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传》由法国著名作家罗曼·罗兰的《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和《托尔斯泰传》组成,它们均创作于二十世纪初期,无论在当时是在后世都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在这三部传记中,罗曼·罗兰是紧紧把握住这三位拥有各自领域的艺术家的共同之处,着力刻画了他们为追求真善美而长期忍受苦难的心路历程。
书中写了三个世界上赫赫有名的人物。第一个是德国作曲家:贝多芬;另一个是意大利的天才雕刻家:米开朗基罗;最后一个是俄罗斯名作家:托尔斯泰。
在这本《名人传》中最令我感动的就是贝多芬的故事。贝多芬是个音乐天才,他的天分很早就被他的父亲发现了,不幸的是,贝多芬的父亲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好父亲,他天天让贝多芬练琴,不顾及他的心情,贝多芬的童年是十分悲惨的,他的母亲在他十六岁时就去世了,他的父亲变成了挥霍的酒鬼。
但是贝多芬没有因此而沉沦,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自己所热爱的音乐事业中去了。当他沉醉在音乐给他带来的幸福当中时,不幸的事情又发生了:他的耳朵聋了。对于一个音乐家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耳朵,而像贝多芬这样以音乐为生的大音乐家,却聋了耳朵,这个打击是常人所接受不了的。
贝多芬的一生是悲惨的,也是多灾多难的,但他为什么还能成功呢?为什么正常人做不到的事,他却能做到呢?这引起了我的深思。我认为,贝多芬之所以成功,是因为它有着超与凡人的毅力和奋斗精神。面对困难,他丝毫无惧。这就是他成功的秘诀。我学会:只要给自己无限的勇气,再可怕的敌人也可以打败。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金秋时节,我们一家三口到果园里去摘果子。
这一天,天空蓝蓝的,太阳公公露出温柔的笑脸,白云姐姐朝我们挥挥手。一路颠簸,到了果园。
一进果园,一阵芬芳扑鼻的香味钻进了我的鼻子,一个个小灯笼映入了我的眼帘。我迫不及待一蹦一跳地跑进果园,噢,原来那一个个小灯笼是桔子和柿子呀!
只见:绿色的果树高大、挺拔,像威武的战士坚守岗位;树叶在秋风的吹拂下“沙、沙、沙……”唱出美妙的歌声;小灯笼跟着“嚓、嚓、嚓……”翩翩起舞,好像在迎接我们的到来。
我迅速摘了一个桔子,妈妈看我的兴致这么高,就进行了分工。我和妈妈摘桔子,爸爸摘柿子。妈妈告诉我:“你摘桔子的方法不对。摘桔子应该要摘向阳的;底部要凸出;颜色要黄色;摸起来滑滑的,这样的桔子皮簿,吃起来才甜呢!”我按妈妈说的做,结果这个桔子底部不凸出;那个桔子表面不光滑;很粗糙,我真怀疑妈妈说错了。正当我纳闷的时候,忽然看到有一个正如妈妈说的桔子,我连忙摘下来,往书包里送。我的信心顿时增加了好几倍,又找到了好几个。
再看看别人!有的人一边摘桔子一边往嘴里送;有的人兴冲冲地往篮子里放桔子;还有的人熟练地挑着,真称得上是摘桔高手呀;我也学会挑桔子了,不也是一名小小摘桔高手吗?
正当我得意的时候,一不小心两个桔子从我手中滑落,像乒乓球一样“咚咚咚……”滚了下去。我就跟着它们跑,突然被一块石头拌倒了,我像滑滑梯一样“呜”地不偏不巧跌进了一个泥坑里。我被跌得四脚朝天,爸爸妈妈和果园里的人看到了都哈哈笑了起来,还说我是“小泥人”。
我发现那个桔子的一半已经露出了果肉,另一半还完好无损,赶紧爬起来,一把抓起那完好无损的一半,一口气吞进了肚子。啊,真甜!正当我这个小泥人还在慢慢回味中时,妈妈拉着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我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果园,一步三回头看那些战士和灯笼。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