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文对语言的要求很高。优秀的说明文总是用浅显的语言表现深刻的内容,即把事物的本质特征由表及里,由浅入深地写出来,使读者比较容易地领会问题的实质。语言确切,就是语言恰如其分地反映客观事物的本来面目,使人看了明白。语言确切,要做到用词准确,造句恰当和成篇严密。语言简洁,就是要用较少的话把较丰富的内容表达出来,干净利落,让人容易把握文章的要点,理解文章的内容。语言通俗,就是运用群众中明白通畅的语言,把抽象的概念说得具体,把深奥的道理说得浅显,把专门的知识说得有趣味,让大家都看得懂,都喜欢看。要做到语言通俗可以适当运用叙述和描写,也可以适当运用比喻
漫步于姑苏城的石桥流水间,看着或闻着那青瓦白墙的庭院里传来的阵阵香气,眼前总会浮现那抹忙碌的身影。
正值暮春,万物复苏,给人们以生机之感,走在熟悉而陌生的巷陌之间,被一缕熟悉已久的桂花香吸引。抬头时,已站在阿婆的院前。
院子里满是阿婆精心呵护的桂花树。枝缝肆意生长,在绿叶的掩映下,时不时冒出几朵淡黄色小花,从未见过如此温柔的黄色,如同一轮明月散发的黄晕的光。小花在绿叶间躲躲闪闪,宛若正值青春的羞涩的小姑娘,她的美,是只许阿婆欣赏的。
犹记年幼时,阿婆曾搂着我叙说她和桂花的情谊是早已深埋下的。迫于生活,阿婆自小便学会做桂花糕,以此补贴家用。她的青春是在浓得化不开的桂花香中弥漫开来的。
直到现在,正在经历花样青春的我才开始有点明白阿婆的青春。我一直以为,青春是需要绽放的,要活出自己的个性,要经历欢喜、悲痛、叛逆的,那才叫青春。然而,阿婆的青春显然不同于我们的青春。有一条新的花裙子便可以兴奋上好几天,细致地打理好家中所有家务,以及不辞辛劳地制作桂花糕,为自己能担起家中一份担子而满足。这是不同的两代人之间不同的青春,阿婆的青春多了一份责任。
踏入门槛,便看见了忙碌着的阿婆:头上包着一方蓝碎花布,丝丝沾在额上的银发尽数叙说着她的沧桑。围着围裙,略微下弯的背使她显得那样吃力。多少年后的阿婆依旧坚持做桂花糕,刹那间,我仿佛又看见阿婆伏身于石寨前,把蒸熟的米粉、糯粉、熟油、提糖拌匀搅合,然后轻轻压入模具。蒸、擀、匣、刀切后,便盛在盘子里,洁白如玉的桂花糕氤氲着淡淡的桂香,融入口中,清甜爽口,细腻化渣。这就是贯穿了阿婆整个青春的桂花香。
如今的阿婆早已青丝变为白发,但她依然坚持着做桂花糕,坚守着一份青春时期便已坚守的责任。
微风拂来,吹起淡淡的桂香,桂香中弥漫着阿婆的青春。
这世界并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
——罗丹
一堆本来可以造就成不朽的艺术品的树根,被木匠认为“没用”而抛弃了。木匠上山,选的是“可用”之材,要么作柱,要么作栋,再不当用,也要作椽。这堆奇形怪状的树根做得了这些吗?做不了。难怪木匠要叹息“没用”而离它们远去。
作为木匠,他衡量木头是否有用的标准就是“实用”。其实,只要我们把视野稍微扩大一些,便可发现,像木匠这样用“实用”的眼光来看待事物的人还不在少数。找对象首先看他(她家是否有钱,评判学生首先看他的分数多少,结交朋友首先看他(她是否有利用价值……市场经济体制在促进经济发展的同时,也使人们形成了急功近利的实用主义观念。
我们是唯物主义者。我们承认人要生存,首先要解决衣食住行方面的问题。讲究一点实用,追求一点功利,本也无可厚非。但我们的目光不能只盯在“实用”和“功利”上。人为万物之灵,理应有除物欲之外的更高层次的追求。除了“实用”的眼光外,我们还要有审美的眼光。
用审美的眼光去看这个世界,可以发现许多美的东西,可以造就许多可造之才。根雕艺术家用审美的眼光发现了树根身上的美,把它们雕刻成了非常有价值的艺术品;钟子期用审美的耳朵听出了俞伯牙演奏的乐曲中的美,两人成了“高山流水”的知音;蔡元培用审美的眼光发现了行伍出身的沈从文文才的美,使沈从文成了北大著名的教授。
一堆树根在根雕艺术家的手里成了有价值的艺术品,一匹平常的马在伯乐眼里成了千里马,一块石头在天文学家眼里成了陨石,这一切都因为发现者用的是“审美”的眼光,而不是世俗的“实用”的眼光。
给我,给我一双审美的“慧眼”吧!为了奇形怪状的树根不被抛弃,为了千里马不“骈死于奴隶人之手”,为了这世界上的美不再被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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