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升华这一人生哲理时,吴甘霖说:很多人总是抱怨世界太小,无处施展自己的才华。其实并不是世界太小,而是我们将自己看得太大。当心中装满了自己,就不会有别人的地方,世界当然就会很小。而将自己放小,所有的人和事都能容下,世界自然就会变大。
作者以一个小故事作为新书《空杯心态》的架构基础:小孩因为在花瓶中抓着五分硬币不肯放手,被卡在瓶中,哇哇大哭,致使价值3万元的名贵花瓶被迫砸碎。小孩说:“我怕松手,就再也抓不住那五分钱了”。大人们,往往也会陷入同样困境:放不下自己的身段,而失去了更大的发展。
什么是空杯心态?有一个学者向禅师来问禅。学者喋喋不休,而禅师无语,只是默默地以茶相待。禅师将茶水倒入学者眼前的杯子,满了也不停下来,继续倒,茶水流到桌面上。学者慌乱地说:“不要再倒了!“禅师说:“你就像这只杯子,装满了自己的想法与看法。如果你不先把杯子倒空,我怎么跟你讲禅”意思是在于人不要因一点成绩而产生的骄傲浮躁,而要多以“零起点”的心态面对世事。所以,如果你把拥有的成功紧紧握在手掌心里,那么,你就失去了拥有其他成功的机会;当你把已经取得的成功放下,这时,整个世界都有机会进入你的掌握之中。
空杯心态是一种境界。吴甘霖在《空杯心态》中畅谈“空杯心态”是现今艰难就业与创业征途中走向胜利的法宝,他总结说,大有成者都是主动空杯的人。成功人士因为拥有空杯心态,他们总能轻装上阵,从而战无不胜。拥有空杯心态的人,才能认识到,曾经的鲜花和掌声不能决定你的现在,更不能决定你的未来。
“胜不骄,败不馁”。文中以众多的事例讲述了这个道理,上至总统下至员工,囊括了许多行业的成功者,证明了他们的一个共同经验,任何时候都要有“平常心”和“归零心态”。我十分认同作者这个观点,就一个人而言,无论是就业还是创业都要有这种心态,否则就根本无法持续发展,中国的企业家身上都有一种陋习,一但有钱,就坐奔驰,吃豪宴,讲地位,开始养尊处优,大手挥霍了,从此再也不坐公交车,地铁,远离群众,而后企业就开始走下坡路,直至消失。这样的例子,身边处处都是。“胜不骄,败不馁”是我们祖先留下来的至理名言,但做起来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
《乐府》篇在《文心雕龙》中序列第七,属于文体论。全篇大致可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讲乐府的含义、起源和教育作用;第二部分讲乐府的产生及从汉到晋乐府诗的发展历史;第三部分主要是阐述音乐和诗歌的关系,最后还说明诗人在《明诗》外另写《乐府》的原因。
我读《乐府》篇最大的收获便是知道乐府的定义。因为在此之前,对于乐府的定义不是非常清楚,只知道乐府既可以指汉魏六朝的宫廷音乐机关,又可以指称通过乐府歌唱而形成的诗体,还包括历代文人对这种诗体的拟作等。读完刘勰的《乐府》篇对于这一概念更加清晰一些,关于乐府是什么,刘勰在《文心雕龙·乐府》说的很详细,从作品本身的角度来说,刘勰在文章开头就指出:“乐府者,声依永,律和声也。”意为乐府包含了吟咏、歌唱、演奏等方面,是音乐和文学的结合。
从《乐府》所在《文心雕龙》的篇次来看,它是属于文体论部分,且在《明诗》与《诠赋》之间,很显然刘勰认为乐府是介于诗、赋之间的很重要的文体。在论述乐府的起源之时,一方面他指出乐府来源于“钧天九奏”、“葛天八阕”等三代之乐,以及涂山歌于“候人”、有娀谣乎“飞燕”,来自于等方之音,同时他还说“讴吟土风,诗官采言”,可见乐府的来源不仅是礼乐,还有乐官从民间采集而来。他还提出“乐本心术,故响浃肌髓”即音乐本来是表达人的思想感情,所以它能透入人的心灵深处。在第三部分他论述了音乐和诗歌的关系认为“诗为乐心,声为乐体”,只有“诗声供雅”才能符合礼制的需要。所以通过刘勰的论述,我们可以看到《文心雕龙》中提及的乐府是个围绕宫廷祭祀礼仪而建立起来的关于音乐与文学的概念,所以刘勰关于乐府的定义是多角度的,既有本质的论述,也有政教作用的看法。
诠,意为诠释,进入汉代,“赋”发展成为一种重要的学样式,枚、马、扬、王等名家杰作不断,因此第八篇专门对这一体进行了评述。
第一部分讲赋的起。在《诗经》里它是六义之一,铺陈采,绘事写志,但在其他书籍里,它又是与诗不同的另一种体,区别在于它不能像诗一样歌唱。作者认为赋起于《诗》,从楚辞中得到发展,最后通过荀况等大家的实践创作才壮大成为一种独立的体的。说实话,本人在学习阶段也常觉得挺混乱的,有些学史上早期并没有把赋单独列成一体,另外还有***体赋这一说,如果把楚辞和赋视为两种体,那似乎***体赋归于哪一种都好像有道理。
第二部分梳理了秦汉时期的具体创作实践,这一时期赋体的作者增多,创作也很兴盛,题材扩大到宫室苑囿,饮宴狩猎,述行序志。体结构上也得到了完善,篇首常常有序,末尾有乱。另外还有所谓的小赋,主要写些“草区禽族,庶品杂类”。第三部分则进一步对汉魏各家的特点进行了分析。
第四部分对赋体的创作原则进行了阐释,“诗赋欲丽”似乎已经成为了人们的共识了。作者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强调“丽词雅义,符采相生”。他强调情以物兴,物以情观,但同时仍放不掉风轨劝诫之旨。他提出赋体的理想标准是“写物图貌,蔚似雕画,风归丽则,辞剪美稗。”
赋体,我读得不太多,阅读感受非常浅薄。《诠赋》提到“情以物兴”,“物以情观”,就具体的篇什说,觉得实践上可能还是有所偏离的吧,感觉打开一篇,大量的名词,几乎有炫耀博识的嫌疑了。马、扬是大家,扬扬散散一大篇,读完能记住得不太多,自傲之情是有的,不太足以动人。个人偏好小赋,纪行序志都很真切。老实说,赋体到了现代,阅读隔阂真的蛮大了,特别是博物类的,好多名词已经退出历史舞台。加上为了写得华美,用词都要求雅丽,读起难免“隔”,加之形式上的镣铐,创作和阅读都不太顺畅。个人觉得要读懂赋,可能有一个关键性的东西遗失在了我们民族漫长的历史进程中,那就是音乐性。大部分的人读赋,最先做的,多数应该是耐着性子看成百个注释。我曾经有一个比较有趣的阅读体验,以舞配赋,表演者是两只南派改良的新式木偶(“BD”系统,即可动关节人形),配以闵南方言,以小鼓为节,赋的音乐性被最大的发挥出,汉宫的豪丽,宫中丽人的盛妆,真的能在那种氛围中被千年之后的读者感受到。
《文心雕龙》的作者刘勰是南北朝时期的人。《文心雕龙》全书五十篇,其结构经过精心安排而布局严整,其理论观点之间讲究次序而回环照应、互相补充而逻辑严密,形成一个完整、精密的系统。在中国文艺理论和美学史上,具有如此完整、系统而庞大的理论体系的著作,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
《序志》有云:“盖《文心》之作也,本乎道,师乎圣,体乎经,酌乎纬,变乎***;文之枢纽,亦云极矣。”这段话包含了两层意思:一是就《文心雕龙》的理论体系而言,乃是以道为根本、以圣人为老师、以儒家经典为主体、以纬书为参考、以《离***》为变体,从而体现出刘勰论文的基本观点;二是就文章写作而言,“为文”的根本问题,也都包含其中了。这五篇可以说是刘勰文章的枢纽。
文章以“原道”开篇,把文章的由来和道家的“道”关联起来。刘勰对文学现象所作的形而上的哲学思考,不仅在六朝文士之上,而且在中国历史上都是难得一见的。他所作的这种思考不仅是“明其本然”的问题,而且象征着文艺观念的真正自觉,而且具有划时代的意义。刘勰虽然运用了道教这一“道”的思想,但是在之前,刘勰曾批判道教著作。在刘勰看来无论道家、佛家还是儒家,其立教固然有异,但是他们的终极追求都是一样的。
《原道》开篇而谓:“文之为德也,大亦!”这既是《原道》的开篇语,更是《文心雕龙》的开卷语。它陈述了这样一个事实;文的作用是非常大的。看上去至为平易,但是实际上,这是对整个“文”的概括,他向人们展示了文学在当时的历史地位,承认“文”的巨大作用,这也为他后面的文章打好了基础。也只有在这时,探讨“为文之用心”才成为一件重要的事实。
刘勰在《宗经》里抓住了文章写作的根本道理,就是文章要表现人的心灵和性情的美。从而刘勰得出了文章写作的原则和规律,他说:“故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轨,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儿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可以说这里的六义就是文章写作的具体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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