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山是吐鲁番又一著名景点。呈东西走向。火焰山,维吾尔语称“克孜尔塔格”,意为“红山”,唐人以其炎热曾名为“火山”。火焰山是中国最热的地方。受地理条件的影响,十分干燥。
这里先进入的是火焰山博物馆,在这里看到了各种精美的石刻壁画。有《三打白骨精》、《真假美猴王》、《大战流沙河》、《三借芭蕉扇》,这些壁画大多以西游游中的人物与故事为主题。其中印像最深的要数《大战流沙河》了,这里的妖精和赤膊上阵的沙和尚正在搏斗。真像西游记中描述的那样:“一头红焰发蓬松,两尺圆睛亮似灯,不黑不青蓝靛脸,如雷如鼓老龙声。身披一领鹅黄氅,腰束双攒露白藤。手持宝杖甚峥嵘。
走出博物馆我们来到一个大柱子前,抬头一看,咦,孙猴子的定海神针金箍棒怎么也在这里?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地表漫度计,再一细看,哟吓了一跳,上面显示当时火焰山的温度为65。C。
走过通道就来到火焰山的石碑前。这里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地下没有一星半点的绿色。除了时有时无的,星星点的点的骆驼刺,余下能看到的只有红色和黄色。当刮起风时这里的的沙尘就变成了舞蹈着的火焰,这里是干热,不会出太多的汗,因为汗水马上会被酷热蒸发掉。导游姐姐嘱咐要多擦防晒霜,多带两瓶水。顺着导游的指向,依稀能看到唐僧路过时的栓马桩—一柱凌空的山石还屹立在胜金口内;远处一片平顶的山坡,则是唐僧上马的踏脚石;拴马桩东,隔峡谷有一高峰顶着一块活像长嘴的.巨石,人称八戒石;想进一步观看着奇景,但天太热了,只有匆匆拍照结束了行程。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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