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河岸边,我迫不及待地下了车,向河堤疾步走去。走在黄河大堤上,堤上的柳树就像士兵一样整齐地排列着,微风吹过枝头,柳条轻飘,就像在欢迎我的到来。我放眼望去,黄河很长很长,简直望不到边。听爸爸说黄河大约长五千四百多公里。黄河水是黄色的,走进它,一看就非常浑浊,竟然看不到一条小鱼。我想:大概是水太浑了,小鱼都搬走了吧。
我想看个究竟,便顺着石阶走了下去。我看到河面翻起层层波浪,顺着河床向东奔去,有的撞击到岸边的石头上,被挡了回来,形成了一个个漩涡。我寻找到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蹲下去,把手伸进河水里,水好凉呀,同时,我感觉有一股力量冲击着我的手。我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真不愧是“黄河西来决昆仑,咆哮万里触龙门”。此时此刻,我才真正领略到黄河的气势,它是一条不可触怒的长龙,用强大的身躯捍卫着自己的尊严。这时,妈妈对我喊:“孩子,危险,快上来。”我转身向大堤走去。
返回堤上,走在用石头砌成的堤坝上,它多么像妈妈的.胳臂,抱着自己的孩子。黄河水撞击堤坝的声音,就像妈妈哼起的歌曲,让孩子可以安静的入睡。再回头看看咆哮的黄河水,果然温顺了一些,多么神奇的黄河呀!
夕阳西下,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黄河的景象仍萦绕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平静。黄河真不愧是我们的母亲呀!它不仅养育了它的儿女,还激励着儿女们不断奋进,永远向前。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上述提及的文字都由门铃这一描写点展开,但行文实现了“差别化”,既为结尾的“点睛”议论作铺垫,又与叙事结合推动情节发展,值得我们借鉴。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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