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陀螺,我们可能会想到那种有着拉条和发射器的现代版对战型陀螺。以前遇到这个问题,我也会这样回答。不过现在我又发现了一种有趣的陀螺游戏——我国传统的抽打式陀螺。
这天下午,我和我的一个朋友一起去新蕾公园玩,我们在公园里到处跑着玩,在公园西南角的一个大大的圆台子上看见几个老爷爷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飞快旋转的陀螺,它的样子像把用铁做的生日帽上面盖了一个用铁做的烟囱管填实了一样。老爷爷抽了一会儿,看那个陀螺转得够稳了,就不抽了,到他的椅子上去坐着了。
我们跑上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把陀螺给等“趴下”了。这时,老爷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拿起鞭子,抽向陀螺。“啪啪啪”巨大的响声响彻天空,他抽了几下以后,看见了我们渴望的样子,就把鞭子交给了我们,让我们玩。老爷爷还教给我们玩陀螺的技巧。
我们高兴极了,连忙接过鞭子,开始轮流抽,我按照爷爷教的,顺着陀螺旋转的方向用鞭梢抽打正在旋转的陀螺的中间。陀螺转得飞快,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爷爷又离座说这是反打,陀螺还可以正打呢!爷爷把陀螺弄停,拿起陀螺,用鞭子在陀螺身上从左到右绕了几圈,直到把线绕完为止,他把陀螺放在地上一拉鞭子,陀螺在地上慢慢旋转起来,爷爷又使劲抽了几鞭,陀螺就开始飞快地转起
来。我们一开始还不太习惯这样抽。多练习了一会儿就好了。会抽陀螺了以后,我们又向那位老爷爷请教了怎么发陀螺。
抽陀螺真好玩呀!
中午,我们正要吃饭。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原来是爷爷来了。他拿了一些小菜来给我们吃。他手里还拿着一只奶奶从南京买回来的陀螺。
这只陀螺和别的陀螺不一样,在说明书上写着这只陀螺叫“智力星陀螺”。在外包装上画着一个塑料盘,上面顶着两只陀螺,就像马戏团的人一样一个接一个。我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有这么一种陀螺。于是,爷爷便拿出来给我看。
爷爷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塑料盘。然后,拿起齿条把陀螺的发表转了起来。最后,他把陀螺放在塑料盘的小洞里面。这只陀螺便在小洞里东摇西摆地转了起来。它好象要从上面掉了下来似的。我拍它掉到地上摔坏,于是就用手想把它给接住了。
可是,陀螺在小洞里面非常稳,始终没有掉下来。这时,我想“陀螺可能有惯性的帮助,所以它才不会掉下来”。
我终于想自己亲自动手试一试。我先用齿条把陀螺转了起来。接着,我把上了发条的陀螺扔到地上。可是,陀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它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呢!这时,爷爷对我说:“不要扔在地上,要慢慢放下才行呢!如果你乱扔,非但陀螺不转。而且还可能把它摔破的。”
我又试了一次。这一次,我把陀螺用齿条拧紧,轻轻放到地上。只见陀螺离了手以后在地上飞速转动起来。
这时,爸爸在叫我快吃午饭了,我才停下来叫上爷爷一起吃午饭。我想快一些吃饭,吃好就可以再玩这一种陀螺了!
仪式是由数千年的文化积淀一点点凝聚而成,凝结其中的各种思想文化为仪式打造了一个难以被破坏的坚固外壳。仪式有稳定的流程,自是不易被今人轻易打乱,但这并不意味着仪式就是不容轻易改变的.。西方有马丁·路德简化宗教仪式让教徒由“因行称义”转为“因信称义”,从而使心中的信仰之光愈加璀璨。东方有婚假仪式的改良,删去了繁琐的仪式,新人间的感情却更能与金比坚。若是固守老仪式而不顺应时代而变,那恐怕今日大街上“三寸金莲”不会少见。让仪式随时代而变方能让仪式在继承中得到发展。
仪式应顺应时代而变但这也不意味着要将仪式从现代生活中全盘删除。生活节奏再快也总会有也总应有一小节的时光为仪式所保留。假若没有时间进行一些必不可少的的仪式,那么恐怕人们只会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去往晦暗不明的远方,只留得内心和精神的一片空虚荒凉。即使再微小的仪式中也包含着一种淳朴的信仰,正如《纸牌屋》中曾言:“没有什么比信仰更能支撑我们度过艰难的时光。”仪式中所蕴含的信仰昭示着我们对生活的美好期许,对某样东西开始想要负责的心情。所以,有了虔诚的基督徒们饭前对食物的感恩,有了国人世世代代对年味不变的坚守,有了开封新本子时落下的慎重第一笔。
仪式,不能固守亦不能删去,就我认为,一点点推动仪式顺应时代而变才是让仪式这株古木焕发生机的良方,为仪式注入时代精神方是现代人应尽的职责。
亨利·戴维·梭罗曾说:“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简单最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再简单。”同样的。顺应时代需求去改变仪式所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将繁琐无谓的套路和形式删去。面对父母不再三叩九拜而是教他们如何使用微信岂不是新时代表孝心的新仪式?面对不再细究于一纸“皇帝诏曰”而是开展“打老虎拍苍蝇”的全民反腐行动岂不是新时代彰显反腐决心的新仪式?
仪式应时代之孕而生,而此刻从身边做起,方能为仪式古木注时代活力,助其重抽新枝,现亭亭如盖之姿,为现代社会发展留一片绿荫。
童年是一片五彩的海,童年是一座闪光的桥,童年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在记忆的沙滩上,我拼命地跑啊,跑啊,期望寻回那永远永远失去的东西——童年。
小时候,玩陀螺是我们的最爱。每当幼儿园放学,我们便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拿出陀螺开始了“对战”。一天下午,老师“大发慈悲”,只上了一节课就让我们自由玩耍。我们顿时欢呼雀跃,没等老师说“解散”,就“载歌载舞”地下了楼。
我和两三个同学选了一处清静的地方,蹲了下来。我迅速拉动发射器,陀螺像一只离弦的剑发了出去。对方也不甘示弱,发射了陀螺。一山不容二虎——我们的两只陀螺好像两只下山的猛虎,张牙舞爪地较量着。一旁观看的同学也分成了两拨“啦啦队”,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不停地喊:“加油!加油!”我的对手此时万分紧张,他皱着眉头,双眼紧盯住陀螺,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像摆在那里。而我则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因为我已经做了一个月的“擂主”,其他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果然,在我几轮“猛攻”之下,他的陀螺早已“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刚才那只凶残的猛虎早就没了影,变成一只站也站不稳的小猫咪。我的对手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声“好吧,你赢了。”我的心里自然比吃了蜜还甜。
童年渐渐离我远去,但不管何时,儿时的童真,总能荡漾出一圈圈涟漪,拨弄出一曲曲回忆的歌……
第一轮比赛即将开始,只见邱老师宣布:“预备——开始!”话音刚落,大家都打起陀螺来。有的轻轻地打,生怕陀螺哪个地方受了伤;有的重重地打,怕陀螺没了平衡;还有的每过一会儿打一次,觉得这样能让陀螺发挥得更出色。
邱嘉诚得意洋洋地打着,可是,他的`陀螺眼看就要出格了,我心想:如果出格了,那有多么可惜呀!可是他一拉,陀螺像一个听话地孩子,没有出格。邱嘉诚泰若自然,继续得意洋洋地打着!
何丁烨打地也挺不错,正当最激烈的时候,谁知他的陀螺像一个顽皮地孩子玩累了,马上就要停下来了,但他用绳子轻轻一甩,陀螺又快乐地旋转起来。
终于轮到我了,我先拿出陀螺,再给他穿上“绳子衣服”,然后试发了下,看看有没有问题。随着邱老师一声令下,第二轮比赛开始了。我打着我心爱的陀螺,刚开始还稳稳当当的,没过一会儿,陀螺就摇摇晃晃了,我想:哎,这下糟糕了,只能使出“金龙绳法”了!我一抽,还是不管用,使出大绝招:第三十七计——顺其自然。哎,功夫不负有心人,幸好我经过认真努力,陀螺又开始转动起来。眼看对手——季林的陀螺就快倒了,可谁知我的陀螺比他的先倒下了,最终只得了小组赛第三名。
这次比赛虽然我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但是我玩出了快乐。加油声、惋惜声、欢呼声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乐曲,在我的耳边回荡!
一到下课,同学们就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五颜六色的指尖陀螺,各种各样的都有。有人一大把捧在手上,倒在桌子上,让人眼花缭乱,其他人见了就一拥而上,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一脸的羡慕。还有人干脆直接就说:“给我一个吧!明天我带面包给你吃……”然后一直在后边跟着,甚至拉着衣角不放,直到陀螺到手才罢休。只见他把陀螺紧紧拽在手中,生怕被人抢走。
某天课间,我兴奋地拿着一个“常胜”陀螺在教室里转来转去,它帮我赢过别人好多回了。我时不时把陀螺在指尖上转几转,夸张地扭动着身体,心里想着:“来呀,我这指尖陀螺很厉害哦,谁有胆子过来比划一下呢?”终于,有人也拿出了一个战绩彪炳,让人崇拜的指尖陀螺,出现在我面前:“李知恒,要不要比一下?”我求之不得呢,马上爽快地应战了。
对战开始,两个陀螺碰撞在一起,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这是课间最常听到的声音,对方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陀螺向一边歪斜过去,我又赢了。他的陀螺人气也跟随着他灰溜溜的背影一落千丈,而我的陀螺人气呢,立即扶摇直上。有人提出用几个陀螺跟我换一个,“门都没有!”我得意地拒绝了。
就在对战的火热进行时,指尖陀螺的流行潮不知不觉地过了头,直到班主任发现了苗头。“笃,笃,笃!”她在一节品德课上敲着讲台说“走火入魔了,再有发现,全部没收!”
于是,指尖陀螺就这样被禁止了,而我的功勋陀螺也被锁入柜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哦!原来他们在玩陀螺呢!他们的陀螺各色各样,都是透明的,有红色的、黄色的、蓝色的、紫色的,等等。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那些同学手中的陀螺犹如美丽鲜花开在我的眼前,美丽极了!
三、二、一、GO射击!说时迟,那时快,陀螺从天而降,犹如仙女下凡,在桌面上欢快地穿梭着。突然有一个紫色的陀螺向绿色的'陀螺发起了猛击,重重地撞了绿陀螺一下,好像要占领这块地盘.紧接着,又发生了好几件碰撞事件,发出“乒乓”、“乒乓”的声音,织成了一首悲壮的歌。
有的陀螺被撞到了桌下;有的被撞到桌子边,眼看就要掉下去了;有的瘫在桌上不动,好像转倦了,要休息一下。后来,只有那只黄色的陀螺坚持到了最后,它精神抖擞,在倒下的陀螺旁打转转,好像在向它们炫耀自己的能力。
那黄色的主人高兴得一蹦三尺高,看着另几个陀螺主人垂头丧气的样子,他的心像春光一样灿烂。
叮铃铃,上课了,我感到那场陀螺比赛非常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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