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的学习生活,一晃而过,是时候要告别了。
一年级时,我们只是天真无邪的小娃娃,开始接受老师的启蒙教育;二年级时,我们彻底爱上了学校;三年级时,我们无穷无尽的吮吸着知识的甘霖;四年级,我们认真的听老师讲课;五年级,窗外传出郎朗的读书声;六年级,我们正在孜孜不倦,奋笔疾书的埋头写字.复习和预习。也许你会问“你累吗?”累,但是和老师.同学在一起,在这个大家庭里再累也愿意。
如今,我们即将离开母校了,虽然有些不舍,但为了自己的未来,再大的苦也要吃。“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新学校的大门向我们敞开,为此,我们不得不强颜欢笑。
这像是人生中的坎,母校是我们第一道坎,我们把这个坎改成了家六年后,转身又是另一道坎,我们为了目标只能到另一个坎。
思念,只是一种心情,面对自己所思念的母校却无能为力。小时候,我们总是希望快点长大,可最后舍不得的,还是亲爱的老师和同学。
最后,所留下的也许只有思念和回忆。再说一声“再见”,再见这美丽的一草一木;再见,勤劳而无私奉献的老师;再见,活泼可爱的同学,再见,陪伴我六年的母校。希望我长大回来后,您还是依旧那么灿烂辉煌。
妈妈常笑我是“小钱串”,那是因为在我三岁还不懂事的年纪,只要听到硬币掉地“叮”的声音,就会无比迅速地趴到地上搜索,直到找着为止。
四岁生日时,爸爸送我一个储钱猪,可把我高兴坏了。把平时攒的硬币投进去,倒出来,又投进去,就为了听那美妙的“叮……叮”响声。如果那个调皮的硬币不听话,乱滚乱窜,我就会一脚用力踩停,不行就再扑上去,一个关门打狗,它就被抓住了。
硬币多了,玩法也多了。如把硬币搭成一座高楼或一面墙,再用几个硬币来打击,我都会觉得十分好玩。每一次哗哗的一声倒,无数的硬币滚成一地,我就会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忙碌的“富翁”。
但最过瘾的,也是最让我乐此不疲的'玩法是数硬币,一分一角,感觉好多钱,又是“富翁”的感觉。有一次数硬币的时候,妈妈逗我玩,让我给一元硬币用,我到底没舍得给啊,把钱紧紧护住,用爸爸的话说,就是典型的守财奴模样。
于是,我妈便叫我“抠门大王”。可我觉得这也挺好的,一点也不觉得有啥不好,至少我是个“王”呀。
当然,我也有“空罐”的时候。那是在一年级的时候,在湿地公园为一位患病女孩爱心义卖会上,我就把所有的硬币都捐了。说来也怪,那时候我一点也不心疼。妈妈那时候怕我难过,还安慰我说钱可以重新攒,病要及时治,我做得很对。
这就是我的童年,一段和硬币有关的美好时光。
路上,偶然发现学校的鸟竟将巢建在高高的地路灯上,先是为校园里这小生灵的加入而兴奋不已,环顾四周,整齐的广玉兰树上却没有一个鸟窝。诧异之余,仰首看在蓝天为背景的图上,高大路灯上孤独的鸟窝略显得有些凄清。
隔壁的小学中传来阵阵欢愉的声音:“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是啊,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来了,可你还记得曾经的.麦田,吹来阵阵稻香,鸟儿或在树上庇荫,或围着稻草人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扇着蒲扇乘凉的老人脸上绽开的菊花,眯着眼,轻轻的摇头细细地品味,那才是真正天籁之音啊!
记得小时候读过巴金的《鸟的天堂》,曾经是那样的羡慕。水中的小岛上,在高大的榕树环绕中,有很多的大的,小的鸟影。这样令人眼花缭乱,令人目不暇接。
现在,随着城市化进程的近一步加快,城市外围的进一步拓展,庄稼地变成了平整的马路,一片片树林变成了高楼大厦。人类永不满足的心侵蚀着越来越多的土地,地球正悄悄褪去它绿色的裙摆,突兀出的是她干瘪,僵硬的骨骼。试问,又有谁能受的了朝不保夕的生活,流离颠沛折磨够了它们,有一个能永久安家栖息的地方就满足了。
环境伦理学大师利奥波德曾哀伤地叹息道:“那些在年轻时曾被一阵活生生的风动摇的树仍然活着,但是十年后,只有最古老的栎树还记得这些鸟,而最后,只有沙丘认识它们。”城市里的树,是孤独的游魂,黯淡,寂寞,像乞丐般的将垂死的手伸向苍穹。鸟儿也只是躲躲藏藏的,听到一丝声音就会马上飞走。悄悄害怕,害怕可能很久以后,当最后一丝退去后,画家会对着一片高楼林立的建筑物发呆。而不知鸟是什么样子,不知树是什么颜色。
一声声鸟鸣划过城市的喧嚣,穿过绿草地,像山野间奔去。如果再不保护环境,最后的绿色可能只是在颜料的色盘上而不是眼里。随着更多科技的发明创再让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的同时也造成了空气的污染,青翠的树上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嬉笑的鸟在电线上眺望。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不但是保护了动物,更是保护了我们自己。
夜静了,听见鸟在歌唱,那是在安抚树的灵魂的梵音,一曲亘古的歌谣,那样悠远,那样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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