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条件不算差,在学校学习成绩也中等,玩具零用钱也很多,家人也都很爱我,在家里可以说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可我一直觉得不快乐,这种想法一直缠绕了我很多年。最近看到一句话:“身边不是缺少美,而是你缺少了一双发现美的眼睛!”我感到这是说我呢,我也终于明白,生活不是缺少快乐,而是我缺少了寻找和发现快乐的“眼睛”。
以前的我,总是喜欢发脾气,无论在家里还是学校,都任性胡闹依着自己的性子,总觉得大家都得让着我,因为我是小孩,可是直到最近,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懂得的知识越多越惭愧,我有慈祥的爷爷奶奶,调皮可爱的妹妹,永远都会原谅我犯错的父母,突然发现原来我生活在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庭里,突然发现这就是一种快乐,一种很多人都渴望得不到的幸福。
我很喜欢打篮球,以前只追求赢的感觉,认为只有赢球才是快乐的,每次组队,都挑选球技最好的伙伴做搭档,如果一个传球失败,一个投球失准,一个走步犯规,我都会向他们暴跳如雷,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一个团队的协作性有多重要,沟通也很重要,失败不可怕,输球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失去他们——我战斗在一起的朋友们!我才发现,只要和他们在一起,无论输赢,都是那么的快乐。
现在,还有许许多多的生活点滴,一个微笑,一件好事,一首好歌,一出电影......都能带给我快乐,以前,我认为快乐离自己很远,现在我认为快乐无处不在!
元旦放假的第三天,作业做得差不多了,甘泉山逢3逢5有集市,妈妈说,要带我这个“洋学生”去体验体验生活,本来想睡个懒觉。但妈妈说,赶集,赶集,赶的就是早集,迟了就没意思了。
禁不住老妈的“蛊惑”,我在迷糊之中极不情愿地上了老妈的后座。清晨的甘泉山,正以它无比的热情迎接我们的到来。
“走过路过不能错过,清仓价跳楼价,上等衬衫30元一件啰!”大喇叭倔强地一遍一遍强调着;
“萝卜,萝卜,自家的萝卜哦,1元5毛一斤,快来买哦!”一个中年男人的高嗓门;
“你是我的小啊小苹果!……”如此激越熟悉的旋律,让我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颠起来,原来是卖汽车碟片的小车里发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麻团的香味,臭大元的臭味,烤红薯的糊味,鱼的腥臭味……刺激着赶早集的人们。
我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稀奇,走哪,都觉得有趣。“就知道你会这样,在学校里能看到这些吗?”妈妈笑着,干脆把车放一熟人那,陪我一同步行。市集上的人已不少,熙熙攘攘的人群走走停停,显得有些拥挤。
不远处的包子笼被掀开,腾腾的热气冒着;卖豆腐的,麻利地把嫩嫩的豆腐轻快地滑入袋中;草炉烧饼店的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排了一个长长的队伍,妈妈说,生活好了,人们还是很回味从前的味道,所以这家的草炉烧饼生意出奇的好。
正说着,妈妈在一个有小铲锹卖的杂货摊位前停住了。眼光刚刚碰及,老板赶紧迎上来,“大姐,您需要什么?”“这个小铲锹怎么卖啊?”妈妈若无其事地问。这是个诀窍,妈妈曾经说过,想买哪个东西,不能让对方看出来,等到还到合适的价钱,再买不迟,价钱还不下来,就做出要走的架势,对方能卖,一定会做出妥协。说这话的时候,妈妈一副要走的样子。“大姐,诚心买,您给个价,大清早的生意,能卖一定卖!”老板很中肯的神情。“诚心当然诚心,要不就不来问了。”妈妈继续搭腔道。“那您给个价,能卖就卖。我这个小锹好呢,关键是柄子光滑,不磨手。”老板顺势把小锹递到妈妈的手里。妈妈把小锹拿到手里用手大略地一摸,“5块吧!”,老板的脸色有点僵。“5块,大姐?拿也拿不到啊!”妈妈把锹扔下,一拉我就准备走。“算了,算了,带一把吧,早上生意图个好彩头。”就这样,首战告捷!
依此“招数”,妈妈又买了一些菜种,一把撒水的壶,还帮我买了一副漂亮的手套,那手套我同学妍有,据说花好几十买的,我们只花了10元钱。
回家的路,我回望着那花花绿绿的街道,心里还是很兴奋,在超市买东西从没有过这样的心情,是啊,集市是贴着咱小老百姓的心走的,而超市就显得高大上了。
感谢妈妈,让我没有错过这身边最美的风景。
老严,此人鹤发童颜,红光满面,微笑常在皱纸似的脸做客。但毕竟我刚和他接触三个星期,万语千言叙不清,总之是和蔼至极。
顾名思义,老严是个老头。虽然岁数大了,但做事却毫不马虎,十分尽职。不知为什么,老严常常是辅导员,胸前的红色牌子和他浅淡的短袖形成鲜明的对比。在每次预备铃打响之际,他总会在我们毫无察觉的时候,缓缓的踱过我们班前的走廊,并时不时的向里面扫视一圈。有时看见有的学生还沉浸在下课的欢乐时,就会过去,着急的说:“上课了,别再开玩笑了,准备好课本,等老师进来上课!”他的眼神在和蔼中又透出稍微的严肃,非常有震慑力。
老严也是个随和的人。上课时,他从门口走进来,我们就站起来问好,说罢,他就挥了挥手,说:“请坐!”课上也是这样,我们好像是平起平坐似的,因为有了平等的感觉,所以发言就更踊跃了。从而,班上气氛就活跃起来了。下课铃声就不知不觉的临近,使我们度过了一堂堂地理课。
在小学快毕业时,听上了初中的学生说,地理非常枯燥乏味,又非常的难。刚开始,我有点紧张,因为地理是门重要的科目,如果学不好今后会给你带来许多不便。但当地理书在老严手上的时候,好像被分解了,变得十分容易和有趣了。当我们教到地球时,书上说地球的最大半径是6371千米,因为这时关键的.要点,所以老严要求我们要记住。可是这看起来有点拗口,富有的老严就想了想说:“你看第一个6和最后一个1合起来不就是六一儿童节嘛,然后7和1合起来不就是七一建党节嘛,3和7加起来不就是十嘛!”老严真是有才,这样一来,我就牢牢烙在心中了,当下一节课时,老严问我们的时候,我们第一时间,异口同声的说:“6371千米”老严听了脸上就泛起了一层笑意……虽然他比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诸葛亮逊色,但在我心中他是个活地图啊!
老严,就是如此一位仁兄。
我想去杭州西湖找写作文的素材,反正也只是几小时的路程,妈妈也答应了。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叔叔因为临时有事,不能去了,这使我好一会儿消沉,妈妈见状安慰我让我出去走走,我因为跟她赌气便自己一个人跑出来了。
几乎是一出门我就后悔了,下午一二点正是太阳最为毒辣的时候,小径上跟本没有什么人,即使有也是骑着车迅速穿过。我一个人漫无边际地走着,也不知目的地是何处,但我不想回家。这几天来的坏心情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没有网络,被迫地早睡早起,还有今天不能去杭州的遗憾,一时之间让我想要马上离开这地方。
走得太久,我都要麻木了,江浙这边的高温果真不是吹的,我感觉自己都要五分熟了。在高温的逼迫下我决定妥协,回家。我拿一瓶水,往回走,一只白色的蝴蝶忽然飞来停在我手上,然后蹁跹地飞走了。可能是当时童心泛滥,我竟追着那蝴蝶跑。
追了一会儿,我想它可能累了,所以它停在了一朵紫色的小花上。那花很小很小,大概两个指盖那么大,但——很漂亮。那一块都是这样的花。像缩小变异的向日葵,在阳光下散发出柔光。那蝴蝶休息够了,又飞了起来,我因为刚才的光景与追它的乐趣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不过因为暑假太久没锻炼,我望着它飞进一个小巷里,就没再追了。
那小巷里有人家,因为这里早出晚归的习惯,我估摸都在午睡,便大胆往里走了点。或许是江南地段水土养人,这里的植物都长得特别好,在阳光下散发出绿油油的光彩——一片生机。那叶子与花都是从墙外后垂下来的,自由所以自然,就像那些好看的文艺那些好看的电影一样。我跟着“绿色通道”向里走去,沿途到好几簇牵牛花,虽然花瓣紧合,但我也想像得出清晨伴着露珠又该是怎样的一片姹紫嫣红。而那只白蝴蝶突然从中飞了出来,身后还有一只黑色的,翩翩飞去。
或许那只能看人头攒动的西湖怕还不如这宁静优美的小巷。我的怨气消尽了,我哼着新学的歌一路向家走去。
“小枝悄爬上城墙,回忆童年好时光……”
所以,当我回家,看到奶奶正在青石板上洗着衣裳看我回来了,用不标准、带着地方口音的普通话对我说“回来了啊”的时候,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身边的美好,忽然想起曾经所看过的一句话:岁月安稳,现世静好。
原来,身边其实也有风景,身边的风景也动人。
花开花落,有多少温暖的故事在其中上演;细水长流,有多少温暖的故事随之遥远。在这充满活力的每一天,你又在被多少人所悄悄温暖?
在我眼里,父母所给予我的一切,我是一生都无法补偿的。特别是他们的关心、爱护以及重视,是不能用金钱支交换的。从小在温暖中长大的我深刻到这点。
记忆的门坎上有一次我刻骨铭心:暑假里的一天,我和母亲在整理房间时,由于我的一时疏忽,手没抓住椅子柄,使自己从高高的.柜子上摔了下来,下巴撞到了桌角的大理石。顿时鲜血溢了出来,染红了我衣服的领子。闻声从隔壁房间跑来的母亲见到我这样,脸霎得白了。可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从药柜里拿出大把棉花,堵住我的伤口,而后马上送我去了医院。这时父亲正在宁波开会,得知消息,赶快驾车飞驰开往医院。由于父亲不在身边,母亲一人的负担特重,我知道其实她比我更紧张、更心痛。
当时,我还以为涂上点药水、包扎一下就了事了。可谁知,医生却说必须要用针把伤口缝起来。因为口子太大了,流血多,会造成不好的影响。用针缝,想想都很恐怖,不必说亲身体验了。看着护士拿来的缝伤口的针,我的心跳得疾速,空气仿佛也在此刻凝固了。在医生举起针朝我受伤的下巴开始缝的时候,母亲温暖的手紧紧抓住了我。此时,一股安定、平静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的心也慢慢舒畅了。我知道,在这里有母亲温馨的大手和我紧紧相牵,在那里有父亲安慰的话语与我紧紧相连,我很温暖,很幸福。那次,我没有流泪,因为在这谈不上生死边缘的危险时刻,我感受到了父母给予的温暖。
当父亲赶到医院时,我的伤口早已缝好了,扎上了纱布。见到父亲,我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或许现在才发觉到刚刚医务室里的恐惧气氛,或许从没经历过这样事情的我委屈了,在父亲怀里,我才流下了忍了许久的眼泪。父亲笑着看着我,粗糙却又带有温情的手拂过我的脸颊:“傻孩子,不要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是的,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但对于父母所给的一切,我愿它不要过去,永远保存。
之后,父亲每天为我涂药水、换纱布。夏天,天气热,父亲怕我伤口发炎,还为我每天清洗伤口,从不拖延一点时间。由于父亲的细心护理,拆线时,医生说伤口愈合了,而且长得很好。
温暖,不必用美丽的词藻去形容,无须用精妙的画笔去雕饰,却依然光亮耀眼。同学的一声共同进步,老师的一次真心问候,朋友的一回热情帮助,都让你感到温暖。而你是否依然铭记太多太多父母所付出的真诚的温暖呢?珍惜这其中温暖的一切,父母的温暖将伴你越过困难,冲破险阻。在危险与竞争面前,它们一定是你精神的支柱!父亲就是我的大白。
我的同桌没什么特长,但是他总是会用微笑面对所有事件。他体型胖胖的,他的脸就像一颗圆滚滚的鸡蛋。眼睛小得好像看不见,要没有眼镜的话——眼睛也没了。我的同桌叫白泽伟,多么普通的名字。
听起来就像一个“大胖子”,起码我和同学们都是这么觉得。同学们笑他,给他起了许多外号,但他一点也不生气,愉快地接受了。这其中,大家最喜欢叫的外号,是“大白”。为什么叫他大白?光是因为他姓白吗?不是的,因为他会在别人需要帮助时,可以和大白一样全心全意地帮助同学。
他也会教同学“自救”,比如说:摔伤了怎么处理伤口;如果擦伤,怎么治伤口流出的血;门夹住手,立刻肿了起来,该不该用水敷等。其次他也和大白的体形一样,所以他就有了这个好听的外号“全能大白”。有一次,我上课流了鼻血,他告诉我应该头往上扬,暂时用纸止血,然后去卫生间清洗就可以了。
我照做,果然止住了血,他还告诉我:“这是上火的一种表现,应该多喝水。”我的同桌证明,胖并不代表笨重,而是有一颗乐观的心才重要,不要过多看重别人的眼光。说不定自己比别人做的更好。
一位女作家说过,“很多人喜欢用放大镜放大悲伤,却吝啬地在显微镜下挑剔自己的幸福。”
我曾经就是那个用放大镜放大悲伤的人。 那时候,我的身体被多种慢性病纠缠:腰痛,腹痛,尿痛,胸闷,头晕,低烧,四肢无力,全身刺痛,每天折磨着我。后来我住进医院治病,无论在哪家医院的哪个病房,我都是脸色最阴郁,表情最凝重的那一个。当然,治疗效果也是最差的。不管是比我病情重还是病情轻的病友,在治疗之余都会看看电视、聊聊天放松一下。只有我总是面对着墙呆呆的躺着,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的疾病,以及曾经失去亲人的悲痛,一直感叹着命运的不公,不是唉声叹气就是默默的流泪。有时候甚至会嚎啕大哭或者歇斯底里的乱发脾气。在我看来,我的世界变得暗无天日,除了病痛和焦虑,没有一丝一毫的快乐和希望。我夜不能寐、痛不欲生,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勇气。
记得那时,面对整日郁郁寡欢、悲观厌世的我,两个妹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姐姐,只要你能高兴起来,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年老体弱的老妈也因为担心我而经常失眠,可还是写了信捎到医院安慰我。亲人们无微不至的关爱和苦口婆心地劝导让我渐渐地意识到,我的悲观焦虑不但给自己套上了无法自拔的痛苦枷锁,也给爱我的家人带来了无法言喻的困扰和伤害。
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一篇奉劝人们珍惜身边小快乐的文章,虽然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我依然感觉如获珍宝,小心翼翼的把它剪下来贴在了床头上。从此,我按文章中写的那样,开始尝试着寻找生活中的小快乐。每天临睡前,我就回想今天的经历,从中挖掘那些曾经被我忽视的细小快乐:比如老妈的感冒痊愈了;儿子考了好成绩;妹妹送给我一瓶心仪的香水;老公给我买了养生的书籍;从报刊杂志上看到了一篇喜欢的文章;吃了一个香蕉没有拉肚子等等。甚至我还会想:现在冬天家里有暖气了,怕冷的我再也不用像小时候那样穿着毛衣、毛袜子睡觉了;还有全自动的洗衣机帮着全家人洗衣服,再也不用像妈妈年轻时那样用搓板吭哧吭哧的搓洗了。虽然这些小快乐在程度上无法与病痛抗衡,但是我会尽可能的找到多些、更多些,让他们在数量上占到优势。这让我慢慢的相信:生活中的快乐还是比痛苦多一点的。
以前,我总是喜欢写一些辞藻“华丽”,格调“哀怨”的散文或诗。现在,我开始记录那些生活中的点滴快乐,那些生活气息浓郁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家人、朋友的幽默话语和有趣的生活小片段,都被我记录下来整理成小段子,有很多发表在了报刊上。那些小段子能博家人和朋友的一笑,也能让自己翻看时重温当时的快乐。看来,我不但学会了寻找生活中的小快乐,还学会了让快乐加倍的办法,让细小的快乐衍生出更多的快乐。
虽然现在那些慢性病的病痛还时时伴随着我,可是我不再用放大镜放大自己悲伤,而是拿起“放大镜”寻找身边的小快乐。汇聚那些点滴的小快乐,让它们集合成潺潺小溪,流淌在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这让我的世界里又有了阳光雨露、鸟语花香,让我重新感受到生命的可贵,生活的幸福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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