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心底的爱,我一直珍惜,生怕某一天,它会弃我而去。
窗外,下起了雨,看着天空落下的泪,我的思绪回到了那天——
那天,正好下雨,我并没有带伞,我望着阴暗的天空绝望了,我只好等待。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向我走来,隔着绵绵的细雨,我分辨不出是谁,只好等待她的到来。慢慢地,她来了,越来越近,而我看到的却是一个不愿意看到的人,我低下头,不想让她看见我。可是,事实我错了。她直直的往我这边走,我装作没看见她的样子,在那里到处看。
“雨下这么大,不如咱俩一块走吧。”她微笑着看着我,雨滴从她身边落下。
我没有抬头,只是没有温度的回答了一句“哦”。这段路走得漫长,仿佛跨过了好几个世纪。使我感觉好不自在,因为我身边有她在这里,我微微的向她看了一眼,她,还是微笑。
这时,雨下大了,这一把伞根本挡不住雨。
“我就快要到家了,你打着伞快走吧,别感冒了。”她把伞交给我,那一瞬间碰到了她的手,那么冰凉。
我还没有回答,她便消失在朦胧的雨帘中,我转过头去,才发现,不远处就是我家了。雨滴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这一声把我惊醒,我才会想起她家跟我家离得好远,根本不是顺路,可是……
这一夜,彻夜未眠。
雨后清晨,风冷冷的,我早早的来到了学校,在班里等她,只为还给她伞。中午放学后,她还是没出现,心想,不会出事了吧。我急忙去问老师,老师淡淡的告诉我,他生病了。
放学后,我沿着那条街走,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提到绘画,我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自豪。
在三年级的时候,学校要求同学自己出黑板报,选谁呢?徐老师让我们民主选举。我周围的同学都知道的画画的很好,于是极力推荐我,“不行,我不行的。”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开心极了,也期盼徐老师能选中我。我的心紧张的怦怦直跳,感觉脸在发烫。在众多的候选人中,我和周伊凡的票数最多,徐老师让我们画一副自己最拿手的画给她。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画画,线条画了擦,擦了画,颜色是挑了又换。
下课了,徐老师走过走廊,我跑上去信心满满地递上我画的图画。一个中午,我都没有心思在走廊里玩,总想着画画的事,猜测徐老师会选谁呢?
终于,徐老师严肃地走进教室,我既紧张又兴奋,心里像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徐老师看。
“苏逸岚和周亦凡画的画都非常好看”我一阵兴奋,太好了,看来徐老师也喜欢我画的图画。“但是我只能选一个同学,苏逸岚你做周伊凡的助手吧,怎么样?”
我有些小小的失望,但还是默默的同意了,其实都是帮班级做事嘛,没什么的。
每次出黑板报,我和周伊凡一起画图,有困难一起解决,感觉挺好。每期的黑板报可都有我的功劳呢,一想到能为班级争得荣誉,我心里一直很自豪。
我的父母在北京打工,家中只剩下一个年迈的奶奶,父母不放心奶奶一个人在家里,就把奶奶送到大姨家里。我那是当上初三,学习紧张,为了有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就在校住宿,一星期只回家一次,而我由于奶奶感情深,所以我每次都宁愿做两个小时的公交车去大姨家,就是为了看看奶奶。
我记得我每次回来的时候,奶奶总是在家门口的杨树下等我。手扶着树,伸着脖子,还不停的往远处望着,每次奶奶看见我回来了,总是住着拐棍,一只手向前伸着,面带着亲切的微笑。而我看见了奶奶,也就兴奋起来,小步快跑起来,边跑边喊着:奶奶,我回来了!我一手扶着奶奶,脸贴着奶奶的脸说:我可想死您了!这是有一阵小风吹过来,暖暖的。我和奶奶边聊边走,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好快,不一会就到了家了,村庄里还回荡着奶奶和我的笑声。一回到家,奶奶就把刚刚炖好的鸡肉给我端了过来,还不停的把鸡肉往我的碗里夹,还笑着说:多吃点,学习辛苦!我也就不停的往嘴里塞,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在早上我总是能听到从厨房里传来的交响曲,我揉了揉眼睛,从房间了走出去,只见奶奶弯着腰,柱着拐杖的情景,和被油烟呛到的,不停咳***的声音。顿时,我觉的心里很闷,脸热热的,,气息也变得有些不均匀,眼泪好像也被这场面打动,不停地往下流,奶奶好像听见了我哭的声音,直起了腰,问我在干嘛?我赶紧转身把眼泪擦干,笑着说:没干吗。就连忙去帮奶奶做饭了,并在信了默默的\'许诺:奶奶您放心,我会好好学习的,长大了让您过好日子!到了下午,我准备走时,奶奶从房间里抱来了好多吃的,说是怕我在学校不舍得花钱吃饭。还拿出一件红色的毛衣,眼里饱含着泪水说:天气凉了,别冻着!奶奶把我送到了树下,我与奶奶紧握着的手一直没舍得松开。到了大杨树下,我松开了我和奶奶紧握着的手,我边走还不停的回头张望,总是能看见奶奶手扶着树,向我挥手的情景。
终于等到了期末考完了,我兴奋地坐上了去大姨家的车。我急急忙忙的下了车,可大杨树下不再有奶奶的身影了。我回到家里我才知道奶奶已经不在了。我当时脑袋就空了,只知道哇哇的哭,手指着大姨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大姨抹着眼泪说:你奶奶说怕影响你考试的情绪,所以没说。我难过极了。冲出家门,跑到了那棵杨树下,哭声传遍了整个村庄。大杨树下不再有奶奶的身影了!
奶奶,我想您,敬您,爱您!我会把您对我的好,对我的爱,全部收藏起来,这比无价之宝更要珍贵!
美丽的形式有许许多多,有景物之美,人物之美,自然之美,人工之美……
在我的心中有一幅美丽的画,它没有出自大师之手的高贵;也没有那年画的喜庆与热闹。它不是出自人工之手,而是一种自然美,一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美丽。
那是在一个春季。爸爸心血来潮硬要拉我去看日出,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于是乎,在天空还有点点星光的时候,我被爸爸叫了起来。望望四周一片黑洞洞,真想去见周公。但看着爸爸的一脸高兴,不想扫他的兴,只好跟着去了。
走在静静的街上,看着四周模糊的景象,好后悔和爸爸一起出来。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来到了大沽河的桥上。天上的星星已渐渐退去,天空不像刚才那么黑了。站在桥上能听到河水缓缓地流淌,心顿时觉得静了许多。
望着东方天与水的交界,真的好希望太阳公公快点露出笑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四周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河水似乎发生了变化,正一点一点的变红。突然,就在天与水想接的地方出现了一丝光亮。我好开心但又好紧张,生怕那一丝光亮会突然消失不见。我呆呆的看着那儿,看着那儿,看着那一丝光亮慢慢地变大。
周围不但又亮了许多,还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看,太阳正一点一点地往上爬,不紧不慢的,好悠闲。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里,生怕漏掉哪一点。啊,它终于出来了。在天水相接的地方,有一个又大又红的太阳,水面上泛着淡淡的红光,还有种朦胧的感觉,加上周围景物的衬托,更能显示出它特有的魅力。
望着那渐渐长虹高挂的太阳,有太多的感触涌入心中。一天中太阳的长虹起与落下,就像是人的一生,虽很短暂,但意义非凡。
从那刻起,我深深的懂得了生命的可贵。那日出的景象印在我的心里久久不能褪去。成为我人生中一抹永恒的美丽。
冬日的午后,阳光慵懒得像一只老猫。
“叮”,一声轻响和着温润的冬阳,叩上我的眉睫。那轻得近似阳光落地的一声响动,应是碗勺碰触的声响,柔柔地,在暖意中酝酿荡漾。
我起身察看,轻轻地挪步,唯恐惊了这一午的梦,隔着磨砂玻璃,我瞥见一个略微矮胖的熟悉身影,烹调的技艺并不娴熟,笨拙得有些手忙脚乱。
是父亲。
白瓷的厨台上置了一桌的配料,大都是红枣、桂圆之类的补料,还有些不知名的药材,这些都被父亲小心地码放在漂亮的瓷碗里,我莞尔,从未想过他会是如此精致的人。他右手执木勺,小心地在锅中慢慢搅拌,却又不敢离锅壁太近,极细微地画弧。厨房内氤氲的温热气体在玻璃上结了一层水汽,我看不清里面的情状,循着浅淡的气味和锅内浓稠的姿态,我猜,父亲在熬银耳汤吧。
我倚在半掩的厨房门口,透过罅隙,方才模糊的身影在眸里渐渐清晰:父亲系着母亲棉布质地的碎花围裙,原先在母亲身上那么温婉的一件衣服,绷在父亲微微发福的肚腩上,显得有些拘谨。系带在身后绾了个小小的结,勒出一道浅浅的印痕。他脚上趿着母亲的拖鞋,蓦然想起,他自己的拖鞋,在阳台上晒着。不知怎的,有种莫名的酸涩,忽又觉得这场景太过突兀。
向上望去,柜门上像是贴了张纸。依稀辨得是一张菜谱,我嘴角不知被哪种力量牵引着上扬。父亲甚至细心地标好了每种配料放置的顺序和每种食材的数量。那些字,一笔一划地排列规整。我想,久经生意场的父亲,可能很久都没有写过如此认真的字了吧。
父亲端起桌上的瓷碗,顺着锅沿小心翼翼地放置,不时看看柜门上的那张纸,小声念叨着它们的顺序,手里还不住地搅拌。
如此温暖细致的父亲,我还是第一次发觉。
冬阳的描摹里,我开始静心凝望父亲的背影,那件驼色的毛衣好像已经穿了很久了,边角有些微卷,也起了不大不小的毛球。父亲侧过身去,光线在他脸上恰如其分地分割着明暗。依旧是个俊秀的人呢,岁月并不曾给父亲留下那些所谓不可磨灭的印记,但就是在那些不易觉察的细枝末节恣肆地噬去他的年华。
父亲小心地将银耳汤盛进手边的木碗里,放上精致的瓷勺。我轻推开门,父亲转过身来,有点无措地望着我,桌上木碗里甜糯浓稠的暖黄色的汤汁,升腾的热气闪着奇异的珍珠光泽。枣色的汁液在汤里打了个圆润的旋儿,香气就这样晃晃悠悠地潜入心底,父亲双手端起木碗:“喝喝看。”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红枣是托人从新疆带的,都是些好东西呢……”
我舀起满满的一勺:“爸,其实,我不吃红枣的。”父亲有些惊惶地望着我。我埋下头,朝勺里的枣咬上大大的一口。
其实,那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拥有那些留在心底的暖就足够了。不是吗?
我的课余生活可丰富了,骑自行车,打羽毛球……
有一次,弟弟和我骑着车去梅小操场打羽毛球。我先发球,微微侧着身子,左手捏住羽毛球用力往上一抛,右手紧握球拍高高举起,没想到角度没看好,拍了个空,球“啪“直接掉到了地上,我用同样的方法发了好几个球,不知怎么搞的,今天球总和我作对,打了好几次都没中。弟弟站在对面,不耐烦的说:“到底还打不打了,你怎么搞的?”
“打,打,打”我坚定地回答。
我使出全身力气一拍,球终于顺利地被我拍到了,可是,不知道哪阵风把球给我吹了回来。唉,这是曹操遇蒋干——-倒霉到家呀!弟弟在一旁咯咯的笑个不停,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球拍过去,不能让弟弟门缝里瞧人——把人给看扁了。
我又一次抛起球,眼睛紧盯着球,举起球拍,球拍猛地一沉,接到了,羽毛球从我眼前飞了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直向弟弟面前飞去。弟弟神情严肃,目光注视着羽毛球,身体迅速地向后退,用力还击,羽毛球就像听话的孩子,在我们之间来回的飞,连续五六个回合,我赶紧改变“战术“,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左,时而右,弟弟在场地上被我牵着鼻子来回地奔跑,累的他大喘粗气,他实在是太累了,索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球直挺挺的落在了地上。
“我赢了,我赢了”我欢呼雀跃,一股自豪从心底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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