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处处都见到乞丐,以乞讨为生的乞丐坐在路边,脏兮兮的手伸向我们,低声下气地求我们施舍点钱。他们的手很脏,穿得衣衫褴褛,头发乱糟无章地生长,仿佛几十年未剪过一般,看起来很可怜。每一次我走过,都不会理睬。因为骗人的乞丐太多了,不只是我,爸爸妈妈几乎从来都没有理会过他们肮脏的身影。
这天,我在超市门口看见一个穿得可怜兮兮的老乞丐,表情呆木。面前还有一只破碗,里面零零星星有几个的硬币。这老头少说也有七十岁了,他没有明亮的双眸,满头脏乱而花白的头发像一蓬干枯的稻草上面落满了雪花,稀疏地散着,他的牙齿看起来也是怪异而丑陋,皮肤如同老树皮一样枯黄,他手里拿着一棍打狗棍,身上一件油大袄子,黑乎乎的,已经看不出本色来了,扣子似乎掉光了,被他用一根麻绳很随意地往腰间一捆,上下都还漏着风,为了保暖,他便蹲在地上,眼巴巴地看着进出超市的人。他手里拿着半个沾满泥土的面包干咽着,一边向匆匆路过的行人讨乞着。在茫茫人海中,他那单薄的身影显得是多么渺小,多么的孤独……
以往偶尔有路人从手中划落硬币,落入碗中。可今天去却一个人也没有。突然,我的内心深处泛起了一阵怜悯之情,让我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元钱,弯下腰放到了他的碗里。“谢谢,谢谢。”他抬起头笑了眉毛上扬,嘴巴一弯,一个劲的道谢。
尊严是自己的,他们可以放逐,我们又何必执着?灵魂是自己的,他们可以出卖,我们有何必耿耿于怀?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接受自己的.狰狞与虚伪,我们又为什么不能释怀?尊重也是我们的,给予,给予他们,或许不如说是给予自己。对于生命,理解、爱、尊重——我们或许只是自爱,与他人又有何干?
在温哥华的街头,有一群憨态可掬的小鸭子。它们沐浴着阳光,在路上散步。有几只小鸭东张西望,好像对什么都那么陌生,那么好奇。
突然,有两只小鸭因为不慎,失足跌进了下水道里!鸭妈妈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想:“该怎么办呀!怎么样才能把我的孩子从下水道里救出来呢?”突然,她看见了正在指挥车辆通行的巡警。“对,就是他!”
鸭妈妈和其余几只小鸭心急火燎地“飞奔”到巡警面前。鸭子们“嘎嘎”地叫着翅膀不停地扑腾,鸭嘴努向马路对面的下水道。巡警奇怪极了,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鸭妈妈的动作越来越急促,显得越来越焦急,“嘎嘎”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巡警总算知道了——一定是下水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连忙跑向下水道。
巡警就用手伸下去捞,可是还不够长。该怎样呢?巡警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一只手伸进去,整个身子在贴在地面上,这样就能让手变得更“长”了。一旁开车的司机看见了这一幕后,都踩住了刹车,为巡警提供方便。
两只小鸭终于归队了,鸭妈妈特别高兴,她领着小鸭们,用翅膀拍了拍巡警的裤脚,对他表示感谢。在巡警的和司机们的“目送”下,一摇一摆的离开了。
在朝阳的照耀下,温哥华的街头变得更加温暖,更加光彩夺目。
我急步向前,哦,原来是一个卖艺人正在拉二胡。
卖艺人头上戴着一顶堆满尘土的灰色帽子,那是用粗粗的线织成的,戴在头顶上有点寒酸。他黑白的胡子像钢针扎在了他的下巴上,看上去又粗又硬。他上身穿着一件破了袖口的黑色上衣,下身穿黑裤子。脚上穿着一双破破旧旧的.棕色的鞋子,脚旁边放着一个早已生绣的银灰色小盆子,里面零零散散的有着一些一元、伍角、一角、贰角的硬币。
卖艺人的膝上立着一把已经退了色的二胡。他用左手扶着二胡,用像老树皮一样的右手机械的拉动着。从弓弦上时不时的散落下来一些白白的、细小的粉末,静静地落到了地上
怀着好奇心,我仔细地看了看老人的面孔:古铜色的皮肤上刻着一道道皱纹,脸上没什么表情,可是老人的低垂着的眼睛里,似乎有着很大的心事。过了一会儿,一个过路人走到老人跟前,蹲下了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五元钱,轻轻地放进了老人的盆子里,老人没有停下手上的二胡,笑容在他的脸上洋溢起来,算是对那个路人表示感谢。
又来了一个路人,他随意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一扔,但是没掉在盆子里,他本以为老人会马上去捡起来,可老人却没动,专心地拉着二胡。悠扬的二胡声让年轻人的脸红了,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马上弯腰将硬币捡起来放到盆子里。老人对年轻人抱以微微一笑。看到此情此景,我毫不犹豫地将食品袋中自己最喜欢的面包送给了老人。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中充满了对老人的敬佩。身后,二胡优美的旋律还在响着……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