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灯月影常相伴,清辉入内谁知暖?待到星辰艳阳照,嫣然风声是晴天。
早已习惯了,在夜幕寻找一种前所未有的雅兴,游走在时光的风浪口,遥望这座城市的景色,忽暗忽亮的光线闪入眼帘,心中更是一份平淡无奇的宁静。
谁也不曾真正的走进谁的心里,即使你明知道,太过单薄的岁月穿透流年,对于情,我忘而却步的驻足停留。我的世界,是你闯不来的动荡,我的空间,是你解不了的心结,所以,请你别问,如莲心事,欲诉何人。
我想要的,只不过是一种平常的生活,按照自己的路线,去欣赏适合自己的风景,是坎坷也好,是平坦也罢,与任何人无关。而你想要的,却是我给不了的,无论是真心,或是真情,都是我无法给予的部分。世间有着太多意外的结局,你我的相遇,如何才能逃脱红尘情网,孤身一人,漂泊天涯?
一路向晴天望去,看见的,看不见的,都是那么清晰的落入眼眸,善良与丑陋,一样不少的印在记忆中。些许,我们是流浪的孩子,一直在城市与城市之间辗转,时而伤感,时而欢乐,而那些超乎年龄的负担,也一直在默默增加。如果,许一个晴天,给你,给我,是不是意味着,漫长的人生,我们不再淋雨,不再冷落生命中重要的戏份?
我喜欢在空间挑选礼物的时候,第一眼相中的晴天娃娃,粉红色的外衣,可爱的模型,外加一句简单的祝福,每次看着它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五彩缤纷的人生,充满了希望和感动。拎起许久未动的风铃,轻轻一碰,发出悦耳的声音,日光倾城,铃音飘荡,天晴,心晴,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带着晴好的心情,与晴好的日光相吻合,或冷,或暖,都不再重要,当艳阳升起的时候,轻轻的笑容拂过心波,我心如晴,情不在。
我不曾一次幻想过我的大学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大学应该有他独特的风情和特点,像哈佛,哈佛是个自由民主的大学,正如美国一样,他们的校园里到处都有小纸条,以便学生们随时记下他们脑海种蹦出来的奇妙想法。再比如普林斯顿,这是个以艺术至上的大学,从建校至今,他们没有开设法律系和金融系这两个最赚钱的学科,因为他们认为只有艺术才能跟随人类终生。我渴望进入的大学就是这样,自由民主,却有自己的信仰,不会改变,也不会轻易动摇,有的时候,好的人文环境比优美的校园环境和强大的师资力量更加重要。
我的大学不会依靠成绩来判断一个学生的优劣,这里的选拔不会是依靠高考成绩,每一个对知识有渴求的人都有资格走进这里。他们的考试不再是千篇一律的试卷,除了固定答案什么也没有。我的大学里有最独特的考试,要是一个人喜欢绘画,那就让他随心所欲地画一幅画。一个人要是热爱旅行,那就让他讲讲旅行中的趣事。一个人做好了自己喜欢的事,本身就很不易不是吗?
我曾在电影中看到过一个很独特的大学,在那个大学里,老师很少,学生也很少,他们很自由的上课,有不喜欢的课可以随时逃掉。他们的校长教他们给奶牛挤奶,教他们给马接生。他们简直无所不能。
我希望我的学校也有一个大大的牧场,养很多的动物。我可以在每天早上喝新鲜的羊奶,有空的时候像个牧羊人一样带着牧场的牧羊犬去放羊,我应该还要学几首民歌,一边放羊一边大声唱着,直到看到红色的太阳贴近了草地,我再慢悠悠地把羊群赶回去。
我实在是个不太容易满足的人。
我希望我的大学在离市区很远的郊区,像每一个英国和美国的学校。这里没有嘈杂的人声和交通工具驶过的声音,这里有的只是新鲜的空气美妙的景色蔚蓝的天,这里有牧场,有小动物,有一切让人心神愉悦的东西,这里没有边界,就和大自然融为一体。假日的时候,我可以和我的朋友换上轻便的服装,骑着单车穿过树影婆娑的林间小道,然后我们在小河边野餐,听着溪流潺潺流过的声音,听布谷鸟清脆的叫声,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还能看到大野兔在草地上奔跑的身影。
我很希望我的大学有一片宽阔的草坪,草坪上有高大的树,树木枝繁叶茂,可以很好的遮挡阳光。我可以在阳光明媚的天,带上一本喜爱的书靠在大树上阅读,要是累了,我可以将书扣在脸上,然后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睡一觉。要是我无聊,我还可以望望蔚蓝的天空,然后神游在外太空。厌倦教室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在这上课。
我的大学必须有一座独一无二的图书馆,图书馆的建筑本身就是一种艺术,我没有具体地想过这座建筑该是什么样子,只是希望会带着一股古朴而又神秘的气息。图书馆旁会有异常高大的树木,阳光灿烂的话,在窗前会看到斑驳的树影。起风的话,耳畔会传来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到了秋天,落叶会一片一片悄然落下,有时落在地面,有时落在头顶,有时不小心落在借来的书里,成了美妙的书签。
图书馆里有已经年老而慈祥的老管理员,当我走进去的时候他会友好的冲我微笑。图书馆里还有很高很高的书架,书架里挤挤攘攘都是书,几乎网罗了全世界都会出现的书,有经典名著,还有各种各样的专业书籍。当我需要高处的书时,我会踩在梯子上才去取。我借走一本书,在借书卡上郑重的写下我的名字,我一直很喜欢这种古老的记录方式。我会在这个巨大的建筑物里度过我一小半大学时光,但我想,仅仅只是这一小半时光,也足以让我成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我的学校外面会有一个巨大的白色尖顶建筑,我管这个建筑叫做教堂。在内心浮躁的时候,我可以静静地坐在里面向上帝祈祷,或向教堂里的神父祷告。我一直觉得心理医生是很聒噪的存在,他们总是依靠专业知识判断一切,然后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直到他们觉得击溃了你的心里防线。上帝和神父不同,他们只会静静倾听,然后让你的心为你指引方向。
我很想有一个公寓式的宿舍,宿舍里有小小的厨房,我和周围的朋友在宿舍楼的后面种一小块菜地,或者在周围的农户家里购买蔬菜,闲暇的时候我们在小厨房里研究各种各样的菜,然后分享给周围的朋友。
我希望我的大学一切以学生为主,所有的规则都由学生来制定。香港一所很“出格”的学校就是这样,他们唯一的一条规则是“不允许逃课”,而这唯一的一条规则还是在学生们的强烈要求下才制定的。没有规矩的学校会乱成一片,但规矩太多则会禁锢住我们的思维。
我最希望的还是能够自由学习,我喜欢写作,那么我就会有足够的时间写作,我要是喜欢画画,每一个美妙的下午也都会属于我。在这里我的老师们不会是权威,他们一心只想让我们掌握更多的知识,我们在课堂上各抒己见,讨论问题,我们是平等的。
我的同学会来自世界各地,他们讲不同的语言,穿不同的衣服,有着不同的肤色,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长大,我们尊重彼此,学习对方的语言和文化,有时也对他们奇特的食物感到好奇。
我最希望这里对恋爱的态度是宽容的,大学四年的美好时光里如果没有一场独一无二的爱情,青春岂不是变得乏善可陈。
我实在是把我的学校想成一个圣地了,但我又希望这不止是一个梦。
又过了一天,小猴想:前几次我都等到第二天去造房子,今天我一定要把一个真正属于我的房子造好。
小猴找了几棵高大挺拔的树,把它们都砍下来。小猴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他再也不会把所有的事都留到明天去做,也不会在一件事做了一半的时候再去做另一件事。房子才造了一半,小猴就累得满头大汗了,他又累又困,躺了下来,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在还没有睡着之前心里一直默念:我不可以睡着,我还有一半的房子没有造好呢!我不能再把这件事留到明天了!小猴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站了起来,用水洗了一把脸,又努力地干了起来。太阳渐渐下山了,但是小猴依然没有睡觉,他仍然在努力地干活。终于,在第二天的太阳还未升起之前,他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他站在房子面前,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开心得一蹦三尺高。他累得呼呼大睡。第二天,兴奋的他找来了森林里的好朋友,让小伙伴们看看他自己的房子。他的朋友们都纷纷夸奖他能干,还争着要来小猴家做客。小猴别提有多高兴了!
年长的乌龟爷爷语重心长地对小猴说:“好孩子,你已经学会了‘今日事今日毕’,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孤灯月影常相伴,清辉入内谁知暖?待到星辰艳阳照,嫣然风声是晴天。
——题记
我在等一个晴天,回归我的淡漠,送走你的热情,冷却岁月的活力,还原最真的自己,数着凋零的枫叶,埋葬那些故事里的回忆。
青春里的流年,是我们触及不到的痕迹,有多少深情,便有多少伤害,我相信沧海变成桑田的时候,藏在心间的悠悠情怀也渐渐淡化。
雨,带来的是忧愁,是伤感,灰色的天际永远是一种模糊不清的朦胧,而风,带来的是寒意,是无奈,透过指尖的薄凉永远是一种冰冻三尺的冷,唯有晴天,带来的是欣慰,是安然,明媚的日光覆盖层层暗伤,露出九月新章的伊始。
她说晴天是透彻的,是清晰的,没有朦胧的错觉,而在我的风景里,晴天是岁月的沉淀,那一片透明的天空,搁置着来来回回抹不去的夏殇,偶尔风起时,掀开的疼痛亦是窒息的。晴天是昨日的交衬,是所有悲欢离合的写照,一切的一切,都那样淋漓尽致的铺张而来。
好在,我们的故事不长,留下的伤痕虽是清晰,但足不至深,寻着这一路的踪迹,退出万丈深渊,心凉的女子,与缘擦肩,了却心结。
孤灯月影,相伴夜下,冷暖自知的幻觉,早在相遇的时候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漆色,心与情,隔绝了几个轮回,失去了任何感知。只是想完成一个纯白的心望,期许一个艳阳天,为你,寻找下一站幸福。
尘封的回忆在飘零的岁月中,落下帷幕,八月烟火,逝去如花,平仄的行文,点缀星辰,闪烁的光芒依着风声,渐渐暗淡。有心,晴天便在,也请你,浅笑天涯。
初涉浅秋,一缕淡淡的阳光映射入窗,伴着清晨新鲜的空气,闻着花香,寻觅一份寂然。晴好的日光,照耀着大地,焕然一新的感觉让灵魂触摸到影子真实的存在。
就这样,以平淡的心态,退身红尘,静看着相聚与分离的结合,不在乎城市之间的距离,以旁观者的姿势,倾泻一份似水情怀。有人念着枫叶的飞舞,有人想着秋季的悲凉,有人守着风雨无阻的空城,有人盼着望眼欲穿的彼岸,而我,只想等一个晴天,送你离开。
颔首眺望,那抹深情的眼神在脑海中浮现,挥之不去的片段渐渐演绎着唯美的风景线条,一点点,一幕幕,晕染过季节的容颜,替换了风尘中的俗耐。很多时候,都在期盼静好的晴天能一直持续下去,没有雨的洗礼,没有霜的冻结,没有雪的薄凉,我们依然安静行走在纷扰的世间,迎风浅笑,握笔添彩。
还记得前段时间,有一句话道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如若安好,便是晴天。想来,晴天,便是你安好的预兆吧。轻轻抽了袖口,晨风欲来,丝丝凉意侵入心底。抬头,仰望这片淡蓝色的天空,飘浮的云朵,缓慢移动身子,独行千里,只为与风擦肩,只为那一刹那的相遇。
天晴,晴的是一份心情,晴的是一种心境,晴的是一眼深情对望,晴的是一帘清梦的相融,那些不需要言语的对白,那些心灵的语言,只需触碰隐藏极致的心弦,便能弹奏出悠扬的旋律,这一刻,只为心中某种情愫而升华。
我想,我是喜欢晴天的,犹如你对着荧屏说,每个夜晚都在想我,那般寂静,那般坦然。即使我没有任何知觉的.回复,你依然喃喃自语,似乎在倾诉着一场风花雪月的遇见。我喜欢晴天的安宁,惬意,喜欢晴天的明媚,清澈,正如她的似水柔情,排山倒海的向我袭来,双手迎接的不是快乐,而是温心的舒适,恬静。
我的初恋女孩,现在在上海工作。上海离我的城市不远,也不算近。但我认为这已经是最大的喜讯了---我终于有了她的确切方位。这是我五年来一直苦苦寻觅的。
喜欢上她是在十年前,那时候校园里流行现代诗,我也厚颜无耻地写了一大堆,为她写的。这些诗我都用信封藏好,却始终没有投递,因为她家就在我家对面。我的计划是将所有的信积累起来,到她跟我天各一方的时候,给她寄去。这便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大的浪漫。后来事过境迁,初三的一次脑震荡让我忘记了许多东西。藏诗的信封也都找不到了,惟独还记得对她的喜欢。这记忆一直保留到高中,到大学,到现在。
不记得后来是如何失去了彼此的联系,好象是个逐渐的过程,又好象是突然的一瞬,就抓不住对方了。那时候我们刚进大学,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我在西安,她在北京。通信是那么的自然而频繁,简简单单几张纸,便诉尽酸甜苦辣喜怒悲欢。刚告别高三青涩年华的我们,在彼此随意、真诚的文字中寻找着快乐体味着人生。在没有建立新的交际圈的时候,写信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而给她写信,则是我所能享受的最大的幸福。在信里她夸我幽默风趣我说她善解人意,这种感觉是我大学时代最珍贵的回忆。
由于分隔两地的现实,我只有将爱恋继续埋藏在心底,仅以书信来维持两人之间朋友的关系。那时的我相信,爱一个人比得到她重要,只要她过的好未必要让她知道。而后科技的发展和时代的变迁,都不在我预料。网络和电信占据了主流,邮箱日渐荒芜。在一个争分夺秒效率至上的快捷时代,书信正在淡出历史舞台。这种变化蔓延的时候,我并没有明显的察觉,只是发现已有好久没有收到她的来信了。也许她学习繁忙,或者有了心上人,无论是哪一个可能,我都不便再打扰她。但愿她幸福。
终于捱到了毕业,我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间接得知她在上海,并且依然单身,这便是本文的开头了。
我决定恢复与她的联系,这种愿望的强烈,远远超过了高三毕业后的那段岁月。不论她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只发觉心里的那种感情,已经珍藏了很久,很醇厚了。它呼之欲出,我无法阻挡。在它的鼓励下,我激动地拨通了她的电话。
她的声音依旧那么纯真,那么迷人,只是似乎快忘了我这个名字。当她终于将我的身份资料同我对上号的时候,我便向她询问通信地址。她一愣,然后将“通信地址”四个字低声重复了一遍,用一种疑问的语气。这个名词对大多数人来说已经很遥远很陌生了。她反应过来了,就说:等等,让我问问。于是我最后得到了她从合租一间房子的女孩们那里打听来的她们的地址和邮编---这个信息由于基本上没被使用过而让几个女孩讨论研究了好久。
拿到了她的地址,我兴奋不已。正所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我隐约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末了,她又好奇地问了一句:你不会要给我写信吧?言下之意似乎给她写信已经成了一件稀奇古怪旷古绝今的事。在这种背景影响下,我竟突然莫名其妙地感到写信是一个很落伍很老土很见不得人的勾当,以至于要想方设法掩盖这个企图。于是我咿咿呀呀地搪塞了几句,告诉她大概可能也许说不定会写信,就匆匆挂了电话。
我开始马不停蹄地赶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些年的思念和经历写了洋洋洒洒八大页。在我奋笔急书的'时候,共有六位同事相继问了我同样的一个问题:“你是在写信么?”当我回答“是”的时候,他们又不谋而合地说了同样的一句话:“你不会用伊妹儿呀?”少跟我提什么伊妹儿!我爱了十年的女孩叫王淑婷,不叫伊妹儿!“有许多东西是用电话、电子邮件都无法表达的,你们懂么!”我懒得继续跟他们争论潮流和时尚的无聊话题,早点把信寄出去才是正事。这才发现原来好久没写信,信封和邮票还没准备呢。
赶紧打的赶到附近的小镇,冲进超市就问老板“信封邮票在哪”。老板怔了一怔,然后想了一想,最后笑了一笑:“不好意思,没有。”我差点晕倒,我要买的是信封邮票,又不是珠宝玛瑙。换了一家超市,老板果然没叫我失望:“有!有!”然后我就被带到一个角落。拨开层层叠叠的蜘蛛网,拂去厚厚实实的灰和土,终于柳暗花明云开见日。在霉迹斑斑的墙边,真的有好多的信封和邮票。这,便是我梦里寻她千百度的救命草了!我不由热泪盈眶。
写信封,贴邮票,封口。一切就绪。我感到自己离成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满怀着憧憬,我一蹦一跳地拿着信去投递。邮箱孤独而冷酷地挺立在邮局门口。邮局提前下了班,铁门紧锁。在投入信的一刹那,我的心是虔诚而圣洁的。我在做一件牵连着我终身的伟大的事。我轻轻地,轻轻地将信投了进去。我心潮澎湃。“啪”,信掉到了地上。我伸手摸了摸邮箱底部,是空的。
第二天早上,我在小镇邮局里严厉地指责了工作人员的不负责任。当我提到邮箱没底的时候,有几个人小声地就“什么是邮箱”的问题交换了意见。信终于寄了出去。
然后是漫长的等待。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我不希望出现“一年,两年”的结果,便给收信人,我的初恋女孩拨了电话。旁敲侧击地问了她信的事,她却连连说“没有呀,没见到啊”。不是吧,我五年来就寄这么一封信,也会弄丢?这个猜测在我走回办公室的时候被推翻。我的信正躺在一堆人中央的桌子上,他们的谈话焦点自然就是这封信。看到我的时候,人人都用一种好奇而陌生的目光,似乎我是一个外星人,一个在网络时代写信的外星人。然后他们窃笑着散开,离去;剩下我象条死鱼一样干瞪眼。
信是被退回的,理由是邮编不对。没办法只好再问问她。电话那头,她正在午睡,弄明白我的意思后悲愤异常:“你就为了一个邮编不让我睡觉呀,呜呜...”她一哭,我心都碎了,好说歹说才把她单位的地址和邮编弄到手。“这次邮编不会错了?”“不会错了!”我发誓:若再被退回,我就立即到农贸市场去买鸽子。---我就不信寄不出去!
被我的毒誓所震慑,信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通过电话,我得知这一喜讯,高兴得一口气吃了半个西瓜。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西瓜刚消化,她的回信就飘到了我的面前。乳白色的信封,散发着清香的信纸,娟秀的字体...一下子回到了朦胧纯洁的大学时代。那是多么幸福的幻想呀,我差点没给口水呛到。但,梦归梦,醒来后,什么都没有。一天,两天...一周,两周。我又要开始拨号码,电话自己响了。是她。寒暄了几句,她说工作太忙,我说不急不急。然后她问:“你有伊妹儿么?”我说马上去申请。她说:“申请好了告诉我,我的伊妹儿是...”
那封回信,终于让我等到了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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