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有时候我们不能控制想象的方向,最终拒绝了成功的机会。有一次,身边的亲朋好友鼓励我参加一个比赛,可是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这个比赛会有很多比我厉害的人参加,很可能连初赛都进不了,就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了。我宁愿不参加也不愿意在大家面前丢脸。等比赛结束公布获奖名单的时候,很多能力不如我的人都拿到了名次,而且这次比赛的难度降低了很多,以我的`水平一定可以拿到很好的成绩,可是我放弃了,因为我的想象。我能想到的结局就是失败,连一丝成功的念头都没有,白白错失了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懊恼当初的悲观导致如今的不甘,可是已经错过了,就再也追不回了。看着拿奖的人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十分羡慕,更多的是后悔。
有时候我们因为一件小事而想到无数个可能性,这些可能性促成我们做出后悔的选择。给爱人发了一条微信,可是过了好几个小时都没有回复,以为对方只是在忙碌才没有回应。直到刷朋友圈的时候,就看到对方一个小时前发了一条朋友圈。心里顿时有些忐忑,猜想着爱人为什么会没有回复自己反而去发朋友圈,是拉黑了自己?还是不愿意理会自己?还是已经厌倦了这段感情?种种猜测激起了愤怒,找上对方狠狠地发了一顿脾气,在对方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冲动地提出分手。一段原本顺利的感情就此夭折,但是心里依然挂念着对方,却又拉不下脸求和,对方也没有任何动作,于是一段感情就莫名其妙地彻底结束了。
就算我们不能控制想象,至少不要被想象打败。如果因为想得太多或者太消极而错失了珍贵的东西,就可能成为一辈子的遗憾了。
疫情能快点儿被控制住,这样我们就能恢复正常了吧。
因为疫情,我们的生活发生了一些变化。返校之前,我天天宅在家里,就像一只巨大的囚笼把我紧紧锁住,我多么想要开学,终于盼到“出笼”,却每天都要戴口罩,进校门总要测体温和同学们要保持一米间距……
第一天返校,我对这一切十分不适应,口罩戴着,说几句话我就会觉得缓不过气来;跑两下子脸上就全是汗,气踹吁吁,上课基本上不再齐读,怕我们读多了,戴着口罩会呼吸困难。一整天都戴着口罩,实在太难受,经常喘不过气来。进校门要测体温,导致校门口经常堵着,加上每人之间都要隔一米距离,队伍更长了,进校门到走上楼都是三到五分钟,我不得不改掉我卡点到校的习惯。坐在教室里,所有的.人都分开了一定距离,谁都没有了同桌,下课我们也不能近距离玩耍,只能远远的说说话。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渐渐开始适应这样的校园生活,每天也适当玩耍与朋友保持一米距离聊天,过得也很充实。
现在的疫情我国已经得到了控制,新增病例每天也都在一点点减少,但是海外疫情形势还是非常严峻,时常以每日几万病例的速度持续增加,在一些国家甚至还发生的病毒变异现象。病毒势力持续增加,谁也无法想象未来是什么样的。如果疫情成功被控制住,我们便可以摘掉口罩,一切恢复正常,可以去各地旅游,可以与好久不见的朋友聚餐……那不正是我们所期待的明天吗?但要是疫情进一步恶化,我们会不会再次离开学校,宅在家里?还是变成满街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宇宙人”?但愿这不会发生。
真希望疫情能快点儿被控制住,这样我们就能恢复正常生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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