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的《妻妾成群》读了好几遍,也一次又一次地听说《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名字,但是始终没有看,担心会失望。一个故事,凡是在文字和影像两种形式上进行转换,一向很容易叫人失望。
电影与小说存在较大差别,故事背景从江南水乡迁至西北内陆,少了濡湿的气息,多了北方的干冷,情感表达更为直白激烈,戏剧效果也更为明显。
点灯,吹灯,锤脚,泛着冷光的蓝瓦,层层叠叠的屋檐,不露天空的高墙,即使是没有对白,甚至没有人物,却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的镜头,也能令人感受到其背后的情感。
今天,老师要教我们做纸灯笼,要让我们的教室更美丽。
于是我赶紧把彩纸,剪刀,胶棒,东西准备好了。老师一边说一边做着,只见老师先拿出一张正方形的彩纸,然后把彩纸对折再对折,直到对折到半厘米宽后展开,再对着那些印子剪起来,剪的长条一样,然后再粘成圆桶形,再剪一个长条粘在顶部。最后再做穗子,老师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纸,剪成细细的长条,粘在底下,这样色彩艳丽的纸灯笼就做好了。
我看着老师的灯笼,想:“好漂亮的灯笼啊!我也要做一个。”于是我认真的做了起来,但是,剪的时候,手不听使唤,剪的长条不是长就是短,气死我了,于是我不做了。老师看见了,说,别灰心,只要多做多几个就行了。于是我多做了几个,最后一个终于成功了,这要多谢老师的提醒啊!
这个星期,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做了两个灯笼,一个灯笼是大大的兔子灯,一个灯笼是普通的灯笼。
我来说说我和爸爸做的兔子灯吧!那一天,爸爸拿来了许多铁丝’我问:“这些铁丝是干什么用的?”“你不是说要做一个灯笼吗?”我拿来铁丝做兔子灯笼的架子,“我能帮忙吗?”爸爸摇摇头说:"不行,你还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你在旁边看着,以后长大了可以自己做兔子灯笼。”我只能坐在旁边观看,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上前去给爸爸递工具和铁丝,兔子灯笼的架子做好了。接下来,爸爸让我拿来一些纸把兔子灯笼封死,这下我可以帮忙了,爸爸把纸剪下来,我把纸的边缘弄上胶,这样下来这兔子灯笼基本完成了。可还是有点不好,原来它的眼睛和鼻子没有,咱们拿来水粉颜料,把兔子灯笼的眼睛和鼻子画上,这样一个真正的兔子灯笼做完了。
哎呀,做一个兔子灯笼真难呀!
“爸爸,快看,灯笼,火红的灯笼!”
随着女儿欢快的声音,我这才注意到街道两旁的行道树上, 不知何时全都挂上了装有彩灯的红灯笼,在这夜幕降临时刻,熠熠生辉,显得那么好看。
“呵,是灯笼 ,好美的灯笼!”我喃喃自语道。
“爸爸,我要买灯笼! 我要买灯笼!”女儿抱住我的腿娇嗔地喊道。
我俯下身子,微笑着,在女儿粉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带着她向南大街走去,那里有小商品市场,每年春节至元宵节,有许多小商小贩扎堆在那里卖灯笼。
绕过中心十字,南大街便到了。果不其然,此时的南大街 早已变成了灯笼的海洋,两旁的人行道上一家挨一家,全是销售灯笼的摊点,每个摊点全部摆满了五颜六色、琳琅满目、各式各样、造型各异的灯笼,煞是壮观、好看。
“老板,一个灯笼多钱?”在一个灯笼摊点前,我停下了脚步。
“三十到五十到一百不等,都是十二生肖和动物图案,大小和功能不同则价格不同。你是给孩子买吧!要不就以孩子的属相买个生肖的,或者买个猴子的,今年是猴年,猴子灯笼卖得最快,快卖疯了!”老板滔滔不绝地介绍道。
“咋没过去糊的那种八角灯笼?”
“啊,大哥,没想到你还挺怀旧的,八角灯笼早淘汰了,你以为现在还是二三十年前 ,咱们小的时代。我对你说,三十元钱给孩子买一个,一年就过一个元宵节,图个热闹,图个气氛嘛!”
老板巧舌如簧,边说边按了一下灯笼按钮,随着一阵美妙的音乐响起,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猴子”在他的手中欢快地舞了起来。
“好美还可爱的小猴子灯笼呀!爸爸,我就要它,我就要小猴子灯笼。”女儿再次撒起娇来。
我付了钱,带着女儿向家中走去。 “大哥,你好怀旧呀!”我回想起刚才卖灯笼人的话语,同时看了看身边活泼可爱的女儿,不觉想起自己的童年来,想起自己有关灯笼的童年往事来。
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那时我正好五岁,也是女儿这般大小。两孔旧窑洞、三间旧瓦房,那是我懵懂中对家的真实记忆。一个哥哥、两个姐姐,那是我童年记忆中的玩伴。为了生计,没日没夜在承包地里辛苦劳作的,那是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这是我的家,一个广阔田地中充满着贫穷而又完整温馨的家。
那时候,哥哥在县城读中学,两个姐姐在村子里的学校读小学,懵懂的我呀每天就等待着父母尽早从地里回家,哥哥、姐姐,尽快过星期天,放寒暑假,好陪我玩耍,教我认字,同时给我讲述那么多美妙动听的故事。
天热了,我穿那件被哥哥穿、大姐穿、二姐穿过的补满补丁的久衫子,冬天来了,我穿由姐姐棉袄、棉裤改制的旧棉衣。春去夏来,秋去冬至,当院落中落满一层皑皑白雪的时候,我掰着手指开始等待年了,开始等待点灯笼的.时候了。
“哥哥、大姐、二姐,你们啥时候放寒假呀?”
“爸爸、妈妈,啥时候过“年”呀!啥时候可以点灯笼呀?”
“快了,快了,到时候一定给你做许多好吃的,一定给你买一个非常漂亮的八角灯笼,且买一把城里孩子才有的红蜡烛。”
“可我总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呀!”
终于有一天,哥哥背回来好多好多书,不再去学校了,大姐拿来一个本子说:“姐放假了,可以给你教生字了!”二姐搂着我的脖子说:“小弟,姐姐给你讲故事吧!”我知道,“年”快到了,点灯笼的日子快到了。
终于有一天,寂静的小山村,断断续续的爆竹声响彻了一夜,起床的时候,妈妈从柜子里给我们姊妹四人,一人取出一双不知何时纳好的新布鞋,饭桌上也多了许多平时少有的好吃的。
爸爸说:“孩子们,今天咱们过年!”
我知道,点灯笼的日子为期不远了。
果然那天午饭后,大姐取来一张高方凳,上面再放了一张小方凳,让二姐扶住,自己踩了上去,晃晃悠悠地取下了一个挂在窑洞高墙上的竹篮子,再从篮子取出一个落满灰尘的旧搪瓷碗,一大碗颜色发黄的白色膏状物呈现在我的眼前。
“姐,这是啥好东西?”我一脸狐疑,惊奇地问道。
“羊油,姐用它给你灌羊油蜡。”
“它能灌蜡?爸爸不是说给咱买小红蜡吗?”
“那东西太贵了,而且又不耐点,爸最多买一把,都留给你了,我们仨还是点这羊油蜡及耐点又经济。”
“小弟,快来,哥哥给你扎灯笼!”院子里,哥哥边用镰刀边化竹篾边叫我道。
我欢快的像个兔子一样,转身又向哥哥跑去。
第二天早,当我一大觉醒来时,二姐正拿着一大把灌好的羊油蜡喜滋滋地对我显摆。
“姐,蜡灌毕了?”
“嗯。昨晚我和咱姐就灌毕了,现在正等你醒来分呢。”
“那你们咋不告诉我呢?我好想看羊油蜡是怎样灌成的。”
“你昨晚早就睡着了,像个小猪娃,叫也叫不醒。”
“唉!”我遗憾地叹气道。
也就在那天中午,二姐慌慌张张地从外面边往家跑边高声喊叫道:
“小弟,快,村里卖灯笼的来了,快看走!”
“二姐,你把我带上!”我急得几乎要哭了出来,拔腿就向外跑去。
二姐牵着我的小手一路小跑着向村口赶去。
村口,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孩子在围着个什么,几乎是水泄不通,孩子们的身后还站着好几个大人。孩子们都一个挤一个仰望着,后面的那几个大人,则踮起了脚,身子向前倾着,脖子升得老长。
“姐,我看不见卖灯笼的。”我又哭了。
“国强,来。骑三叔脖子上看。”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同时一双铁钳一般的大手向我的腰子伸来。
猛然,我感觉自己一下像飞了起来,有些惧怕,同时又感觉说不出的快乐。我被三叔举过了头顶,稳稳当当地骑在了他的脖子上,两腿搭在了他的胸前,双手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我看见了两个大竹筐。竹筐里满满登登,全是五颜六色、各种图案的八角灯笼,旁边倚着一个扁担,扁担跟前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手里攥着一大把红蜡烛,正和蔼可亲地望着大家笑。
我笑了,欢快地笑了。那天,我比任何时候都高兴,因为我看见买灯笼的了。
此后,村里便天天会来卖灯笼的。我也随着二姐和村里的许多孩子一起,眼巴巴地把卖灯笼的跟前跟后。每看到那家大人为自家孩子买灯笼,买红蜡烛了,我们便特别地歆羡,用手摸一下那红色的蔑、白色的纸、多彩的图案,再摸一下红蜡烛那种滑腻腻的感觉,心里便荡漾出一股说不出的快乐和满足。
“爸爸,你啥时候给我买八角灯笼呀?”在跟随买灯笼人转了几天后,一天,我终于按捺不住了,问道。
“再等几天吗?再等几天灯笼就便宜了,到时咱再买。”
“在等几天,再等几天买灯笼人就回去了,不,我就要灯笼,买八角灯笼。”我哇哇大哭起来。
“宁可穷一年,也不穷一天。国强,走,妈领你买灯笼走。”这时妈从屋子走了出来,手里攥了一元钱。我转悲为喜,马上停止了哭声。
妈妈牵着我的手向村口走去,后面依次跟着二姐、大姐、还有哥哥。
“妈,你快看,卖灯笼的在那里!”老远我看见了那个被我跟了几天,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哥哥姐姐也都飞快地向老爷爷跑去,我挣脱了妈妈的手,也跟着他仨身后跑着,只恨自己腿短,跑不过他们。
“爷爷,我们卖灯笼。”哥哥第一个跑到老者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
“带钱了吗?”老者有些怀疑,问哥哥道。
“我妈带了。”
妈妈老远扬起一元钱。老爷爷笑了,哥哥、大姐、二姐、我,还有妈妈全笑了。
一个八角灯笼五毛,一把小红蜡五毛。那天妈妈给我买了一个八角灯笼,外加一把小红蜡。我和哥哥、姐姐,左挑右选,我们说不出有多么开心,心里充满着无比的喜悦和激动。
左盼右等中,天终于黑了下来,哥哥扶灯笼、大姐栽蜡,二姐点蜡,灯笼点亮了,火红的灯笼点亮了,我们欢呼着,雀跃着,我的眼眶里更是溢满了泪水。
哥哥说:“让我点一会。”
大姐说:“让我点一会。”
二姐说:“我也想点。”
妈说:“从小到大依次轮,先让国强点。”
我激动极了,心里不觉砰砰乱跳。
大姐亲手将灯笼递到我的手里。我提着灯笼慢慢走出了屋子,天已经尽黑了,映照之下,灯笼是这么的红,这么的美。红红的灯笼,闪闪的红光,我不自觉地笑了。
“国强,小心,看蜡点完了让姐给你换蜡。”二姐在屋内叮咛我道。
“嗯,我知道了。”我低下头去看灯笼里的小红蜡。
就在我低头看小红蜡的那一刹那,脚底竞踩在一个小光滑的石仔上面,身子向后一倾,重重地甩倒在地,灯笼同时也被甩出老远。我“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爸爸、妈妈、哥哥、姐姐争先恐后跑出了屋子。
“哗!”灯笼一下着了起来。我的哭声更大了,哥哥哭了,大姐哭了,二姐也哭了,爸爸妈妈把我们姊妹四人拥在怀里,眼角边滚下无声的泪水。
“哭啥呢,既然买下的灯笼烧掉了,咱们再没钱买,那咱们就自己做灯笼,自己做下的灯笼不一定就不比买下的好。”稍过一会后,妈妈擦了擦潮红的眼角说道。
“对,既然咱们买不起灯笼,那就自己做灯笼。”爸爸说道。
“对,咱们做灯笼!”哥哥也说道。
“小妹,小弟,别哭了,爸爸、妈妈给咱们做灯笼了!”大姐劝我和二姐道。
我和二姐转悲为喜。
说做就做,就在当晚爸爸、妈妈,连夜给我们做起了灯笼。其实哥哥和大姐在这之前已经做了两个灯笼了。
就在爸爸妈妈做灯笼时,我竞不知不觉,糊里糊涂睡着了。第二天,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自己的枕边竞放着一个小白兔图案的八角灯笼,非常漂亮,非常可爱。我高兴极了。这时二姐跑了进屋,她挑了一个小狗灯笼,大姐也进屋了,她挑了一个小猴灯笼,哥哥也来了,他挑了了一个小龙灯笼。爸爸妈妈也进屋了,微笑着,满脸一股疲惫和倦容。原来爸爸妈妈晚上一夜没睡觉,他们连夜为我们姊妹四人做了四个图案与我们属相相匹配的八角灯笼。
从那晚起,天一擦黑,我们四人便各自点起自己的灯笼,高高兴兴在村子里游玩。再后来,每年过元宵节,我们全家都会聚在一起做灯笼,这传统一直持续到我小学毕业。
时光如梭,转眼近三十年过去了,此时我已人到中年,步入了而立之年,哥哥、大姐、二姐和我都已成家,也都有了各自的孩子和事业。虽然我们家已好多年再没做灯笼了,但每逢元宵节时,每逢满街灯笼红红亮时,我便不由会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个温馨难忘的童年,同时也会想起许多与过年和灯笼相关的童年往事。
“爸爸,你想啥呢?咱都到家了”女儿清脆的声音一下把我从往事的回忆中唤醒。此时我已到了自家楼底,楼底的大门顶,两盏火红的大灯笼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那么通红,那么好看。
岁月流金,往事如潮呀!
在电影里,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二太太的虚伪。其实,那里的人哪一个不虚伪呢?电影里面有这样一句:演戏演得好,骗人;演戏演得不好,骗自己。
什么样算虚伪?算演戏?应该说要看假到什么程度,什么境界了。现代心理学认为:如果不界定什么程度算虚伪,那么就可能会误以为每一个人都是虚伪的。可以想一下,我们在自己家里跟人前的表现是不太一样的。
怎么才能被我们称为虚伪。我认为最主要的区分点就是动机,也就是说是为了害人还是单纯娱乐而演戏。如果是为了娱乐,或者说是一种艺术,演得越好我们就越应该赞赏、认可;可是如果是为了害人,那么我们就不得不提防了,而且会让我们很紧张,万一人家表演水平高,自己岂不是被害了。
动机是主要的区分点,但不是唯一的。(要是唯一的,说主要干什么)另外一点就是:假的很吗?或者是不真诚,或者是假大空。比如说到老师家里玩,肯定得守规矩了,到中午了,老师说:“来,吃点饭。”“我吃过了”“中午饭都吃过了?”“嗯”。其实呢,饿得很,这就是不太真诚了(不排除是太腼腆,害羞),把老师当外人。
哎,演戏也不容易!
在院子里要想生存,就得勾心斗角。同学们看了之后,都说这样活着多累呀。
勾心斗角在很多时候也是需要的,那就是维护正义。既然是维护正义,就得换个词了,叫斗智斗勇。其实包青天就是典型代表,坏人也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够惩罚的,很多时候只有比坏人更“奸诈”,才能有资格做好人,一个头脑简单的人要想惩恶扬善,是很危险的。很有可能是把自己折进去。想起钱钟书的话:是的,有点矛盾,矛盾是智慧的代价。这是人生对人生观开的玩笑。(《写在人生边上》)
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这部电影以19岁的少女颂莲为主人公,讲述了她嫁到大户陈姓人家当四姨太的故事。刚开始她面对无法反抗的命运还表现出她自我的一面,很快,在周围环境下,她不自觉的陷入到了与另外两个姨太太竞争之中。为了得到那个陈老爷的宠幸,挂上那个红灯笼,她不惜撒谎***,获得永久挂灯笼的权力,风光一时,然而很快被那个面慈心狠的二太太发现。之后颂莲被永久封灯,受到府中其他人的排挤和鄙视。她没有发泄的出口,在醉酒后无意说出三太太与医生私通之事,最终三太太被***死,丫鬟小燕冻死,颂莲被吓疯。
故事的情节比较简单,但从这个简单的故事中看到封建制度的罪恶,制度规范的行为。制度是一个框框,人们不能出框,出了便会受到惩罚。在这里面,没有人的思考,只有掌握主动权的人对人性的践踏。制度让人没有人性,对生命漠视。以前从抽象的语言中很难理解,然而这个故事却让我反思。一个老头娶一个19岁的少女本身就很荒谬,居然还要去争老头的宠幸,那是对男权的崇拜和对女人的漠视。二太太变态的两面三刀是因为她自己生了个女儿,所以她要卖力的给老头捶背,而老头却并不真爱哪一个,这些女人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而已。对他来说,都是可以舍掉的。在他眼里没有人的情感,只有祖宗的教诲:传宗接代。可以想象在封建社会两千多年的历史中有多少这样的悲剧在上演,有多少因为这样的争宠而死掉的女人,这不是因为衣食缺失而死亡,是
文学可以使人更直接的理解抽象的制度。书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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