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听单西女孩唱的外婆这首歌,就喜欢上了这它,这是因为这首歌旋律很优美,她唱得又很深情悠长。这是一首寄托着思念的歌曲,对外婆思念的歌。听着听着,特别是听到“请带我到外婆她的家,她是否能够感觉到听的到我正在祝福阿,我不由得泪流满面,越听越开始怀念自己的外婆。”
外婆您饱经风霜的历尽了人间的艰辛,从小就过粮食关,一生中死没有享受过,命运的坎坷并没有把她压倒,凭您的智慧和勤劳的双手含辛茹苦把三个子女抚养成人。
外婆您生性聪颖、为人和善,是我漫漫人生中上引路人。外婆,我牢牢记住了您说的话:“人要脸树要皮”、“别人敬你一尺,你要敬人家一丈”。您的这些至理名言就像一把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了我的心灵,也照亮了我人生。
外婆,您虽然离我而去四年了,可我好想好想您啊!你知道吗?有多少回我在梦中喊着您,又有多少回我从梦中哭醒啊!外婆,在我最无助最黑暗的日子里,你知道我想的最多的人是谁吗?就是你啊外婆!
我多想从您那儿给我一句安慰和鼓励的话,多想从您那儿汲取点力量和信心啊!外婆啊,您为什么只把您的善良和重情遗传给了我,为什么不把您的智慧和坚强遗传给我呢?
外婆,我好想好想您啊!我好想好想再一次依偎在你怀中,您抚摸着我的头轻拍着我,给我讲以前的故事,给我讲人生哲理啊!我好想好想端张小凳坐在您身前,再一次感受您为我梳小辫的温馨幸福啊!我好想好想再和您坐在门前的门板上您给我扇凉,我好想好想再和您睡上一晚,晚上您给我盖被子。
“外婆,我好想好想您啊!”我多么想还能和您一起晚上出去散步啊!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冲到前面去给您占座位怕您没有座位坐。
外婆,您的一生太坎坷了,您还没来得及享我的福,我还没有好好的孝顺您呢?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快呢?外婆,您还没有看到我的幸福生活,怎么可以走得这么快呢?外婆,您知道吗?我好想好想等我长大以后孝顺您。
我在找书的时候,发现了一本一年级的书,里面还加了几张照片,我看着这一年级的书和这几张照片,我陷入了回忆。
记得那时我刚上学,那时到学校报到,那时的我对学校、少先队员、同学、值日生,的概念都很模糊,那是我第一次踏入学校,踏入班级,学校里的一切一切都感到很陌生,还十分怕老师
当我踏入这个陌生的班级,我谁都不认识我只感到周围的一切都好陌生,我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我认识了好多和我差不多大的小朋友,并与她们交为好朋友。
等我上到二年级的时候,我对这已经好熟好熟,我觉得学校就像是我们的家,老师也像我们的妈妈一样对待我们,我还是少先队员,语文课代表。
转眼就要上六年级,快到了离开这个学校的时候了,这次要经历与朋友的分别,与老师的分别,与同学的分别。我有时在想一到六年级虽然过了六年,可是仿佛这六年就是一场梦,好快好快。
这就是成长,在一步一步的成长过程中,会留下许多许多深浅不一的脚印,会有高兴的、会有羞愧的、会有伤心的,这就是成长,以后你长大了着身后的一长串脚印,就是你成长路途中的点点滴滴。
九月的温哥华虽然是秋天,但阳光依旧灿烂,依旧温暖。杨光雕在树叶上树叶和食指一起挡住了部分光芒,阳光在叶子上闪闪发光,吸人眼球;落在地上的时候,树的倒影又落着点点金黄。从远处看,这就是一幅画。习习凉风吹过人的脸颊,一股两双又从心里萌生。马路上,一群鸭子正在街头游荡。
领头的是鸭妈妈,鸭妈妈脖子微弯,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翅膀在周围紧紧的粘着,脚步平稳。鸭妈妈身后跟着好几只小鸭,小鸭们三三两两,有的紧紧的跟着,生怕不小心,就被鸭妈妈甩了;有的则跑到前面,和一只小鸭嘎嘎的讲了起来,声音还放得很低,还怕妈妈知道似的;有的大概还是第一次来,东张西望,打量着四周,眼睛里满是好奇,还有的因为走得慢,看到要离队很远了,又急匆匆的跑向前,但一会儿就落队了。鸭妈妈扭头看小鸭在干嘛,嘎——,鸭麻麻带着怒意长叫一声,小鸭们看见鸭妈妈生气了,自觉不对,便乖乖站好,排成一列。鸭妈妈又嘎嘎嘎嘎嘎的叫起来,像是对小鸭说“要过马路了,马路上危险,要乖乖听话,好好走路。”鸭妈妈走上马路,车子都停了下来,鸭妈妈又向小鸭叫几声,小鸭们赶忙跟上去。但不一会儿就变成之前那样,该说的说,该玩的玩。突然,听见了“扑通”的落水声,然后就是“嘎嘎”的尖叫声。
鸭妈妈立刻回头查看,发现几只小鸭在马路上玩耍,没有留意到下水道,结果全部掉了进去。掉进下水道的小鸭十分狼狈,黑色水使小鸭身上干净的毛变的乌黑,它们大声尖叫着,仿佛是在说:“妈妈,我错了,我不应该不听您的.话,可是妈妈快把我们拉上去啊!”而鸭妈妈急得在下水道周围团团转,大声尖叫着好像在说:“哎,你们几个,又不听我话,真是的,别说你们了,连你们的妈妈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小鸭们的力气有些不足了,叫声也渐渐小了。
鸭妈妈突然想到了什么,它冲到人群中,一部分和留在这里看同伴,另一部分则和妈妈一起去。鸭妈妈在人群中大声鸣叫,不停扇着翅膀,想告诉人们救救它的孩子,但人们都不懂它的意思,只是人越来越多了。这时,一位巡警说道:“我去看看吧,这只鸭子好像遇到了麻烦。”鸭妈妈一看有人懂她的意思,转身便朝下水道跑去,巡警跟着鸭妈妈来到了“出事地点”。巡警一看下水道的小鸭,恍然大悟,转身问人们有没有网兜,人们一听,带网兜的立刻将网兜拿出,递给巡警,巡警立刻用网兜将小鸭捞了起来。小鸭刚上来是还有点发臭,全身脏兮兮的,估计在水里待久了,啰啰嗦嗦的,巡警打了盆水,给小鸭擦干身子,小鸭干净了许多,身子也不发臭了,但水还在一滴一滴往下滴。鸭妈妈朝巡警和人群叫两声,放佛在说谢谢。然后便带着小鸭走了。
巡警目送着鸭妈妈和小鸭离开,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人们散去了,而小鸭们的脚印则留在了路上,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我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脚印,每个人的脚印有不同的含义,有好、也有坏。总之,一句话:脚印也是有学问的。
在路上,行人匆匆忙忙的走过,踩上去的脚印又被匆匆过往的行人盖得严严实实,很难找出一个完整的脚印。
仔细瞧瞧,脚印有大有小、有深有浅,密密麻麻地挤在一块儿。不同的脚印出现不同的颜色。比如说:一些小偷的脚印肯定是黑色的,因为它是那样的肮脏、浑浊。
这时,有一串格外显眼的脚印,发出金色耀眼的光芒。顺着脚印走上去,才发现,走出着串脚印的竟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瘦削的脸上,一双木然的眼睛直直地对着前方,他是一个盲人!他正在津津有味地数着自己走过的脚印,甚至于不知道自己的脚印不会永远存在,似乎在眼前的尽头就是充满光的世界。但他还是一步一步地走,又一步一步地数,数得那样认真。城市的喧闹,对他不屑一顾。
就是这样的一个老人,他就像在倒数自己的生命,用最后的光辉来完结自己的生命。在他心里,成功就是不怕困难向前走。然而,他也这样做了,他慢慢地穿过前面的障碍,小心的过马路,每一步都走的很仔细。而在他的后面,是一串长长的,金色的脚印。
有的人匆匆忙忙走完人生;有的人慢慢地走完人生。而那位老人,是不急不慢地走,从没错过任何精彩的瞬间,而在尽头等待他的,是绚丽的彩虹和充满光的世界。
盈盈月光,我掬一束最清的;落落余晖,我拥一缕最暖的;灼灼红叶,我拾一片最热的;慢慢人生,我要在外婆身旁慢慢的走。
孩提时代,爸爸妈妈不在家,我便同外婆居住在乡下。外婆门前有一棵梧桐树,高大粗壮,我总是喜欢顺着它粗糙的盔甲,攀到它肩上玩耍游戏。每当这时,总是能推倒外婆在树下焦急地喊着:“乖孩子,快下来!”我偏不,外婆便许诺给我煮一个我爱吃的鸡蛋,然后弯下腰,让我踩着她的背从树上下来。这时,我才像小猴子一样,笑嘻嘻地荡下树枝,踩着外婆消瘦而坚硬的背脊,一蹦就跳了下来,然后不忘帮外婆捶捶腰,等着外婆的许诺。外婆总是慢慢抬起腰,用手指温柔地戳戳我的脑门,拉着我慢慢离开那棵大树,向厨房走去。
时光的马车飞快地疾驰,让外婆望尘莫及,转眼间,我几经到了中学时代。
这次我会到外婆家,外婆明显变老了。虽然仍和以前一样乐呵呵的,但腰更弯,脸上的皱纹更深了,早已堆积成一朵灿烂的菊花。饭后,风轻云淡,我拉着外婆的手走向了田野。田野里到处都是油亮亮的油菜花,金黄色的油菜花肆意蓬勃地开放,在夕阳的辉映下,绿黄交错的油菜散发出金灿灿的光芒。穿行在繁花嫩叶当中,我明显感觉到外婆的步履蹒跚,走不多远,细密的汗珠便爬上了她苍老的脸庞。
回想起小时的情景,也是在这一片金黄当中,贪玩的我这瞧瞧,那里看看,综也跟不上外婆的脚步。走一段路,外婆便停下来,呦喝我快跟上。想不到几年后的今天,我放慢了脚步,他却跟不上了,外婆是老了。
晚风送去最后的余晖,水泊荡漾着天边的红云。我慢慢的扶着外婆,走上了回家的路。正如同我先前下定的决心一样,我无论以后的路有多漫长,多艰难,我都要在外婆的身旁慢慢地陪她一起走。
每个人都有自己需要感谢的人,我也不例外,我的心里也需要感谢许多人,感谢老师教给我知识,教会我懂得感恩;感谢医生为我解除病痛,给我健康快乐。但是,我最感谢的人还是我的外公外婆。
我的外公外婆每天早晨5点多就准时起床为我烧早饭,6:30准时叫我起床,等我吃完早饭后再送我上学,而他们却总是在送我上学后再吃早饭。那你们知道,我在上学时他们都在干什么吗?他们在做家务:拖地板、擦桌子、洗衣服、买菜……家务事似乎做也做不完,外公每天下午还早早地去学校接我,从没让我等过他。外婆就在家烧晚饭,晚上还要洗衣服……
上面这些事,只是他们每天做的普通事,而下面这件事,足可以证明他们对我的爱有多深:
今年暑假,外公外婆去了新疆玩儿,新疆是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那里有许多他们的老战友和亲戚、朋友,本来他们打算在新疆多玩几天,可是,临近9月1日,我快要开学了,他们为了回来接送我,急忙去火车站买票,可是,回来的卧铺票已经卖完了,外公为了我,居然说:“就是坐硬座,也要在9月1日之前赶回来!”要知道,坐火车从新疆到常州要整整两天两夜啊!就算是普通年轻人,也会坐得腰酸背疼的,更何况他们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幸好后来,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他们买到了卧铺票,在8月31日赶了回来。外公外婆带回了许多新疆特产:新鲜的葡萄、葡萄干、哈密瓜等,这些沉重的东西在外公肩上勒出了深深的伤痕。按理来说,这些千里迢迢千辛万苦从新疆带回来的特产本来都应该给他们吃,或大多数给他们吃,可外公外婆却舍不得吃,大多数都给了我……
在这里,我一定要对外公外婆说:“你们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你们辛苦了!我一定要谢谢你们,长大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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