中,水面立刻返出丝丝微波,像五线谱上跃动的音符,勾起了梦娜丽莎甜甜的微笑;它飘过嫩绿的叶子上,仿佛要把这晶莹的绿理掠走;它洒在窗户上,沙沙作响,轻轻地敲打着我平静的心。我陶醉了,静静地聆听这絮絮叮咛……
雨一直下着。我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接它。凉凉的感觉没有太多的热情,不过,我更喜欢它的清爽,自然而直率。它从我地手缝流走,就像时间从我身边溜过。我心灵的秒针在嘀哒嘀哒地响,在固定的表盘中走过一圈又一圈。雨还是一直下着。而我也仍旧默默地站着,我不忍轻易抛弃这样美好的雨景,在是寂寞的秋季……
朋友知道我喜欢梁凤仪。
她是华人世界最富有的才女,一支笔打造出几亿资产——成功创业、才华横溢、嫁入豪门,女人所有的梦想,她几乎都实现了。
她选择爱的人结婚,丈夫黄宜弘是香港商界翘楚。
梁凤仪的第一本小说名叫《尽在不言中》,出版时她已经39岁,那时,她的第一次婚姻结束。
朋友问我,如果梁凤仪没有后来“逆袭”的成功,没有嫁入豪门,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妇女,你还会佩服她吗?
我也很认真地说,即便她是一个平凡女性,我知道她的经历依旧会打心眼里佩服——仅仅凭她敢于39岁辞职挑战新领域,并且一生不肯与自己不喜欢的人合作,就已经让我刮目。
甚至我深信,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逆袭”,那些柳暗花明的转折,都倚着背后“尽在不言中”的执着。
可是,那些走过黑暗的人,往往不是凭着“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的天真,而是做好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决绝,所以,他们才能够保持耐力、精力和体力与黯淡的生活长久共处。
难得的是,即便如此,她和前夫何文汇也没有形同陌路,他让她洞悉了自己的弱点和错误,他们把对旧伴侣的感念转变为亲情,梁凤仪小说封面上的书名,大多由何文汇题字,由她的作品改编的电视剧,很多主题曲由何文汇填词。
多年后,梁凤仪谈到这段前情,说了六个字:情已远,恩尚在。
懂得反省和感恩的女子,做什么都不会太差。
而她和黄宜弘的婚姻,却是被一场灾难加速。
独居的梁凤仪回家后遭遇两个蒙面绑匪的侵袭,周旋近八个小时终于被释放,之后,绑匪打电话勒索,她不断拖延时间,让警方追踪到隐匿位置将其抓获。
她全程没有掉过一滴泪。
相反,从美国出差回来的黄宜弘闻讯后,却落了泪:“男人爱女人,就应该有能力保护她。我没有做到,所以我不配说爱你。”绑匪被公审时,黄宜弘坚决不让梁凤仪去法庭,不愿意她记住坏人的相貌成为终生阴影,他说:“我去盯着他们,看清楚他们的'模样,保证以后绝不让他们接近你。”
他说到做到,放下手头工作,每次开庭都坐在前面盯着绑匪,连续两周,直到审判结束。
她后来说:“感情需要经过能表现品格和深刻地爱护对方的难忘事件孕育出来,才值得生死相许。”
这场磨难,加深了两人的依恋,相恋数年之后终成夫妻。
感情上的良性循环激发了她的创作才情,她开始创造另一个奇迹:每天写15000字的小说,每个月出两本书。
在很多人每天阅读量都达不到15000字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每天创作15000字。
所以,看看那些逆势而上咸鱼翻身的人吧,他们其实都特别善于把命运踢过来的冷板凳坐热。
他们把痛苦像糖一样吃掉,在最艰难的时候还能对着世界微笑,这样的人即便达不到通俗意义上的“成功”,也足以令人尊敬,那种就算“墩个地洗个碗”也比百分之九十的人优秀的认真和坚持,最终让他们释放出光彩——优质普通人温婉的光芒,或者明星们耀眼的灿烂。
所以,这根本不是“逆袭”,而是他们顺理成章应该有的收获,那些“逆袭”的人,惊艳我们的并不是他们的成功,而是他们始终保持的向上的姿态。
没有任何预兆,就匆匆地奔跑而来,四面八方随处洒下,带着阵阵狂风——这就是下雨的风格。
“哗啦啦”!“哗啦啦”!响彻天宇的哗啦声,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进入我的耳朵,传入我的大脑,给我留下了瞬间的记忆。大雨如倾盆般,猛烈地打在窗户上,打在屋檐上,打在草丛中。窗户“乒乒乓乓”地响着,挂在上面的风铃好像受了惊似的,铝管不停地相撞着,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忽然,雨点触到大地的一切,发出的声响越来越密,越来越急。我似乎听到千军万马奔腾的声响,雄壮有力,似是楚汉之争,项羽在大发雄威,刀光剑影,金戈铁马在我眼前闪过,汹涌的气势令我震撼不已。
“哒啦哒啦”!“哒啦哒啦”!晶莹的水珠连成雨丝,落到房顶上,从屋檐上坠下来;一阵风吹过,斜打在积水上,砸起一串串水花,好像一粒粒明珠,似碧天里的星星,与小女孩那明澈清亮的眼睛,为这大雨滂沱的天气添上了一道亮丽的风景。雨珠落在草丛中,“沙啦啦”,“沙啦啦”的声音随及飘入耳际。是小草在吸收甘露吗?还是土地在吹着泡泡?
“哗啦”声,“乒乓”声,“叮咚”声,“哒啦”声,“沙啦”声,构成了一阕美妙的雨声交响乐!这曲子洒脱无尽,激情无限,清脆悦耳,婉转悠扬。记忆里,似乎也与这样一番情景。那是一年级春游的时侯,虽是春天,但雨也是出奇般大。雨丝密密的,在草地上拂了又拂,小草变得更绿了。难道雨有魔法?那时,我常常那样想。我透过雨帘,绿茵茵的草地仿佛在我眼前流动着,好似一条微波荡漾的绿河。这一派美丽的景象,让我情不自禁想扑入雨的怀抱之中。
过了一会儿,雨像变小了,没了那潇洒恢弘的姿态,但却仍有另一番韵味。你看,那雨时而直线滑落,时而随风飘洒,留下如烟、如雾、如纱、如丝、的倩影,飞溅的雨花仿佛是琴弦上跳动的音符,奏出了优美的旋律。
“叽,叽叽”一声声鸟叫提示着:雨停了。叶子上残留的雨珠,滑落到土地中,“滴答”转眼就销声匿迹了。夏雨匆匆,夏雨无痕……
闪电和六月的雨交融,把天和地交织在一起,渐渐的拉拢着这张网,把世界拢在一起,缩小,缩小,再缩小,缩小到在同一片天空下享受着一样的风和日丽,享受着一样的狂风暴雨。
雨落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角落都享受着雨的洗礼。阴暗的天空向大地无情的压下来,毫无保留的似乎是要回到盘古苏醒之前的那片混沌,暗无天日,毫无生机。
雨打在每一片花瓣上,残酷的打折了花的茎杆,花瓣洒落一地,又被雨坚决的打进泥土里,雨过天晴后,剑气被打落的花瓣,上面布满了折痕,像是一根根血管,血液流进泥土里,被腐蚀,被分解。
只出现在人们眼中美丽的花落了,它失去了往日的妖艳,它的命运,只有这样吗?不不不,当然不会,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她的眼,暴风雨过后,它的根扎得更深了。雨没有灭***他的光鲜亮丽,雨只是给予了它更强的生命力和比往日更加光彩夺目。
雨给予了花无数次的生命。
在世界的某些地方,那里没有花,只有仙人掌,只有胡杨林,这里便是沙漠。迷路于沙漠里的人,没有水没有食物,什么都没有,只有晒的人虚脱的太阳和滚烫的沙子,活着走出去?不不不,你以为那是绿洲吗?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的机会,你以为会在沙漠里发现救援吗?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雨,如果你命不该绝的话,或许会有那么一点的“天街小雨”唤醒你已经干渴的心。
雨给予你一次生命,或许可能让你活下来。但是,雨让你在这个美丽的世界多停留了一会,所以,你要感谢它,感谢这个用生命敲击世界的声音——雨声。
今天参观的是大名鼎鼎的卢浮宫,它与美国纽约的大都会博物馆、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并称世界三大博物馆。我已经去过大都会博物馆和大英博物馆,而且还看过好几遍《卢浮魅影》和《博物馆奇妙夜》,所以我们对卢浮宫充满了期待。
一进博物馆,我们首先要找的就是卢浮宫的三大镇馆之宝——《胜利女神》雕像、《蒙娜丽莎》油画和《断臂的维纳斯》雕像。《蒙娜丽莎》油画最出名,我在很多书上都看到过这幅画,我们在油画展区寻寻觅觅,终于在一个非常拥挤的大厅找到了这幅画。为了看得清楚一点,我从里三层、外三层的屁股堆里终于挤到了最前面,但是说实话,我有一点失望,因为那镶嵌在玻璃下的画比我想象得小多了!
由于博物馆展出的东西实在太多,而我们的时间却非常有限。来不及欣赏数不胜数的油画和雕像,我们又去寻找我最感兴趣的埃及馆和中国馆。在埃及馆,我最想看的是木乃伊,但是我们在卢浮宫只找到一具放在角落里的木乃伊,感觉有点失望,没有大都会博物馆的多,更不如大英博物馆,那个木乃伊还带着头发呢!
三大博物馆都有中国馆,在这里我看到了很多来自中国的奇珍异宝,大大小小、各种类别、历朝历代的都有。妈妈小声告诉我,这些宝贝大多是从我们中国抢来的,这让我想起了圆明园,想起了故宫里那些满是划痕的铜缸,真让人痛心!等以后我们国家强大了,一定要让这些宝贝回到中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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