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务就是拔草,这条路起码也有10米呀,旁边尽是杂草,哪拔得完哪?没关系,没关系,一会儿工夫就拔完的,我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我先舒了口气,做准备运动,我正在那欲欲入试,外公便拿着工具来了。我用左手紧紧地抓住植物的茎,两脚用力向后蹭,身子使劲往外躺。只听“咚当”一声,我跌在了一块木板上,手里还拿着那讨厌的杂草。我挣扎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污尘,外公走过来,叹着气说:“怎么能这样拔草呢?哎……”我又重新再来拔一次,我拍拍手,搓搓手心的汗,可我始终还是不知道灾难将降临在我这个平凡女孩的身上。因为,正在拔草兴头上的我,忽然看见一只青皮毛毛虫正在离我的手2厘米处欢快地扭着身子在狂舞。我失去了控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要知道这可是女孩子的致命弱点哦!随后,我“疯癫”了一会后,那只毛毛虫可“死无葬身之地”了。我把那只毛毛虫踩得稀巴烂。
终于结束了拔草这一任务,我要帮外公铺石子了。我拎着一袋子石头,摇摇摆摆地走到尽头,石子撒了一地。“开工了!”我大喊一声。我简直不是在“铺”石子,而是在“掷”石子。我铺了才两米多,大家就已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种“高低不平”的石子路,真是“这里的2米石路18弯呐!”于是大家伙都一致认同我是“帮倒忙”,让我只管端茶送水……
今天铺石子路真是太“悲惨”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在“多摔跤,多遇毛毛虫,多当佣人”啊!
仰望着天空回忆着思考着,往日的流水是音,星辰是符,奏响在烂漫的少年时代,我们高歌曼舞,我们喜笑颜开。如今的流水是酒,星辰是觞,我看着硕硕天空,读者古代***人的愁伤,又微笑着与之共饮,醉了,醉吧!醉吧之后便会忘记相思愁肠,便会忘记暗淡前程。只是这无边的黄叶铺满了大地,又让世界在斑驳中带伤,让心在黄叶中找不到方向。
一人苦苦待到天亮,天终于亮了,我披上大氅去嗅一下新鲜的空气,去抚摸一下季节的惆怅。将自己的心弄得黄花凋谢,暗带苦愁了。这个季节远被就不该有希冀,而我却冬日中的花迷,这近乎给自己添伤增愁吧!只是看见凄凉,我总想为生活添上一盏希望,即使东风不解,香藕断肠,但我还是怀着最真挚的热情去追逐梦想。都说梦想在阳光中,我怀着赤子之心它行沐浴于他的怀中,但感觉告诉我,我错了,阳光是冰冷的。是风把他浸染得冰冷了吧!昔日他是那么热烈,克现在冰冷下它又那么单薄,我的心呢?我的希望呢?
眼前迷离着飘飞的黄叶,寒冷的风肆虐得撕扯着人的脸,剥夺着心中最后的一点儿温度,发疯狂的奔跑着,想要逃离风的魔爪,可是他逃不掉,躲不掉,因为它的根已经扎牢,。我也想逃,但是命运又把我锁紧了,逃又能逃到哪去呢?这个世界上那哪里还是草长莺飞,花卉齐辉呢?我逃不掉,只能随风奔跑,或只能将强迎着风,做他住不听话的俘虏,我希望自己能做到。
黄叶轻轻摔打在我脸上,那么轻柔的一巴掌。看者一席的黄叶,我想他们一定学过舞蹈,轻盈而美妙的身姿是冬天所钟爱的。我摘下躺在头上的黄叶,观赏者它的.颜色,淡黄夹杂着惨白,淡黄中没有挣扎的味道,他妥协了吧!我笑了,将他扔掉昂首向前踏去,一路上黄叶盛开,一路没有一点色彩,一路上都是伤残的尸骸。我只能用微笑填满心中的空白,那希望已经被我放飞了,想在它属于凄凉的笑了。
黄叶铺满道路的时候,宣告着寒冷的到来,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但愿我是最后一个被冰封的人。即使会看到满地残伤,满城晦凉,但我仍希望能接受命运的最后一棒。
我不怕冷,真的,我不会为那一片黄叶而感伤我只会为自己感伤,因为我逃不出冬的手掌,逃不出冬的悲凉。我仍挣扎着遥望着没有与远方的与远方,嗟叹着。
我不想埋怨命运,也不想歌颂巅狂我只想守住心的春天,不让他在冬天中残败,不让他在冰封中失彩。
昂起头吧!看黄叶的笑靥。此生他们一找到了归宿,来世可以重现风采。而我的归宿呢?我的来世永远是今生的幻想,我不想,不想只让来世羁绊着,此是也要疯狂!
管他黄叶十里,东风残伤?管他穷山恶水,寒骨愁肠?管他此伤未愈,又增寒疮?管他歌舞升平,今生疯狂?
我,只想做我自己,扞卫住自己仅有的温存,仅有的力量。
路太远了,有月相伴;景太长了,有春秋轮回;酒太淡了,有苦楚添上。此生还有什么未尝?我已无悔了。即使最后一棒不是羽化登仙,那我也要海撒江河,随流击波,伴他日夜不息的唱!唱吧!唱吧!
如今寒冬已到,黄叶铺地,如今泪已经枯干九肠,如今更要紧束铠甲,长亮金戈。
冬冰封得了傀儡,冰封不了灵魂!使黄叶纷飞,但动摇不了彼岸的玫瑰。
我笑了,走在黄叶铺成的康庄大道上,每一片都是风撕,每一片都是叶碎。我不怕冷,真的,只是怕时间停留在寒冬,冬天不会苏醒。
风更冷了,叶僵硬了——
暖阳一抹,流过小店的明窗,淌进街边的一间裁缝铺。缝纫机规则的响声,伴着霓虹的丝线,与老手艺人一起,在古朴的`木桌上,成就一幅惊艳的画作。
又是一年新春,万物生长。我想,人约摸也一样罢,不然怎会有许多人在春天购置新衣?肯定是不合身了。但家中的老人认为这多此一举,总说“缝缝补补便好了”,我联想到可怜的补丁裤,不禁打了个冷战。但直到有一天,爷爷喊我办趟差,我才明白当时的我是多么“聪明”。
春日的微风,散进千家万户,曲曲折折,最终抹过一条幽静的小巷,我从人山人海的地铁站中一出来,踏上石板路,顷刻感到豁然开朗,清凉的春风,温和的暖阳,推着我走了进去。
不一会便到,古朴的木窗,青墙黛瓦的小铺落在了我的眼前,那似与它主人一般年纪的牌匾上,用毛笔写着“XXX裁缝铺”,转过身,发现了一顶红色的针织帽,再一看,原来是一位和气的老奶奶,她见我手中的旧衣,便轻轻拉着我进去。
提脚,越槛,落地,我忽而感觉如临异境,毛线、布料的淡香萦绕身边,满柜的缤纷织线应接不暇,都异常整齐地摆放着。老奶奶见我如此,便笑了笑,“我这儿好久都没有年轻人来了……怎么?替你爷爷奶奶来的?想想也是,欸……”老奶奶似自言自语地说道。
说着,搬着一张板凳,伏在了缝纫机旁,如果不是那和谐的“哒哒”声,我是不能分清这位老奶奶是在做衣还是小憩的,岁月的神偷使她失去了挺拔的身脊。老奶奶臂上的青袖套,在台上不断摩擦,不消多久,老奶奶脸上便闪着几许晶莹。
闲下来,就和我讲起了她的故事,据说,当年缝纫行业可是项“好活”,每至新春,家家户户都来补衣服,店里可热闹了。我看着安谧的店铺,有点不敢相信,老奶奶又说:“现在就不一样啦,大家都去买新衣服了,哪还照顾得了我的生意啊。”我看向那些布料,不禁有些羞愧。
后来我了解到,她有着一双令人羡慕的儿女,他们都劝老人回家享福,我也问,他就说:“这是独属于那个时代人们的记忆,我不去做,还有谁会去受这个苦呢,我可闲不得,闲不得啊。”
从小铺走出去,站在地铁口回望那个不起眼的小裁缝铺,在这同样不起眼的小巷中,是如此的普通静谧。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向手中望去。
“真美!”
这些天的夜里我总是想起很多东西,那些随风逝去的旧日里的半盏韶华,那些不经意间被我遗弃而如今又偶然被我拾起来的贝壳回忆,或者用伤感的旋律装饰的我曾经年少的信仰。
以及搬到本部来这一年多一直在行走的路。
初三的时候,我从北校区来到本部上学。出了家门,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就会走上一条路。冬末春至时,这条小路总会铺满苍黄的落叶。清风拂过,带动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听起来流畅而又清爽。
每天清晨上学的时候,总会看见一位老奶奶推着一位老爷爷缓慢地走在这条路上。老爷爷已白发苍苍,面部表情也显得呆滞。弥散在清晨的空气纯净湿润,树叶上的一滴露水也显得如珍珠一般明澈。轮椅轧在满地的落叶上,仿佛这一地的落叶就是铺就他们爱的道路。
这份持久的爱又有着另一个名词,那就是恪守。在一次和老奶奶的'交谈中得知,老爷爷病得很重,也不能讲话了。可老奶奶依旧每天推着他来到这条小路上,想让清晨里最温和的一缕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叶唤醒老爷爷沉睡已久的微笑。
尽管这一路走来那么艰难,可是一直在走着,不是吗?哪怕是天空泼洒着雨,老奶奶也会撑着一把大伞,足以遮住老爷爷和她自己。
雨里的背影就是他们几十年来爱的见证。老爷爷病了,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将永久地离开老奶奶,但是这份爱是永亘不变的生命历程。他们在用最后的生命恪守着这份爱,没有钻石般华丽的璀璨,却拥有阳光和雨露滋养。
而那段时间的我,似乎年少轻狂,曾经也想过在未来的日子里去寻找另一条路,或者说,去寻找更远的梦。
母亲劝说了我很多,那段时间整个人庸乱不堪,在自己呆滞的目光中选择逃逸。周末的时候,便会独自一人来到这条小路上散步。清晨塞着耳机,可以一直沿着这条小路走向很远,没有尽头。那时,春天已经临近了,地上又渐渐铺满了许多落叶,仿佛在对我吟唱着多个月之后的毕业骊歌。
最终我选择了留在这里,去恪守这条已经走了这么久的路。这三年里的事情就好似织成了浑浊的泪水,等尘埃落定,析出透明,又会像涟涟微波泛起清荷浮现在我眼前——这一路走来并不风轻云淡,又怎舍得就此中断通向远方的路。
后来,我就再没有遇上那对老夫妇了,也没处打听他们的消息。我不愿去做更多的猜想,只是在想起我走过的这条路时,便总会想起他们,在他们那被风吹过的瘦弱的背影里能够捕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足以支撑着他们把生命中最后一段路走下去。
时光停驻,片刻忧伤。
如此熟悉的路,一步一步用脚印测量距离。时间在穿过层层落叶间的悄无声息的风中一点点缩短,直至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
而我的生命,还处于初始阶段,还有许多未知的人生际遇匿藏在这条路上。我又怎能不追随着往日留下的足迹,跟着夏天悄然而至的脚步,在蒸腾着热气的水泥地面上奔走呢?
从这以后,我学会了恪守。被夏雨洗刷过后的路,仿佛蒙上了一层面纱,愈加幽静朦胧。
它承载着远方属于我未知的梦。
祝愿亲爱的时光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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