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姑娘来到田野,把颜料盒里的颜料一泼,田野里顿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没有成熟的红高粱瞬间变成了一片“火海”,刚刚还开得稀稀落落的棉花一眨眼间成群结队地开放了,稻田在一刹那间掀起了金色的波浪……
秋姑娘一边象想着农民丰收时喜悦的画面,一边来到了果园。只见她轻描淡抹,果园里渐渐发生了变化,苹果露出红红的'脸蛋,像是一张张小朋友的笑脸;黄澄澄的梨子像一个个挂在树上的灯泡,压弯了梨枝;紫宝石般的葡萄闪烁着光泽;火红的柿子你挤我碰,争着邀请人们去采摘。看呀,采果实的姑娘排着队,提着竹篮,开心地来摘果子啦!
秋姑娘又来到了花园,她手一挥,花朵便争奇斗艳地遍地开放。看,牵牛吹起了五彩缤纷的小喇叭,有红的、紫的、粉的……菊花露出了甜美的微笑,桂花则散发出浓郁的甜香,艳丽的仙客来欣然怒放,前来赏花的人们微笑着相互点头致意。
秋姑娘心满意足地来到森林,画笔重重一点,森林瞬息变得叠翠流金。瞧,枫树披上了耀眼的红衣;银杏树上悬着一把把黄色的小扇子;松柏却依旧苍翠,昂首挺胸地屹立着眺望远方。
秋姑娘迈着轻盈的步伐来到湖泊:她调皮地鼓起腮帮子,轻轻一吹,湖水泛起了涟漪;岸旁一片白茫茫的芦苇扭动着腰肢,跳起了优美的华尔兹;小鱼和小虾躲到石缝里探头探脑地张望……
秋姑娘最后来到了城市,她拿出橡皮轻轻一擦,行道树上茂密的树叶一霎那全部销声匿迹。人们换上厚厚的秋衣,仰望天空中排队向南方迁徙的大雁。
秋姑娘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完全被快乐占据了。不知不觉地,秋姑娘挂着甜甜的微笑,疲倦地睡着了。
“我的故乡——萨拉斯,我书中的主人公,他们永远无法离开;而我,也永远无法回去。”功成名就的大作家丹尼尔突然决定返乡。返乡后的各种小事形成了整个影片的核心。
一开始返乡,遭到的是各种与欧洲生活方式完全不同的冲击。回去之后,为了配合家乡消防队精心准备的表演,被拉在消防车上游行;走在路上会被围观的路人一路跟拍;被安排参加恶俗的电视节目;还有莫名其妙的老乡来认亲,自觉领走作品中的角色——“我父亲就是你小说中的骑自行车那个男孩的原型……”;小镇的粗鄙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这个作家面前。
当然,故乡里出了个大名人,这些事情对于这个名人来说基本是无法避免的。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众多网友不约而同想到的莫言和高密故乡的关系。莫言获奖之后,默默无名的高密也开始备受瞩目,莫言也成为了他们家乡的品牌,以往门可罗雀的莫言文学馆在莫言获奖后,参观人数翻了10倍,高密人也从“诺贝尔事件”中看见商机,开始兜售跟莫言有关的照片等。
大家的关注点从来不在于文学,也和那个作家本人没什么关系,他们在意的,只是那个人身上的名利。然而,这也没什么可指责的,毕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接下来影片展示的价值观冲撞将小镇人民的闭塞,愚昧,守旧表现得更明显。
有老乡直接到酒店找到丹尼尔,希望他能给钱给自己的儿子买个轮椅。因为“这点钱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典型的“我穷我有理”的思维。
娶了自己前女友的老同学,因为嫉妒而各方面秀恩爱,带丹尼尔去酒吧展现自己的男性吸引力:“这酒吧里每个女人都跟我做过20-30次,我觉得男人就应该出去玩完之后回家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最后还想通过猎枪来展示自己的威风。
当然,最典型的一个代表是绘画比赛的一个博士。因为丹尼尔让他在这次比赛中落选,于是恶意中伤丹尼尔。他谩骂的核心内容是:丹尼尔是个叛徒,离开故乡40年都没有回过。并且他还打印出丹尼尔作品中的选段来佐证他的观点,说作品中是各种影射,破坏家乡形象等等。
影片中的一个细节是,一开始来听他讲课的人很多,但他问有没有人提问时,只有一个人有问题想问,说明听懂他的人很少。之后第二节课,第三节课……来听他讲课的人越来越少。
于是在最后,他在画展上说出了他对文化和自由的观点后,老乡们都一致认定这个人是叛徒。他在画展上的慷慨陈词,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听懂;当他在讲课时,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多写一些美好的作品”时,就注定了他的努力是没有作用的。
就像毒舌电影给这部影片的评论:“知识分子想要唤醒民众,民众却执意装睡。”
老乡们的价值观,跟他离开时并没有任何区别。愚昧、盲目从众、毫不掩饰的自私和嫉妒心、盲目地否认和他们不一样的价值观、盲目地一致对外,讨伐他是个叛徒……这种闭塞的价值观其实每个大城市,每个国家都有,只是小镇里的这样的人会更集中。
就像一则新闻报道里,一个中国农民参加节目红了之后,回乡后许多人找他借钱,不借就是忘恩负义。还有最明显的,我们国家的微博村。一个大V客观地说自己故乡有哪些不足,被来自各地的老乡群起而攻之,说他“地域黑”;
还有之前的杨振宁回国事件,互联网上充满了各路评价,甚至还可以给这些恶评分个类了,比如“回国养老说”——杨振宁真是精啊,回来养老了;最好的科研生涯留在国外,老了回来找尊敬来了;快踏进棺材了回来享受老干部待遇……
民众们不关心他在物理学上做出了什么贡献,只关心听来的各路八卦和谣言。对于杨振宁来说,祖国是他的故乡,也可能就是他的萨拉斯——一个充满荒诞舆论的故乡。
影片要表达的还远不止这些。
一个离乡那么多年的作家,为什么会突然想要回乡?他说过,逃离那里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为什么改变主意想回去看看?故乡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是灵感之源还是当作素材?
影片中的故事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虚构的?就像他最后拉开衬衣指着伤口反问记者的那段话。真真假假重要吗?没有真相,只有各人的解读而已。
作为一名事业有成的香港人,曾敏杰始终心怀祖国。他热衷于内地的儿童公益事业,先后帮助多名脑瘫儿童进行康复治疗。玉树地震发生后,他又作为义工去灾区探望孤儿,发起公益活动,购买孩子们急需的炉子、棉鞋、帐篷等物资。就在将物资送往玉树最偏远的村寨时,他和同伴遭遇意外,不幸遇难。他被网民誉为“新阿福”,他的善心善举让我们看到,爱心无地域,真爱暖人间。
女儿刚出生就患有脑瘫,个月大时又被诊断患有癫痫。岁老来得女的赵长萱,这位来自哈尔滨的伟大父亲,年如一日,用他最深沉、最厚重的爱,为女儿撑起了一片天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生命奇迹。当《让世界充满爱》的动人旋律在耳畔轻轻流淌,从“唯朵至珍”,到唯爱至真,“朵朵爸爸”感动万千网民,也向我们诠释了这样一个道理:父爱如山,静默无声,不求回报;父爱似海,深沉宽广,足以包容一生。
我们常常读到诗人们缅怀故乡的优美诗句。在诗人们的生花妙笔下,在记忆之光的柔情照耀中,故乡温馨而又美好。然而真实的故乡,是否真有诗人们所描述的美好?
2016年威尼斯电影节获奖电影《杰出公民》巧妙地回答了这一问题。影片以章节体小说的形式叙述了逃离者丹尼尔归乡的所见所闻。丹尼尔是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电影刻画了他从一个受人热情追捧的“杰出公民”到一个被集体排斥和恶意攻击的逃离者的过程。故事情节层层铺垫,环环紧扣,展现了对人性的深刻思考。
影片的开场是丹尼尔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颁奖典礼。诺奖无疑是一位作家最高的荣誉,但丹尼尔没有沉溺于荣誉,他清醒地认识到这荣誉的授予不啻于提前结束其文学创作生涯。
果不其然,获奖后的五年间,他没有创作出任何新作品。他每天忙于各种应酬、座谈与仪式,根本没有时间投入文学创作,所写的不过是信件、讲座、序言、推荐和讣告等等。他的创作已沉入死亡之境。
直到丹尼尔收到一封来自于故乡萨拉斯小镇的邀请信,这才出现转机。镇长邀请他参加下周授予其“杰出公民”荣誉的仪式,这封信引丹尼尔踏上归乡之旅。
影片的深意至此完整浮现。它构造了一个悖论——艺术作品与地理家园的背离。艺术家往往生活在精神的异乡,他们不接受现状,他们创造新事物以期介入这个世界。而当这一切无法改变时,他们只能选择逃离。逃离之后,他们却又往往缺乏创作灵感,处于死亡之境。影片中姑娘所引用的丹尼尔的话也间接地道出了这一点——“民主与幸福只会造就平庸的文学作品,且缺乏说服力。伟大的文学作品,通常都是出自不公和暴力盛行的社会,在那种状况下,创作则添补了存在的空虚。”故乡是丹尼尔艺术创作的灵感源泉,又是无法忍受的实际存在。他深谙故乡的愚昧、无知、野蛮与肮脏,他厌恶并为此逃离。然而他又不得不去拾取故乡的阴暗面,并在遥远的欧洲观望和书写它。生活在别处,书写在故乡,这是一个深刻存在的悖论。
影片的深意至此完整浮现。它构造了一个悖论——艺术作品与地理家园的背离。艺术家往往生活在精神的异乡,他们不接受现状,他们创造新事物以期介入这个世界。而当这一切无法改变时,他们只能选择逃离。逃离之后,他们却又往往缺乏创作灵感,处于死亡之境。影片中姑娘所引用的丹尼尔的话也间接地道出了这一点——“民主与幸福只会造就平庸的文学作品,且缺乏说服力。伟大的文学作品,通常都是出自不公和暴力盛行的社会,在那种状况下,创作则添补了存在的空虚。”故乡是丹尼尔艺术创作的灵感源泉,又是无法忍受的实际存在。他深谙故乡的愚昧、无知、野蛮与肮脏,他厌恶并为此逃离。然而他又不得不去拾取故乡的阴暗面,并在遥远的欧洲观望和书写它。生活在别处,书写在故乡,这是一个深刻存在的悖论。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