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完了《空谷幽兰》,她是美国的一位作家比尔波特写的,书名叫空谷幽兰,寻访终南山当代隐士,书里清晰的描述了位居各地的隐士,他们生活的很单调,很简谱,如果硬是要以世俗人的目光来说,那是相当的困囧和贫穷,空谷幽兰。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过不满,他们的内心宁静。每天只是靠自己种的几分薄田来维持生计,又或者靠居士、菩萨的善捐。即便是善捐,数目也是有限的。每个月只有20块钱左右,在当代社会,你别说20块钱怎么怎么够用一个月,给我们这20块钱,我想能够用一天也就不错了。但是他们这20块钱即便有,那也是可有可无,我记得书里介绍了一位女隐士,年纪很大了自己简单的搭建了个简单的棚子,用作居处,作者到屋里后,主人很客气的邀请他留下吃饭,做饭的时候,作者看见她炒菜的铲子已经磨掉了一大半。后来经过作者的询问,才知道,那把铲子用了已经有40多年了,他师傅生前一直用,后来她的师傅涅磐,什么都没有留下,只有这把铲子,还有火化出来的一些舍利子,被按照师傅的意思放在一个塔顶,其实那不算塔,因为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是用一些石头堆积而成的,看着外形有些形。 我忽然回想起去年回家时到山里面给我父亲上坟的那天,中午在我父亲的侄子家吃的饭,我们带过去了有2箱方便面,等等。
后来在屋里聊了会近况,我喜欢观察,那屋里的摆设和器具都是十分的古老,一个炉台他们用了有将近50年了,听他们说,这个炉台在刚建国的时候就有了。后来我问他们是不是就在山里一直待下去?他们的儿子和女儿在城市里,有没有打算到城里去住住。他们二老都不愿意。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称呼他们,因为虽然他们已经有70左右了,但是辈分却跟我是同辈的。做饭的时候,我看见白发苍苍的嫂子,从内屋里拿出来一包火腿肠,上面落满了灰尘,我不知道有没有过期,也不知道上面为什么没有标签。炒菜的时候加到了锅里,吃饭时,白发苍苍的哥哥从内屋拿出来2瓶啤酒给我喝,当然,依旧是落满了灰尘,他找了块布擦净了瓶身。递给我,我放到地上。没有喝,因为那天我实在不想喝酒。即便要喝也不会喝他们的酒,因为这酒存放的时间太长了,跟他们在一块的时间太长了,我想这酒应该留着,让它继续留在他们身边。我在想,如果有一天我的任务和使命完成的时候,我一定回到自己的故乡。在那里度过剩余的日子。隐士们都有自己的信仰,每天都在深山老林里或山洞,或自建茅蓬、石头垒的房子,以作居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看着作者与隐士们的交谈,仿佛可以听见群山之间的溪水声,青山绿林的鸟语,虽只一人,其乐犹存。 记得里面有位隐士说的`一句话,让我印象颇深,“如果你想修行,那就必须持戒,持戒是为了让人心不着妄,只有心不着妄才能静心修行”以前,我总觉得修行其实只要你去探索了,醒悟了。便是修行。现在觉得修行不止是探索,醒悟,更重要的是懂得如何去规范自己。修行的最终的终点我想应该是无余涅盘,但是悟到的并不是真的,那只是妄念,只有用自身去修行到无余涅盘时。才是修行。修行不只是出家人、隐士、道士的专利,想修行的自然可以找到自己的门径,但前提是要知道如何去“持戒”“观内”“行外”
这是一本20世纪80年代末美国汉学家比尔·波特寻访终南隐士写成的书,这些寻访出自一个外国人笔下总有种别样的感觉。书中所找寻的隐士并不是我意想中那样,一瓢一饮、箪食豆羹,有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恰恰相反,他们的生活也有着缺陷,要承受着孤独和病痛的折磨,也要忍受游客的喧闹与打扰。修行的路从来都不是容易的。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灵魂中始终有一簇纯粹且坚韧的火苗。
阅读这本书时时常会想,隐居是修行必须的一部分吗?直到看到作者采访楼观台住持任法融道长时,任道长说的一段话“所有道教徒迟早都要独自生活一段时间,好集中精力修行。为了修行你不得不找一块与世隔绝的地方,至少开始是这样。但是重要的是要学会静心。一旦你做到了这一点,那么你就可以住在任何地方,甚至住在一个喧嚣的城市里。”我想“隐”从来不是一种方式,而是一种心境,“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句话。大抵也是如此吧。
对于作者寻访的隐士,我更佩服的其实是作者本人,一位曾在哥伦比亚大学的攻读人类学博士,而中途中断了学业搬到台湾,在寺庙里过起暮鼓晨钟的简单生活的人。他本身就足以让人敬佩。
《空谷幽兰》里的某些内容虽并不十分“严谨”,不过反而提升了“趣味”,毕竟只是本游记。纵观历史有无对错呢?不好说!何说道、儒、释、佛?不说好!寻隐士不是说隐士?不能说!追寻作者的一路上,总感觉谈话刚刚开始,就因为种种因素不得不“离开”,这种让我欲罢不能的感觉,硬生生的戳破了蛰伏在我内心深处那一道道片面、肤浅和有限的知识观念、和了解,血淋淋、赤裸裸、有点过瘾!
什么是隐士,各人理解不同,所谓隐士,既有内心之隐,又指涉一种生活方式。修佛与修道虽是修心,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心之历练,最艰难之处在于排除环境的干扰。藏之名山的修行之道对于断除杂念,与天地共鸣,无疑有着一点点“绝妙”的功效?待思考定论!
虽然那么多了不起的人好像都有过做隐士的经历,相对于做不成或也没打算做隐士的我,却也有必要找寻属于自己的那片心灵净土,保持自持修行的坚韧,遵循品德良知的告诫,浇灌智慧的甘露,等待在时间中,绽放一如僻静空谷中的幽美兰花。
丘吉尔说过愿意放弃整个印度殖民地,也不愿放弃莎士比亚;那么多人做隐士又闭关的,我选择来护关好了,因为我不想也不愿去选择做这种隐士呀!我对自己理想隐士生活的定位是:我就随便隐在我自己的一蔬一饭、一针一线、一朝一幕里!
看完这本外国人写的中国寻隐游记,才觉得自己才疏学浅,实在无法点评,权当做个记号。
这个外国人实在很令人佩服,不仅很了解中国的宗教信仰,对中国古文化也是了如指掌,是个实至名归的汉学家。
“或隐居以求其志,或曲避以全其道,或静己以镇其躁,或去危以图其安,或垢俗以动其概,或疵物以激其清”这是《后汉书》中对隐士的诠释,但究其本源,就是修道。隐士是一群神秘的人,大多居于偏僻之所,日子过得十分清苦,对物质需求极少,全心只为修行,以求得道。他们那种内心的平静和纯粹让我向往,这与喧嚣的现代商业社会形成强烈的对比。
修行的关键在于内心的真正平静,环境不应该成为决定因素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如果人静,那么他们在哪里都能静下来;如果人不静,那么他们就是在这里也静不下来。什么事情都是取决于你自己,生命是短暂的,就像一道闪电,或者一个梦。”这是作者在最后的领悟,也是给我们的启示。
生活就是一种修行,我们一辈子都在寻求内心的真正平静,于野于市都可以寻得这个道。
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
《空谷幽兰》的作者沿着终南山—华山—太白山,寻访在深山中的隐士。作为无神论者,每次遇到寺庙道观,我自然是不上香的,因为我知道我的心不诚,但是依然尊敬这些修行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从没有对错,有人追逐名利就有人清心寡欲,没必要效仿谁,也不需要夸贬,你只需要知道你真心需要的是什么就好。
有人说过选择信佛信道的人都有逃避心态,可能是我见过的假信徒太多,让我对佛道有种抵触感。这本书的内容确实让我对佛道,修行人有很大的改观和更深的了解。对于生活在城市里的人很难想象深山老林里的修行生活之艰苦,看到书中很多位大师,为了不受人们的打扰往搬到更深的山里去住,路途艰险,生活艰苦,真的很动容。
在整个中国历史上,一直有人愿意在山里度过他们的一生。吃的很少,穿的很破,睡的是茅屋,在高山垦荒,说话不多,留下来的文字更少——也许有几首诗,,一两个仙方什么的。他们与时代脱节,却并不与季节脱节。他们弃平原之尘而取高山之烟霞。他们历史悠久,而又默默无闻——他们孕育了精神生活之根,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社会中最受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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