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原本身体硬朗的她是那样充满生命的青春气息。每天她总是笑嘻嘻地面对生活,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就算是萍水相逢的人,她也视为深交,真有些‘四海之内皆兄弟’的豪情壮志。自然别人对她也是‘肝胆相照’。以至于后来大家在半夜里为她奋不顾身力斗歹徒。虽然当时并没有什么收获,但却意外地送给外婆一份充满人情味的厚礼----加深了外婆与邻里的和谐关系。已至于后来这个老人被迫搬出老家时,对老家和老家的事与人是那样恋恋不舍。一个老人在那时所表现出来的‘儿女情长’更是令人闻之伤怀,这时候的外婆仿佛面临的不只是搬家那样的变更,更是一次有如与家人分离的那种不舍,不忍与悲痛。
我不知道外婆为什么会在那时候流露出这样的真情,但是随着岁月的推移,我逐渐有所感触并深为外婆与其挚友之情感所感动。一个老人她到生命的末程,除了要享有子女所给予的最后的幸福和安慰之外,还需要来自朋友亲挚的爱。从这一方面来说,我认为其实老年人和我们一样,她们不仅仅是要追求往日有劳动能力的丰衣足食,还要和我们一样拥有朋友,拥有短暂而一闪即逝的‘青春’。他们要一个富有诗意的夕阳红。
现在,外婆总算摆脱了当日与挚友分别的痛楚,又步一个花香鸟语的,充满友好氛围的‘新时代’。但是一个新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该如何丰富老年人的晚年生活。
我的外婆今年六十多岁了,她是一位勤劳而慈祥的老人。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碧云。听妈妈说还是诗书满腹的外公帮他改的哩!外婆她黑黑的头发,矮矮胖胖的个子,一双粗糙的青筋毕露的手,是外婆一辈子辛勤养育子女的象征:爽朗的性格也是外婆独特的一面,我们全家上下都很喜欢很尊重很爱她。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个美丽的木匣子,打开它,一面有许多的珍珠,每颗珍珠都代表着一件有意义的往事: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在这个纯朴而美丽的城市里,我跟着外婆生活了三四年。在我的记忆里,外婆是个非常疼爱小孩,从来不打骂小孩的老人,记得我在上幼儿园时,有一次在学校跟小朋友闹矛盾了,被老师投诉给了妈妈,对我们要求很严格的妈妈操起竹编子就想抽我,这时外婆一把从妈妈手上夺过竹编,说:小孩子是可以教的,不要动不动就打!结果,我的妈妈乖乖地听她的妈妈我的外婆的话,没有再对我动粗,我也躲过了一次皮肉之苦....
外婆是一个闲不住的老人,她很爱劳动,家务还有做饭可是顶呱呱!每天我放学回来,一丢下书包跑到饭桌前,那里保准摆好了外婆炒得香喷喷饭菜,每天吃饭时,外婆都会把已经挑好了刺,煎得香喷喷的鱼啊肉啊不停地往我的碗里夹,看着我们吃饭好像也是外婆认为最开心的一件事!
外婆还是一个和睦相邻的老人,有好吃的糕点或有趣的事她都会和邻居分享。所以一整条街道的邻居都对外婆赞不绝口.....外婆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远亲不如近邻嘛!
我知道,外婆的故事多得不胜枚举:我也知道,像外婆这样具有中国传统美德的老人也有很多很多,那么,就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来传承这种美德吧!也让我们来共同祝福全天下像外婆这种慈祥、善良的老人健康,平安,幸福,快乐吧!! 谢谢
我的外婆是一位勤劳、善良的普通农村妇女,没有上过一天学。外婆很能干,家里没有豪华的摆设,她总是打扫的井井有条。记得小时候我外公身体一直不是很好,靠外婆一人把我母亲四姐妹养大成人。她的一生过的很辛苦,没有享过一天福。就是这样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却是生活的强者,用她的爱心支撑着一个家庭,并深深的影响着我。如今,外婆已去了天堂,我只能深深的祝福她一切都好。
想念外婆的味道,外婆厨艺高超,总是能把最简单的食材烹饪出最美的味道,特别是家里来了客人,外婆就会把她喂养的鸡***一只,一般的客人来了***公鸡,尊贵的客人来了才***母鸡,因为母鸡下蛋还可以卖钱,外婆会用来换点日用品。外婆做的鸡味道很美,一直到现在我再也没有吃到过这个味道。
想念和外婆一起卖菜的日子。外婆种的一手好菜,无论种什么菜,总会有大丰收,家里是吃不完的,每天早晨,她会起得很早,从菜地把菜摘好,因为清早的疏菜是最新鲜的,洗净后用稻草一把一把捆好,然后挑到小镇上去卖,家离小镇不近,我走累了,外婆就会一头挑着菜,一头挑着我。我们到达小镇,这时候天刚刚亮。就这五分钱一把的新鲜疏菜还会被买菜的人挑三拣四,好不容易菜卖完了,外婆会给我买一碗米粉或者两根油条当着早餐,她总是在旁边高兴地看着我,要我多吃点好长个,而从不给自己也多买一份。不懂事的我一顿早餐就吃掉了外婆一天卖菜的收入。
想念外婆做的平底鞋,我小时候的鞋都是由外婆亲手做的,她把家里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用米汤在门板上粘了一层又一层,然后晒干裁剪,用针线一针一针的缝牢固,就成了鞋底,这个鞋穿起来透气舒服,比起北京老字号内联升的布鞋,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外婆做的鞋不仅仅是全手工打造,还有她对晚辈们满满的爱。
外婆愿您在天堂一切安好。我想您了,不知您能否听到。
“外婆!煤气公司派人来装煤气灶了!”我放开嗓门呼唤正在屋里看报的外婆。外婆听到喊声,赶忙放下手中的报纸,快步来到厨房间,一看,果然是煤气公司来的工人师傅,便笑着说:“噢,老师傅是来装煤气灶的,那太好了!快请进屋里先歇一歇。”工人师傅忙说:“谢谢你,我们还是快点把煤气灶装好,让你们早点用吧。”说着,他们拿出工具器材,就干了起来。
只见他们一会儿拨弄煤气管的接头,一会儿又丁丁当当敲打着什么,真是忙得不开交。我的外婆更是忙个不停,你瞧,她一会给工人师傅递茶水,一会儿送毛巾给他们擦汗。外婆一边忙,一边还一个劲儿地笑,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嗨,装煤气灶这喜事怎能不使外婆高兴呢?
前几年,我家刚从上海市区搬到效县嘉定,新住房宽敞明亮,空气清新,样样都好,可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用上煤气。烧水做饭,只得临时用煤饼炉,这下可苦死了外婆。
每天大清早,当我还在暖被窝里做梦时,外婆早已起床了。她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捅煤炉。她稀哩哗啦一捅炉子,我们屋里就灌满了灰尘和煤烟气味,呛得大家直咳嗽,外婆更是满脸烟灰,气喘吁吁。每天晚上,外婆还得封煤饼炉,这也是件十分麻烦的事,先要加好煤饼,再把煤灰抠掉,然后把炉膛底口封住。有时封得不好,到第二天早晨拨开炉门一看,不是煤饼烧光了便是新煤饼没烧着,外婆只得重新引炉子。
这可是件苦差使,先要准备好木花和废纸,再要劈好木柴,一点上火,浓烟直冒,总是熏得人直淌泪水。所以,每烧一顿饭,“伺侯”一次煤饼炉,外婆总要“哭”一次,唠叨一阵:何年何月才能用上煤气呀!
如今,我家真的用上煤气了,外婆从心底里笑出来。当天,外婆就用煤气灶做晚饭。她一边抚摸着崭新闪亮的煤气灶,一边端详着像莲花瓣一样的火苗,甜密地笑着说:“嘉定也能用煤气烧饭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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