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军训时,练习军体拳,你因动作标准,被教官要求为大家做示范。打军体拳时,你的眼神犀利,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配合着一声声响亮的口号,气势非凡。周围的同学目不转睛地观察你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拿自己与你作比较,寻找自己的缺点。
之后在足球场上,你也充满活力。比赛时,你双目紧盯着足球,抓准时机在对方传球时拦截,紧接着带球向对方球门步步逼近。就在被对方三人包夹的危急时刻,你不慌不忙,观察四周,瞬间找到对方的空挡,一记精彩的传球,轻松化解危机。等靠近对方球门时,你调整角度,右脚一抬,再用力往前一踢,足球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守门员想拦住足球,飞扑过去,可惜慢了一步,足球从他手指间划过,射入球门。
在日常的校园生活里,你是老师的好帮手。每个中午你都会认认真真地将作业工整地抄在后黑板上,如果同学对作业有疑问,你就会耐心地一一解答。到了下午,你就会独自一人将作业本抱回,趁空余时间组织同学将作业本下发,让同学们可以在学校完成一部分作业。
对于学习你也一丝不苟,无论哪一门课,总能看见你积极活跃的身影。有一次从你课桌前走过,发现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字,而且每一个知识点都有分界线,一目了然,干净整洁,让我不由得心生敬佩之意。
像你这样集众多优点于一身的人,是我最敬佩的人。
风雨中总会有你的影子,不知已经多久了。你老了,真的已经老了。虽然每次见你的时候,你总是戴着一顶帽子遮住你的白发,可是在隐隐中还是看得到的,穿着一身工作服。你每天都勤勤恳恳的工作,虽然不是经常见你,但是你却是我最敬佩的人。
也许,你很快就会退休,也许,我们不会再见面,但是你仍会是我最敬佩的人,始终是你,陌生又熟悉的交警。
在我上幼儿园时,你就一直在那里工作了。早上出门时,你早已经在路旁边了。下午放学时,你仍在那里。那时是高峰期,常常会堵车或出现一些小事故。你常常是第一个冲出去解决的人。
后来,我去了外地,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可是,在两年后我回来的时候,仍在公路上看到你的身影。你四年如一日的工作着,常常从一些人的口中提起你。大多数都是说:“这位交警小伙子真勤劳,天天在这里”、“这位交警前不久救了我的孙子,如果不是他,我的孙子可能……”、“他……。不累吗?”。
还有一次,是下雨天,而且是有史以来下得最大的一次,也是下得最久的一次。你连续站在那里两三天了,除了吃饭和其他必要的事,其他时间都在那里。
雨停了,你也消失了很久,后来听别人说,你是外地人,家人都不在身边,因为这次工作,你病倒了。
听了这个消息,我思绪万千,是什么让你能够离开故乡,在陌生的城市工作,一工作就是这么多年。
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年迈的白发老人,但是,无论你在哪里,你永远是我最最敬佩的人,好人一生平安!
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总会不停地遇见许许多多的人……有令我感动的,有令我唾弃的,当然也有令我最敬佩的人。
她中等身材,长头发,眼睛很大,笑起来隐隐约约有一对小酒窝,就是这样的她令我最敬佩。她,是我邻居家的一位小姐姐。
还记得在一个酷热的周末,我与小姐姐去附近的公园玩耍。当时,天气热极了。小狗吐着舌头散热,鱼儿在池塘里跳来跳去,我和姐姐手持扇子,吃着冰淇淋来降温。
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位老太太,驼着背,弓着腰,一步步艰难地走着。
大约走了十来步后,老太太突然中暑晕倒了。
无数的鞋子从老太太身边绕过去——高跟鞋,运动鞋……却没有一个人伫足,扶一扶老人。
我也想快步离开,我拉着小姐姐的手朝相反的方向准备逃走。小姐姐却拉住了我,用一种严厉的责备的眼神望着我:“不,不能走!”我直勾勾地从她的眼里望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只见她快步走向老人,拍了拍老人身上的灰,把老人救到医院,付了医药费,悄悄地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责任。”
因为责任,她扶过老奶奶过马路,帮走丢的孩子找妈妈,去养老院当义工……这就是她的责任吗?
她尽了自己活在这世上做一个善良的人的义务。
她可以不去做,但……
这就是她,我邻居家的小姐姐,一个最令我敬佩的人。
酒杯里,他看摇摇晃晃的红尘;酒杯外,他看寻寻觅觅的众生。他是李白,身处大唐盛世,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题记
他在人间流浪,带着微薄的行李和丰富的自己。古剑难平阡陌恨,大鹏易至蓬莱岛。他,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这就是李白,三分豪气,七分醉意,绝世的风流潇洒。
他所在的地方叫盛唐,风花雪月,聚散离合,都在诗与酒中疏疏落落。灯火下的大唐,是太平盛世的模样,那里,有杜甫与王维,有王昌龄与孟浩然,以诗为名,构筑了一个新时代,就是在这样的时代气韵里,李白过着自己的人生,快意却也萧瑟。
他将生命放置在路上。走得不卑不亢,便自成风景,哪怕是流浪的模样。若无人经过,便自斟自酌。对春风桃李,对夜雨江湖。开元十二年,李白离开故乡,仗剑远游,并非游山玩水,而是为了建功立业,实现他治国安民的伟大抱负。后来他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这样写道:“以为士生则桑孤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乃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南穷苍梧,东涉溟海。”大丈夫生于尘世,理当纵横于天下,不能安一隅。带着这样的铿锵之声,李白上路了。二十四岁,有书卷气,有豪侠气,甚至还有几分仙气。
几番春秋,几番风雨,新途成了旧路,憧憬成了过往,异地红尘在模糊中清晰。四十岁的李白,仍在人生的路上求索。尽管多年漂沦,他从未以黯淡来定义人生。事实上,不惑之年的他,还有几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为君谈笑静胡沙,人生,未必飞扬恣肆,未必笑傲众生,但定是轮廓分明,清白坦荡。李白若是低眉顺眼,不狂傲,不坦荡,那便不是千年后人们景仰的的那个诗仙了。可惜,风雅狂傲的李白,只落得一杯萧索。如今西风残照,那是李白自己,也是所有乱世哀叹者的孤独身影。
人生困顿,他活得足够尽情。
他去了,很沉默,但千年以后,仍有回响。
世界苍白而喧嚷。总有芳草,于野径荒原倔强地长出。
那是一种叫诗的东西。
暗香浮动,因花盛开。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美丽的圣地。也许是下雪的北京,也许是夜幕的巴黎。对我来说,世界上最美丽的,不过是盎然的花园。
爱花恋花,却偏偏事与愿违。我寻不到花。却仍执念于心,定要寻找。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我遇见了你。
初见,你便在我心里漾起涟漪圈圈。眉目清淡,嘴角含笑。偏瘦的身,一头淡褐色的长发在脑后用一只淡绿的卡别着,一身净整的校服。还记得作为插班生的我到这个班的第一天,在同学们都窃窃私语的议论我时,只有你毫不顾忌,第一个送给我微笑,和我打招呼。那时我便发现,你与别人不一样。你的一双眼中,有漫天的繁星,有午后的田园,有调皮的阳光和闲适的风。世界在你的眼中,竟是那么可爱。你像一朵淡淡的,浅绿色的山茶花。悄无声息的开着,开着。
后来便有了更深的了解。你是善良的,是细心的。在平日里,你总会去关照世界。收拾讲桌,整理书本,浇养花草,帮助同学。教室前的几盆红掌,被你照料的甚好。它们落于木质书架上,几朵艳红的花亭亭立在碧叶间,欢颜轻淀。细细的看有时叶上还散些水珠,晶莹剔透的,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你是爱花的吧。我还记得,你在照料它们时的嫣然一笑,美的动人心魄。
再下来,我又发现,你是才华横溢、冰雪聪明的。你极是有才,你的才,便极具诗意。犹是在和作诗是两方面。每逢做文,你的文,常是最好的。“人生应该向鲲鹏展翅,扶摇直上九万里。绝云气,负青天”是我最爱的。你笔下流淌过的一字一句,都充满灵气。你是美的诠释。还深深记得,那次课后,有几位同学曾轻蔑的说,你很虚伪做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在旁边听了,心中竟很期待你的答。我也很想问你。没想到,文静的你,一下拍桌而起,眉目清冽的言:“不是。也永远不会是。我这一生只会全心全意默默地开花,以花来证明自己的存在。”你的眼中,是霸气,坚决。你将他们,将我震到了。那一刻,我欣喜若狂,终是寻到了。
后来,我发现了你更多的美。许是你阅书无数罢,你的身上,总有一种不染红尘,与世隔绝,脱俗的清新。与山中那小小的,不起眼的山茶花相似。都兀自绽放,兀自清香。如此,安好。
我因你,便也学你。我愿做一朵花,静静地开,静静地落,嗅着花香,清风会告诉你,我曾来过。悲伤时,落花赋,淹没日夜风流,自赏芳孤。幸福时,桃花笺,飘满红尘角落,温暖流年。
这朵山茶花,淡雅不求名,但却芬芳了我,整个青春。
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缕微风轻轻拂过,慢慢地,阳光洒在那个男孩的脸上。他,就是我最钦佩的人。
他有一头亮靓的秀发,下巴尖尖的,眼睛不怎么大,嘴唇厚厚的,左耳朵上挂着一个助听器,脸上总是挂着一丝微笑。
他是我们班的学霸,虽然戴着助听器,但丝毫不影响他对学习的热爱。那天早上,他匆忙地赶到教室,把助听器落在了家里,上课时,老师讲课他听不懂,他就拿书本复习前面的知识点,他背诵的是那样津津有味。下课铃刚刚打响,他就拿着书和本子以迅雷不及掩耳飞奔到老师面前,请求老师再讲一遍今天的知识点。
他除了热爱学习,对待生活他也非常乐观、积极向上。那天下午在我和他去班级的路上,有一位低年级的小孩跑来问他:“哥哥,你的耳朵怎么了?是听不见吗?”我以为他听完小朋友的问题会选择躲避,不去面对这个现实,可他却非常耐心地回答这个问题。
还有一次,我见他在校门口被高年级同学欺负:“呦,小兔崽子,原来你是‘聋’的传人啊,哈哈……”他还是没有选择躲避,更没有气恼,而是淡定地面对自己的缺陷,并对他们说了句“谢谢”。
他是我最钦佩的人,钦佩他对待生活乐观、积极向上,钦佩他面对别人指出的缺陷所表现出的平和心态和淡定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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